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夜魔俠

昏暗的地下室，用幾張桌子拼湊起來的試驗臺，躺在試驗臺上的尸體，手持刀叉滿臉獰笑的男人……赫然一部重口味電影的限制級場景。

張參切開黑豹的胸腹，取出心臟，開始用龍脈煉金術分析。

“心臟比正常人類多了一些成分，而且心室內還長了幾個肉瘤，膈膜布滿紫色血管……基因藥劑啊，讓我將它的成分提取出來看看。”

片刻，張參面前的試管內多了一滴深紫色液體，粘稠度極高，閃爍著妖異光芒，讓人有種一口吞下去的。

很有意思的東西……對這滴紫色藥劑的進一步解析發現，它的構成結構竟然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類似“蜂巢”一般的樣式，非常奇特。

另外，稀釋之后注射進小白鼠體內之后，原本不過小孩拳頭大小的小白鼠竟在短短十幾分鐘內膨脹至自己巴掌這般大小，牙齒和爪子也變長變尖。體型增大的同時，它的肉身強度也隨之提高，更重要的是，老鼠并未失控，反而張參感應到了淡淡的畏懼情緒和源于畏懼的臣服之意！

這就很可怕了。

“非常成熟、非常完美的藥劑。很可怕！”這是張參對它的評價。

如果這種藥劑能夠量產，這世上馬上就會多出一支恐怖的精英部隊來！

“美國黑道的統治者，無冕皇帝，金并……”張參若有所思。

就在張某人化身剖尸狂魔對黑豹的尸體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時，獨自在家平復心情的弗蘭克面前出現了久違的朋友。

大仇得報，數年來無時無刻不縈繞心頭的怨恨消散，弗蘭克身心疲憊，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空洞感覺籠罩心靈身軀，讓他興不起任何心思去做任何事情。

“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步漓晨制止了張參開導的想法。“他只是暫時累了而已。等他想明白了，世上將多出一個將斬除邪惡當做畢生唯一愿念的懲罰者。”

可惜，事與愿違，弗蘭克寧靜獨處的愿望被打破。

馬特·默多克，白天是眼睛失明但是心地善良熱心腸的律師，晚上則穿上紅色緊身衣秀身材，化身懲惡揚善的夜魔俠（超膽俠），是美國超級英雄之一，也算家喻戶曉。

比起被主流超級英雄厭棄的懲罰者弗蘭克·卡斯特，馬特可是混得好多了，和各路超級英雄都有些交情，可謂交友滿天下，加上俊朗的相貌，完美的身材，他還和眾多女性英雄進行了深入淺出的進一步交流……

小時候因為一次意外，他失去雙眼，但是也因禍得福，聽覺、嗅覺、觸覺、味覺發生變異，變得無比靈敏。經過精心磨練，他擁有了比雷達還要敏銳的反應，靜坐家中也能“看到”整個城市的形貌，宏觀細節，一處不漏。

之前，他一直小心保守這個秘密，但是，當有一天他的父親終于（？）被歹徒弄死在街頭之后，他醒悟了！從那以后，夜魔俠誕生了。

或許，正因為有著類似的遭遇，夜魔俠并不像其他超級英雄一樣反感弗蘭克，然而成為了后者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嘿，老朋友，你怎么了，看起來像是嗨了幾天幾夜沒睡覺一樣！”馬特雙手一攤，故作夸張地說道。盡管沒有眼睛，他還是能夠通過自己的方式看見正常人能夠看見的一切。

弗蘭克笑了笑，有氣無力地指了指沙發：“坐吧。毫無預兆的，突然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卡斯特老兄，你究竟怎么了！”馬特濃眉皺起，面帶憂色，“你看起來很不妙，我覺得你有必要去問問醫生的意見。”

弗蘭克沉默半晌：“我殺死了霍華德，霍華德·桑特。”

馬特一愣，面露了然之色，不再多言，靜靜坐下。

這樣的事情，他也曾經經歷過。不過他比較幸運，敵人沒有霍華德這么難纏，只是一個普通的幫派頭頭，很快便死在他手上，替父親報了仇。

反觀弗蘭克，已經掙扎了好幾年。

作為他僅有的幾個好友之一，弗蘭克的痛苦和壓抑，他再清楚不過，對于后者此刻的心情，也能感受到一二。

老朋友到訪的喜悅，填補了些許弗蘭克心中的空洞，沉默過后，弗蘭克漲了漲身子，收攏一絲氣力，問道：“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說明你的來意吧。”

“沒什么，我只是在紐約呆得有點悶，出來透透氣罷了。既然你有精神了，陪我去喝兩杯如何？”

“默多克先生，欺騙朋友可不好。而且，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又不是變成了傻瓜。”

“好吧好吧。”馬特高舉雙手做投降狀，“我是來找你幫忙的。”

“就在數天前，神盾局收到從科羅拉多州傳來的消息，那里，出現了一種可怕的怪物……”

……………分……………割……………線……………

“煉金術師張參先生，請不要用你那只才在尸體上摸來摸去的手拿蘋果。”黎鏡很不客氣地在某人手背上敲了一下，疼得齜牙咧嘴。

“喂喂喂，你們這都是什么表情啊。不要一臉嫌棄啊，我有洗手的啊。”

“小伊，你最好了，幫我拿個蘋果好不好？”眼看著一個個都將自己當成空氣，張參把向來乖巧懂事的艾伊當成求助對象。

“啊，好、好的。”艾伊纖手一動，水果刀舞出一片幻影，蘋果皮和消失不見，果核同樣消失不見，香脆的果肉被均勻分成十幾份，每一份上面還細心地插了一根牙簽。

“隊長哥哥，給。”看著將果盤送到自己面前，面露羞澀表情的艾伊，張參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目光一掃，果然，步漓晨和黎鏡一臉玩味之色，黎祭完全就是看變態的鄙視，至于艾愛，那可怕的殺氣是怎么一回事？！

張參雖然有點遲鈍，但不傻，這時候也看出來艾伊的不對勁。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將這兩個身世悲慘的小蘿莉當成自己的妹妹來疼愛，希望能夠打開她們的心扉，彌補一些本應屬于她們的童年。

可是，他低估了這年頭熊孩子們的早熟程度！

“雖然我是蘿莉控沒錯，但那只是在二次元里啊，現實里哪個變態會對萌萌的小蘿莉下手啊！現實中咱喜歡的還是巨嗶妹子啊！！”

這一刻，張參只覺得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有種淚流滿面的沖動。

“謝謝小伊。”接過果盤，張參正要灰溜溜地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大門的門鈴響了起來。

張參雙眼一亮：“肯定是弗蘭克，我去開門！”

“不用了，有遙控的。”黎祭將遙控器吸到手里，沖張參冷笑起來。這個混蛋，腳踏兩條船居然還想把罪惡的魔爪伸向天真無知的小孩子，該死！

張參背后涼颼颼的，訕笑著做到步漓晨身邊。“吶，漓晨，你明白我的，對不對？”

收到張某人的傳音，再看某人那可憐兮兮的表情，步漓晨輕嘆一聲：“隊長大人，你不覺得養小三之前還強迫老婆答應這種事情很過分嗎？”

刷刷刷！！

數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張參身上，殺氣騰騰，猶如利劍，將張某人刺得千瘡百孔。

“大家請聽我解釋……”

咳咳！！

“張，我們來的是不是有點不是時候啊……”弗蘭克感覺到客廳里詭異的氣氛，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同時心里對某人的佩服程度也是直線上升。能夠同時在六個強大的女性之間周旋，張真是我輩男人之間的楷模！

“不不不，一點都不唐突！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啊！”張參雙眼放光，連忙上前熱情無比地將弗蘭克和馬特請進來。

“這位朋友怎么稱呼？”張參的目光落在馬特身上，后者手上的老繭，行走之間流露的痕跡都表明此人身手不凡。也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夠和懲罰者來往的，自然不會是一般人。可惜，雖然身體素質很好，依然是個普通人。

“馬特·默多克，張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幸會。”

來這之前，馬特已經從弗蘭克口中得知了張參等六名來自東方的神秘“練氣士”的一些情況，知道他們實力驚人，不過性情比較淡薄。

簡單的寒暄之后，馬特直抒來意：“不瞞張先生，除了律師這個表面身份之外，我還有一個身份——紐約的夜魔人。”（什么什么俠是中國式翻譯）

“超級英雄？”

“嗯，所謂的‘超級英雄’。”馬特自嘲一笑，似乎對這個稱號并不是太待見，甚至有些反感？

“我目前隸屬于神盾局，這次過來找弗蘭克，本來也是有事相求。”

“數日前，神盾局接到來自科羅拉多州的求助，說那里出現一種可怕的怪物，連全副武裝的特警也不是其對手，已經有上百人死在怪物手中。”

“其他幾位超級英雄都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于是我承接了這個任務。由于擔心一個人實力不夠，我決定過來找老朋友弗蘭克幫忙，非常巧合得知諸位的消息。”

“希望能夠得到諸位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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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煉金 第六章:夜魔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