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時空的蝴蝶 十五、耐色之父
十五、耐色之父
所謂的國父,通常是對開國領袖的尊稱。
在耐色瑞爾,這個一度湮滅又再次復興的魔法帝國,有過前后兩位建立者——建立起綿延三十五個世紀的第一帝國,并且以自己的名字給國家命名的薩滿王老耐色;以及領導陰魂城(Shadw)從異界回歸,與費倫大陸各勢力竭力周旋,終于重建起第二帝國的泰拉曼特坦舒爾(Tanh)皇帝。
但是,他們兩人都從來沒有獲得過“祖國之父”這個至高無上的榮譽頭銜。
前者雖然是貨真價實的開國始祖,但是他所建立的耐色瑞爾,實際上只是一個野蠻落后的蒙昧小邦而已,真正的輝煌時代還要等到數個世紀之后才會開始。而且,老耐色為人專橫貪婪,執政無方,在遇刺身亡之前,他甚至幾乎親手顛覆了自己的國度。因此,后世學者對老耐色的評價并不高。
至于重建起第二帝國的后者,眼下的地位自然是尊崇無比,但人們卻更習慣于稱其為“大帝”(ThGreat),假如換成東方的政治術語,則相當于太祖……
因此,耐色瑞爾的“祖國之父”只有一個。那就是密瑟能核、浮空城等一系列最偉大奧術成就的發明者,一生培養了3000多名奧術師的杰出教育家,光榮的耐色之父,卡爾薩斯之前最強悍的大奧術師伊奧勒姆
他一手開創了耐色瑞爾的黃金時代,并且用通過續命獲得的兩千多年漫長人生,見證和維護了這個國家的幾乎全部榮耀與輝煌。
但是,無論多么強悍的帝國,終有其衰亡地時候。隨著大奧術師之間的內戰和費林魔葵的侵襲,各種毀滅的預兆漸漸降臨在了耐色瑞爾。而神明和帝國都對此束手無策。伊奧勒姆大奧術師也終于對祖國的未來徹底絕望,從自己的浮空城里突然失蹤。又過了短短十余年的時間,他所熱愛的耐色瑞爾帝國,也最終走向了悲慘的淪亡……
思緒飛轉之余,菲里瞇縫起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尊古老的神像,發現它果然和魔法歷史書上見過地伊奧勒姆畫像頗有那么幾分相似之處。就連維拉科查身上所穿的那件長袍,也是一件明顯帶有耐色瑞爾第一帝國時代風格的奧術師之袍。只是腳下沒有穿魔法師慣用的長統皮靴,而是穿了一雙不便行動的鏤空涼鞋——當然,對于一個大奧術師來說。無論身上穿的是什么東西,一般都不會對其施法過程造成任何影響。
可是,如果這尊神像的面容確實是伊奧勒姆,那么他的形象怎么會被雕琢在這片和耐色瑞爾帝國遠隔重洋的異域他鄉,并且被冠上了維拉科查地名頭?
“奧沃先生,您沒看錯吧?那邊的神像確實是國父伊奧勒姆?”菲里推了還在發愣地肥巫妖一把,捏著喉嚨低聲問道。
“應該沒錯吧,我可是伊奧勒姆的學生啊。”奧沃顯然還沒有完全從震撼中恢復過來,但是至少語言能力還算正常。“嗯,你那個吸血鬼師傅的前世也一樣是……但是。國父什么時候到過馬茲卡大陸?而且還是一副明顯屬于人類的形態——我隱約聽說他拋棄國家逃亡之后,將自己融合進了某個靈吸怪主腦,目前正隱居在某座最深的地下城里……當然,這個消息也是過了不知道幾道手,才在幾個世紀以前從某個不可靠的情報販子那里泄露出來的,并無任何實證,完全無法判斷其正確性。”
靈吸怪主腦?菲里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了一枚浸泡在藍瑩瑩地腦池酸掖之中,仿佛新鮮剝去顱骨地巨型大腦。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眼睛和長長短短地觸手。很容易讓人誤會為一只發芽的超大型核桃仁……
不得不說,這副形象實在是挫到了不能再挫地程度。和這位偉大的耐色之父一點都不匹配……伊奧勒姆地最終下場,真的是如此凄慘嗎?
他將探詢的目光投向吸血鬼女教授。但蕾貝卡的回復卻是一個又大又圓的白眼。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她沒好氣地答道。“自從國父從他的浮空城里消失之后,耐色瑞爾帝國就失去了他的一切蹤跡。有關那則他成為靈吸怪主腦的消息,根據我在魔法學院所查閱的資料,恐怕還是在五百多年以前,第二帝國尚未建立的時候冒出來的,到現在早就沒有了一點下文。”
“至于伊奧勒姆最后到底是變成了核桃還是花生米,又或者是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當救世主……”女教授指了指門口的那具古老石像,然后將手一攤,“我所知道的東西,并不比你多上一星半點。”
聽到這樣的回答,菲里只得再次將注意力投放到那尊雕像上,希望能夠再發掘出幾個細節,琢磨一下伊奧勒姆與維拉科查之間可能存在的關聯性。
但是,他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了——就在這幾個耐色瑞爾人的思維都處于一片混亂的時候,魅魔術士終于念完了那篇冗長咒文的最后一個音符。
于是,暗紅色的光芒突然升起,在房間里洶涌澎湃地來回沖撞,最終化作一個龐大的漩渦,中心是深不見底的黑洞,將魔法陣中央的每一個人都吸了進去。
片刻之后,這支規模甚小,但實力卻足以攪動世界的外交旅行團,就從金字塔內的古老石室里消失了。
“該死的……這是什么鬼地方啊?”
當菲里被刺眼的光線弄醒過來之后,他一邊努力搖晃著腦袋,試圖擺脫傳送術帶來的惡心和眩暈,一邊拼命抹著流淌進眼睛的黏稠汗水,忍不住破口咒罵起來。
在他的眼前,是一個由炎熱和干涸所統治著的殘酷世界。
巨大的火球高高懸掛在空中,散發著令人窒息地光和熱,卻無法驅散那充塞著整個天穹的無盡陰霾。無論往哪一個方向望去。都沒有一點點植被的綠色痕跡,只能看見一片片了無生機的蒼涼荒漠。狂風呼嘯而過,帶起漫天的沙暴,那些已經風化的森森白骨,紛紛從沙子下面先后裸露出來。如果極目眺望的話,在遠處的地平線上,隱約可以看見出一道道鋸齒狀的黝黑山脈。
沒有河流、沒有植被、沒有人工建筑、甚至看不見任何生命,有的只是毒辣地高溫和可怕的死寂。那些擠不出一絲水份的干燥沙礫,鋪天蓋地,把周遭大半個世界都掩蓋在了絕望的枯黃之下。
這就是深淵嗎?看起來明明是一片大沙漠啊!紅色壽衣說的那座斷域鎮。又在哪里?
帶著這樣的疑問,菲里如同家犬般呼哧呼哧地吐著舌頭,勉強從某個沙丘頂端上支起了身子,剛試著略微動彈了一下,就感覺自己全身酸痛,仿佛連骨架都散了似的。
在給自己灌下滿滿兩瓶治療藥水之后,菲里總算是感覺稍微好了一點。他強打起精神,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發現沒什么東西遺漏。而且也沒有在傳送過程中沒缺胳膊斷腿,只是皮膚擦破了幾處。微微有些滲血,涂了一點隨身攜帶的藥膏上去,就差不多了。
他喘著粗氣,掙扎著站了起來,從高高地沙丘頂部向下俯瞰,試圖尋找同伴的蹤跡。結果才向下面看了一眼,就兩眼一黑,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旅行團地其余五名成員。目前全都七歪八倒地栽在沙丘腳下的陰影里。個個**朝天,腦袋入地。仿佛傳說中那些遭遇危險的鴕鳥一般。而倒霉的肥巫妖更是連褲子都磨穿了。那兩瓣油光光圓滾滾的大白**掩映在黃沙之中,看起來真是分外的顯眼……
你們這是在集體模仿鉆地炸彈嗎?菲里無語。
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得跟拔蘿卜似的,拖著腳踝把他們一個個從地里拔出來。順便進行了急救……兩位吸血鬼女士和一位巫妖先生都是死人,按道理都應當以墳墓為家,即使在沙子里埋上一百年也無須搶救。而魅魔術士縱然在惡魔之中算是比較纖弱的,但是其身體素質依舊遠非常人可比,同樣無須搶救。
唯一需要搶救地,就只有阿芝莎公主了。在灼熱地沙塵中被活埋了這么一會兒工夫之后,可憐的小公主已經快要變成叫花雞,被悶幾乎要當場窒息。作為一名身體狀態健全,又被燥熱空氣折騰到肝火旺盛無比地男青年,菲里自然很慷慨地伸出了援救之手,什么揉乳壓胸、人工呼吸之類的咸濕招數都一起上。
總之,本著現代小市民那種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地宗旨,在被清醒過來的公主殿下一個耳光拍飛之前,他已經把該做和不該做地事情統統都做了一遍……毒辣的陽光泯滅了人的理智,窒息的高溫孕育了人的沖動,而沖動……是魔鬼啊!
等到大家都基本恢復了之后,一場針對蹩腳導游的批斗大會便拉開了序幕。
PS:字數以外。
Q版蔣委員長搞笑簡歷(很黃很邪惡)
“自余束發以來,即追隨總理革命,無時不以總理信徒自居。”(也去推倒蘿莉?)
這位自以為是同萌會總理信徒的蔣委員長,其人生簡史卻和先生實在是大相徑庭。
4歲時與毛福梅結婚(19歲)(御姐+反吃)
24歲時又吃了姚冶(23歲)(勉強算是御妹)
2歲在國父的帶壞下遇到了陳潔如(14歲),并且展開追求。(總算開始推倒蘿莉了)
4歲終于成功吃下陳潔如(16歲),為此被迫放棄之前的妻妾。(強氣蘿莉啊,不曉得有沒有黑化,可惜已經在保質期邊緣了)
5歲又看上了宋美齡(23歲)
42歲時正式吃了宋美齡(30歲)(都拖到熟女等級了),被迫放棄已經過了食用期的陳潔如(22歲)過期蘿莉的下場總是那么悲慘)
委員長啊,您根本不是國父的信徒,您只吃掉過一只蘿莉而已啊!
而且一開始還是姐系!連開后宮都開不成!您這是什么信徒啊!!
所以,作為先生的信徒,委員長很不成功。但是在事業上,就比總理大人成功多了。
委員長的內心獨白:我的心是一間集體宿舍,里面住著御姐、御妹,熟女,蘿莉,天使,惡魔,潑婦……他們輪流當著宿舍管理員!
最后發出感嘆:中華萌國,三萌主義。人生淫家——國父孫中山!滿賽!滿賽!滿賽!
穿越時空的蝴蝶 十五、耐色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