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管理員 312、天上有無數個星星,那顆最小的就是我……
“這么快?”
面對莫然的不可置信,思遠都不知道該和她怎么解釋了。他總不能告sù莫然,他在里頭吃了烤肉、喝了奶茶還美美的睡了一覺順便還摸了幾下那個長翅膀的小姑娘的翅膀。
而莫然這邊其實也是相當不可置信,因為思遠說十分鐘,她一開始還覺得時間有些短,可沒想到他十幾秒就出現了,身后還跟著一個身穿白衣的俊俏小哥。
“喲,大家好。”白澤倒是不認生,朝莫然他們搖搖手,然后徑直走到莫然身邊,眼神放光的看著她,一把握住她的手,嚴sù的說道:“姑娘,我看你眉心發暗,面色蒼白。定是有血光之災,不如今晚……”
他話還沒說完,思遠從后頭先是一段助跑,然后飛起一腳揣在了白澤的后心上,毫無預兆的白澤在地上連滾帶爬的搓了老長的距離,接著就發現自己脖子上架上了一把銀光閃閃的寶劍。
“哎呀……這不是龍淵嘛。”白澤歪過頭在劍刃上親了一口:“好久沒見啊,想不想叔叔?”
“咿……好惡心啊。”莫然連忙抽回已經嗡嗡發顫的龍淵,扭頭對思遠說道:“這是什么東西啊,怎么這么惡心。”
思遠走上前踢了踢白澤的屁股:“給我起來。”
“哎呀,真是沒幽默細胞,開個玩笑而……”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黑影猛得竄了上來,再次飛起一腳踹進了他的心窩,這一腳可比思遠的重多了,白澤當即就倒飛了出去,直直撞穿了一堵磚墻之后才算是停了下來。
“娘的,我弄死你!”
龍淵說完。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竄了過去,照著還沒爬起來的白澤就是一頓猛拍,拍到最后磚頭都碎成了渣之后龍淵才算是停了手,慢慢回到思遠身邊,拍拍手:“打死這孫子算球。”
思遠看到這樣暴力的一幕,也只是轉過頭默默不忍直視。平時完全看不出來龍淵如此暴力……沒想到這第一次磚頭拍人居然是貢獻給了亞圣白澤。
不過沒多一會兒,白澤就慢慢的坐了起來,拍了拍頭上的磚頭粉,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慢悠悠的走回了這里。
“真是沒幽默細胞。”白澤嘆了口氣,盯著莫然看了半天,然后小聲的問思遠:“這姑娘是你的?”
“干你屁事。”
“行啊,夠漂亮的,放仙界就能排上前三甲了。”
“第一是誰?”
“媽的,你要點逼臉不要了。還惦記著第一呢?第一是青丘的親妹妹,你要不要?介紹給你啊?”
“我就是好奇……”思遠咳嗽兩聲:“問問,問問而已。”
“小樣。”白澤白了他一眼,然后冷不丁的在他耳邊吹了一聲響亮的呼哨:“都出來吧!”
“你有病啊?”思遠推開他,摳了摳耳朵:“都聾了。”
還沒等白澤說話,周圍突然竄出了數十個人,除了思遠在那里頭看到的人之外,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人是他第一次看到的。
“云屏山青龍族。琉璃。見過御守大人。”
“青丘白露原狐族,娃娃。見過御守大人……嗯。也見過師叔祖。”
“鯤鵬原天狗族,艾牙。見過御守大人。”
三大妖族禁衛軍統領,只有天狗族的是男人,其他兩個族的都是姑娘,特別是狐族的那個,張口就是一句師叔祖。愣是把思遠的輩份給提了好幾格。
而他們身后的人,除了青龍族之外,都是有男有女。至于青龍族,還真是如同青龍星君說的那樣,全都剩下了姑娘。這一水兒的姑娘看上去怎么都跟強力打手沾不上邊。
“這里是妖族的三大皇族,本來還有鳳凰族,但是鳳凰族多年前一夜滅族了,只剩下一只小雛鳥,所以也沒辦法過來了。”
“東皇太一?”
“是啊,太一被滅族了,哎……說來也是悲傷。”白澤提到東皇太一的時候神色也有些黯然:“不過這三大皇族也是很強力的,我給你介紹一下吧。”
思遠揚了揚眉頭:“你覺得這地方是說話的地方嗎?”
“也對……那邊走邊說,對了……我別的要求沒有,只要管吃管住,有熱水洗澡有干凈衣服換,還能上網看電視就滿足了。”
“你有多遠滾多遠,看著你就煩。”
因為人數眾多,思遠不得不打電話回去再弄了一輛中巴過來才算是把人全裝了下來,在路上的時候,青丘倒是很仔細的給思遠介紹了一下這三大皇族的特點。
青龍不用說了,妥妥的戰斗種族,上三界最強力的打手團體之一,僅次于變態的巫族。別看這么一大堆姑娘,要是真打起來那可是一頭頭憤怒的母龍,一般可沒誰敢去惹母龍的。
而夜叉天狗呢,這種族最變態的地方就是速度,只有為數不多的那幾只大鵬鳥之外,沒有誰的速度能比這些家伙還快了。當然,前提仍然是拋開那些近乎變態的單體,比如什么狗日的帝俊啦、狗日的青丘啦、狗日的西決……不過西決也是天狗族的頭頭,在十八年前轉世不知所蹤,所以他就排除在外。
最后的重點也就是狐貍族,其他族的話都是過來協助的,而唯一這個狐貍族是奉命過來保護的,至于保護的人……當然就是畜生道御守齊思遠。至于是誰發的命令,思遠都不用白澤說就知道肯定是大狐貍,看這狐貍族的名字就知道了——青丘白露原,都以青丘的名字命名了,還有其他的么。
不過在言語間,這幫狐貍精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作為保鏢居然讓被保護的人救了,這傳出去著實是很丟人的事情。
可白澤這恬不知恥的倒是一點都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反而一再強調自己被抓完全就是一場意外,如果沒有這場意外的話,那些人再來十倍都不可能逮住他們。
“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們下來到底是為什么。”
“這個啊,你看……三界大亂不是,上頭有青丘,下頭有地藏,這里總該有個人能壓住場子啊。其實別的御守也不是不可以,但現在么御守沒死的就剩下你和另外一個了。另外一個好像是誰……誰的弟子來著?”
“東皇太一。”那只看上去柔柔的狐貍精輕聲提醒:“東皇太一唯一的弟子。”
“等等……”思遠愣了愣:“你是說……左明軒是東皇太一的弟子?”
“怎么?不可以啊,你都能是北斗青丘的弟子,人就不能是東皇太一的弟子?”白澤轉著手上的扇子:“不過根據線報,那個御守不太正常。所以能選的人只有你了。”
“只有我……是什么意思?”
“三大妖皇族加上上三界第一智囊幫你,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你們別給我添堵就行了。”思遠苦笑:“還幫我呢,第一天來就被逮住了,你真有臉說啊。”
“意外……那是意外,意外你懂么。”
思遠對他說的話嗤之以鼻,雖然他說的那么屌。但思遠早就上過這孫子的當了,他要還指望自己會上第二次當的話,那思遠認為自己恐怕也難當此任,可以及時行樂去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白澤嘿嘿一笑,摳摳搜搜的從懷里摸出了一個布袋:“你看,我可是在威逼利誘之下都沒拿出來哦。”
“這又是什么玩意?”
“女媧娘娘的百寶箱。”
說完,白澤開始從里頭一樣一樣的掏東西出來,那個錢包大小的袋子里頭居然好像無窮無盡似的。拿出一樣又一樣,甚至很多東西比這個包包本身還要大上幾倍甚至十幾倍。
“不少都你是看過的了。對吧。時間倉促,我只挑了精品。”白澤拎起一串鈴鐺:“攝魂鈴,這個給鬼母。拿著拿著,叔叔給你的見面禮。”
羅敷扭頭看了思遠一眼,思遠倒是撇嘴一笑:“別跟這孫子客氣,拿著就是了。”
“這是龍淵的。你親叔叔一口,我就給你。”接著白澤又拿出一塊菱形的寶石:“你看看,眼熟我?”
“滾吧!”龍淵一把奪下那塊石頭:“這本來就是我的。”
說完,龍淵化作劍形,而那塊銀灰色的寶石慢慢的嵌入了龍淵劍身上的那個菱形凹槽。接著霎時間寶石綻放出奪目的光輝,而龍淵劍身上的七條龍也都像活過來一樣,開始圍繞著它不斷盤旋。
“這是……”莫玄瞪大了眼睛:“龍淵……你……”
不多一會兒,龍淵再次化為人形,只是這次她的額頭上多了一塊貓眼一般的漂亮飾物,表情看上去也莊嚴神圣了許多。
“歐冶子當年為了防止劍靈成精,特意將七把天子劍的劍魄和劍魂分離,這塊石頭就是劍魄咯。”白澤抱著胳膊:“現在的龍淵比之前,強十倍不止了,絕對不會比忘川橋差到哪里去。”
“不對!”龍淵突然睜開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睛:“你做了手腳?”
“當然啊,不然怎么能說比忘川橋不差,你別忘了你可是當年歐冶子借我的血打造出來的,叔叔跟你可是有直系血緣關系的,不讓你強一點都對不起老歐。至于強到什么地步呢,請自行開發。”
接著,莫然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白澤。雖然她是個劍仙,可到底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連自己的小姐妹都有了禮物,她自然也是希望能有個什么東西的……
白澤自然是看見了她的眼神,摸了摸頭:“其實還真沒什么好給你的啊……我這都是些打打殺殺的東西,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應該安安靜靜當一道美麗的風景。”
不過眼看思遠插眼的手就要過來了,白澤連忙一擋,嘴上高喊:“給給給,不就是點東西么。拿著拿著,你的了。”
說完,他遞給莫然一只手套,只有半截。而且只有一只。這手套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根本看不出哪里出彩的。可就當莫然要拒絕的時候,龍淵卻一把奪了下來順勢就戴在了莫然的手上,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言語了幾句,莫然哇了一聲之后就再也沒說話。
而最后輪到思遠的時候,白澤卻兩手一攤:“沒有了。”
“沒有了?到我這就沒有了?”
“廢話。你還要什么要,你要臉不?”白澤盯著思遠:“你知道你拿著的是什么么?那他媽叫萬靈卡,萬靈卡是什么你知道嗎?萬靈卡就是一個世界你懂么,你拿了老子一個世界,你還要什么?滾滾滾,沒有了。”
“來人啊,把他給我扔下車。”思遠把桌上七零八碎的東西往懷里一抱:“扔下車扔下車。”
“你扔我試試!”
“試試就試試!你當我不敢是吧?”
思遠和白澤就跟兩只斗雞似的拱在一起,互不相讓,看上去十分冤孽……
“行了。兩個人加起來幾十萬歲了。能不能別這么小家子氣。”龍淵正在試戴一枚戒指,一邊臭美一邊說道:“成熟一點。”
“跟這種傻缺沒法成熟。”思遠坐回位置上:“我這輩子都被他坑了。”
“我坑你?你有沒有摸著良心說話啊?”白澤皺起眉頭指著莫然:“沒有我,你到哪認識這么漂亮的姑娘?沒有我,你有什么資格拿著忘川橋裝逼?沒有我,你你你……你就是個癟三。”
“癟三怎么了?癟三我犯得著每天睡不好吃不好,壓力憋得我便秘拉不出屎,每天提心吊膽么?”
“那你怎么不說你現在身邊全是漂亮姑娘呢,鬼母漂亮不?這個叫……莫……莫……莫什么?”
“莫然。”思遠沒好氣的說道。
“對。莫然。肯定還有其他的不是,你怎么不說沒有我。你連見都見不到呢。你別說你一點都不在乎。”
絕殺……
思遠瞬間被噎死在了半路,看著莫然的小眼神,他哪里能把“無所謂”這三個字說出口呢……白澤這王八蛋,太損了。
“無話可說了吧?我告sù你,每條路都有不同的風景,我沒害你。雖然說是給了你巨大的壓力,也讓你在風險之中。但是富貴險中求,不是嗎?你現在名利雙收,美色雙全。你不給我燒香我不怪你,你還罵我?你哪來的勇氣?你知道好歹不?”
“好了好了。都少說幾句吧。”龍淵現在手上已經戴上了六個戒指:“你們覺得哪個戒指適合我?”
“紅色的那個。”思遠扭過頭:“那個看上去最貴。”
“別鬧,一個都不能給。”白澤朝龍淵伸出手:“這東西叫吞金扳指,專業克制劍氣的,你想自殺么?還我。”
龍淵一聽,驚訝的吐出舌頭,忙不迭的把手中所有的戒指都扔還給了白澤:“滾滾滾,帶這么陰損的東西。”
“到時候你就知道有用了。”白澤說完,扭過頭看著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馬瑟爾:“智慧大天使,馬瑟爾是吧?”
“你知道我?”馬瑟爾突然坐直了身體,詫異的看著白澤:“你怎么知道?”
“我是白澤哎,我通曉他人心智的,而且負責和多元宇宙其他世界溝通。”白澤趾高氣揚的說道:“你那個世界的至高王者之一,智慧天使。不錯不錯,我們算是同行。”
“不,我覺得你比我蠢。”馬瑟爾一點沒有給白澤留面子:“至少我不會中那么簡單的全套,而且還差點連累別人。”
思遠心中給馬瑟爾豎起了大拇指,這悶頭一棒著實打的過癮,愣是把嘴皮子利索的白澤給打成了植物人,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
“不是……我都說了那是一場意外。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白澤嘆了口氣:“沒想到英招都會叛變。”
思遠活動了一下脖子,看了看窗外:“差不多到了,有人會帶你們去休息。”
“要有熱水洗澡哦,不然我不開心的。”白澤把桌子上的東西收回袋子里:“你這里所有人都要武裝。包括馬瑟爾。”
“我?”馬瑟爾指著自己:“我的體系和你們不一樣。”
“有我在,沒有搞不定的。”白澤嘿嘿一笑:“明天開始,對了。你們那個世界是有魔能裝備的對吧,我可以幫你們改進。”
說完,他把東西收好,回頭看了思遠一眼。像個孩子似的哼了一聲,搖搖擺擺的走下了車,而思遠也是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他。
“你呀。”羅敷捏了捏思遠的臉蛋:“突然像個孩子一樣,鑰匙在我這,等會你敲門就行了。你跟莫然聊聊吧。”
羅敷說完之后。還沒等龍淵開口就一把拽住龍淵的胳膊把她給拽了下去,直接把空間留給了莫然和思遠。
這一下,氣氛突然有些尷尬了起來,莫然靠在窗口,時不時的瞄上一眼卻不知該說什么,而思遠的狀態其實也差不多,反正就是特別尷尬。
“那個……其實我剛才真不是那個意思。”思遠一只手緊緊攥著褲腳:“你知道的……”
“嗯……我知道……”莫然毫無預兆的把頭靠在了思遠的肩膀上,輕聲絮語道:“若是有一天,莫然戰死。望你能給我墳前擺上一盆六月菊。”
“為什么突然說這個……”思遠愣了愣:“不會戰死的。誰都不會。”
“若是命,誰也難免。莫然踏上江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有這樣的覺悟了。要不是公子多次相救,莫然怕是早已經命赴黃泉。”
“我……”思遠聽見莫然突然又用這樣的腔調說話,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這不是我應該干的么?我覺得你這么漂亮,就那么死了,多可惜是吧。”
莫然仰起頭看著思遠的眼睛:“真的只是漂亮嗎?可莫然從來不覺得自己漂亮。”
“確實漂亮,看到你之后。再看那些明星都覺得是庸脂俗粉。”
“哈哈……你也會討人歡心了。”莫然輕笑一聲:“不過還是謝謝你。”
說完,她冷不丁的毫無預兆的湊上前在思遠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紅著臉發瘋似的竄了出去,不過在臨出門的時候,她卻突然回頭沖思遠大聲喊道:“若是你未死、我未死,塵埃落定,莫然嫁你!”
接著她就跟火燒屁股一樣瞬間消失不見,只留下思遠一個人坐在車上傻笑……看上去就跟個二逼似的。
而當他慢慢走回大本營的時候。那可是不得了了,現在這里的男女比率已經超過了6:1了,只要是他走過的地方都會有嬌滴滴的聲音喊道諸如“你未死、我未死,塵埃落定,絲蘿嫁你”或者是“塵埃落定。清芳嫁你”之類的調侃,甚至連那幫爺們也跟著湊熱鬧,弄得思遠十分想揍人。
等他進了宿舍,那些正在外頭閑逛聊天的家伙們更是沒放過他,各種調侃各種戲謔,思遠這種自認為淡定的人都鬧了個大紅臉。
好不容易逃進房間,正在給思遠準備宵夜的羅敷也是輕笑道:“塵埃落定,羅敷嫁你哦。”
“喂!你們夠了!”思遠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怎么回事?你們怎么全知道了啊?”
“當然啊,那丫頭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怎么了,用內力喊話了。”羅敷實在是憋不住笑了:“別說這里的人了,方圓十里都聽得一清二楚。怎么樣,感覺不錯吧?”
“雖然說……嗯……”思遠突然拿起了官腔:“這個感覺確實好,但是……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了,你知道吧?”
“你啊。”羅敷不愧是跟思遠最親近的人:“有些東西就是隨緣咯,強求不得也不能硬生生的撕壞它。走一步看一步,那丫頭眼睛可是在腦袋頂上長著的呢,一般人可是看不上,別看她平時傻傻的,心里可是透亮。”
“你怎么知道?”
“她可是百般打探我和你的關系哦。”羅敷從后頭抱住思遠的腦袋,輕輕按摩著他的太陽穴:“我說我與你同生共命,無可分割。要是無法接納我,就沒資格喜歡你,你猜她說什么?”
“說什么?”思遠一愣:“還有……你什么時候去聊騷的她啊。”
“別忙著打岔,你先猜猜她說什么。”
“說什么?”
“她對我說,要是我上廁所不沖水的話,她一定不接受。”
“就這個?”
“就這個。”羅敷嘆了口氣:“女人是苦命的,要是真喜歡上一個人,真的愿意將自己的身段放低,很低很低。可饒是如此,卻總是被辜負。”
“其實我……”思遠握著羅敷的手:“其實我根本沒往這方面去想,我沒時間……我甚至不能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
“我知道啊,反正你死了,我也不復存zài。黃泉路上,你我還是個伴,所以我并不擔心,但……她不一樣,她與你一樣對這個世界和未來滿是迷茫。她能依靠的,只有你。”
“我頭疼。”
“我知道你頭疼。”羅敷湊過來親了思遠一下,在莫然同樣的位置:“要是她真的肯嫁,你就娶了吧。就當是照顧她。”
“千若怎么辦?”
“千若……再看吧。”羅敷揉揉鼻子:“或許可以放棄也不一定。”
“不行,我不能放棄她。”思遠仰起頭長長的嘆了口氣:“到時候再說吧,你覺得呢?”
“只能這樣吧,不過這只是把問題延后了一些,并不能解決問題。”羅敷嘿嘿一笑:“此外,還有兩個你需要考慮的哦。一個是寧清遠,還有一個是……”
“貞德。”
“你知道就好。”
思遠真的是有些犯難:“我哪里值得啊,我就是……”
羅敷繞過沙發,坐進了思遠的懷里,輕輕依偎在他的胸口:“你是英雄,就像動物一樣。作為柔弱的一方,總是會千方百計尋找能夠庇護自己的人,作為女人我可以明確的告sù你,以后你身邊的女人會越來越多,因為你越來越強。”
“呵呵……”思遠干巴巴的笑了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不信?我們拭目以待好了。這只是開始,我不認為一個人品好、長相不錯而且充滿保護欲的英雄會不招人喜歡。也許有時候你必須殘忍的放棄,因為你不可能……不能大被同眠,這個問題很棘手對不對?但是這是你必須面對的。你可以娶一個,然后和好幾個保持情人關系,但再多了呢?十個?二十個?五十個?一百個?你沒有那么多精力。”
“這……真是個殘忍的話題啊。”
“每錯。”羅敷用手點了點他的鼻子:“就是這么殘忍。”
說完,羅敷站起身,回頭看著桌上的宵夜:“現在呢,你倒是不用想那么多。你只要好好想想……”
她說完,突然脫下了外套,媚眼如絲的看著思遠:“現在到底是要吃飯,還是……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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