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七章:一個輪回

貝爾站在陰影里，燈光從他背后打過去，映襯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你不會真心想傷害他的，哈維。”

艾倫飾演的哈維一點也不畏懼蝙蝠俠，大聲吼道：“這跟我想不想沒有關系，我在乎的是公平不公平。你覺得我們能在這卵石中當個正派人物嗎？你錯了。”

“這世界很殘酷，一個殘酷的世界里，唯一的道德……就是運氣！”

他掏出女王頭像的硬幣，“毫無偏袒，沒有先入為主的執念，很公平。他和瑞秋一樣，也有這樣的機會，一半對一半。”

貝爾道：“瑞秋的事情不關乎運氣，我們采取了行動。不能那樣說……”

“但是小丑選擇了我。”

“因為你是我們當中最出色的。他想以此證明，即便像你一樣優秀的人，也會有墮落之時。”

哈維登特：“他是對的。”

蝙蝠俠：“生殺之權在你手上，哈維。該為此事負責的人才該死，那就是我！”

“很公平！你先來！”哈維彈起了硬幣。

是人頭。

“砰”一槍，他毫無遲疑，一槍打在蝙蝠俠身上，彈起一片血霧。戈登一家頓時一片震驚，戈登更是傷心欲絕，這曾經是一個信仰支柱，如今卻成了殺人不眨眼的罪犯。

哈維卻面色如常，繼續將槍對準自己的腦袋，淡然道：“到我了。”

蝙蝠俠卻驟然行動了，猛然出擊，將光明騎士推下了破敗的大樓。

罪惡終將伏誅，這是主流的結果。胡一飛可以在劇情中探討政治，探討犯罪，但絕對不會在結尾上有任何偏差。但哥譚市的信仰戰爭卻輸了，“死了五個人，兩個是警察，你無法抹去這個事實。”

“不！不能讓小丑得逞。哥譚市需要它真正的英雄。”貝爾將雙面人骷髏的一面翻過來，露出那張人類的面孔，正以，光明！

“要么舍生取義，要么長生久視，坐等與惡人為伍。就算我無惡不作吧。因為我不像登特，我不是個英雄。是我殺了那些人，反正我一向如此。”

戈登局長傷心搖頭，“不，不行，你不是那樣的人……”

“為了哥譚市，我可以是任何人。”

清晨，局長戈登在全體市民面前，為哈維登特致追悼詞，“他是個英雄，或許我們不配擁有他，但我們確實需要。就像一名騎士，閃耀著光明的騎士。”

高樓大廈頂端，蝙蝠燈被戈登，用斧頭親手砸爛，一斧一斧。

留下蝙蝠俠嘶啞的金屬腔調幕后獨白：“你們會追殺我，你們會詛咒我。派出人來對付我。因為事情就是如此，因為有些時候，真相是不宜昭然天下的。有些時候，人們有權得到更多。有些時候，人們的信念必須得到回報。”

“爸爸，蝙蝠俠為什么要逃跑？他沒做錯什么！”

戈登道：“因為哥譚市需要他這樣的英雄，但這話沒人能說得出口。所以我們要追殺他。因為他能忍受這一切。因為他不是我們心目中的英雄。他是悄無聲息的衛士。時刻警惕的守護者。暗夜中的騎士！”

最后的鏡頭，在一縷面光的追蹤鏡頭下，拍下了蝙蝠俠騎乘蝙蝠摩托車，瘋狂奔馳進前方那一縷陽光中。蝙蝠披風，在疾風中狂舞。

一切都好似重新走了一個輪回。

克里斯蒂安孤傲的身影站在城市的最高點，身后是他沙啞聲音的獨白：“這不是你的正義或者我的正義，這是屬于所有人，彼此的……誰都不需要感謝誰，因為這都共同的。”

蝙蝠燈從開機那一刻照耀美國夜空，到電影殺青的時候，徹底關閉。

這一天晚上，紐約市人民忽然抬頭，卻發現蝙蝠燈熄滅了。

每天都抬頭看一看蝙蝠燈，在這幾個月里已經成為習慣，今天怎么熄滅了？

無數人抱以疑惑，上網去追尋結果。

“殺青了！”

《蝙蝠俠：黑暗騎士》正式殺青，卻是以蝙蝠燈熄滅告終。

一個極度悲嗆的英雄樂章，終于寫下最后的音符。

當胡一飛掃了幾眼最后的鏡頭，用力一揮手，大喊道：“殺青”的時候。

整個劇組上千人，包括今晚來客串演出的五百多名芝加哥警察，都歡呼起來。對這些警察而言，能出演《蝙蝠俠》是歡樂的、是自豪的。

對所有電影主演來說，能出演《蝙蝠俠》，是榮耀的。

整個片場開始點滴的笑聲響起，繼而彌漫全場，又一次電影殺青了，又一個新的起點。

“蓋倫，很高興與你合作，希望以后還有更多合作的機會。”克里斯蒂安貝爾很誠懇的與胡一飛擁抱。胡一飛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當然，我們還要拍續集。”

用時4個月零8天，結束了《蝙蝠俠：黑暗騎士》的拍攝。

速度比計劃快了不少，但他和攝影指導制片人查爾斯羅文臉上的疲憊怎么都遮掩不住，一個假期是必須的選擇。殺青派對之后，胡一飛也拋下電影膠片不管，先回家抱一抱女兒再說。

斯嘉麗這個不負責任的娘們，才生完孩子幾天，就跑去拍老流氓伍迪艾倫導演的新戲《午夜巴塞羅那》了，真是欠收拾……下回甩了她。

留在家里照看孩子的，竟然是baby和小姑子菲菲，只是她們自己都需要人照顧，哪里能照顧得好孩子。

“飛哥，你回來啦！”陡然看到胡一飛回家，baby喜出望外，差點歡心撲過來。

胡菲菲道：“哥，你電影殺青了嗎？那是不是可以陪我們去旅行。”

“恩，殺青了，不過馬上又有新戲要開機。”胡一飛笑道：“怎么樣，在新學校里過的怎么樣？”

“還行。”胡菲菲得意道：“我在學校里蠻受歡迎的。”

“真的假的，可別輕易被別的男孩子騙走。”

“呀！哪有？！”胡菲菲頓時扛不住。

“媽呢？”

“媽回去了，因為姥姥身體不好，她跟爸一起回去了。本來還想帶著寶寶一起回去的，但是孩子身份還沒辦好，她沒法帶回去。幸好我放暑假了，就跟baby姐姐一起照顧寶寶。”

“辛苦你們了。”胡一飛打個電話回去，問一下姥姥的病情。胡媽媽讓他安心，只是老年人年紀大了，有點中風。不過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媽，我打算把寶寶送回國去照料。這里我們兩個都太忙，讓娘和妹妹照顧，實在放不下心。”

“哎呀，那好啊，我早就想這么做了。只是你們還沒有結婚，我必須顧慮一下斯嘉麗那邊的意見。不過現在斯嘉麗那姑娘同意嗎？”

“會同意的。你們先照顧姥姥吧。我準備讓慧照先幫我照顧孩子。”

“啊？！”電話那邊頓了好久，才嘆氣道：“你找誰照顧我都被意見，只是小飛啊，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了。心里到底中意哪一個姑娘，別耽誤了人家慧照。”

“我心里有數，您就別操心了。”

又聊了好一通，才掛斷電話，道：“哥的新游艇到了。菲菲你去喊上小虎，我們一家一起出海度假去。”

“出海？嘢，太好了！我去收拾東西，順便喊二哥。”

baby有些羨慕，猶猶豫豫道：“飛哥，我也去嗎？”

胡一飛一把抓住她的手道：“當然要去，你不去我怎么辦。”他輕輕環住baby的腰肢，感受著她動人的嬌軀。

許是胡某人開發得當，小姑娘也長大了，無論身段還是身材，都讓罷不能。

“別……菲菲看見了多不好。”

“好，我們回房去。”在baby局促的尖叫聲中，他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直往臥室走去。

baby有些害羞地說：“飛哥，這樣做好難為情啊。”

胡一飛笑問：“那你就是不愿意做飛哥的小情人了？”

baby咬咬自己的下唇，她主動張開自己的雙腿環在胡一飛的腰上，含情脈脈地看著胡一飛說道：“飛哥我好想你，反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我愿意……一輩子做哥哥的女人……哎呀，好羞人的話。”

胡一飛聽到這幾句話已經受不了了，三下兩下脫光衣服，將baby壓在床上分開雙腿，溫柔地對她說道：“寶貝，飛哥來了。”

“啊……！”baby小手抓住床單，臉上露出痛苦又享受的表情。(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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