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潛龍 九十二 在乎你
九十二在乎你
“是的!其實我雖然對你不好!但是我也沒有害過你的,至少我沒有理由要把你害死的那種仇恨!不管怎樣,我們真也好,假也好,我們都是夫妻!你死了,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我為什么要害你?”
“我不知道!”尹開只有這樣回答。
天大的道理也說不過我不知道。你就算能說出一萬種道理來,他還是不知道,你對他還有什么法子?
雷蕾又嘆了口氣,苦笑道:“原來你也是個不講理的人。”
“天下不講理的人,本來就很多,并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尹開只能笑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毒?毒到想害死自己的老公的命那樣子?”雷蕾突然抬起頭望著尹開道,眼神奇異般的有點霧蒙蒙的感覺。
尹開沒有作聲。通常不作聲就代表默認。這是很多人都了解的方法和規則。
“其實這個計劃是洪隊長制訂的,因為他知道,在這個吉老的家里肯定有人被株山會社的公司收買了,我們發現無論是他的衣服還是鞋子最隱蔽的紐扣還是夾層里都檢查出跟蹤器,所以…….”雷蕾無言的低著頭,半晌才悠悠的說道。
“所以無論是誰,只要帶著那些跟蹤器走的話,那些阻擊的人肯定不會放過那輛車!”尹開眼睛一閃,終于明白了雷蕾的計劃。
“那時,你只要帶著凈身的吉元寶先走,當作開路先鋒的樣子,然后我們裝著帶有吉元寶偷偷摸摸的樣子在后面,既使敵人發現是個圈套,也來不及追趕已跑在前面的車子了!”雷蕾像個含情脈脈的妻子一樣,仰視著尹開,就像仰視著自己的丈夫,仿佛丈夫的安全,才是她最大的安慰似的。
這讓尹開有點恍惚起來。
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明白了雷蕾的良苦用心!
其實很多事情,如果不給對方解釋的機會的話,將會造成永遠的誤會和錯誤的理解。
所以,無論你看到的,聽到的,還是你想到的,要判斷一個人的是對是錯時,得給別人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曾經對你說過!如果……..這件事情能順利完成的話,我……我答應你,會讓你……轉正的!這句話我是認真的!我要讓你知道,女人說的話,同樣是算數的!”雷蕾輕輕的說道。
女孩子通常說完了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后,往往只有一個動作——說完了扭頭就走。
至于臉上的表情是怎樣的,尹開沒有不得及看到,只看到她慌忙的扭過身去,低著頭想插進人群之中而去。
尹開早就準備到了。
雷蕾一扭頭就看到了尹開還站在她的面前。
剛好站在雷蕾的眼睛前面。
雷蕾卻偏偏有“因為你不在乎,我在乎!”尹開卻用溫暖的眼睛望著她。
“你在乎什么?”雷蕾板著姣臉一字一字的說道。
“在乎你!”尹開輕輕的說道。在雷蕾的耳朵邊說道。
無論是誰的車里放著吉元寶的跟蹤器,都會遇到不可估量的危險。
雷蕾這樣做就是把危險留給了自己,這是尹開所在乎的事情!
無論真的假的,雷蕾都是尹開的女人。他雖說不是那種大男人主義的人,但他就是個男人!是男人就不會不在乎自己的女人遇到危險的時候不去救,更不會明知有危險,也讓自己的女人去冒險,自己卻縮在后面無動于衷,不作為。這種人如果有的話,那不叫男人。
最令一個女子動心的是什么呢?
那就是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生起了可以為他癡情而不惜死的時候。或者是,當一個男子為了一個女子而不惜死的時候。
雷蕾眨了眨眼珠子,眼睛里的冰已漸漸開始在解凍了。
英雄的霸業,美人的一笑,這其間的智愚成敗得失,又有誰能分得清?
宴會已接近尾聲的時候,和雷蕾走進了吉家別墅的三樓,這是吉家的私人住宿的地方,一般的客人都會止步于二樓的。但是尹開和雷蕾卻能直接的上了三樓。
來到三樓的一間房門口的時候,尹開卻是用萬能鑰匙打開了吉元寶的房間門,洗手間的里面傳來了嘩嘩流水般的聲音,一個男生邊洗澡邊吹著輕松的口哨,正享受著一天過后的輕松時刻。
尹開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就在那個男生轉過身去的一瞬間,尹開閃電般的舉手向他的頸部切去……..那個大胖小子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赤條條的倒了下去…….XXXXXXXXXXX尹開是帶著吉元寶的那些跟蹤器,開著吉元寶的那輛跑車駛出吉家別墅的。幾分鐘后,第二輛車才又從吉家別墅開了出去,隱沒在黑漆漆的夜色之中。
跑車就是跑車,不僅十分的名貴,車身內坐著也十分的舒服舒適,尤其是跑車的引掣,只要輕踩油門,就會像咆哮的獅子那樣的發出怒吼般的聲音,速度會猛然提速,閃電般的沖刺著往向急速漂移著。
從別墅區的小路經過一個岔路口,轉到這個城市的主干道上,一路上風平浪靜的。跑車開起來就是帶勁,呼呼的風聲,閃電般往后移的景物,讓人體會到速度帶來的激情和熱血沸騰。
再從主干道分岔,再行進幾公里就可以轉入高速公路的入口了。
可就在這轉入高速公路的分岔路口上的時候,前方立刻閃亮著很多個交通警示路標,前方尹開緩慢的開著跑車,慢慢的隨著警示路標的提示緩緩前進著。
對于一些開著車的駕駛員來說,你可以不尊守交通規則,闖個紅燈什么的,可能還不至于出現交通意外,但如果你不尊守交通警示路標的話,那肯定就等于找死。因為交通警示路標通常代表著前方道路出現狀況或早已產生了交通意外。
前方果然如標牌所示,正在對道路進行施工。幾個施工的工人穿著黃紅色閃光服在那對道路進行整修。
現在雖說已晚上十一點鐘左右,但這條路卻很意外的空蕩蕩的,除了尹開的跑車外,后面只有幾輛私家車的樣子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駛進了這片區域。
突然,車子猛的一頓,前車輪卻陷入一個施工的坑內,可能這個坑早就有的,只是剛才用鋼材把它蓋在上面了,而尹開行駛到這里的時候,那塊鋼板卻莫名的突然陷了下去,使尹開的跑車車輪很意外的卡在下面空轉著開不出來。
有個施工的工人走了過來,輕輕的敲了敲尹開跑車的窗戶道:“老板!你的跑車輪子陷進去了!”
這不是廢話嘛!誰不知道現在這個輪子陷進去了!但尹開并不為所動。依在坐在車內,茶色的玻璃窗在夜色的掩護下,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究竟坐著幾個人,或者說什么樣的人。
尹開在等!等時間慢慢的流逝。他有的是時間。他拖得越久,雷蕾的那輛車也就行駛得越。
這起交通事故不會就這么莫名其妙的發生的。雖然這幾個工人的工服代表著他們確實是養路工人的身份,但是他們拿著工具的樣子,卻不像是個正在辛苦勞作的工人那份工作的態度。
因為從尹開開著跑車慢慢駛了過來到現在的車輪下陷,那幾個工作根本沒有作出任何和工作有關的動作。他們雖說拿著工具在手上,但是卻是立在那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找著同伴在那里聊天。但眼睛卻都望向同一個方向。尹開開過來的方向。
“老板,你的跑車輪子陷下去了,要不要幫忙啊?”那個穿著工人服的大漢再一次敲響了尹開跑車的車窗玻璃,可能由于有點不耐煩,用的勁有點大。
尹開尹開不為所動。坐在車內仍然逍遙自在的聽著車內放的輕音樂。跑車就是好!連車內的間響效果都是那么的上檔次,音質相當的清純和重金屬感。
“喂!老板——”那個工人生氣了,幾乎是用拳頭砸著車窗玻璃了。
尹開直到這個時候才緩慢的放下了車窗,裝作很豪氣的樣子就這么一下,就是一仟元辛苦費!這可是一個工人要辛苦幾十天才能賺到的工資啊!
可是那個工人卻明顯的對尹開的那句話措不及當的反應,怔了一下。半晌反應過來道:“好啊!老板!這個干得。但是老板你先下車才好抬啊!”
“我懶得下,你們愿意的話,再每人加五百!把我連人帶車抬出來就行!”尹開一付富家子弟仗著有的是錢的牛哄哄的樣子說道。
世上若還有比一錠金子說話的聲音更大的,那就是兩錠金子。那個伍百就是第二錠金子。
如果那些人真是工人的話,他們一定會很樂意做這樣的事情。因為,他們也有個小家要養活,深更半夜的還在外面干活,大都是生活所迫,不得不這么辛苦的賺著一家老小張口吃,上學要錢的鈔票。
一輛跑車的一邊輪子,再重,能重到哪里去?況且只是一個輪子陷下去了,大不了在輪子下邊再墊個什么鋼板什么的,會很輕易就能做到的事情。
每人一仟伍百元的辛苦費,這里總共有八九個人,也就那一下子,就有一萬多元的進帳。這可是肥差。傻瓜才會拒絕。
可是偏偏就有人做這樣的傻瓜。
“老板!我還是建議你下來會比較好!”那個工作咧著一口大白牙說道,再看他那笑得挺邪氣的臉龐,倒像個大灰狼對著車內的小白兔一樣。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那只的手掌向尹開的衣領探了過去…….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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