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末最強山賊 第七章:極其殘忍的酷刑
沈默側了側頭,目光繞過那群難兄難弟們,這才看到一位半老不老四十來歲的夫子,一身青衣襦袍,緩步走來。仍能站著的村民們見到,都主動的避開身子,請他過去。
“這位便是沈公子?這些車馬都是貴府的?”那夫子指著道旁的車馬問道。
“正是!”沈默點點頭。
“如此正好,不才倒也有些事情要與沈公子說道說道。”那夫子一拱手,正色道:“西山村口這條道路,雖說是官道,可村中人口車馬出入全仗此道,公子要走本也隨意,可貴府這車駕數日一隊,來往不息,車載沉重,壓壞了道路,著實有些阻了本村的便利。”這話一出口,西山村民們個個點頭附和起來。
“我家的車隊壓壞了路,自然我來認帳!”沈默點頭道。
見沈默這般一口認下,那夫子也是一愣,面色轉而溫和,卻又道:“秋風蕭瑟,車駕一路灑落不少山灰,村里人卻也少不得喝些灰塵……”
“這也不難!我請人灑掃或是派人清理便是。”沈默毫不為難。
“沈公子即是如此明理,善甚!善甚!不才再無話說,告辭!”夫子再一拱手,便要轉身離去。
沈默看著這位夫子,一頭的霧水,還沒弄明白他的來意,便就告辭?!正在這時,一陣混亂的腳步響起,數十條漢子,手持棍棒鍬鏟,從村子里沖了出來!
“莫非竟是為了這些人拖延時辰來的?”沈默心里猶疑起來。
“諸位止步!”那夫子一轉身,見看這一群漢子正要沖上來,卻是伸開雙臂,把他們阻在身前!“車隊一事,我己與沈公子議定,損傷的路面與散落的灰塵都由沈家料理,卻不必大動干戈!”
“那俺們挨的這頓打卻如何算?”之前趁機爬起來的華英雄跳去了弟弟華英杰身邊,哭訴道:“老二,你看哥哥被打的……牙都掉了!可要為哥報仇啊!”
“先前大家多有誤會,話不投機,互有損傷,卻也不必記在心上。”夫子勸阻道。
“趙先生!俺們敬你識文斷字不假,只是沈家傷了俺哥哥,這氣卻是不得不出!況且,他姓沈的空口白話的說料理此事,轉了頭不認帳,又如何是好?今日若不按著咱們要的數目,付了車資,這隊車馬便留在俺們西山村罷了!”華英杰看著哥哥兩腮高高的腫起,還在不住的揉著膝彎,心里竄起了火!只是這趙先生畢竟是多得村里縣里敬重,不少學生門人,己是入朝為官!在他面前,卻也不敢太過放肆。
“英杰此言差矣。君子言而有信。卻不可因疑而生事!沈公子即己允諾,我等便當信之。若是他日沈公子并未踐言,再尋了他來論理,卻也不遲!”趙先生搖頭道。
“聽他的作甚!這會咱們人多,再不找回場子,姓沈的轉了臉去不認帳又怎辦?!”華英雄揉了這好一會腿,總算是緩了緩疼痛,又抄起棍棒,一聲叫道:“西山村的漢子們,都跟俺們上啊!打扁這沒毛的公子哥!”
見哥哥挑了頭,華英杰也不含糊,同樣揮起手中的木叉,吼道:“大伙別讓人瞧扁了!上啊!”一聲招呼,這數十人便一起沖了上來!
趙先生苦攔不下,被人群強行擠去了道旁,只得跺腳長嘆道:“愚夫!莽漢!”
眼看著人流轉眼沖到近前,華英雄眼中冒著怒火,不顧旁人,只盯著那公子哥沖了過去!華英杰手握木叉,一路緊跟著哥哥沖殺!
果然是人多便宜大!雖然剛才兩個硬點子仍是打倒了不少村民,但也被更多的人圍阻起來。沈家那些下人也是各遇對手,一時混戰在一起!
這一次,兄弟二人終于沖到了那公子哥的面前!
公子哥的跟班見到華氏兄弟沖來,也揮起手中的棍棒迎上來。華英杰木叉長些,一招便架住了他的棍子。
華英雄手中的棍棒趁機揮起,正正的砸向那公子哥的臉去!一心要砸他個滿臉開花!俺看你還怎么偎著那兩個妞兒,看你還怎么……
“嘭、嘭!”
兩聲悶響傳來,華英雄眼前一花,只見到一青一綠兩道身影飄來,身子又不由自主的飛了回去……
“呯!”
直到華英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華英杰這才看到,方才站在那公子哥身后的兩名小妞兒,收了踢出去的腿腳,一左一右,面色輕松的護在他身邊!
“呀!”
華英杰一招架開那長隨的棍棒,木叉卷著疾風平掃向眼前這三人,這時候也顧不得什么憐香惜玉,他只希望叉子能掃中一個便好,隨便掃中什么人都行!
“嘭嘭!”
華家兄弟倒在了一堆,各自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起來……
“少爺,都料理完了!”王遠圖放倒最后一個漢子,放眼望去,除了方才那位夫子還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西山村的村民都舒服的躺在地上,沒人想……呃,是沒人敢起來了。
“先生!”沈默終于走了過去。
王遠圖與鐘哲安搶先在前面,棍腳并用的掃清一條路來。周芷若姐妹只是輕步跟在他身后。
“方才話未說完,先生怎的便要告辭,幸好我這些家人手腳還算利索,還來得及留住先生。”沈默微笑道。
“哦?沈公子即己大殺四方,還有何話要說?”趙夫子淡淡道。
“在下天門鎮沈默,草字……”
說起來,那天張三豐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一時興起,說道沈默也該有個表字了。起便起罷,還要起的這么偷懶省事!直接拿了“希瑞”來扣在沈默頭上……還道:希者,罕也。瑞者,玉之符信也。此名大善,正合你做表字。沈默欲哭無淚,只能安慰自己,沒叫我沈羊羊己算待我不薄了……
“天門鎮沈默,草字希瑞!見過先生。”沈默正了正衣襟,拱手道。
“不才西山趙梧,草字鳳顧,號曰風骨,見過沈公子。”見沈默持禮報上名號,趙鳳顧也正襟還禮道。這位趙梧本是在盱眙縣中教授學塾,十幾年下來倒也稱得上桃李芬芳。因老父過世,他便按著古制回鄉守了三年,今年剛剛除了孝服。因著為人守禮持節,倒有個號是叫做風骨先生。
“原來是風骨先生,久仰久仰。”沈默正色道:“方才正欲與先生商議沈家車隊途經貴村的善后,先生便要告辭,這其中的細則,卻還未提及,正要與先生再說說。”
“哦?是何細則?”
“這修路所費幾何,灑掃所費幾何?還要請先生示下。”
“這個……修補路面,不過是些丁壯的人工;灑掃更是輕易,命些婦孺清理便好。統共不過百文交鈔足矣。”趙風骨略一凝眉,算了一算,坦然回道。
“這百文交鈔或不足夠,我家車隊,每次行經貴村,便與先生百五十文交鈔,勞煩先生與村中雇請人手,修補灑掃,可使得?”
“這……”聽說是要做這瑣碎雜務,又要過手錢財,趙風骨本能的不想應承。
卻聽沈默淡淡的輕笑道:“先生迎著棍棒亦有膽色來與我理論,卻無意為村里做些實在瑣事么?可知勿以事小而不為,一葉不掃,又遑論天下?”說著話,接過身后平安遞來的交鈔,雙手奉了上來。
“這……好罷,不才便為為西山村,應下了!”趙風骨雙手接過交鈔,正色道。
“如此便好!咱們沈家車隊攪擾西山村的事,這便揭過了是么?”沈默看看趙風骨,又轉而看看仍在地上或趴或躺的漢子們。
“正是!”趙風骨點頭道。地上的漢子們無不隨聲附和道:揭過,揭過……
“那好,咱們大伙兒的事情論罷了,各位若有事可以自便了。”說著話,沈默對著王遠圖使了個眼神,王遠圖與鐘哲安會意的一人一個,擒著華氏兄弟押了過來。
“沈公子,這是為何?”趙風骨見沈默放了地上的一眾人等,卻獨擒著華氏兄弟,疑惑道。
“還有些小事,卻要與這倆兄弟說道說道。”沈默看著面前被按得死死的兄弟倆,淡淡的說道:“我家車隊路過貴村,若有滋擾,只管與我來理論。以風骨先生看,在下可否是不講道理之人?”
趙風骨手中握著交鈔,身后小心翼翼的站著一群吱牙咧嘴,正揉著傷處的村民,只好點頭道:“沈公子實是明理體諒。”
“謝風骨先生直言。”沈默拱手謝了一禮,卻低頭看向華氏兄弟道:“你兄弟二人,一不與我說理;二又漫天要價,勒索錢財;索財不成,便打傷我家人。這筆帳我或不與你們算清,日后還如何管教得了家人?”
“俺兄弟不也被你打了么?”華英雄不忿道。
“我來西山村找人論理,你一上來便惡語相向,揮槍弄棒,率眾來毆!方才打你,是因你上前滋事!打不死己是你的運氣!”沈默淡淡道:“只是先前打傷我家人的帳仍未清算!我這人一是一,二是二,妨到貴村的,一定要補;可別人欠我的,也一定要討回來才能罷休!”
“你想怎樣?!大不了殺了我兄弟!十八年后,又是條漢子!要殺要砍直管來!老子皺一下眉頭都不算漢子!”華英雄眼看不免,咬了咬……殘缺的牙床,硬氣道。
“嗯……沈少……我西山畢竟還是大元天下,也有法度……按說沈少尋華家兄弟理論本是在理,若要真是私設刑罰出了人命……卻也有違國法……”趙風骨自覺不能眼睜睜看著沈默殺了華氏兄弟,只好勸道。
“風骨先生所言極是,在下受教,如此……不殺他們便是……”沈默微笑道。
“即是如此……甚好,甚好……”趙風骨只覺自己什么話一說出口,都被這沈少爺圓圓滿滿的應了下來,實在沒話可說,只好一拱手,靜觀其變。
“姓沈的,少裝模作勢的!想要把老子怎么樣,盡管來便是!斷手斷腳,老子也不在乎,只須留得老子一口氣在,你這世便休想睡得安穩!”華英杰見先前哥哥放出狠話來,便不用死,這時候不免更發了些狠勁,他兄弟倆向來在村中說話有些份量,靠的便是這股子硬氣,今日被人擒住倒也無妨,若是失了這硬氣,只怕日后服氣的人不免就少了!
“你也放心,我不會斷你手腳……我只會……”說到這兒,沈默忽然停了口,只把華氏兄弟的心吊在了半空中一般,懸啊懸得不得安生……
沈默轉身看向周芷若姐妹,輕輕一笑道:“兩位妹妹先上吧,一會兒要施用些極其殘忍的私家酷刑!卻是少女不宜了。”
“又有什么妖蛾子?”周芷兒淡淡瞥了一眼沈默,或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努,有些想笑又抑住了,拉著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周若兒走上。
“你們上來!”沈默一揮手,身后的一幫家人握著木槍走了上來。
“把這兩人褲子剝了!大伙兒彈他們雀兒……彈到……隨隨便便彈個兩柱香工夫吧!”
“噗!”王遠圖與鐘哲安險些笑到手軟,好在華氏兄弟聽得腦中一片空白,也忘了掙扎……
只有沈大力,一手按著傷口,一手彎著食神不住的在嘴里呵氣,嘴角掛著猙獰的笑容,眼神卻在華氏兄弟倆的褲襠處不斷逡巡……
元末最強山賊 第七章:極其殘忍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