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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四章 地雷,該死的地雷(下)

更新時間:2024-06-08  作者:紅場唐人
燃燒的莫斯科 第八九四章 地雷,該死的地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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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隔著老遠,我便望見了瓦西里少尉胸前掛著的一枚勛章,這是前幾天才正式頒發給每一位參加過斯大林格勒保衛戰的指戰員們的“保衛斯大林格勒獎章”。[棉花糖Mianhuatang.cc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匕匕奇中小說e看到這枚獎章,我不禁在心里埋怨起自己來,瓦西里和他的狙擊分隊立下了這么多的戰功,可我連一枚勛章都沒有幫他們申請過,要是在別的部隊,沒準瓦西里的胸前至少掛上五六枚勛章了。待會兒一回指揮部,我就讓基里洛夫把瓦西里的立功嘉獎申請報上去,憑他所取得的戰績,就算得幾枚勛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眼看距離瓦西里還有四米時,異變突生,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和人的慘呼聲一起傳到了我的耳中,與此同時,我的身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沖擊力撞得向后仰面倒下。當我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上后,漫天蓋地的雪粉灑在了我的身上。

看到小伐夏蹲在我的身邊,使勁地搖晃著我的身體,嘴巴在不停地的喊著什么,可我的耳朵里一直嗡嗡嗡地響個不停,壓根聽不清他在喊什么。我努力地想坐起身,剛一動,就感覺到一陣陣從胸前傳來的劇烈痛感。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我在心里暗自問自己,是中了德國人的冷炮嗎?我嘗試著深吸了一口,發現除了心臟部位有針扎的感覺外,全身的內臟似乎也被震得移位了。

當班臺萊耶夫那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我眼前時,我努力地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剛想問問究竟出什么事情了,他就被人撥拉到一旁去了。接著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基里洛夫那張焦急萬分的臉,他連聲地追問:“奧夏寧娜同志,您怎么樣了?”

雖然我的耳鳴癥狀減輕了很多,但直到基里洛夫問第二遍,我才聽清楚他的問話。我苦笑了一下,吃力地回答說:“政委同志,這一跤把我摔得夠嗆。好像五臟六腑都移位了。讓我在地上躺一會兒,很快就能好的。”

“不行,堅決不行。”基里洛夫神情緊張地說道:“這么冷的天氣,可不能讓你躺在這里。會凍傷的。”隨后他扭頭沖后面吼道:“喂,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找擔架把軍長抬到帳篷里去。”

等基里洛夫重新回過頭來俯視我的時候,我低聲地問他:“政委同志,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基里洛夫再次扭頭看了一眼。然后哭喪著臉對我說:“是瓦西里少尉不小心踩上了德國人埋設的地雷。”

“什么,瓦西里少尉踩上了地雷?!”聽到這個消息,我頓時被驚出了一聲冷汗,用雙手撐住雪地就想做起來,但卻被基里洛夫阻止了,他焦急地說我:“奧夏寧娜同志,您也中了幾塊彈片,在軍醫到來前千萬不要亂動。”

中彈,聽到基里洛夫這么說,我連忙伸手向前胸的鋼甲摸去。果然摸到幾個扎手的金屬片,如果不是我隨時穿著這種衣服的話,沒準自己剛剛就交代在這里了。(WWW.mianhuatang.CC好看的小說我見自己的傷勢沒有什么大礙,連忙追問瓦西里的傷勢:“政委同志,瓦西里少尉傷得嚴重嗎?”

基里洛夫先是點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最后為難地說:“奧夏寧娜,這還真不好說。他好像被彈片炸傷了眼睛,有戰士正在為他包扎傷口。”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就算傷勢痊愈,估計他也沒法再當狙擊手了,唉,真是可惜啊!”

正說著話。一副擔架擺在了我的身邊,接著有七八只手伸過來,將我抬上了擔架。等我躺上擔架,立即便有人將擔架抬了起來。我仰頭望去,見抬我頭部這邊的兩個人,居然是謝杰里科夫和新任的師政委奧貝斯坦中校;再側頭朝前面望去。看到前面的奧列格中校和師參謀長阿赫羅梅耶夫少校。見這些師團兩級的領導充當我的臨時擔架員,我的心里不禁感到暖烘烘的。

等擔架被抬進了帳篷,我立即就聞到了里面嗆人的煙味,也不知道他們剛剛在里面抽了多少煙,才能達到這么嗆人的程。當他們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擔架后,沒有立即,而是全部站到了一旁,耐心地等待著軍醫的到來。

我看到周圍站著的各級指揮部,不禁皺了皺眉頭,抬手把班臺萊耶夫叫到面前,吩咐他:“師長同志,讓大家別留在這里了,都忙自己的事情去吧。在軍醫到來之前,他們是幫不上任何忙的。”

聽到我的命令,班臺萊耶夫二話不說地站了起來,沖帳篷里的其他指揮員揮了揮手,大家在向我集體敬禮后,魚貫地走出了帳篷。

等帳篷里只剩下基里洛夫班臺萊耶夫和阿赫羅梅耶夫人時,我又把阿赫羅梅耶夫叫過來,對他說道:“參謀長同志,立即安排人手把瓦西里少尉送到集團軍野戰醫院去,他是我們的英雄,一定要確保他能盡快恢復健康。”

阿赫羅梅耶夫答應一聲領命離開后,我又對基里洛夫說:“政委,瓦西里少尉和他的狙擊分隊不光在保衛斯大林格勒的戰役中立下不少的汗馬功勞,而且昨晚奪取挪威金諾茨噶鎮的戰斗中,他們也立了大功,要立即把他們的嘉獎申請表交到集團軍司令部去。我現在留在這里等軍醫來檢查身體,您先回軍指揮部去吧。”

班臺萊耶夫見阿赫羅梅耶夫和基里洛夫先后離開,帳篷里只剩下我們兩人時,走到了我的面前,俯下身埋怨我說:“軍長同志,您現在是一軍之長,可不能再像以前當師長那樣,動不動就往前線跑。”

“瓦西里少尉踩上的地雷是怎么回事?”對于剛剛瓦西里莫名其妙踩上地雷的事情,我心里始終沒想明白,所以趁現在帳篷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要問個究竟。“如果我沒搞錯的話,昨晚的進攻部隊,就是從外面這條道沖進鎮的,幾千人踩過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地雷留下來?”

“軍長同志,請您聽我解釋。”班臺萊耶夫此時一臉尷尬的表情,他紅著臉對我說:“德國人可能是為了封鎖h20公。所以在上埋設了大量的地雷。在昨晚的進攻中,我們師有分之一的傷亡,是因為踩上地雷造成的。您也知道,我們剛剛奪取了敵人的鎮。還在,所以對敵人埋設在公上的地雷還來不及清理。”

“班臺萊耶夫將軍,”我聽完他的辯解后,嚴肅地說道:“必須立即派工兵部隊,對整條公進行檢查。一定要將敵人埋設的地雷去起出來,不要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說完這句話,我忽然想到作為別雷上校的坦克旅是從南面趕過來的,在坦克的碾壓下,公上的地雷應該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于是又補充一句:“至于公的南面就不用管了,你們集中精力清理北側公的地雷吧。”

剛給班臺萊耶夫布置完任務,帳篷的門簾便被掀開了,從外面進來兩個人,前面的是一名帶著鋼盔的普通戰士。他進來后向班臺萊耶夫敬了個禮,大聲地報告說:“師長同志,軍醫已經到了。”

班臺萊耶夫點了點頭,隨即向前一步,抓住軍醫的手,把他拉到了我的擔架前,指著我說道:“軍醫同志,我們的軍長被地雷炸傷了,您快給她檢查一下。”

軍醫點了點頭,把手里提著的小皮箱放在旁邊的桌上。隨后對班臺萊耶夫說道:“師長同志,請您暫時回避一下,我要給軍長做個全面的檢查。”

聽軍醫這么說,我怕班臺萊耶夫感到難堪。連忙岔開話題:“對了,班臺萊耶夫將軍,您現在就去安排工兵排雷吧,這事兒可不能耽誤。”

班臺萊耶夫抬手向我敬禮后,轉身走出了帳篷。

軍醫先把我扶著坐了起來,脫掉了身上又救了我一名的鋼甲避彈衣。他用手瞧著薄薄的避彈衣。感慨地說道:“軍長同志,您的運氣真好啊。您瞧瞧,這幾塊彈片鑲嵌的位置,可都是人體的要害啊,如果沒有這層鋼甲的防護,您可能已經光榮了。”

當我脫得只剩下躺在擔架上時,軍醫仔細地檢查了我的全身,最后關切地問道:“軍長同志,您除了胸前幾塊淤青的位置感到疼痛外,還有其它部位不舒服嗎?”

“頭有些暈。”本來躺在擔架上的時候,我還沒什么感覺,軍醫扶我坐起來脫避彈衣的時候,我就感到一陣眩暈,有輕微惡心的感覺。此刻聽醫生問起,我便毫不避忌地說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倒地的時候,撞到什么硬東西了。”

軍醫聽完我的話,拿起放在我放在桌上的那頂鋼盔瞧了瞧,最后贊同地說道:“軍長同志,您猜的對,從您鋼盔上遺留的凹痕來看,您被爆炸的氣浪掀倒時,頭部重重地撞在了地面的硬物上。”說到這里,他沉默了片刻,又接著說:“根據我的經驗,您撞上的應該是塊石頭。您感覺到頭暈,可能是因為劇烈的碰撞,所引起的腦震蕩。我給您開點藥,休息幾天就能恢復正常了。”

“謝謝您,軍醫同志。”看到軍醫從他的小皮箱里往外面拿藥的時候,我自己支撐著坐了起來,開始穿自己扔在一旁的軍服。這帳篷里雖然生的有一個火爐,不過還是把只穿著的我凍得夠嗆,再不把衣服穿上,沒準就凍感冒了。

我在穿衣服的時候,忽然想到了眼部負傷的瓦西里少尉,便忍不住問軍醫:“軍醫同志,那個踩上地雷的瓦西里少尉怎么樣了?”

“瓦西里少尉?”軍醫被我這個突然冒出的問題問住了,過了好一陣,他才恍然大悟地說道:“哦,軍長同志,您說的是那位狙擊手吧。”他搖了搖頭,用惋惜的口吻說道:“看情況很糟糕,就算眼睛不失明,等康復后,視力也會受到嚴重的影響。看來,他這輩是沒有機會再做狙擊手了。”

當我在軍醫的攙扶下,走出了帳篷,等在外面的尤先科上尉便迎了上來。他抬手敬禮后,主動向我檢討起來:“對不起,軍長同志,都是我的錯。假如我一直跟在您的身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尤先科所說的話,我一點都沒懷疑。根據他的習慣,每次保護我的時候,在我的前后左右,都有警衛連的戰士。遇到剛剛地雷爆炸的那種情況,我相信會有戰士用身體為我擋住朝我飛來的彈片。對于他的自責,我只是笑了笑,上前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大尉同志,這次純屬是個意外,你沒有任何責任,不必自責。”

“軍長同志,您還要進鎮去嗎?”尤先科聽完我的話,臉上沒有任何驚喜的表情,而是緊張地問:“要知道鎮里的情況很復雜,雖然我們的部隊占領鎮的時間不短了,但誰也不能保證沒有殘余的德國人躲在什么角落里。要是他們打冷槍的話,……”

我知道尤先科是被剛才的情況嚇壞了,在這種時候,我就不會固執己見地再要求到鎮里去視察,所以假裝抬手看了看表,就坡下驢地說道:“好吧,大尉同志,反正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回軍指揮部去吧。”

聽我同意了回軍指揮部,尤先科大尉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他轉身朝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吉普車招了招手,那輛車便飛快地駛了過來,穩穩地停在了我們的面前。尤先科上前一步,拉開了后面的車門,禮貌地對我說:“軍長同志,請上車吧。”

我回到軍指揮部時,剛一進門,參謀長維特科夫便撲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關切地問道:“軍長同志,我聽班臺萊耶夫少將報告,說您在鎮外面踩上地雷了,現在沒事了吧?”說著,他便上下打量起我來,想看看我是不是缺胳膊少腿了。

“別這么緊張,參謀長同志。”他的反應把我逗笑了,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輕松地說道:“我沒事,經過軍醫同志的檢查,只有輕微的腦震蕩。喏,”我把口袋里的藥掏出來給他看,“還給我開了不少的藥。只要堅持吃兩天藥,就能恢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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