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市中蘇醒的強者 第三百五十五章 狂怒中的女人(11289字)
平遙牛肉歷史悠久,肥而不膩,瘦而不柴,工藝獨特,在明代就已勝名遠揚。據說連八十歲的老太太吃了都不塞牙。
石步存為自己斟上一杯黃酒,夾起一塊草香牛肉丟入嘴里,大口大口的咀嚼。悠揚典雅的古曲在耳邊蕩漾,小酒一咪,醇香意遠,石步存滋砸一聲,只覺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透露著舒適。倘若這個時候夢熏小雪等女一起環繞身側,世間最快樂美好之事,也莫過如此了。
這里的菜雖然沒有星光養生園里的豪華精致,但是民俗菜肴有民俗菜肴的特色之處,這個時候石步存吃的就贊不絕口,覺得小雨喜歡吃美食,真是一個會品味會享受的愛好。心中愈發堅定,以后要帶著小雨踏遍大江南北,將天下美食盡數品嘗一遍。
石步存正獨自一人享用的有滋有味的時候,餐廳里走入四個人。是俞皓志,許荷,童貞貞,葉凝四個人。
童貞貞拉著葉凝笑道:“凝兒,其他地方你可以不去,但是這平遙的特色菜卻是一定要吃的。”
葉凝冷冷的表情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顯然她并不想出來就餐,被硬拉出來的。
石步存端著酒杯看著葉凝,心中暗笑。葉凝的冷是修煉的緣故,她并非天生就冷,夢熏小雨經常跟他講:凝兒是個外冷內熱,性格倔強的人。此刻見葉凝卻不過人情的表情,心中登時肯定了夢熏跟小雨對她的評價。只是,她們家族那個古怪的規矩倒是挺不人道的,居然不許女子用嘴說話。
四個人正好坐在一張四方桌上,俞皓志為三個女子斟了杯茶,道:“晶晶那丫頭不會真一個人出去玩了吧?”
許荷輕輕笑道:“她就是那副小姐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童貞貞也笑道:“你這回不順了她,她至少要跟你賭一個星期的氣。”
俞皓志搖了搖頭道:“羅伯母太嬌慣她了,她一個人出去,可別出什么事。”
童貞貞道:“放心吧,那丫頭鬼機靈著呢,實力也不弱,這小小的平遙古城就算有修煉者,估計也是自己人。”
俞皓志擔憂道:“如果布叔叔也接不好阿三的手臂,恐怕阿三這條手臂真的廢了。”原來當日俞皓志帶著阿三等人去見了自己的爺爺,結果他爺爺俞一水看了那奇異的傷口實驗了半天竟也束手無策。馬農那一翻手雖然看似簡單輕松,不溫不火,實則用上了星鬼派的上乘秘法星光之刃。上面凝聚了濃厚的星象之力,星象之力侵入了傷口之中,使得傷口被完全的腐變,除非將滲入肌里的星象之力給抽取出來,否則天王老子來也休想再將手臂接上。
許荷安慰道:“外師公的醫術當世也難有能及的了,他一定有辦法的!”
童貞貞皺眉道:“那石家的人當真詭秘莫測,那個老頭當時只是輕輕一翻手,阿三的手臂就掉下來了。竟然連俞爺爺都沒了辦法,是不是那個老頭使了什么毒藥?”
葉凝靜靜的喝茶,她的話本來就不多,看到阿三斷臂她也沒多問。此刻聽說這件事居然與石家有關,拿著茶杯的玉手不由得一顫,用腹語術發出中性的聲音道:“阿三斷臂與石家有什么關系?”
幾人說話聲音雖小,但石步存還是聽的清清楚楚。聽說事情竟然與自己家有關,不禁一怔,隨即猛然想起高考后那天晚上同學聚會后,馬農對自己所講的話。再聯想起那個獨臂的人,他心下已經了然,原來這五個人是血滴子的人。
馬農當時跟他匯報的時候,對阿三侮辱婉兒的言辭只是一概而過,說他出言不遜,自己教訓了一下。因而石步存對血滴子也沒有什么太深怨念,畢竟人家也是拿錢辦事,而且馬農也出手教訓了,主謀是小日本都已經找出來了。
當下凝神細聽四個人的談話,童貞貞發出一陣勾魂的笑聲:“喲,凝兒跟石家是熟識嗎?一路上來,你倒是主動問起頭一個問題呢。”
葉凝輕輕搖了搖頭,道:“算不上熟識,只是石步存是我的兩個好友的男友,石家近來在靈能界走動的只有石步存一人。你們說的這事既與他有關,那便與我那幾個好友有關了。”
三人恍然,但隨即又是一怔,許荷的不解的問:“兩個好友的男友是什么意思?”
葉凝道:“就是我那兩個好友的男朋友啊!”
俞皓志字斟句酌道:“兩個好友?你的兩個好友是女子還是男子?”話剛說完,他就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實在不高明,如果是男子,怎會說是‘男朋友’?在他印象里,凝兒是個冰美人,而且是個連許荷三女都要差上一籌,十分少見的美人,這個冰美人的性格,決定了她是不會跟任何人開玩笑的。
葉凝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龍井,看樣子,她也覺得這個問題問的不好。冷冷道:“我的好友自然是女子!”
俞皓志尷尬一笑,無論哪個男人都不愿在美人面前失了面子,連忙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石步存腳踏兩只船?”
葉凝道:“沒錯!”
石步存在一邊聽了,心想,自己雖然確實是腳踏數只船,但是給他們這種方式一說,自己就全成玩感情的小人了。
俞皓志皺眉道:“這石步存我所知有限,只是聽說他在新秀大會上大顯身手,年紀輕輕便已邁入化靈之境,被譽為古往今來的第一天才,確實是一個千年難遇的人物,我很早就想見識一下。只是……他這種行為未免太不光彩。”
葉凝突然輕輕一嘆:“我那兩個好友都迷上了他,任何人都開解不了。”
許荷道:“凝兒,你的好友叫什么名字?”
葉凝朱唇輕啟:“衣夢熏,古蕓!”
童貞貞跟許荷都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在KTV中見到的那位溫婉如玉,光華四射,仿若天仙一般的女子。童貞貞嘆道:“荷姐,當日我們在KTV里遇到的那個,好像是叫林婉兒呢。”
許荷點頭道:“當日我們看的照片上的另外三個,分別叫做唐雪,秋映菡,衣夢熏。那衣夢熏是衣家的后裔,沒想到竟是凝兒的好友。只是那個古蕓我們倒是沒見過,凝兒,她長也不會比你差吧?”
葉凝搖頭道:“蕓蕓比我漂亮多了!”
眾人一呆,俞皓志嘖嘖嘆道:“這石步存真是一個人杰!”
童貞貞看了他一眼,似是很不在意的問道:“你也想像他那樣,是嗎?”
俞皓志苦笑一聲:“這樣的艷福世間恐怕很少有男人說自己不想,只是以我的資質,比他遠遠不及,哪有什么資格談論感情?”
許荷跟童貞貞聽了,不由得眼神一黯,她們都明白,俞皓志是家族精心培育的奇才,不會讓他涉足男女私情的,就算是俞皓志同意了她們,他的家族也不會允許的。何況,俞皓志自己也志在追求更高的境界,沒有閑心思去考慮感情問題。
除非俞皓志將來被困于某一階段,終身再無晉級希望的時候,才可能娶妻生子,為家族繼承香火。但那時候俞皓志不知道多少歲了,她們也早已不是現在這樣的如花似玉,青春美貌了。
葉凝問道:“阿三斷臂怎么會與石家有瓜葛?”
許荷把當日的事情大略提了一遍,只還是略過了阿三輕薄婉兒的那一段。她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知道當日阿三那般辱沒石步存的女朋友,那個老人已經手下留情了。
許荷尚未說話,俞皓志就皺眉道:“這件事自然要上門討個說法。阿三雖然跟那個林婉兒有言語沖突,也是咱們不對在先,但是他們出手如此狠毒,卻太過分了。”
童貞貞贊同道:“倘若連外師公都沒了辦法,那就只能去找他們了。”
正說話當口,點的山西棒子魚,牛肉等特色菜都端了上來。許荷童貞貞,俞皓志三人在一起暢聊,葉凝在一邊將特色菜盡數品嘗了一遍。直到許荷笑著問起的時候,她才點頭道:“很好!”
四個人飯畢,俞皓志皺眉道:“凝兒,那伙人一路尾隨到現在未出手,今晚我們在這里住宿他們恐怕要有動靜。我今晚守夜,你們睡覺的時候不能太沉了。”
葉凝搖頭道:“謝謝你了,這是我們葉家的事情,怎能要你守夜?沒關系的,這點小問題我自己可以應付。”
俞皓志微微一笑道:“朋友有難,我們不能幫大忙已經心有惶恐了,這點小忙又算的了什么?”
葉凝不再堅持,只道了一聲謝便跟童貞貞回到房間里靜修。
石步存預訂在明天前往綿山,因而今天晚上倒是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他酒飽飯足后,已經是七點多鐘,天色剛剛黑下來,小縣城內張燈結彩,游人絡繹,百事繁庶,地上天宮,是整個平遙最熱鬧繁華的一個地方了。
明清一條街看似民俗普通的一條小巷,卻曾是中國金融之牛爾的地方,被譽為‘十九世紀亞洲的華爾街’。
石步存漫步在這條明清街,置身于漢民族的繁華富庶的風情畫卷中,仿佛穿越百年的時空隧道。幾百年前,著各種口音的富商巨賈駟馬高車,穿梭往來,談笑間人流,物流,資金流匯流成河,心中真是說不盡的悠然憧憬。
石步存邊吃邊玩,一個人雖有些寂寞,倒也自由自在,率性而為。
平遙推光漆器是我國四大名漆器之一,也是平遙三寶之一。正當石步存從一家叫做‘永德號’的推光漆的彩繪車間走出來的時候,聽到街道一邊亂哄哄的一陣熙攘之聲。他轉頭望去,只見一群人圍著在一家小吃鋪前似乎在看著石步存。
石步存好奇心起,透過人群往里一看。只見人群中間對立站著兩個女孩兒和一匹高大彪巫的駿馬。這兩個女孩兒他竟然都見過,一個是在旅游車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夏如霜,另一個則是與葉凝一起來的那個叫做晶晶的女孩兒。
此時,兩個人似乎在爭執著什么,柳眉倒豎,相互瞪視。夏如霜一插小蠻腰,她手比較嬌小,盈盈一握的腰肢竟被她兩手近乎掌了個整。如果是男人的大手的話,一定能輕易的掐在手中,真的如楊柳條一般。夏如霜看著羅晶晶身邊正在踢足揚尾的駿馬,尖銳道:“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騎著一只癩皮驢真以為是你家后花園了?還是說,你以為自己穿越時空回到了明代,你成了無法無天的富家大小姐?”
羅晶晶也不甘示弱,撫摸著身旁的駿馬嘲弄道:“你家大人怎么教養你的?一匹神駿的馬在你眼里竟瞧成了癩皮驢,難道你們家祖祖輩輩連馬跟驢有著天壤之別都不知道嗎?”這句罵的十分毒辣,直指夏如霜祖宗八代。
饒是夏如霜性格潑辣,此刻也氣的全身發抖,怒目瞪視:“好哇,究竟是誰沒教養這么多人在場都可作證。你憑什么在街上跑馬,亂沖亂撞?”
石步存擠在人群中看著好笑,心想那個小辣椒終于也遇到對手了。只是那個叫做晶晶的小姑娘是丁級高手,夏如霜若是惹她真的惱了,她一個普通人定要受欺侮了。他跟夏如霜之間雖然沒什么深厚的交情,但也終究算是知名知姓相互認識,石步存自然不愿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委屈。不過那個叫晶晶的女孩兒是葉凝的朋友,他也不愿為難。
他暗暗打定主意,如果兩人吵鬧起來真的要出手,在不透露自己實力的情況下順手幫夏如霜一把,讓她不受委屈就是了。
“是啊,是啊!”那家賣香酥餅的老板怒氣沖沖的朝著羅晶晶呵斥道:“黃毛丫頭,你家大人呢?你把我攤子給砸了,這帳該怎么算?”
“你這丫頭怎么回事?小小年紀太胡鬧了!”
“小姑娘快向人家道歉!”
“有沒有素質?大家同來旅游,還要受你這小丫頭的氣么?”
“街上這么多人,胡亂跑馬,傷了人怎么辦?”
“現在是法制社會,可不是人命賤如草芥的古代社會,小姑娘也真是的。”
圍觀人七嘴八舌的幫著夏如雪打抱不平起來,夏如霜臻首一揚,微微冷笑的看著她。羅晶晶見眾人都幫著自己對面的那個可惡女人,對自己全是不留情面的指責,心中充滿了委屈,怒氣橫生。她瞥了眼倒的亂七八糟的攤子和香酥餅,道:“破攤子倒了就倒了,賠你就是,你這癩臉大叔兇什么兇?”
她在馬上拿下一只精致的小皮包,掏出一大疊的丟給那老板,道:“這些錢夠買你家這破窯子了,滿意了吧?”
那香酥餅老板被羅晶晶這一弄很沒面子,看著散在地上的一大堆鈔票陰沉著臉下不來臺。
一邊的觀眾再次搖頭,指責道:“小姑娘家好像很有錢,你爸媽叫什么?國務院領導還是發改委主任?”
“是啊,她這明顯蔑視普通勞動人民,你家再有錢又怎么樣,人的尊嚴不可踐踏!”
“有個屁錢,你家的錢還不都從咱們這些普通人身上賺去的?你們從我們普通民眾的身上刮取暴利,卻反過來瞧不起我們,你這是什么意思?”
“快給個說法,不然這事可沒跟你了的。”
夏如霜的嘴就像刀子:“說我沒教養,其實你最沒教養。你把我買的香酥餅撞的滿地都是,是什么用意?”
羅晶晶被眾人口頭討伐,眼眶一紅,小拳頭握的緊緊的:“我已賠過錢了你們還要怎么樣?癩臉大叔,你愛要不要,本小姐就是瞧不起你怎么樣?你這個惡女人也太可惡,不就打翻你的那破餅嗎?”
有一部分觀眾看羅晶晶嘴巴緊緊的閉起,杏眼圓睜,滿是委屈,不忍太過為難,好心的提醒道:“快把錢撿起來誠心認個錯,大家都不怪罪了。”
只是還有一部分人聽了羅晶晶后面的那段話更是不肯放過她,嚷嚷著討伐她,說她盛氣凌人,瞧不起光榮的勞動人民。
夏如霜自己占了真理,理直氣壯道:“香酥餅是平遙的特產,天南海北喜歡吃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在你眼里竟就成了破餅。好吧,你說它是破餅我不予置評,你憑什么糟踐它?”
羅晶晶怒道:“我高興,我就高興,你能怎么樣?”她抬起腳,還在那香酥餅上踩了稀巴爛。
這一下更是捅了馬蜂窩,討伐之聲響成一片,激憤的群眾甚至要上來揍這個無知的小丫頭一頓。
羅晶晶冷眼看著快要失去控制的游客們,暗想,你們敢沖過來,本小姐把你們都揍成殘廢。
“怎么回事?”一道中氣十足的喝聲傳來,所有人都轉頭望去,有人喊道:“警察來了,警察同志,把這個小丫頭帶勞改隊去勞改幾個月,真是太無知了。”
人群分開,四五個身穿警服的警察走了過來,當下那個警官看著羅晶晶四周亂七八糟的樣子,微微皺眉。當他抬頭看向羅晶晶剛想再呵斥一下怎么回事的時候,昏暗的燈光中,看到羅晶晶那俏麗的臉,他登時一呆:“羅……羅小姐!”
羅晶晶見警察來了,臉現喜色,心想對付這些刁蠻的普通人,警察最管用。她道:“你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
“全部抓起來……”那警官一驚,掃了眼四周情緒激昂的群眾,皺眉道:“羅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羅晶晶哼了一聲,道:“我在街上騎個馬而已,不小心撞到了這個攤子。這些蠻橫無理的人來糾纏我,讓我惱怒的緊,都把他們抓局子里去。恩,這個惡女人要抓牢房去,讓她一輩子也別出來。”
那警官心里大致已猜的明白,但除非他不想混了,否則把這些游客們抓起來,倒霉的可是他自己。須知,這些游客中不少是外國人,還有不少身份特殊的,別說他,就是山西省公安廳廳長來了也不敢亂抓啊。
他看了眼羅晶晶,心中十分為難。這個小姐可不好伺候,一旦拂了她心意,她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未來斷送。他心中暗自后悔,自己今天被抽了,好端端的跑這里來巡視干什么。
情急生智,他眼珠子一轉,揮手道:“這事我們會處理的,都散開,都散開!”
五六個民警立即明白,攆手道:“散開了散開了,別聚集在這里!”
群眾們怨聲一片,不愿走:“警察同志,你們不抓那小姑娘怎么反倒來攆我們?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羅晶晶皺眉不悅道:“怎么回事,我叫你把他們都抓起來,你讓他們走干什么?”
警官額頭冒出了冷汗,心里焦急,這兩方人哪個都得罪不起,可怎么辦?他小著聲音道:“羅小姐,這些人不少是外國人,還有些人背景都不弱。我們一個區派出所,哪里敢抓他們啊?弄個不好,是要上升到國際事件的,那會兒小弟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羅晶晶很少在意世俗界的這些機制,認為這些都約束普通人的玩意兒,對他們靈能武者不起作用。但她聽說這件事會鬧的很大,心里也不由得猶豫,她母親對她雖然寵溺非常,處處相互,但她父親卻十分嚴厲。她也知道這件事先不對的是自己,如果傳到父親耳里,恐怕又少不了一陣責罵。
她掃視著四周的人群,最后定在夏如霜的身上。夏如霜不甘示弱的回瞪著羅晶晶,兩個年齡都不過二十的小姑娘在心里相互怨憎,羅晶晶大怒,心想,都是這個女人多事,如果不是她我又怎會受到這么多人指責?
當即指著她道:“那就把她抓起來,讓她一輩子待在牢房里!”
那警官看向夏如霜,習慣性的先看她的衣著,見她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襯衫,下身傳來了一件牛仔褲,都是普通名牌,三四百塊錢左右。頓時放了一大半的心,再見她身材裊娜有致,臉若嬌花,美艷異常,尤其是那雙動人丹鳳眼,不時的流露出不服輸的倔強,看向誰似乎都帶了一點天生的不屑挑釁的意味。其中,還有一點火辣辣的挑逗,更讓她整個人增添了誘人嬌媚,讓男人忍不住升起一種要征服她的沖動。
警官一下子就心動了,瘙癢難耐,暗自興奮,沒想到今晚能遇到這樣的尤物。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幻想著把這個女孩兒鎖回家去,在她那不屑挑釁的眼神下狠狠的將她侵犯的場景,全身都火熱沸騰起來。尋思著把她帶走正和自己的心意,只是眼下群眾在側,這個女孩兒又十分得勢,直接抓是肯定不行的。
夏如霜見那警官看向自己的目光隱約的有些不懷好意,心中一突,暗想,這警察該不會跟她是一伙兒的吧?但想起自己身后有群眾支持,中氣登足,就算是警察,也得看民眾的臉色行事。她向來相信世間公道,法網恢恢,誰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違反亂紀。
警官連忙對著羅晶晶道:“羅小姐,抓這個小姑娘不難,只是眾口鑠金,我們小小派出所也頂不住輿論壓力啊。”
羅晶晶厭煩道:“怎么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其他人算了,總之這個女人一定要抓走,出了事我讓外公給你頂著。”
那警官大喜,心想,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當即指揮著幾名民警不顧群眾激憤,強行拆散,然后他拿出一幅手銬來到夏如霜的面前道:“小姐,我們懷疑你與一起盜竊大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什么……”夏如霜不可置信道:“我與盜竊大案有關?喂,警察,你有沒有搞錯,本小姐向來行得正做的明,什么時候跟盜竊大案扯上關系了?”
那民警面無表情道:“至于是否有關系你協助我們調差之后自然會水落石出!如果確實沒有關系,我們會釋放你的。”不容分說的將手銬拷在了她的手腕上。
“喂……喂,你搞清楚了……”她終究是個才走出高中的女孩兒,一幅冰冷的手銬拷在手腕上,登時慌了。當她看到羅晶晶那得意洋洋的神情時,立即醒悟,叫道:“你們怎么隨便抓人?還有沒有王法?”
那民警索性也不再隱瞞,嘿嘿笑道:“小姐,在中國是有王法的,它比法律更具強制性!”旁邊還有人看著,他不敢做的過分,中規中矩的領著她向著警車上走。
四周還有店鋪的老板們,他們都知道這事其中必有蹊蹺,但他們祖祖輩輩都在這里,對當官兒的有莫名的敬畏,權作沒看到一樣。
夏如霜臉色一陣蒼白,但在六個披著警服的男子面前,她知道自己毫無反抗之力,主動的向警車走去。她初臨這種架勢,經過開始慌亂后,已然冷靜了下來,心中不住的尋思著這件事該怎么辦。只是想不到那個小姑娘年齡不大,卻如此無法無天,自己落在他們手里,沒罪也變成有罪了。她心中又是怨憤又是絕望,自己難道終身都要在牢獄中度過么?
這個時候,她渾然沒想到自己是一位年輕貌美,對男人有著致命誘惑的美妙女孩兒。
正當她快要走到警車門前時,忽的聽一個民警道:“媽的,誰戳了車膽,把氣都放走了?”
其他民警立時低頭一看,果見兩個能看到的車輪已經完全癟了下去,車輪的鋼骨架緊緊的貼在地上,氣被放的干干凈凈。幾個人連忙又轉到另一邊看另外兩個車輪,也同樣如此。
六個民警又驚又怒,六雙眼睛像被火焰燒灼成紅艷艷的錐子般向著四周掃視過去,一個民警對著離的最近的店鋪老板呵斥道:“是誰干的?”
店鋪老板茫然搖頭道:“沒看到!你們說的時候我才看到。”
六個民警氣的臉紅脖子粗,幾乎要跳起來。夏如霜卻暗暗喝彩,心想不知道是誰干的,大快人心。
“草,這幫刁民……”一個民警忍不住低聲罵了起來。
一個民警對著為首的人道:“怎么辦?”
為首的民警正待說話,突然火光映眼,警車上竟燃起了熊熊大火。奔騰的熱氣將六個民警嚇的轉頭就跑,生怕跑遲了一步警車爆炸波及到自己。夏如霜也大驚,正待拔腿逃跑,忽的一雙有力的手拉住了她,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入了一條小巷子中。
小巷子黑暗陳舊,她看不清拉著自己的這人是誰,但她從對方拉住自己手臂的手,以及隱約的輪廓可以感覺的出,這是個男子。
她隨著男子在路面有些坎坷的黑暗巷子中向前走,忍不住問道:“你是誰?”
小巷正到頭,有燈光照耀進來,夏如霜登時看清了眼前這個男子的面容,不由得叫出了聲:“石龍……”
石步存微微一笑,道:“很意外么?”
夏如霜長長的松了口氣,撫著自己的胸口,道:“真是的,謝謝你啦,不然我真的要去警局里過夜了。”她由衷贊嘆道:“真有你的,警車都敢燒!那幫警察真是人類蛀蟲,一把火燒的太好了,可惜沒把他們一起燒死,以后不知道還要害多少人。”
石步存搖頭笑道:“燒死了這一個,下一個上來還是這樣。中國的制度一天得不到完善,這樣的情況就永遠不會根除。”石步存要帶著她走出小巷,她忽然哎呀一聲,停了下來。
石步存回過頭訝異道:“怎么了?”
夏如霜躬起纖腰在地下找了一塊石頭,把手銬在石上來回的摩擦,道:“我這樣子要是出去,讓人家怎么看?那幾個警察沒找到我,熱心的群眾主動上來擒拿我了。”這手銬是不銹鋼的,她一個力弱的女孩兒自然不可能憑著石頭就對它造成什么傷害,磨了半天只磨出了幾個劃痕。
她泄氣道:“這該怎么辦?”
石步存笑著道:“過來,我來幫你!”他抓過手銬,用一根小草在插孔里隨便勾了兩下,咔嚓一聲,手銬打開。
夏如霜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道:“你真厲害,對了,你的魔術是自學的,你是干什么的?”
石步存笑道:“學生,跟你一樣的學生!”
夏如霜狐疑的看著他,微弱的燈光下,見他眼睛深邃明亮,牙齒很白,笑容燦爛,雖然總體的感覺一般般,但是這下仔細一看,竟覺得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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