逆戰狂兵 0675 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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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哲騰空躍生死臺,沖著十大勢力的首領伸出拇指向下倒豎,身軀挺拔傲然道:
“生死臺等你們,不死不休,敢不敢應戰?”
“生死臺等你們不死不休,敢不敢應戰?”
“生死臺等你們不死不休,敢不敢應戰?”
”生死臺等你們不死不休,敢不敢應戰?”
……臺下的群眾瞬間被點燃了激情,齊聲跟著嘶吼著,這一刻,生死臺那道挺拔的身影光芒萬丈,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李曉飛撇了撇嘴,不服氣的嘟囔著:“好風騷的樣子。”
“那你也可以去代替他,挑戰各大門派的首領啊。”
夢煙云好笑的白了他一眼,看向蘇哲時,眼流露出一抹欣賞,這個男人還挺酷的。
烏蘭圖面無表情,可看著刀無悔的眼卻閃過一抹陰寒,袖子里的拳頭攥的緊緊的,這個該死的家伙竟然破壞了自己的絕殺之計。
暗魔皇閉關療傷后,他的任務是帶領人族打敗妖族,最終把誅妖聯盟掌控在手。
為了保證計劃的成功,他甚至不惜擅自調動潛伏了數十年的兩名暗棋趙萬河和向陽,成立了元老會。
以免讓人產生懷疑,他還讓兩名暗棋拉枯竹大師出山來遮人耳目。
三個人的元老會,二一是穩穩控制在自己手的,可沒有想到蘇楠的突然加入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知道魔神宮很多計劃都是被蘇哲破壞的,所以他將計計,利用孫飛揚和蘇哲的矛盾去引發矛盾激化。
不得不說,烏蘭圖對人性十分的了解,他早算到孫飛羽這樣囂張跋扈的性格,必然會和蘇哲發生沖突,而蘇哲更是個不會吃虧的主。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順利到超乎他的想象,暗殺孫無法嫁禍給蘇哲而激起聯盟議會的憤怒。
能夠殺掉蘇哲是最好的,哪怕是不能殺掉他,也要讓他無法和誅妖聯盟和平相處,無法成為聯軍統帥。
可他千算萬算怎么都沒有算到刀無悔會站出來挺蘇哲,還在有心人的煽動下帶動了那么多人站出來反對誅妖聯盟。
這讓他對刀無悔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可事情的發生已不可逆戰,他微不可查的向白師崇搖了搖頭,示意他靜觀其變。
白師崇收到信號,暗自松了口氣,老實的低下腦袋裝鴕鳥。他可沒有和能一劍斬斷尸傀的蘇哲單挑的勇氣,讓其他人去拼命吧。
可其他人卻忍無可忍,都是宗主級的大人物,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擁人人恭維,何時被人這樣輕視過。
鬼王本臉色鐵青,此刻更是陰森無,背著黑色棺槨躥了生死臺,伸出青紫色的舌頭舔了舔烏黑的嘴唇,獰笑道:
“小子,你很狂啊,讓鬼爺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蘇哲咧嘴一笑,“好膽,佩服!”
“桀桀,去死吧!”
鬼王陰測測的一笑,整個生死臺鬼氣森森,黑色的棺槨被他當做武器呼嘯著向蘇哲砸去。
“來的好!”
蘇哲雙手握住止戈劍劍柄,一個箭步凌空躍起,狠狠的一劍向棺槨劈去。
“鏘”的一聲,火花四濺,那黑色棺槨不知是什么材質打造而成。
蘇哲一劍下去竟然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黑色棺槨旋轉著回到鬼王的背。
還不等蘇哲驚訝,鬼王渾身鬼氣大作,嘴里念念有詞。
棺材蓋隨著鬼王的碎碎念,竟然從里面緩緩被推開,發出瘆人的“嘎吱”聲,整個廣場都陰氣繚繞,讓人心里發寒。
蘇哲渾身寒毛直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棺槨。
臺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黑色棺槨是鬼王棺的鎮宗之寶,沒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凡是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這更增加了鬼王棺的神秘性。
現在眾目睽睽之下,鬼王終于要打開這神秘的棺槨,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有些女性武者害怕的捂住眼睛,但又忍不住好從指縫里偷看,做好了如果真蹦跶出來一個青面獠牙的惡鬼她們馬捂住眼盡情尖叫的準備。
“咯吱!”棺槨蓋終于被推開了一半,沒有眾人猜測的恐怖東西躥出來,也沒有青面獠牙的惡鬼。
只有一只手,一只很美的女人手,指骨纖細修長,指甲涂抹著艷紅的大紅色丹寇,映襯著蒼白雪嫩的肌膚,妖艷的蕩人心魄。
好美,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即便是見慣了美女的蘇哲,也不得不承認這只手美到了極致,讓他生出迫切的想要看看這只手主人真容的愿望。
不光是他,無論男女老幼,此刻都癡癡的看著那只手,心生出強烈的渴望,想要一睹那只手的主人到底有多美。
沒有人注意,臺下的莫古力看到那只手時,渾身一震,眼露出迷茫,死死的盯著那只手,腳下不自覺的向臺前移動。
被他擠開的人也不生氣,畢竟每一個人現在都失魂落魄,想要靠近那只手,蘇哲也不例外,腳步下意識的向棺槨靠近,眼神逐漸變的空洞。
鬼王嘴角展開一抹微不可查的詭異笑容,除了他沒有人知道鬼王棺里是一具何等魅惑可怕的女尸。
只憑一只手,能讓人失魂落魄,迷失神智,這才是他敢來挑戰蘇哲的底氣。
若不是他需要殺死蘇哲,向烏蘭圖背后的那個可怕勢力送投名狀,他才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泄露鬼王棺最大的秘密。
那只手沿著棺槨邊緣慢慢移動,像是在溫柔的撫摸情人的肌膚。
即便和棺材這種不祥之物交映生輝,也讓人覺得毫不唐突,反而充滿著一種另類的驚艷刺激。
鬼王從懷摸出一把黑色的笛子,放在唇邊輕輕的吹奏。
鬼哭狼嚎般的凄厲聲音響起,在場之人卻滿臉陶醉之色,仿佛聽到的是天籟之音。
數十萬人的廣場竟然鴉雀無聲,只有凄厲的笛聲在空回蕩,每個人都如醉如癡,眼神迷離。
呃,唯有莫古力似乎不受影響,仍然一步步的向生死臺走去,臉充滿了迷茫,混雜在人群毫不顯眼。
吹笛子對鬼王來說似乎很吃力,只是這么一小會兒,他的額頭沁出了的豆大的汗珠。
但他青灰色的臉卻充滿了猙獰的笑意,他知道鬼王棺的鎮宗之寶有多么可怕,這次蘇哲必死無疑。
驀然,一條幽黑的鐵鏈如狩獵的毒蛇般從棺槨飛出死死的纏住蘇哲的脖子。
蘇哲猛然間從失神驚醒,駭然發現那詭異的鐵鏈竟然讓他變成了普通人,連手的止戈劍都拿不動。
鐵鏈如同蟒蛇般死死的纏著他的脖子,越纏越緊,讓他額頭的青筋暴起,臉色漲的通紅,強烈的死亡威脅讓他拼命的掙扎。
嚴重缺氧的窒息感讓他松開止戈劍,死死的抓住鐵鏈想要掙開,可鐵鏈越纏越緊,任他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
蘇哲雙眼如同死魚般凸起,呼吸越來越困難,從沒有這一刻讓他覺得距離死亡是如此之近,他求助的看向老媽蘇楠。
可他愣住了,老媽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身陷絕境,而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棺槨方,眼神里充滿了甜蜜的溫馨之色。
不光是老媽,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仿佛棺槨方有著自己的初戀情人,正和自己深情凝望。
他掙扎著用余光看去,頓時渾身一僵,棺槨方凌空懸浮著一個窈窕的身影。
小喬?怎么會是小喬?小喬為什么要殺我?
小喬想讓我死?她想殺了我?這種認知讓他腦海一陣轟鳴,心里疼的跟針扎的似的,一時之間萬念俱灰。
罷了,自己本是小喬撿回來的,沒有她自己七歲那年被凍死了,她既然想殺了自己,那把命還給她是。
他松開抓住鐵鏈的手放棄了掙扎,鐵鏈如同毒蛇般越纏越緊,讓他眼前一陣陣發黑,神智逐漸模糊。
黑暗他仿佛回到了當年燕京的那個冬天,凜冽的風刮在臉猶如刀割。
冰天雪地里,他躺在垃圾堆里,蜷縮著瘦弱的身子哆嗦著。
刺骨的寒風讓他又冷又餓,這樣吧,死了也好,死了解脫了。
那一刻的饑寒交迫和絕望讓他喪失了生存下去的勇氣。
不,不能這樣死,他在心里咆哮著,他不甘心,好不容易逃出了孤兒院,獲得了自由,怎么能這樣死在這里?
他掙扎著伸出早失去知覺的手,在臭氣熏天的垃圾堆里扒拉著想要找一口能果腹的食物,可是……很失望,一點能吃的東西都沒有。
他只能抓起一把積雪塞進嘴里,希望能壓住饑餓,可隨著雪順著食道流進胃囊里,帶來的卻是更加絕望的冰冷。
吃力的翻過身躺下仰望著灰蒙蒙的天空,那連一絲陽光都看不到的陰霧,如他永遠看不到希望的壓抑心情。
渾身的熱量在一點一點的流失,眸光逐漸黯淡,眼前一陣陣發黑,如被鬼王棺的鐵鏈纏住了咽喉時一樣的感覺。
等等……蘇哲渾身一震,鬼王棺?鐵鏈?
黯淡的眼眸突然綻放出光彩,如那年在冰天雪地里那一抹動人的白色,如一只美麗的白狐,帶給他生的希望。
仿佛醍醐灌頂,蘇哲突然明白過來,記憶的那只白狐是小喬,而小喬是白狐。
他有些懊惱自己的后知后覺,白狐被葉婆婆抱走,而在瑤池仙境見到小喬時,卻并沒有白狐的身影。
聯想起小喬的神秘,他要是還想不明白小喬是小狐貍,那他也太傻了。
小狐貍是小巧,小喬是小狐貍,自己命注定的妻,那她怎么可能會想殺自己?
想明白這一點的蘇哲怒了,這該死的鬼王棺,竟然用這種方式來消磨自己的求生意識。
他怒吼一聲,識海的雷珠突然開始閃爍,一道道密集的雷電如同蛛般蔓延,穿透他的識海匯聚成一道雷霆,狠狠的劈向鬼王棺那道身影。
“啊……”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蘇哲只覺脖頸一松,也顧不得去看戰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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