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當官 第0074章 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
“現在什么時候了?”陳三毛又一次醒來,隨口問道。
沒人做聲?
陳三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肖依依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在床邊,正對著他微笑。
玩的是哪一出?
陳三毛下意識地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看了看,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而站在床邊的肖依依還在捂著嘴巴偷偷地笑。
“什么時候了肖依依,我餓死了,估計胃現在是完全貼到一起去了,能不能搞點吃的過來?”陳三毛對著肖依依說道。
肖依依走近床邊,做掀被子狀,搞得陳三毛趕緊雙手拉緊被子,以免走光。
肖依依說道:“怎么,還怕我看見哈?脫人家衣服的時候怎么不考慮被人的感受?還害羞呢?”
陳三毛懶得理她,現在最想的事情就是找到衣服穿起來,只要衣服穿起來了,陳三毛的心里面就有底。但是,四處張望,就是沒看到自己的衣服。
“搞什么搞,肖依依,麻煩你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好不好?你不是想我一直這樣坐在你的床上吧?”
肖依依指著床頭柜上的一疊四方袋子說道:“你想得倒美哈,陳三毛?你想一輩子睡在我這里,我還要考慮自己養不養得起哈?你那臟衣服我全給你洗了,一股酒味,這些都是新的,你試一試,看合不合適?”
聽肖依依這么而說,陳三毛才注意到床頭柜上一大疊的袋子,也不客氣,先找到內褲,穿了起來,然后一層一層地穿,穿到最外面是一條藏青色的休閑褲,一件咖啡色的休閑西裝,肖依依考慮得周到,連領帶都幫他準備好了。
陳三毛穿戴完畢,見肖依依兩眼放光看著他,問道:“怎么,肖依依,從來沒見過帥哥哈?看你那色瞇瞇的樣子。”
肖依依也不客氣,說道:“何止見過,還知根知底呢!嘿嘿——”
他ma的,這女人要是臉皮吼起來,比男人還厲害。知根知底,什么意思,呵呵,你知我的根,我知你的底,聯合起來就是知根知底。
陳三毛問道:“肖依依,估計我這一天來被你榨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考慮幫我補一補?男人要憐香惜玉,你們女人也得學一學,是不?”
肖依依說:“好哈你個陳三毛,我都被你搞得站不穩了,你反過來說我榨你?不過,是應該獎賞一下你,說吧,想吃什么?”
說到吃,陳三毛才慢慢回過神來,肖依依昨晚還是一個chu女,現在將第一次交給他了,以后會不會纏著他?陳三毛還真的沒考慮這個問題。
不管他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自己注意一下影響,盡量地不成雙成對出面,別人不知道,肖依依總不可能說是陳三毛強奸了她吧?
陳三毛說:“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比較幽靜,環境很好,人不是很多,最適合——嘿嘿!”
肖依依問道:“是不是經常帶無辜無知無助的小姑娘去去那里吃飯?陳三毛你老實交代,你殘害了多少祖國的花朵?”
陳三毛舉起右手,做發誓狀:“肖依依,天地良心,你是我摧殘的第一朵花,我也是你踐踏的第一根草,一比一,打個平手吧——”
一聽到這話,肖依依的臉有點紅,問道:“陳三毛,你說的是真話?”
看她這樣子就相信了,可是女人天生矜持。陳三毛想,你矜持,老子就吃驚,于是做驚訝狀,問道:“肖依依,難道我說錯了?我不是你踐踏的第一根草?”
肖依依兩個粉拳連環敲來:“陳三毛你這個沒良心的,得了便宜還想賣乖,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陳三毛接住了她的粉拳,把她拉進懷里,說道:“我說實話你又不承認,我逗你玩你又生氣,什么情況?”一邊說,一雙手又開始慢慢地不老實,在肖依依的胸前左右滑動,四處游離。
肖依依咯咯地笑道:“陳三毛,你還號不要人活啊,先吃點東西好不好?”
其實,陳三毛自己也覺得就是想也無能為力,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不知道跟肖依依在床上瘋癲了幾次,估計像小日本那樣一夜幾次郎是做定了一回,要不然怎么會感覺到腰酸背疼呢?
陳三毛下得床來,發現床腳下有一雙嶄新錚亮的黑色皮鞋,皮鞋上擺著一雙嶄新的襪子,心里一陣激動,將肖依依摟在懷里,輕聲說道:“依依,謝謝你。”
肖依依伸出雙手,摟住了陳三毛的脖子,然后開始為他整理有點凌亂的頭發,柔聲說道:“快點穿鞋,咱們出去吃飯吧。”
走到車旁,肖依依習慣性地往駕駛室走去,陳三毛走過去,拿過她手上的鑰匙,說道:“你休息一下,我來開車,今天,三毛同志竭誠為您服務,肖依依小姐!”
男人和女人之間,天生就有一條看不見且很難逾越的鴻溝,只要跨越了這條鴻溝,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比如說肖依依和陳三毛,做了那么多年同學,天生一對冤家,見面不是吵架就是互相攻擊謾罵,但是,當他們跨過那條鴻溝以后,關系就大不同了。
來到“夜色巴黎”,陳三毛挑了一個靠邊的小包廂,和肖依依坐了下來,點菜以后,陳三毛擁著肖依依站在窗邊,看著床下的小湖,迎著有點寒冷的微風,對肖依依說:“說實話,我也是前天才聽我們辦公室胡麗娟說起有這個地方,沒想到真是名不虛傳啊。”
肖依依說道:“只可惜,咱倆占一個這么大的包廂,有點浪費。這里起碼可以坐6個人。”
這娘們,關鍵時刻總是說話大煞風景。但是,陳三毛沒有生氣,隨口說道:“現在是覺得寬了點,如果有幾個小家伙在這里蹦來跳去,那就不寬了。”
肖依依聽陳三毛這么說,問道:“怎么,陳三毛,你不會想著娶我做老婆吧?”
陳三毛心里一驚,奶奶的,壞事了,老子是不是吃錯藥了,什么話不說,說出這種曖昧至極的話來,正想著如何解脫,卻聽到隔壁包廂里傳來一陣女人的呻吟,還有男人厚重的喘息,然后是女人的尖利叫聲還有男人發泄以后的嚎叫——什么情況?在這種公眾場合,這么若無旁人地撒潑?陳三毛想趁機轉移肖依依剛才因陳三毛亂說話而產生的想念,對著隔壁的墻壁(其實就是木板)狠狠地敲了兩下,大聲喝道:“隔壁的,什么意思?”
三毛當官 第0074章 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