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志 第一百一十七章 詩仙
殿七響起一陣議論,到現的兩塊玉璧的許仙,引缸宜巾亡所有的進士,同他頭上的狀元和榜眼加起來的數目一樣。而他所作出的詩也讓每一個人都覺得,他配得上這樣的殊榮。那樣的詩非但是他們做不出來的,而且是想都想不到的。
皇后娘娘忽然笑道:“今夜許探花文才如泉涌,不知能否更上層樓。技壓群雄呢?”她也喝了幾杯酒,紅暈上臉,更添姿容。
許仙心中苦笑不已,你以為抄詩不要錢啊,就是我真有這樣的才華。那也不是說做就做的。唐詩三百首那都是有數的,想找出應景的詩。哪有這么簡單。
正耍想辦法推拒,嘉御皇帝跟著道:“許仙,你若還有佳句,不妨道來,除了玉璧之外,聯另有賞賜。”他也喝了不少酒水,臉上有了幾分醉意,望著滿座英才,恍惚間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這般的年輕氣盛,神采飛揚。
許仙不知道那另有賞賜說的是他們。但他現在確實有些腹中空空,頗讓他有些作繭自縛之感。別人隨便喝個酒,吃個菜就行了,他卻要做什么詩出來,只能道:“容臣稍想片刻”。然后飛快的檢索腦海中所有的詩句。
“再賜酒!”
許仙持著酒杯,在殿中踱起步來。一步、兩步,整個大殿中靜的針落可聞,唯有他踱步的聲音一聲聲傳出。
殿外明月高懸,清光四射。
不知何時,卻起了薄薄的霧氣。繚繞在宮殿之外,更如天上宮闕一般。
許仙腳步忽的一停,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朗聲吟道:“天土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發授長生
叫好之聲轟然響起,但也有人覺得這詩雖也是極好,卻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比之前兩首略遜一籌,只覺許仙今夜才思耗盡。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感覺,四句詩出于李白最長的一首詩的前四句。而且這首詩的名字也是最長的。名為《經亂離后天恩流夜郎憶舊游書懷贈江夏韋太守良宰》,不過如今借用過來,卻也應景。
而嘉御皇帝的眼睛卻是亮的不能否亮,比許仙方才做出那兩首井還要讓他愉悅。那一句“仙人撫我頂。結發授長生”。似是許仙在向自己表明立場,似是在表達一種長生的可能,真是撓到了癢處。“他果然是無涯子真人的徒弟!”
當即再賜金珠一盤,玉璧一塊。
而說到那另外的賞賜,嘉御皇帝卻道:“金銀財帛想必你也不放在眼里,而國家官職,無功不可輕授。這樣吧!你的詩名已傳宇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聯就錦上添花,封你個“詩仙。你看如何?”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許仙道:“臣謝主隆恩!”自己這詩仙的名頭,也算的得到官方承認了,就是沒個證書什么的。
許仙網想到這個,就聞嘉御皇帝笑道:“那就另賜你金牌一枚,正刻“詩仙”二字,背刻“詩仙所到之處。凡有不敬者,以違詔論而后意味深長的道:“聯雖非仙人。不能授你長生,此牌亦足以流傳千古。”這證書可是由國家最高領導人親自書寫。親自頒發。
許仙立刻明白了這位皇帝陛下的意思,這是要著力拉攏自己,讓自己投桃報李,幫他得到“長生。二字!
“臣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以報陛下隆恩!”
這樣的名分就是道祖也給不了他,唯只有人間帝王才能做到。既然要報師傅大恩,幫這位君王也是順便。而且要在人世間闖蕩,能得到君王的支持。就能輕松無數倍,正是何樂而不為。
這種恩寵讓所有進士都眼紅不已。那可是御賜金牌啊,什么叫“詩仙所到之處。凡有不敬者。以違詔論那就是說“無論大官員,不尊敬許仙,就是不聽皇上的旨意這種簡直有了“尚方寶劍”的意味,就是知府總督絕無這樣的殊榮。若能得上一塊就能當傳家之寶流傳后世,那該是怎樣的快意。
君恩如海,只是頭一動,甚至不需要什么花費,降下的恩情就能如海一般將一個普通人徹底淹沒,“奉天承運”四個字,豈是虛言。許仙如果不是穿越者,哪怕是修行有成,當此恩德怕是也要感激涕零。
皇后娘娘顰了一下眉,詩仙不過是個名頭,也就罷了,這金牌卻有些過分。但見嘉御皇帝正在興頭上,自然不會敗了他的興致。轉一想。畢竟是許仙治好了柔嘉,這止漆就算是并賞賜吧!他也確實配得韭泣樣的名頭
呈藏劍心中也是迷惑不解。嘉御皇帝并非那種沉浸于詩詞歌賦之中的“文皇帝”而是那種文治武功,精明強干的君主,怎么會貿然賜下這樣的東西。只能嘆君心難測。許仙好運。對那塊金牌。他也是羨慕不已。只要有了那么一塊牌子,哪怕是個布衣也能夠“傲公卿,輕王侯”了。
比。,萬比北
唯有潘玉能猜出其中的根由,卻沒想到皇帝陛下對于“長生”二字竟有這么大的執。就像是年輕人從來不想老了會怎么樣,而一過四五十歲。幾乎沒有不考慮保健養生的。只因“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這時。嘉御皇帝忽然道:“不知鐘旭此時如何?”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愣,怎么在喜慶的日子突然提起這么個死人來。難道是打算秋后算賬嗎?鐘旭的行為可以說是大逆不道,若是皇帝脾氣暴點,株連家人也是有可能的。
許仙卻是心中一喜,這是要一鼓作氣,再做封賞,上前道:“鐘兄未識明君,一時激憤,尋了短見,想必在九泉之下,也是萬分后悔!請陛下恕其罪過。將其厚葬,天下士子必然稱頌陛下的仁德,臣愿為司儀。”
許仙話音未落,便有一個聲音響起,“許仙,你莫要恃寵而驕,鐘旭這種忤逆之人,本該株連三族。以傲效尤。你卻要陛下赦其罪過,只私情,枉顧國法,對得起陛下的一片大恩嗎!”
此言句句誅心,頓時將許仙說成一個佝私枉法之徒,將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許仙也隨之望去,卻發現是一個有些陌生的年輕人,身著華服,相貌算是英俊,看起來也像是貴族公子。此時正一臉憤慨的望著自己。那表情簡直是大義凜然到了極點。
不由納悶,自己現在在表面縣交好潘玉。又和尹紅袖刻情匪淺。現在又得了皇帝的恩崇,后臺硬的要死!在這大夏朝,不說能橫著走,斜著走還是沒問題的,怎么還有人敢這么大聲的跟自己說話,還處處針對。
潘玉起身道:“梁公子此言差矣!輔佐圣君,當以仁義為懷。寬憫為要,才有“大赦天下。一說。有道是刑獄不祥,當此喜慶之日,卻說什么株連三族,是要陷圣君于不義嗎?”潘玉言辭如刀,絲毫不下于那“梁公子”
一個說許仙對不起陛下大恩。一個說梁公子要陷圣皇于不義,無論哪一個都是要命的名頭!
許仙頓時想起這年輕人是誰了,豈不就是久違的梁連梁公子嗎?這就難怪了,他會在這時候跳出來。
梁連這個在原本的劇情中將許仙穿了琵琶骨,整得死去活來的超級大反派,目前早已被許仙丟到了遺忘的小角落里,靠畫圈圈詛咒許仙為生了,可以算是反派的最大悲哀了。
梁連冷笑道:“潘明玉,誰不知你同許仙交好,如今的作為怕也是絢私包庇,卻忘了國法家規。”有道是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自梁王府遭難。梁王爺病倒,潘家趁機重整旗鼓,再次同梁王爺斗做一團。如今竟還更勝一籌,如何不讓他憤恨。而這許仁竟受到如此恩羌。更讓他嫉恨不已,且感到一種危機,所以才出言攻擊許仙。
潘玉也是毫不示弱,二人唇槍舌劍就在這殿上爭辯起來。
殿中之人,這時候也分成兩派議論紛紛,有的說應該赦免鐘施予以厚葬,有的說鐘旭這樣的忤逆之徒死不足惜,支持梁連的卻還多上一些。但誰也不會在這時候站出來表達自己的看法。夾在這兩個貴公子的中間,可不是好玩的。
許仙也不說話,免得給人以眾欺寡的感覺,反而走過猶不及。他也不是傻子,能感覺的到這殿上之人有不少對自己懷有嫉妒心,自己再說話只能起到反效果。而且如今所牽扯的已經不止是一個鐘施的問題。而是潘梁兩黨的爭斗,里面怕是還有皇帝的帝王心術,如今唯有靜觀其變,看這位皇帝陛下如何決斷了。
嘉御皇帝把玩著手中玉杯,臉含醉意,似乎絲毫不為眼前的爭斗所動。讓人看不清他真正的心思。待到潘玉和梁連爭到不可開交之時。方才將手一按。
二人立刻停止爭辯,齊聲道:“請陛下定奪!”
嘉御皇帝卻問道:“藏劍。你覺得的呢?”(
許仙志 第一百一十七章 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