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二氣沖入了這座陣圖,不旋踵就把內中蘊含的法力,一一消融化解,天都子等人不拘怎么催動這座陣圖,想要撕破虛空飛去,都不能如愿,個個都惶急了起來。陳七表面上打坐不語,但是暗地里運使法力煉化了這座陣圖之后,心底就有了七八分準數,暗暗忖道:“原來這座陣圖,和我那件圓盤法器相類,都是指定了目標,挪移虛空。這座陣圖內只有一個目標,想必就是那什么幻天神宮了?”
陳七暗暗用那件圓盤法器標記了位置,又把這座陣圖復刻了一份藏去了其中,這才微微一收法力,陳七天都子再次催動的時候,猛然也跟著一催法力,把這張陣圖驅動。天都子等人正在惶急,也不曾料得這座陣圖忽然管用了,陣圖的力量一卷,登時把眾人一起送入了虛空之中。
陳七在心底默默計算路途,卻發現這座陣圖傳送的地方好生古怪,連續過了六層奇異的力量阻擋,最后才落在一處虛空處。當陳七從另外一座陣圖沖飛出來,瞧到的卻是一座大火球相仿的巨大星辰,周圍有九顆較小的星辰環繞,宇宙虛空中除了這十顆星辰之外,就再無他物。
陳七他們所處的地方,距離環繞那座大火球一般的巨大星辰飛行的九顆較小星辰的第四顆。雖然說是較小,但是這九顆星辰里最小一顆,也足夠有數億億里廣大。
天都子等人對陳七都不理睬,一來是被小賊頭剛才的兇狠給嚇住了,二來他們也自持身份,有些不屑之意。就連莊子穆和辛雙清,原本還想收攏陳七,但是剛才陳七隨手就捏了天都子的一個手下,更跟天都子正面沖突,讓他們對陳七亦有些敬而遠之,這些人各自駕馭遁光,直奔那第四顆星辰飛去,卻無一人招呼陳七。
陳七也自不愿意跟這些人同行,而是等這些人離開后,返回了那處銘刻在虛空中一塊巨大巖石上的陣圖,開始研究這一處的陣圖奧妙。陳七已經用陰陽二氣煉化了那處荒島上的陣圖,當然亦想把這座陣圖煉化,陰陽二氣奧妙無窮,小賊頭也沒費了多少手腳,便把這處陣圖也自煉化。同時亦掌握了那處荒島的坐標,陳七也不著急去探索幻天神宮,非要先把這退路安排妥當,可進可退,想走就走,這才能安心去做別的事兒。
陳七所學道法本來就頗高深,雖然對陣法之道只是粗通,但這傳送虛空的陣圖,也說不上有太多奧妙。陳七苦苦參悟了三日,這才把三處坐標都記錄在那個圓盤法器內,并且把這件法器重新祭煉了一遍,參照了幻天神宮的陣圖,讓這件法器可以把自己傳送去任何一處,記載在這件法器內的坐標處。
不過這件法器和紫玉簡不同,并不能瞬息挪移,而是長途趕路之用,而且事先必須要在欲去的目標處,留下接引的陣圖。陳七之前并無發現,但是在參悟了幻天神宮的陣圖之后,便明白了過來,圓盤法器把他傳送去的那處虛空,必定也要一處隱藏的陣圖,只是自己沒有發現罷了。
被陳七煉化的這兩處新的陣圖,已經再不能為旁人所用,除非那人也精通諸如太上化龍訣,陰陽二氣這類的奇異功夫,不然這兩處陣圖,已經成了陳七獨有。
小賊頭祭煉了這處陣圖,預留好了退走的路徑之后,這才尋思,該如何潛入幻天神宮所在的星辰。
陳七在刻畫陣圖的那塊浮空巨石上呆了這幾日,已經發現環繞中央日宮的九座星辰,都有人物居住,就連那座日宮中,也有一股澎湃洶涌的法力,只怕內中所藏的生靈,法力比自己所見的任何一個都高。小賊頭暗暗忖道:“顧龜靈師兄讓我潛入大陀羅尼寺,想必就是為了尋找幻天神宮的真正下落。我現在倒是已經尋到了幻天神宮的所在,只是這幻天神宮也太強橫了些,整整一座星辰都是幻天神宮的人。這等敵手,如何是我們這樣的煉氣士可匹敵?最多也不過就是殺了米和,米辛娘姐弟,至于日后該如何躲避幻天神宮的追殺,可也是個頭疼的問題。”
陳七把手一揮,正要運使遁法,潛入幻天神宮所居的星辰,忽然有三道遁光路過,遁光中有三個美貌女子,各自言笑晏晏,邊飛遁便談笑,顯得極為從容。她們見到陳七,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但是卻沒有搭話之意。都隱隱露出了戒備之色,把各自的法器飛出。
陳七見得這三個女子,服侍華美,宛如仙子,所用的法器也極厲害,一個用的是一口飛劍,一個用的是一根火龍釵,還有一個用的卻是一個花籃。他并不想沒頭腦的就打上一架,便拱了拱手,說道:“三位道友何來?”
為首的那個黃衫女子,一面催動了自己的火龍釵,一面俏臉上帶了微微寒意的說道:“你是幻天神宮的弟子,如何不知我們兩家正在開戰?我也不喜打斗,若是你甘愿退了去,我便饒你不死。”
陳七心頭微微一動,便問道:“你們是諸天神宮的弟子?”
那三個女子一起冷笑道:“你都知道何必再問?識相的快快退走,不然我們姐妹,可就不客氣了。”陳七微微一笑,運起乘龍念法,立刻化為一道長虹欲走,但是那三個女子也不知互相使了什么眼色,忽然一起翻臉出手,三道法器所化的光華,直奔小賊頭而來。陳七早有準備,呵呵一笑,大陀羅尼斬心魔忿怒明王劍便告出手,化為三道劍光,跟這三名女子斗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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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七跟她們略一交手,便知道這三個女子的法力,也不過就是一個煉罡,兩個凝煞,雖然各自都有一件厲害法器,仍不過舉手便可擊敗。焚天 三百五十一、諸天神宮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