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 第1763章 意猶未盡
第1763章意猶未盡
楊曉麗猶豫了一下,說,你去把燈關了。表妹說,關了燈還看得見嗎?楊曉麗說,你就這樣眼瞪瞪看著啊?表妹說,看著又有什么?你不行,我還可以幫你給力啊!楊曉麗說,我不要你給力!表妹說,你沒要我給力嗎?不要我給力,你早就沒命了。她突然想起什么,說,現在,可以不要我給力了,你可以讓他咬你耳朵,把你耳朵咬爛。楊曉麗說,你才被他咬爛了呢!兩個耳朵都咬爛了。表妹說,不跟你說了,我懶得跟你說。表姐妹倆說著話,李向東的手卻不安分地走進她們睡衣里了。表姐倆竟都一樣,睡衣里什么都沒穿。漸漸地,都有點站不穩,不得不一邊一個扶著他的肩。
楊曉麗說:“叫你去關燈怎么不去關?”
表妹說:“你要關你去關。”
楊曉麗說:“你聽我一回好不好?”
表妹說:“我哪一回沒聽你的?”
楊曉麗說:“現在就沒聽。”
表妹說:“我不是不聽,是他不讓我去。”
楊曉麗說:“就知道你會拿他當擋箭牌,有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推。”
表妹說:“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什么事都靠他嗎?”
楊曉麗說:“你就是這樣的人,仗著他,成天想要欺負我。”
表妹說:“你說話講事實好不好?我什么時候仗著他了?你每次欺負我罵我他聲都不敢聲。”
楊曉麗說:“他雖然不出聲,但心里是幫著你的。”
表妹說:“我怎么沒感覺到啊!”
楊曉麗說:“你不是感覺不到,你是不承認。”
表姐妹倆都有些迷茫,一邊閉著眼睛喃喃,一邊感受李向東撫摸滋生出來的快感。那快感電波似地漫遍全身,兩張臉都紅得透亮。李向東不想還只是這么撫摸,也站了起來,先是一左一右抱著表姐妹倆,后就移動到與楊曉麗面對面,熟門熟路地走了進去。楊曉麗便發出一聲久違了的嘆息。
她有點明知故問:“你沒事了?”
李向東用行動回答了她,她便又發出一串串呻吟。表妹睜開眼才發現,表姐完完全全迷離了,知道李向東應該沒什么事了,想要離開,又離不開,因為李向東的手還在自己身上撫摸,那快感的電波很讓人找不到方向。很想很想得到更多的時候,李向東像是知道似的,一下子讓她充足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她說,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說,今天我不要,你給表姐。
她說,你讓我回樓下好不好?
表妹一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相反地,踮起腳尖讓他進退得更順暢。
楊曉麗似乎這時候才知道表妹也在,才知道不知不覺中,被李向東脫得一絲不掛,三個人光溜溜地站成一堆,此時,他離開自己,轉移目標走進了表妹那道門。她想說什么,口干得說不出話,心里想,你李向東有夠沒夠,昨天,你跟表妹折騰了一晚,怎么就不照顧一下我的心情?應該還不止昨晚,這幾天,我閑著,你和表妹卻沒閑著,說什么也應該好好補償我吧?
然而,看著李向東一次更比一次有勁,看著表妹咬著嘴唇,臉上呈現出一片似痛苦又迷茫的樣子,她又想,這個李向東真變了,變得離不開表妹了,知道自己明天要進京城去辦大事,又迷信地認為可以從表妹那得到某種神助了。楊曉麗想得心里酸溜溜的,沒提防,李向東又回過頭來,準確無誤地沖了進來。
她連連說,討厭,討厭。
她連連說,不要,我不要。
她連連說,你要表妹吧,要表妹吧!
楊曉麗比表妹還口是心非,緊緊抱住他,像是想把門關上,雙腿夾得緊緊的。
表妹說:“放開我,讓我回樓下。”
這次是有點真的了。她一邊說,一邊想掰開李向東的手,李向東不讓她走,把她抱住了,連同楊曉麗抱在一起,表姐妹倆便擠成一團。表妹沒想到,表姐也抱住她不讓她走。
表姐說:“他明天進京城。”
表妹那明白她的意思,問:“去很久嗎?”
表姐說:“應該不會很久。”
表妹說:“他剛從省城回來,怎么又進京城?”
楊曉麗說:“當然是公事。”
表妹說:“是不是與去東江市有關?”
楊曉麗說:“也可以這么說。”
表妹似乎明白了,說:“你是不是說,他要進京城就得折騰我?是不是說,你閑著那么多天,他對你也不應該怠慢?”
表姐說:“你以為我想你插一腳進來啊?”
表妹說:“你們合伙算計我。”
表姐說:“是他算計了我們。其實,剛才他根本就沒什么事,故意把我們騙進來的。”
李向東“嘿嘿”笑,卻還在艱難地探訪楊曉麗。楊曉麗說,你先別管我,快點把她解決了,讓她回樓下。她說,你咬她耳朵,你只能咬她耳朵。這么說,她拉表妹過來,讓表妹正面對著李向東。李向東好一陣興奮,又有楊曉麗幫助,輕易就進門探訪表妹了。然而,楊曉麗還不罷休從后面推表妹,李向東一個沒站穩倒了下去,就被表妹壓在床上了。楊曉麗一點沒有松勁,壓住表妹給力表妹,壓得她那不算大的臀扁得不能再扁,于是,就隔著表妹那不很豐滿的肉,感覺那條青龍瘋狂地張牙舞爪。
她叫了起來,仿佛被那青龍踐踏的是自己而不是表妹。
表妹也尖叫起來,先是痛苦的尖叫,再是歡暢的尖叫,最后,就崩潰了,上身一下子癱軟地倒在李向東身上。這一刻,楊曉麗也感覺她變軟了變涼了。這一刻,楊曉麗給力的雙手越發感覺到那條青龍嚇人地翻騰。她沒有松勁,她認為,自己越用勁越好,自己越用勁李向東汲取就越多。
雙手感覺那條青龍平靜下來的時候,她又焦急地問,你怎么不咬她?你怎么不咬她?見李向東抱著表妹的脖子只是在喘氣,才知道,他還挺著,并沒有到達低吼的境界。
她說:“咬她啊!你咬她啊!”
李向東有點于心不忍,昨晚已經咬得表妹血跡斑斑了。他說,你再加把勁。楊曉麗卻放手了,說,你別想。李向東說,你不是要她助力嗎?沒到那個境界是什么也得不到的。楊曉麗說什么也不會給力了。她說,早知道就不那么快了。早知道,讓她在后面了。
李向東不咬表妹,楊曉麗就自己咬。她是趴在表妹身上咬的,表姐妹倆的重量便都壓在李向東身上,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癱軟的表妹被推到一邊,李向東就把楊曉麗撲倒了。她說,你對表妹太狠了。李向東說,對你就不狠嗎?她說,應該沒她那么狠。李向東說,那我就對你更狠一點。她說,你不會,你只對她狠。她說,我也想你那么狠對我。剛才的視覺刺激讓楊曉麗變得瘋狂了。她說,咬我吧!你咬我吧!你像咬表妹那樣咬我吧!你咬爛我的耳朵我也不怪你。她說,太好了,太好了。你越用勁越好,越用勁越妙。突然,她就不說話了,就只有呻吟只有呼吸了。
李向東知道,她飄了起來。當然,這只是開始,漫漫的征程還在后面,他想自己要像楊曉麗那樣騰空而還需要一段時間。現在這種狀況,表姐妹倆已經沒有反抗了,表姐妹倆只有任他肆意蹂躪。
這晚,他第一次咬楊曉麗是壓在她背上,第二次咬她是緩過氣來的表妹給力。
楊曉麗說,你太狠了,你對我也那么狠!
楊曉麗說,輪到表妹了,該我給力了,對表妹更狠一些。
楊曉麗卻爬不起來,無法給力。
李向東壓在表妹身上時,表妹說,別咬了我,再咬就不來了。李向東說,不咬,不咬了。他便沒有咬她,便用低吼喚醒了她。
還像昨晚一樣,表妹清醒過來,李向東依然沒有低吼過的狀況,仍然挺拔便壓在楊曉麗身上。楊曉麗已經不能動了,大字似地趴在那里。她虛弱地說,我聽見你低吼了,他說,是低吼了。她說,你怎么還那么可怕?他說,我應該沒那么可怕了。他說,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是趴在你身上休息。趴在楊曉麗身上是一件很寫意的事,因為她豐盈肉感,讓他有一種到家的感覺。
楊曉麗說:“這是趴嗎?是還想再咬我吧?”
李向東說:“應該不會了。”
他再沒力氣也不可能不能動。他動了起來,他動得楊曉麗好舒服,又發出了呻吟。他是在楊曉麗再一次飄起來的時候,才真正結束的。楊曉麗發現,這一次他給予她的感覺似乎比讓她死去還好,便想這個李向東,變得一天一個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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