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莫斯科 第一二三五章 南下行動(上)
請到這些教堂由于都是石質建筑,比起周圍的房屋自然要結實多了,只要不被炮彈或者炸彈直接命中的話,幾乎就沒有倒塌的危險。再加上高高的鐘樓上視野開闊,能看清全城的情況,所以幾乎所有的指揮員,都喜歡把指揮部設立在教堂里。
一進入城里后,我就讓塔瓦爾特基拉澤把指揮部設在了堅固的教堂里。趁著通訊兵在拉電話線,架設電臺天線的功夫,我坐在桌前看著地圖,研究接下來的作戰方案。
朱可夫的任務布置得很籠統,讓我們近衛第六集團軍南下,配合西南方面軍作戰,準確地說是配合崔可夫的近衛第八集團軍作戰,采用兩面對攻的方式,將德軍的防御徹底打破。而我作為集團軍司令員,需要考慮怎樣把朱可夫的命令,變成切實有效的作戰方案。
也許是我盯著地圖看得太入神了,以至于塔瓦爾特基拉澤什么時候來到我的身邊,我都沒察覺到。直到他站在我的身后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我才從沉思中驚醒過來。連忙站直身體,扭頭問他:“將軍同志,部隊都安置好了嗎?”
“全師已進入城內。”塔瓦爾特基拉澤按照條例向我報告說:“為了防止德軍可能發起的反撲,我把戰斗力最強的第309團部署在城南方向。”
對于他的這種安排,我不好過多的干涉,只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隨后說道:“將軍同志,請坐吧,我正在考慮我們的下一步行動,您給我提提意見。”
等他坐下后,我指著地圖對他說:“將軍同志,您瞧瞧,我們要趕去和近衛第八集團軍匯合的話,有兩條路線可以走。一是向東走,相繼占領庫普揚斯克和斯瓦托兩個城市;第二則是向東南方向運動,去占領伊久姆。這兩個地方離我們所在的楚胡耶夫,都是五十公里的距離。您覺得我們走哪條路線更合適呢?”
塔瓦爾特基拉澤雙眼盯著地圖,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最后回答說:“司令員同志,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進攻的方向,應該選擇東面這條路線。”
“為什么?”我簡短地問道。
“您瞧瞧,”塔瓦爾特基拉澤禮貌地向我說明選擇這條線路的原因:“雖然我們向東走,需要連續攻克德軍的兩座城市,但再往前走,就沒有需要攻堅的城市了,只有德軍的一些野戰工事,相信我們打起來比較輕松。而且在占領這兩座城市以后,我們就可以把包括楚胡耶夫在內的三座城市,變成我們的補給點和兵站,這樣就不用擔心德國人迂回到我們的后方,切斷我們的運輸線了。”
“將軍同志,您分析得很有道理。”對于他的提議,我表示了贊同。但接著又問,“您能再說說,為什么您不選擇西南方向的這條線路嗎?”
“原因很簡單。”塔瓦爾特基拉澤攤開手掌,在我所說的那條線路上拍了拍,然后不以為然地說:“被第309團擊退的敵人,就是沿著西南方向的這條道路退卻的,也就是說德軍在這個方向,很有可能部署有重兵。(無彈窗廣告)我們如果就這樣攻擊前進的話,不光部隊的傷亡很大,而且推進的速度也會非常慢。況且就算我們占領了伊久姆,但要和近衛第八集團軍匯合,我們還要攻略的城市不少。說實話,我不認為以我們現有的攻堅能力,能在短期內奪取敵人那么多的城市。因此,我認為還應該把主攻方向選擇在東面。”
“已經可以和司令部通話了。”塔瓦爾特基拉澤微笑著回答說:“我剛剛過來,就是想告訴您這件事情。”
司令部里接電話的是奇斯佳科夫,我聽到是他的聲音,立即迫不及待地問:“副司令員同志,城里的部隊收攏得怎么樣了?”我之所以這么著急地問部隊的情況,是因為現在手里只有一個不滿編的近衛師,以這樣的兵力,去進攻擋住西南方面軍道路的德軍部隊,無異于以卵擊石。
“司令員同志,”奇斯佳科夫有些為難地說:“部隊目前收攏的情況很不理想。有的部隊是傷亡過半,有的部隊雖然損失小一些,但卻分散駐扎許多敵人,倉促之間要把他們全收攏起來,是很困難的。”
我手里沒有足夠的兵力,就沒法開展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所以著急地追問道:“喂,副司令員同志,在天亮以前,您能給我派多少部隊到楚胡耶夫來?”
聽到我的這個問題,奇斯佳科夫想了一陣后,回答說:“司令員同志,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在天亮前,我最多把近衛第52師和步兵第375師給您派過去,外加坦克第21旅和兩個炮兵團。如果您需要再多的兵力,我也無能為力。要想把所有的部隊都集結到楚胡耶夫,至少要等到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晨才行。”
“不行不行,副司令員同志,部隊集結的速度太慢了。”雖然我也知道要把幾萬分散在各處的部隊集結起來,并調到另外的城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不是一天之內就能完成的,但我還是催促奇斯佳科夫:“兵貴神速,我就是想趁德國人還沒有回過神,就狠狠地揍他們一頓。如果我們化兩三天的時間,來集結部隊,那么等到發起進攻時,以逸待勞的德軍,就可以把我們的部隊打得狼狽不堪。”
我的話說到這個份上,奇斯佳科夫如果還不明白,就沒有資格當我的副手。他沉默了一陣后,回答說:“好吧,司令員同志。我馬上讓謝留金少將的近衛第八十九師出發,趕到楚胡耶夫加強你們的兵力。至于剩下的兵力嘛,我會讓下面的指揮員加快行動速度的。”
“那好吧,副司令員同志。”我聽到奇斯佳科夫這么說,便知道在目前的情況下,先給我調近衛第八十九師過來,另外明天再派近衛第52師和步兵第375師過來,已經是他能力的極限了,再要想提更過分的要求,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于是我只能無奈地說:“就先讓這三個師過來吧,有四個師的兵力在手里,也勉強具備向德軍主動發起進攻的能力。”
我剛放下電話,塔瓦爾特基拉澤就迫不及待地問:“怎么樣,司令員同志,我們的主力部隊什么時候能趕過來?”
“在明天早晨之前,您的近衛第軍的部隊就能全部干掉楚胡耶夫。”我在對塔基拉澤說完這番話以后,又吩咐他說:“將軍同志,把盧金中校叫過來,我有任務要交給他去完成。”
過了十分鐘以后,接到命令的盧金趕到了指揮部。由于很長時間沒見到了盧金,驟然見到他出現在司令部里,心里還是感到很高興的。我先和他握了握手,接著招呼他坐下后,用友好的語氣問道:“中校同志,說說你們今天戰斗的情報吧?”
盧金聽了我的話不禁一愣,隨后喃喃地說道:“司令員同志,我不是已經用書面報告得形式,向您報告過戰斗的詳細經過了嗎?”
“可是,中校同志,有些內容在報告中,是無法看到的。”為了讓他搞清楚我想了解的是什么東西,我補充說:“比如說你們在戰斗中,發現德國人有些什么作戰特點,你們又是如何應付的,這些東西在你的報告里,可是看不到的哦。”
聽我這么一解釋,盧金頓時恍然大悟。定了定神以后,就開始向我匯報起來:“司令員同志,我們團沖進城里以后,在和德國人打巷戰時,不是采取密集隊形沖鋒的戰術,而是讓坦克在前面開路,我們的戰士躲在坦克車身后面,慢慢向敵人的據點推進。”
塔瓦爾特基拉澤聽到盧金的匯報,有些不悅地說道:“中校同志,您想過沒有,假如沖在最前面的坦克,被德軍的反坦克手擊毀的話,跟在后面的坦克就會被堵在街上無法動彈,最后成為敵人射擊的靶子。”
“師長,不,軍長同志。”聽到塔瓦爾特基拉澤的批評,盧金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挺直身體向自己的軍長報告說:“在使用坦克前,我通常都會觀察地形。假如街道狹窄,坦克被擊毀后,就會堵塞道路的地方,我就不會使用坦克,而是讓它們停留在街道的入口,用炮火掩護我們的步兵沖鋒。只要那種寬敞的街道,就算沖在最前面的坦克,被敵人的反坦克手摧毀了,其余的坦克也能從旁邊繞過去。”
“中校同志,你考慮得很周到。”我聽了盧金的講述后,笑著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看來在這一年多的戰斗中,你的戰斗經驗是越來越豐富了。好好干,我相信等解放了烏克蘭全境以后,你可以獲得更高的職務和軍銜。”
稱贊完他以后,我又接著問道:“中校同志,我聽塔瓦爾特基拉澤將軍說,他把你們團部署在楚胡耶夫的南面。怎么樣,你們在進駐防區后,采取什么行動加強防御沒有啊?”
“有的,司令員同志。”盧金肯定地回答說:“我們除了加固工事外,我還派出了幾個偵察小組。一部分向南,去伊久姆偵察敵人的兵力部署情況。另外一部分,則留在防區的外圍,監視德國人的動向,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就會立即向前沿陣地示警。”
“很好,盧金中校,你考慮得很全面。”塔瓦爾特基拉澤等盧金說完,立即豎起大拇指夸獎他說:“今天你打了勝仗,卻沒有驕傲,還主動派出偵察人員去進行偵察。看來司令員同志說得對,以你的能力和經驗,完全能勝任更高級的職務。”
看到盧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又故意把臉一板,補充說道:“當然,有功必獎,有過也肯定要受到懲罰。假如你的團在接下來的戰斗中,表現得沒有前期那么好,那么你可要受到處罰哦!”
“您就放心吧,軍長同志。”盧金笑著回答說:“我們團保證不會給近衛第51師的榮譽抹黑的。”說完,他停頓了片刻,試探地問塔瓦爾特基拉澤,“我可以回部隊去了嗎?”
“不行,中校同志,現在還不行。”塔瓦爾特基拉澤立即制止了他,“把你叫到指揮部來,是司令員同志的意思,她有重要的任務要布置給你。”
“中校同志,你考慮得很周到。”我聽了盧金的講述后,笑著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看來在這一年多的戰斗中,你的戰斗經驗是越來越豐富了。好好干,我相信等解放了烏克蘭全境以后,你可以獲得更高的職務和軍銜。”
稱贊完他以后,我又接著問道:“中校同志,我聽塔瓦爾特基拉澤將軍說,他把你們團部署在楚胡耶夫的南面。怎么樣,你們在進駐防區后,采取什么行動加強防御沒有啊?”
“有的,司令員同志。”盧金肯定地回答說:“我們除了加固工事外,我還派出了幾個偵察小組。一部分向南,去伊久姆偵察敵人的兵力部署情況。另外一部分,則留在防區的外圍,監視德國人的動向,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就會立即向前沿陣地示警。”
“很好,盧金中校,你考慮得很全面。”塔瓦爾特基拉澤等盧金說完,立即豎起大拇指夸獎他說:“今天你打了勝仗,卻沒有驕傲,還主動派出偵察人員去進行偵察。看來司令員同志說得對,以你的能力和經驗,完全能勝任更高級的職務。”
看到盧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又故意把臉一板,補充說道:“當然,有功必獎,有過也肯定要受到懲罰。假如你的團在接下來的戰斗中,表現得沒有前期那么好,那么你可要受到處罰哦!”
“您就放心吧,軍長同志。”盧金笑著回答說:“我們團保證不會給近衛第51師的榮譽抹黑的。”說完,他停頓了片刻,試探地問塔瓦爾特基拉澤,“我可以回部隊去了嗎?”
“不行,中校同志,現在還不行。”塔瓦爾特基拉澤立即制止了他,“把你叫到指揮部來,是司令員同志的意思,她有重要的任務要布置給你。”(
燃燒的莫斯科 第一二三五章 南下行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