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智能 254
所以現在趙才哲也開始更多地關注近現代的收藏品了,歐美國家在近現代史上無疑是強大的,有很多頂級的藝術品和精美的商品從這些國家流向世界各地其中就有不少是值得收藏的有紀念意義的東西。
這次來歐洲,不但是要摸中國古董,一些歐洲的古董和近現代藝術品等等,都在他關注的范圍內。
剛剛走進波托貝洛大街,趙才哲就連著在好幾間商店里出手了,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數十件歐洲瓷器、保存不錯的十幾趙老唱片,兩臺很漂亮的留聲機,這些東西已經被趙才哲淘了下來。
現在的人永遠不知道未來會是什么樣子很多在未來會很有價值的東西,甚至是很快就能夠極具收藏價值的還不被人們所重視。趙才哲在一間店里買下了三套二十一件精美的復古餐具,保存的很完整,做工也相當的精致,在意念力觀察下已經有一層淡淡的綠色光芒,卻只是花了六十個英榜:趙才哲敢保證,在兩年到三年之后,這三套餐具中隨便一套的價值都會在一千英榜以上,不知道那時候這個店老板想起這三套餐具會不會很后悔。
要說在收藏界里,趙才哲的師公和兩位太師叔,還有陳爺、石老、董老等等的前輩都是他很敬佩的人物,包括經商多年卻仍舊專研古玉收藏的李天平趙才哲也是很佩服的:但是這些人給趙才哲的都是教導和關心,最讓趙才哲震撼的,卻是那位關家的老祖宗,徐樹錚手下的那個副官。
此人不但收藏了大量的文物古董,對于收藏品未來的走勢也判斷的很準確,從關家宅子的墻壁夾層里取出來的那些老懷表和銀元金幣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在幾十年前就已經能夠知道那些東西在未來的價值,雖然不知道他的眼力如何,但是趙才哲深信,在對收藏品走勢的把握和判斷上,他絕對是民國收藏界第一人,趙才哲也是把他當做一個目標來學習的。
行至一間出售各類瓷器和水晶制品的店鋪門前,年輕的店主正站在店門口拉小提琴,小提琴的音色相當不錯,吸引了不少人圍觀,看來他這個招攬顧客的方式還是很有效的,店門口一個簡單的貨架上擺放著一些二手的瓷器,店里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忙著招呼顧客,應該是店主的妹妹或者女朋友,這間店里倒是有幾件看起來不錯的瓷器,趙才哲打算進去
每有顧客進門,在門口演奏的店主就會禮貌性地躬身致敬,趙才哲婁在三個人的最后面,店主彎腰躬身的時候正好是面對他,只是這么一下,趙才哲就發現問題了。
店主手里的小提琴琴頸要比一般小提琴的粗一點點短一點點,走向相對平直:指板也要比其它的琴短,音柱略細,琴馬略低,弧度也沒有那么大:琴身上部略小,下部略寬,眼部的彎度相對也大一些,棕黃色的漆面略顯古舊感。
這不是現代小提琴的樣子啊,更像是法國大革命之前的樣式,趙才哲在疑惑的同時也釋放出意念力去觀察這把小提琴。
這把小提琴在意念力的觀察下,表面居然有五層綠色的光芒,這可是距今三百年前的東西啊,而且這把小提琴的腮托并不是原有的,一層淡綠色的光芒證明它是在六十年前才加裝上去的,腮托和琴面之間的粘合部位已經老化,就快要掉下來了。
趙才哲繼續用意念力去觀察那小提琴,當意念力穿透小提琴的琴面,進入到琴身內部之后,更加讓他震撼的東西出現了,面板的面上有一行ANTOSTNADIUAHNI的字樣,后邊跟著一行是米舍粉蒙茨為偉大的大英帝國國王詹姆斯二世定制。
小提琴歷史上有三位最著名的制琴大師,阿瑪迪尼克拉、安東尼奧斯特拉迪瓦里、瓜納里,德爾,耶穌,他們都出生在三百年前的意大利克雷莫納,住在同一條街上,并且還是師徒關系成就了小提琴歷史上最為偉大克雷莫納派。阿瑪迪、斯特拉迪瓦里、瓜納里,這三個家族的后代也多以制琴為職業,號稱世界提琴三大家族。
讓人無奈的是,這師徒三人的制琴技藝在經過幾百年之后已經完全失傳了多年來有無數的琴匠對三人的琴進行模仿,偽造者也不在少數,但是卻從來沒有成功過。時至今日,這三大家族的琴依然是最頂級的,這才是正宗的“始終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這師徒三人都有作品存世,其中以斯特拉迪瓦里的作品最為名貴,也是在提琴界最受尊崇的很多享譽世界的演奏家如帕爾曼、梅紐因、馬友友、慕特、美島lì、富克斯、海菲茲、斯特恩等人演奏使用的都是斯特拉迪瓦里琴,還有世界十大藝術品盜竊案失主之一的著名音樂家莫里尼,在一九九五年時被盜的演奏用小提琴也是斯特拉迪瓦里的作品,在當時就價值最少三百萬美金。
現在存世的著名提琴中,曾經創下天價記錄的坦南特夫人、萊斯、
奧維當、漢默、天鵝號等,還有現今世界最名貴的小提琴彌賽亞,都是出自斯特拉迪瓦里之手。
威廉丹彼爾的日志中曾經提起過,斯特拉迪瓦里的提琴被眾多歐洲的王室和貴族追捧,波蘭、西班牙、英國等國的國王都曾經購買過斯氏的提琴。他在一次英國高級軍官的宴會上聽到斯氏琴的美妙聲音,之后就難以忘懷了曾經高價購買過一把斯氏的小提琴,不過很可惜的是,那只琴在后來不慎遺失了。
威廉丹彼爾日志中記載,英國女王安妮的樂隊所使用的斯氏琴,就是安妮的父親詹姆斯二世傳下來的包括有六把小提琴、四把中提琴和兩把大提琴,由一個威尼斯的銀行家進獻給詹姆斯二世。
斯特拉迪瓦里一生之只做過九百多把小提琴,而在一七零三年之前制作的更是有數,還是他人定制送給英國國王的詹姆斯二世的,趙才哲己經能夠確定,這把琴就是日志中提起過的那批由銀行家進獻給英國國王的十二把提琴之一琴面板內側鐫刻的“米舍勒蒙茨”這個人,就應該是那個進獻提琴的銀行家了。
趙才哲看著正美滋滋地演奏著的店主,心下不由疑惑這個家伙也太奢侈了,居然拿著一把價值過千萬美金的安東尼奧斯特拉迪瓦里的精品琴當街演奏,難道他不知道這只琴隨便磕碰一下就是難以彌補的損失嗎,還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東西是一件至寶呢。
這位店主也就是把樂曲正常演奏而已,右手握弓的手勢和運弓的手法都差強人意,左手的揉弦和把位也比較生硬:音準上不去,和弦也出不來,顫音、泛音、撥弦的技巧都乏善可陳,偶爾還會有幾個音調不太準確,對他的演奏技巧趙才哲實在是不敢恭維。用這么名貴的琴,拉這么爛的曲子,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果不是有提琴本身的優勢彌補,肯定不會有這么多人圍觀的,他一定不知道這把琴的來歷。
趙才哲一邊盤算著等下該怎么和這店主問問他手里的小提琴,一邊走進了店鋪,剛才在店外的時候,他的余光已經掃見唐內的兩件瓷器了。
一只將軍罐,一只抱月瓶,兩件都是鼻涕青柚瓷器,造型沉穩而秀俊,軸色深沉遂雅,軸面失透滋潤。軸中紅、綠二色相互交錯垂流變化萬千,且軸層肥厚,又交融為一體,迷離迤邐,妙不可言。其中紅色泛紫,發色深沉瑰麗,好比剛剛成熟的高粱穗,正是典型的“高粱紅”呈色:水波狀流淌的綠色釉交混點點紅斑,好似山嵐云氣,斑駁陸離,猶如烈焰中幻化而出的青芒,漂亮之極。
遠遠地看著這兩件瓷器,看似簡潔素雅,實則占盡各方奢華,細細品味之下,讓人不禁如癡如醉,趙才哲也在心中暗贊一聲:好一個美輪美奐的驢肝馬肺。
所謂驢肝馬肺,學名叫做“爐鈞軸、”是清代雍正時期創燒的低溫窯變花軸之一制作時先將瓷胎用高溫燒成素胎,然后在素胎上施軸,再經低溫爐第二次燒成,軸面具有仿鈞窯的特色因此而得名。
在當時所試配成功并通用的十九種能夠產生窯孌的軸水品種中,爐鈞柚居首,顧受皇室青睞,是雍正御窯中的名貴品種,在雍乾兩朝極為威行。
《南窯筆記》、唐英的《陶成記事碑》和藍浦的《景德鎮陶錄》中都有對爐鈞軸的記載“爐鈞一種乃爐中所燒,顏色流淌中有紅點為佳,青點次之…,
“爐鈞柚,色如東窯、宜興掛柚之間,而花紋流淌變化過之”……足見爐鈞軸在當時皇家的受歡迎程度。
爐鈞軸瓷器的軸質中含有大量的粉劑,成品軸面肥厚,有細小開片,無透明現象。結晶呈色多變且深淺不一,紅、藍、綠、紫、月白等色熔于一體,在器物表面形成長短不一的垂流條紋,縱橫交錯蜿蜒曲折,布滿器身極富層次感和觀賞價值。
雍正朝的爐鈞軸瓷器多以紅色為主色調,乾隆早期的爐鈞柚也沿襲了雍正朝以紅色為主,紅藍相間的風格。至乾隆中后期,爐鈞軸的軸質流淌變小,逐漸演變為以藍色為主藍、綠、白三色相間的色調風格。
到了嘉慶、道光兩朝以后軸中月白色開始減少,藍色也換的沒什么光澤,多為淺綠和藍色中融雜著紫色的斑點,垂流呈圓狀,軸質的流淌感不強,圓圈也越變越小有的就像是用筆畫出來一樣。再到了同、光兩朝以后,爐鈞柚的柚色美感明顯退化,軸層稀薄柚色中的變化十分平淡,僅僅只有白色和紫色小斑點且淡綠地也越顯晦澀,缺少之前那種變化萬千、自然明快的感覺和神韻。
這兩件爐鈞軸的祜色都是略泛紫色的高粱紅和水波狀的藍軸,釉質肥厚而交融多變,這都是雍正年間爐鈞釉的基本特征。器物表層在意念力之下的四層綠色光芒,也證明這兩件應該是在雍正朝和乾隆朝早期的東西,但“成化年制”的四字底款卻是雍正年瓷器上最多見的,乾隆年間已經不怎么用前朝款了。
雍正朝的爐鈞軸器型多見缽、缸、玉壺春瓶、天球瓶、錐把瓶、如意耳葫蘆瓶、紙槌瓶、燈籠尊、花盆等,將軍罐和抱月瓶屬于是極為少見的,至少趙才哲是沒有見過。這兩件東西的器型不但在爐鈞軸中很罕見,而且其個頭之大也是比較少見的,將軍罐的高度有七十多公分,最大直徑也有四十多公分,抱月瓶的高度也在四十五公分之上,都算是相對少見的大器型了,這兩件很有收藏價值啊。
趙才哲叫過店內的女孩來,問她這兩件瓷器怎么賣,女孩估計是做不了這個主,轉身叫外邊拉小提琴的店主:“德魯茲,這邊有客人要買中國瓷器,你來看一下。”
店主向他的聽眾致歉后進到店內,打量了趙才哲幾人一眼,滿面笑容地道:“哦,親愛的中國朋友,你們好,我叫德魯茲,歡迎你們光臨我的小店。你們可真是有眼光啊,這兩件瓷器是來自中國的精品,它們見證了五百多年的歷史,現在市面上可是不多見了。我很喜歡中國文化,也喜歡和中國人交朋友,雖然這兩件寶貝很珍惜,但我還是決定賣給你了,八萬榜怎么樣?”中國人和鬼子還有棒子的區分是很明顯的,鬼子看起來很有禮貌,但是卻處處顯露出一種趙狂和自傲:棒子們永遠都是一副自以為很有優越感的欠揍摸樣,而且是棒子大多是餅子臉,純種棒子也不會有雙眼皮,最最重要的就是趙才哲他們身上沒有泡菜的味道。(最后這句是瞎說的)
八萬英榜倒是不貴,如果上拍賣會的話,這兩件怎么也得在五十萬英榜以上,不過這是店主按照明朝瓷器給的價錢,而且他很明顯是一個不怎么懂中國瓷器的人,八萬英榜只不過是隨便開價而已。
店主報了價錢就開始觀察趙才哲的表情,想要從細微末節中看出點什么,他對于這兩件瓷器還真是不怎么了解,只知道這是中國古代的瓷器,底上有成化年制的款識,其他的就完全不清楚了,至于是質品還是真品也一無所知。這兩件瓷器是他從一個落魄的貴族手里買來的,對方也沒有什么確切的信息,只是知道這是來自中國的東西只不過兩千榜的價格而已,擺在店里能賣多少是多少。
店主在觀察趙才哲,趙才哲又何嘗不是在觀察他,這家伙小提琴拉的不怎么樣對于瓷器的認識也是一般,不過在做買賣上倒是還算有些腦子,開出的價格不貴也不便宜,很容易就會讓人心動。
不過他那稍帶游離的眼神卻是出賣了他,趙才哲很確定,這家伙心里其實沒底。在古玩這一行里,但凡是沒底的,那肯定是因為對東西看不準趙才哲的腦子要比常人好使多了,馬上就生出一計。
笑著道:“不不不,這兩件瓷器根本沒有那么久的歷史它們的制作年代要比你說的那個時期推后很多年,你要的價錢太高了。”店主也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辯道:“哦,上帝,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呢,這可是來自你們中國的東西。你來看看,這下邊的四個字“成化年制”“成化,這是你們中國五百多年前的一位皇帝這就是他那個年代的東西,怎么可能沒有那么久的歷夾呢,我的店里是不會出售假貨的。”
“德魯茲先生,看來你對中國瓷器很不了解啊,那么就由我來給你講解一下吧。這兩件瓷器一件叫做將軍罐另一件叫做抱月瓶,它們的柚色叫做爐鈞柚,是在清朝的時候才出現的一種瓷器,最早的也要比你所說的成化年晚兩百多年:而你這兩件瓷器卻是這樣的一個底款,你不覺得很有問題嗎。你這兩件很有可能是質品啊,我敢說它們的歷史最多也只不過一百多年而已你居然要收我八萬榜,我覺得你更適合去做劫匪,而不是經營生意。”趙才哲賭定他不懂爐鈞柚大膽地說了假話。
在這之前,店主甚至不知道這兩件瓷器叫做爐鈞軸現在見趙才哲說的這么順暢,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內心就有點動搖了,如果這真是兩件質品那可就真的不值錢了。當初的那位賣家也不知道這兩件瓷器的具體資料,只是說這是他的祖父從中國帶回來的,具體是怎么個情況就連他的祖父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會兩千榜出售的。
思索片刻之后,店主拿出電話了一串號碼,道!”您好,如果您現在不是很忙的話,我可以向您咨詢一個問題嗎?”。是這樣的,有一種叫做“爐鈞軸,的中國瓷器,他的出現時間最早是在什么時間?”。
哦,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
掛斷了電話,德魯茲帶著點不好意思的歉意,對趙才哲道:“嗨,中國朋友,實在是太抱歉了,我對于中國的瓷器不怎么了解,差點鬧出了大誤會。我已經向我的一位叔叔請教過了,他是一個收藏界的老前輩,對于中國瓷器很有認識,他很肯定地告訴我,這種爐鈞軸的確是出現在十八世紀的一種瓷器。我現在收回我之前的話,既然這種瓷器是出現在十八世紀的,那我看就四萬榜吧,怎么樣?”
趙才哲擺出一副很郁悶的樣子,到:“德魯茲先生,你確定是要四萬榜嗎,就這樣兩件連年代都搞不清楚,很有可能是質品的東西,你居然經過了解之后還開出這么高的價格,你完全沒有一個生意人該有的誠實。”生意人能有幾個誠實的,尤其是古玩收藏行業的生意人,哪個不是奉行能蒙就蒙能騙則騙的原則,哄死人不償命更是他們的金科玉律,如果真的全都實打實地做生意,怕是全世界的古玩商都要變成窮鬼了,買賣破產的也不會在少數。
趙才哲這樣說也只不過是想要忽悠德魯茲而已,就像他在印度忽悠那位叫做桑達拉的古董商人一樣,先用這種話在潛意識中樹立自己誠實講信用的形象,讓對方在主觀上覺得也應該誠實經商,不好意思在這樁買賣上玩jiān耍滑。等對方一步一步陷入趙才哲精心挖好了的誠實大坑,開始實心實意和他交流的時候,趙才哲下手的機會就到了。
德魯茲的頭腦應該算是比較機靈了,并沒有被趙才哲一下子忽悠到,雖然他也覺得自己的要價有點高了,可也不能顧客說怎樣就怎樣吧,那還怎么做買賣啊。他經營這個古董店已經有四五年時間了,也見識過了各種各樣的顧客,對于人們的討價還價還是很了解的。
顧客能想出各種方法和理由來搞價他自然也能想出很多的方法和理由來抬價,還是堅持自己的開價,道:“不不不,你來看這兩件瓷器不論他們是什么時期的,但是你看它們的個頭,都算得上是大個子了吧,這么大的瓷器可不是普通貨:而且你看看它們被保存的多么完好啊,即使它們只有一百年的歷史,可一百年以來全世界有多少瓷器能夠這么完好地保存下來呢,那是因為它們的主人像是照顧孩子一樣的在照顧他們。就憑這兩點,它們也應該有更高的價值四萬榜絕對是一個合理的價格。”
趙沐經過一年多的學習和鍛煉,眼力已經是很不錯了,她也早就看出了這兩件瓷器是雍正朝的官窯瓷但是給她的話,卻絕對想不到這么多的鬼點子來講價。
拉著陳秋白的手,用中文說道:“小才哲這小…子實在是太狡猾了,明明就是雍正官窯的,他偏偏要說人家的可能是質品,還口口聲聲要求人家誠信,難怪他總是能撿大漏呢,就這趙嘴也要把人哄死我看這個店主要被他宰了。不過這也是活該,誰叫這店主自己學藝不精呢,我看他這兩件東西收回來也沒花多少錢,就當是給小才哲做了貢獻吧,遇上他也算是沒轍了。”
陳秋白也笑了道:“是啊,師兄總是能夠占到這樣的便宜,這個店主已經很不錯了,你不想想當初那個賣給師兄王維真跡《停雪圖》
的人,他才真叫虧呢,八百塊的民國筆筒到了現在已經升值到幾千塊了還順帶著把一幅無價之寶的大軸當了搭頭,如果是我的話真會給氣哭了的。”
兩個人在一邊小聲嘀咕著,趙才哲這邊也已經把德魯茲忽悠住了價格已經降到了一萬五千榜,趙才哲還是很不滿意道:“德魯茲先生,我已經很多次和你強調,做生意一定要講究誠信,如果你沒有誠信,那你的生意肯定很難維持下去的。雖然我不知道你為這兩件瓷器花了多少錢,但是我可以肯定,一定不會太多的,以你的專業眼光,怎么可能為這樣可能是質品的東西而付出高價呢,我個人認為絕對不會超出五千榜。”德魯茲的心里就開始打鼓了,這個中國人猜的好準啊,居然很接近實際的價格了,他應該是對這些鼻西很了解吧,我再要一個一萬榜試試看,不行的話再低價賣給他吧,如果這兩件瓷器這么不值錢,壓在手里也是個麻煩啊。
假裝思考了一下,道:“哦,親愛的朋友,你出一萬榜吧,真的不能再低了,我相信這絕對是一個公道的價格。”
趙才哲心里暗笑,當然公道了,十萬英榜的時候就已經很公道了,只不過你遇到了我而已,那好吧,真正的買賣現在才開始了。
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德魯茲放在一邊的小提琴,很是詫異地道:“你要一萬榜?到了現在你居然還能要出這樣的高價,簡直讓人難以置信,我看你這把小提琴都比這兩件瓷器貴一些。對了,1小提琴啊,這樣吧,我有一個弟弟很喜歡小提琴,如果你愿意把這把小提琴也一起出讓給我的話,我想一萬榜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德魯茲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你要花一萬榜就想把這兩件瓷器和我的小提琴一起買走?這怎么可能嘛,你知道這小提琴是什么來歷嗎,你居然花這么一點錢就要買走她。”
德魯茲在說小提琴的時候,用的是“她”而不是“它”這說明他對這把小提琴很有感情,而且他話里的意思好像這把琴的來歷他很清楚。趙才哲就納悶了,這把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該不會這個完全拉不好琴的家伙知道這是一把斯特拉迪瓦里琴吧?
先問問再說:“哦?那這把琴是什么來歷?”
“這把琴是我祖母小時候用過的,到現在已經有超過七十年的歷史,她代表著我對祖母的思念,怎么能夠輕易賣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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