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梟雄 殺人成雄 第三十九章 狗頭軍師
第三十九章狗頭軍師
大紅袍的妙處就在于泡了七八回后仍然能夠讓人覺得喝著沁人心脾,而這壺從武夷山九龍巖壁老茶樹采摘下的大紅袍,自然更禁得起時間考驗,尤其是女人就如這茶葉,生活就如開水,有些女人煮一兩次變索然無味,而有些女人則如這壺大紅袍,絕不可以視作俗物,不管歲月如何戲弄,也能夠“人生若只如初見”。
此刻重新讓眾人回到包廂的吳暖月,誰都看不到她有何異樣。
輪椅上那個叫端木子房的男子已經讓人將身受重創的中年人火速送到南京軍區總醫院救治,生命無礙,只是就如那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雷霆大驚的老人所說,那一身不俗本事算是折在他這個老不死的手中,在端木子房看來戰叔的本事何止是“不俗”,根本就是沈陽jun區中數一數二的真正高手,精通各種拳術融合特種兵格斗技巧后鮮有敵手,誰想竟然在這個吳暖月身后的老人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
“你如果還想試試老管家的本事,大可以讓你的人輪番上陣,就算是車輪戰,我自信老管家也能應付得過來。”吳暖月端著一杯大紅袍,茶杯是一套江蘇頂尖宜興紫砂茶具的一只,江南甲第在茶酒方面可謂下足了功夫。
“不敢。”
端木子房苦笑道,心中無比苦澀,他是真的不敢再試探這個女人的底線,貼身保鏢戰叔的殘廢不僅給他帶來巨大損失,對整個沈陽jun區也是不可忽視的損失。
“車輪戰?這個詞語用得不妥,忒雙關,著實讓人浮想聯翩啊。”一個溫醇嗓音帶著幾分輕佻在包廂門口響起,林朝陽和張展風都低著頭側身讓開,戰叔的打擊雖然迅猛,對他們也沒有造成太大打擊,一來是那個沈陽jun區特種大隊的榮譽教官手下留情,二來也是這兩人本身底子雄厚。
這個男人進入兩米以內的禁區后,老管家非但沒有震怒,反而輕輕一笑,雙手叉腰在腹部的他輕輕低了一下頭,這種待遇別說在ZG,就是在龐大的吳家內也只有寥寥數人能夠享受老人的這種善意,這位在吳家埋名了一甲子的老人可不是僅僅伺候主子細心,他殺人素來也不手軟,吳家這三代人受到的暗算刺殺數不盡數,可多半都被這個自稱老不死的老人化解于無形。
吳暖月也是搖頭一笑,顯然對這個男人的口無遮攔也是沒半點轍。轉頭凝視這個一臉促狹的男人,他松了口氣,不是面對端木子房讓她覺得精神緊張。而是她必須面對整個ZG黑道,必須面對神話集團以及子集團八千多名員工。見到她的時候,吳暖月終于如釋重負。
代號“蒹葭”的青衣在吳暖月的示意下準備遞給剛到的葉無道一杯茶,可這個家伙卻已經從吳暖月手中拿走那杯香氣繚繞的大紅袍,很暴遣天物的猛喝一口,無賴道:“就這杯。”
青衣錯愕,印象中吳暖月這為雷厲風行的TZ妃手腕何等殺伐決斷,雖然說猜出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真正主子,可三年中聽到地見到都是TZ妃的鐵血和儒知。突然冒出個敢那TZ妃手中茶杯的家伙,還真有點無法適應。
“小花。我們幾年沒見了?十年?十五年?”端木子房在見到葉無道后,也是松了口氣。這其中包含的深層含義,興許心思玲瓏的吳暖月也猜不透。
“死瘸子。再叫我這個外號信不信我把你第三條腿都打斷?!”本來一臉愜意閑情的葉無道在聽到端木子房說到“小花”后頓時神情大變。一臉惡狠狠,只是眼中卻又著外人不了解的暖意,搬了張椅子在端木子房和吳暖月中間坐下。
第三條腿?!
老管家瞇著眼睛看到小姐哪毫無城府的輕松笑容,那張干枯蒼老的臉龐也擠出一抹笑意,他不管這個葉無道是如何沾滿血腥和罪惡。他這個做了一輩子奴才的只知道一點,能讓小姐開心的男人,就是值得他這個快踏進棺材的老頭子出手扶一把的人。
張展風和林朝陽這對死敵此刻也不禁相視一笑。
“信。”
端木子房似乎見到葉無道后也壓下了戰叔的事情,笑容真誠而放肆。道:“不過我還是要叫你小花。”
“我日你仙人板板!”葉無道也忍不住爆粗口,這本是寶寶和虎妞的口頭禪,借用一下也無妨。
“為什么叫他‘小花’?”吳暖月輕笑道。
“寶寶、遠清他們從小都喊他‘葉子’,我當然不能那么俗氣。所以決定叫他‘小花’。”端木子房聳聳肩道,喝著已經是第四道的大紅袍,依然韻味無窮,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手腕。竟然能弄到這么絕品的茶葉,一年幾百克的產量只要被中央那幾個大佬分一點就會不剩半點。
“說實話。“小花”真地更俗氣。”吳暖月忍不住打擊道,她凝視著自己男人那郁悶而溫暖地表情。心中漾起一股子幸福,小花?俗是俗。可著實有趣。
“大俗就是大雅嘛。”端木子房尷尬解釋道。
“狗屁大俗就是大雅,十歲那年你跟我搶女人,賭棋決定輸贏,結果輸給我一氣之下就給我起了這么個烏七八糟的外號,想我在首長大院的一世英名就這么被你毀于一旦,你小子倒好,屁顛屁顛跑沈陽jun區就算完事,害得我現在還被院子那批七大姑八大媽左一句“小花”右一聲“小花”。”葉無道差點沒把茶杯砸向這個讓他背負十幾年“屈辱昵稱”的家伙
林朝陽和張展風很識趣地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而那個朱雀和燕子中都是拔尖人物的青衣則一臉麻木褪去,露出些許正常人的玩味。
“不說這個。”
見勢不妙的端木子房趕緊轉移話題,道:“我現在最好奇的是這個朱雀怎么是你
操縱地組織。還有這個叫“燕子”又是什么?我只知道前蘇聯克格勃有個間諜組織就叫“燕子”,從小培養漂亮女人和英俊男人去勾引官員或者顯貴。你的“燕子”宗旨也是如此?”
“我只告訴你“朱雀”和“燕子”都是白陽鉉那個神經病留給我的東西,其它一切無可奉告。”葉無道一副我偏不告訴你憋死你個王八蛋的可無表情。
坐在輪椅上的端木子房朝葉無道狠狠豎起中指。也著實讓吳暖月大開眼界了一次,果然成都jun區出來的沒一個是正常人。
“遠清的事情帶我向他道個歉。”端木子房低頭喝了一口茶,恢復恬淡神情。本來江蘇省委組織部是決定將在對外貿易廳位置上的徐清遠調入蘇州,不過恰巧北京有個來頭不小的TZD成員在蘇州歷練。于是擠掉了徐清遠的名額,這是中央某大佬的意思,端木子房雖然沒有煽風點火。可那個在地方上積累人脈的北京公子哥卻是他的派
系成員,所以端木子房覺得有點對不起徐清遠。
“木頭,要說你自己跟他說去,兄弟之間幾碗酒的事情。非要讓我去說,何必呢?”葉無道沉聲道。
聽到“木頭”這個久違的外號,一個十幾年不曾有人喊起的外號,端木子房心中一暖,百感交集,點頭道:“好,我自己跟他道歉,遠清這家伙在對外貿易廳這個位置坐了四年,酒量恐怕再不是當年那般不濟了。呵呵,大不了被他灌倒一次。”
“這還像人話”不經意間葉無道已經將從吳暖月手中搶來的大紅袍喝干。青衣適時地遞給他一杯,前面她想遞給TZ妃一杯,卻被吳暖月拒絕。傳言TZ妃喜歡收集好茶自己卻從幾乎不喝茶,看來不假。
“又輸了啊。”
端木子房捧著茶杯搖頭苦笑道。
“不奇怪,你從小到大就沒贏過我。”葉無倒揮揮手,示意林朝陽和張展風出去,偌大的包廂只剩下他和端木子房,吳暖月以及老管家和青衣。
“你就不能讓我贏一盤,會死啊?!”端木子房微笑道。
“木頭啊,木頭,你還是乖乖象小時侯那樣做我的狗頭jun師吧,我調戲良家婦女然后你坑蒙拐騙她的家人,我踩人然后你幫我清理蛛絲馬跡找些狗屁不通卻冠冕堂皇的理由應付過關,這不是挺好的搭配嘛。”葉無道感慨道,不溫不火盯著端木子房。
“你還收我這個瘸子狗頭jun師?”端木子房顫聲道。
“收”葉無道點頭道。
“ZG這盤棋已經收官,你兩次屠下大龍將龍幫和白陽玄擠出棋局,我再來替你策劃,似乎也沒了大意義”端木子房惋惜道。
“你這個昔日的成都第一大憤青,有沒有興趣跟我去RB玩?沒事殺人放火搞點恐怖活動?”葉無道微笑道。
“RB?!”端木子房原本清雅寧靜的心境頓時選起漣漪。
“哎,也不知道誰在九歲的時候說要奸光RB娘們殺光RB牲口的,莫非這些年世故了麻木了?”葉
無倒手指摩娑著紫砂茶杯,雖然說那時端木子房的兒時幼稚理想。可這個小時候作他狗頭jun師的男人確實對RB有著一種極端到畸形的仇恨,理智?端木子房在任何事情和細節上都可以理性到讓人感到可怕。唯獨對RB,沒有半點狗屁理性。
“中”
端木子房吼道,那張原本平靜如水的臉龐綻放出青衣陪伴六年都未曾見過的光彩。
成了。
眼神玩味的葉無道這次低頭喝茶并沒有牛飲,只是淺唱制止,小飲一口。
吳暖月兩根如玉手指緩緩摩擦著那枚地藏菩薩像,嘴角輕翹。
江南甲第俱樂部的套房自然要比維景大酒店高出不止一個檔次,葉無道大致跟林朝陽和張展風吩咐了一些事情就讓他們各自帶人回去,明處有這個連他都看不出深淺的老管家、暗處有龍玥和蕭破jun,如今的ZG還真沒有誰敢貿然出售,而且還有朱雀組織的王牌幾名殺手,他們的安危是絕對有保障的。
葉無道懶洋洋坐在套房內的大床邊沿,叼著根煙,而吳暖月則緩緩褪去那件外套,她不習慣在這個男人前面一身正裝。
“不哭鼻子了?現在沒有人哦。”葉無道輕笑道。
“我才不學那小女人姿態偎依在男人的懷里痛哭流涕。”吳暖月眨了下眼睛,電話中酣暢淋漓哭過一次。她現在可沒有一般女人那樣有多余的淚水來表現自己地楚楚可憐。要知道這個年紀輕輕的女人一手創建了僅次于法國的LVMH、瑞士的RICHEMOND歷峰集團和法國PPG的世界第四大奢侈品集團!作為古老吳家的第一位順位繼承人,她能夠在會議上當著所有家族成員地面說她已經是個把身體都交給葉無道地女人,以此來拒絕一切所謂“門當戶對”的訂婚!
站在這里的她,創造和擁有的財富恐怕連銀狐葉正凌都會震驚,并且不得不感慨江山代有人才出。
葉無道舒舒服服倒在大床上,依舊抽著煙,瞇著眼睛。昏昏欲睡的模樣,許久吐出一個煙圈:“其實我有一個問題很像問你。”
“嗯?”吳暖月微微詫異,隨即釋然,他當初走出吳家來ZG替他收拾殘局確實不是小事。而且這三年間TZD許多內幕也都是她一手操控。包括神華集團的決策規劃也多半出自她手,葉無道這個打天下的人當然會對她這個守天下的人有疑問。
等待許久。葉無道終于開口,說了個讓吳暖月差點有謀殺親夫沖動的問題,“暖月,我們多久沒有做愛了?”
吳暖月坐在床邊,手心握著那枚菩薩翡翠像,很聰明地保持沉默。
葉無道彈掉煙頭,猛然坐起身,在吳暖月地輕微驚訝中將她仆倒在床上,尚且帶有大紅袍茶余味和煙草味的嘴巴狠狠貼住這位被視作全球未來財經女神和ZG黑道TZ妃地女人。一只手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嗤!另一只近乎粗魯地撕開吳暖月身上那件雪紡襯衫,精美黑玉制成的紐扣一顆顆墜落在地上,葉無道狠狠褻瀆著這位常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地女神。他一個人的女人!
吳暖月的肌膚猶勝慕容雪痕,足見她的體膚如雪似玉吹彈可破,當葉無道撕開她那件精致襯衫后,指尖終于觸碰到那如軟玉一般的嬌軀。
葉無道恨不的將她揉進身體。
還是白天呢。吳暖月側身過那張潮紅妖艷的絕美容顏,似乎不想讓這個男人覺得他已經成功挑起她的情欲。
白天就白天,你要愿意,我們其實還可以打野戰,比如說偷偷開車去郊區然后大戰幾百回合。葉無道雖然嘴上說的輕佻。可手卻逐漸按奈住最初的原始沖動,動作不再狂野,只是如羽毛般的輕撫她的全身,一寸一寸。不曾漏掉任何部分。
吳暖月當然知道這個壞蛋打的什么壞注意,他就想要讓她主動開口,他要徹底征服她的身體。
原本一直沒有動靜的她仰頭輕輕咬住葉無道的耳朵,一只手悄然滑下,觸摸到這個男人那火燙欲望的勃起,她顫抖著身體輕輕撫摸那最能侵犯女人的東西。葉無道本來就炙熱地眼神愈加瘋狂,原本那股強行壓抑下的內心躁動立即爆發出來,不肯再等片刻,將吳暖月身體掀過來。臀部兩瓣異常圓潤挺翹。
當葉無道進入吳暖月身體的那一刻,兩人都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聲壓抑許久的呻吟。
抱起身子酥軟的吳暖月。貼著她光滑如綢緞的后背,雙手握住那對恰好能握住地完美乳房,在吳暖月耳畔說著讓她羞愧難當的下流悄悄話,兩個人的身體按照一個奇妙的節奏緩緩摩擦和深入,吳暖月本來那雙秋眸中的清澈一點一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媚惑的春意。
那是她只為他一個男人綻放的嫵媚。
一個女人肯為心愛的男人等個幾年,幾十年,算不得什么,若等的時候能夠為男人做點什么,才是真的等待。
守候,不是一個女人傻糊糊站在原地不動的等著男人回來疼愛,而是為了讓自己男人歸來的時候輕松些,沒有負擔些。
吳暖月這樣做,已經做了六年,她會繼續做六十年,并且希望做六十個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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