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無題

“你確定這不是打算借著這個機會把我挫骨揚灰嗎！！！”

這和好的“協助”完全不一樣吧？至少，黑皇后從到大，可是一次都沒有聽過，有哪邊的風土人情，是會讓跪求來的協力者給自己當炮灰肉盾的！好不容易拉下臉皮求來的外援，難道不應該是肩負著關鍵時刻予以致命一擊的重任，力挽狂瀾于既倒，充滿了牛氣哄哄的氣場的達人嗎？

“……你以為你應該起到什——啊！危險！——什么樣的作用呢？”

不死人形的速度遠比麻薯過去所戰斗過的大多數敵人都要迅速，及時麻薯伸手敏捷，及時地躲避了過了她的攻擊，不死人形所帶起的風浪的余波，也依然讓麻薯的臉頰感受到了一陣陣刺痛。

麻薯嘗試著使用自己得意的劍術攻擊對方，然而劍刃落在那具不死人形的身體上，仿佛就和砸在了一塊堅硬的鋼鐵上沒有什么區別，反震過來的力道，讓麻薯的手都不自覺地有些發顫。

“喝啊！”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行動，麻薯在手中這把精鋼長劍破碎之前，便將冥氣灌注到了其中，吧已經出現了分崩↗離析的跡象的劍身，死死地包攏到了一起。冥氣灌注之下，長劍就像是一柄堅實的鐵錘，雖不能夠擊破對方的防御，可麻薯也如同打棒球一般，狠狠將落腳不穩的不死人形，給整個擊飛了出去。

有了聲名狼藉的黑皇后的一點的“援助”，麻薯總算是不用像之前那樣，對于敵人的攻擊捉襟見肘了。雖然那個不死人形的攻擊力依舊是有點不科學的高。但好在它也有著無智慧的人形所固有的那種死板——一切行為都按照這嚴格的程式來。麻薯暫時沒有能力擊敗對方，但是自保一下。已經沒有問題了。

多虧了無私奉獻的黑皇后波塔娜呢

“就是因為看到了你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才不希望讓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的。明白了嗎？我不管你有什么退敵之策，在我對你投入六成的信任之前，我必定會以自己的主觀想法為衡量的。”

“你……”波塔娜當場就有種想要罵街的沖動了。

她總算是明白，為什么這家伙放著更加有效的方案不去實施，偏偏要用這種耗力耗時還危險的方法和對方周旋了——因為這個人，并沒有對自己抱有多大的信任，自然不會讓事態順著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

把波塔娜換到同樣的位置，她覺得自己大概也是會這么警惕戒備的吧？

“如果你心里沒有鬼的話，其實現在這樣也不是不可以的。不是嗎？”麻薯那讓黑皇后恨的牙癢的悠哉聲音，再次使得黑皇后的怒氣值上升了一個階段，“別讓我太失望哦”

自己竟然被人當成學徒那樣，連續吃了多個下馬威！

麻薯壓根就沒有隱藏自己的那種“試探”的意思，這種情況，多見于幫派入伙等事件上，像是黑皇后這樣養尊處優的大人物，何曾收到過這種刁難一般的待遇？這就好像是在，只有忍耐下這樣“不痛不癢”的惡意而不反抗。才能認定她沒有敵意，否則就要撲殺當場……黑皇后波塔娜雖然知道自己過去黑化后的作為，實在是沒法給人信任感，但是她自認還是很重視信譽和人格的！

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作為。她可是很鄙夷的——黑皇后所奉行的，便是直來直往就是干的鐵血法則，有一一。

然而現在這等貴族的矜持和尊嚴。全都讓麻薯給甩一地了。

沒辦法，數日昂這邊這一位。可以算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土鱉呢？麻薯還活著的時候，其實就沒什么機會融入到這個圈子里。她本人也受不了這個圈子里的氛圍，更加喜歡云游四方的旅行者的感覺。雖麻薯并不是一個極度自我不會考慮他人感受的人，可要指望她可以理解波塔娜的這種“自尊”，也是稍稍有些難為她了。

“哼！”

心里頭窩火的同時，黑皇后也不得不考慮著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現在的情況，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麻薯這邊對自己有著生殺予奪的權力不，如果她不管自己，僅靠黑皇后自己一個人，那肯定似乎和要落下一個死無全尸的結局。沒了她的幫助，麻薯并不是就沒有逃走的機會，可她沒了麻薯的庇護，是絕對逃不掉的。

再怎么不爽，黑皇后波塔娜也只能認命一般地繼續為麻薯提供著魔力。

和琳稍有不同，麻薯畢竟是本質為半靈的存在，縱然是現在擁有了實際的軀體，也還是一個可以通過汲取吞噬別處的靈魂力量，來滋潤增長自身的半靈。只不過，麻薯平時并不會做出這種傷害理的行為罷了。

現在的情況卻是稍有不同——黑皇后波塔娜的黑色靈魂，是竊取到了一筆強大無比的黑暗力量的，靈魂的強度比起那些不死巫妖也是不弱了。雖然麻薯并不喜歡那種泛著煤油味的黑暗力量的味道，但是勉勉強強的話，多少還是可以“消化”掉黑皇后波塔娜主動給出的靈魂力量的。

“你真是一個吸血鬼！被你抽走這么多的靈力，就算是我有什么心思也有心無力了吧！？”

“嘿嘿……對此我持保留意見。”

抽掉一半的靈力就會萎靡不振？麻薯才不相信這個女人的辭呢。不過看她現在的表現，似乎也不像是要在這個時候撕破臉皮的樣子……

麻薯有一種感覺——這位臭名昭著的黑皇后，似乎在很心地維護著和自己之間的關系。她可不認為自己有多么偉大的人格魅力，能讓對方有著如此的表態，只能。這家伙其實也有求于自己等人吧？

盡管不知道她想要圖謀的是什么……但是有需求就能夠交流，不是嗎？

“有時間從我的身上找自信。還不如想想該怎么解決掉這個家伙！我能夠供給的靈魂力量是有限的，可這家伙卻有著近乎無窮無盡的行動力。拖下去的話，我們是會慘敗的哦。”

波塔娜可不希望因為隊友太蠢的緣故而被扯了后腿。偏偏現在的情況，如果這邊真的落敗，波塔娜肯定自己會死在麻薯的前面——她不但為麻薯提供著靈魂能量來增強身體能力，當麻薯受到傷害的時候，她也會必然為其抵擋掉大部分的傷害——直到她再沒有能力充當肉盾。

這通常是那些被死靈法師所奴役的靈魂，才會承擔的苦逼任務。又當電池有點護盾的，如此吃力不討好的危險職位，這個世界上也是不多。然而。波塔娜并沒有機會做出自己的選擇。

有鑒于自己的惡名，波塔娜覺得自己應該是那種稍有動作都會招致別人的警惕和殺意的類型吧？為了避免因為那種理由而被麻薯干掉，縱然不情愿，波塔娜也只能表現地無比聽話了。

“我自有打算。”

面對波塔娜的擔憂和催促，麻薯倒是不以為意。自始至終，麻薯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不死人形的胸前的破洞……盡管這具尸體基本上也是沒有什么用處了，但是勉強作為一個臨時的……不定是個可行的方法。

“喂……你在琢磨著什么危險的事情吶？別玩火……”

“我覺得這種勸告，由你這位‘黑皇后’出來一點服力都沒有。”

麻薯想要做的是什么呢？

沒錯。她正是看中了對面的不死人形，因為缺少了本體的靈魂的配合，現在只是一副空洞洞的軀殼這個現實。最為重要的是，這具身體的主人。絲毫沒有要奪回自己的身體的意圖，用來給現在摸不清生死的希維希娜姐妹倆作為“暫住地”再合適不過了。

哈？你問安全性有沒有保障？

作為專業人士的半靈麻薯表示，光看這具不死人形這拙劣的靈魂處理手段。她的自信心就蹭蹭蹭上來了——要知道，只是因為缺少了原本主人的靈魂。這具尸體就缺失了大半戰斗力，足以明在這方面對方的手段也是相當有限。當然了。沒有隨便那一些替代品塞進去，也是讓麻薯保留了一些評價——至少，只是在這方面沒有足夠的能力，然而智力還是挺正常的。

也只是不能看的程度……但麻薯身為半靈，在靈魂操作的水平上那是很專業的！

“可是，這個前提是建立在你能夠打敗它的基礎上吧？”

波塔娜對于麻薯的表現真的不是很看好：“我看你可沒有什么能夠擊敗它的手段，現在保證自己不被擊敗已經夠嗆了……”

“所以，你只是個不合格的惡役啊——你只看得到你所擅長和涉及到的領域。誠然，我現在的力量，缺乏足夠擊敗它的籌碼，然而，想要擊敗它，所能夠依靠的，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蠻勇。”

麻薯握住了拳頭，全身的靈魂力量猛地沸騰起來，流注于手掌心——黑皇后波塔娜的靈魂能量，瞬間就被消耗了大半，包含著強大的黑暗能量的它的靈力，和這個封閉的空間之中的壓抑融合到了一起，全部落在了被麻薯轟擊的結界屏障的邊緣位置。

如果是麻薯自己的力量，并不能夠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可是黑皇后的靈魂能量，卻是和這一片空間之中的邪惡力量是同出一源的，輕而易舉地就和結界屏障中和掉了。

——她是想要逃跑？

這是黑皇后波塔娜得第一反應。

但是很快，波塔娜就反應過來，這么做根本就沒有什么實際的意義——眼前的不死人形，是不達到目的就不會罷休的亡者兵器，就算逃出了這個黑暗的結界內部，也只會吸引到更多的敵人前來攻擊自己。波塔娜之所以在嘗試著占據希維的身體的時候，會布置這樣一個結界，便是為了避免被有心人察覺到。

逃跑是沒有用的。相反還是一個會把自己往絕路上推的死亡選擇啊。讓波塔娜緊張的是，自己現在的命運可是被強行和其綁在了一起。如果她跪了，自己鐵定是得一起撲街的……

“沒有隊友！隨便攻擊！”

麻薯朝著被打碎的結界出口喊道。然后立刻離開了不死人形和結界破洞所組成的這條直線的路途上。幾乎就在她話音剛落的一秒后，一支翠綠色的箭矢便擦著關押著黑皇后波塔娜的黑色方塊飛馳過去，險些將她的黑色方塊給撕的粉碎。

綠色的箭矢，筆直地朝著不死人形撲了過去，在箭頭剛剛接觸到了不死人形的身體的一剎那，數道藤蔓便從不死人形身上的傷口上蔓延出來，頃刻間就將她的身體，給包覆了起來。

雖然看起來很是纖細，但是這些藤蔓的力量。卻是出乎意料的強大——這個近戰的力量可以把麻薯吊起來打的不死人形，竟然在掙扎之下，也無法讓其松動絲毫。

麻薯自己很難擊敗這家伙，但是她可以喊人啊！在剛才麻薯和不死人形折騰的時間里，她可不相信結界之外的莉露她們會完全發現不了這里面的動靜。是以，當麻薯在結界上敲出了一個短暫的大洞的時候，早就守候在外的莉露，二話不就給了結界里那個有著令人厭惡氣息的怪物，射出了一發生命之矢。

若要麻薯認識的人之中。有誰是最擅長應對這種渾身黑暗的怪物的話，莉露這樣的精靈守護者，絕對排的上號。和教廷的圣光一系的力量相比，其實兩者各有千秋。但到了高處，對于這種黑暗力量的壓制力，有可能精靈圣典的力量還要更勝一籌。

“那是什么植物的藤蔓啊！居然……居然可以將這具不死人形的行動。完全封印住！？”深知這個毫無人道可言的兵器的威力，黑皇后波塔娜對于莉露的這一箭所造成的效果。那是相當的震驚，“它……它居然還在凈化著人形身上的黑暗污濁？”

“那是世界樹的枝條啦。有這樣的效果很正常……”

不過，莉露好像還不怎么會使用世界樹的種子吧？

過去和艾歐關系很好的琳，了解過不少有關精靈圣典以及精靈族秘術的信息，麻薯雖然對此不怎么上心，但是多少也算是耳濡目染，了解了不少。像是這種操縱世界樹種子附著在箭矢上的行為，就莉露的操作水平，暫時應該還是有點吃力的吧？

看來露娜也已經和她們會和了呢——剛才那一箭，有一半都是露娜出的力吧？

“這就是你的底牌？”

波塔娜這時候有些明白，為什么這家伙會讓自己使用最最蠢笨的辦法和對方周旋了——從剛一開始，她的，目標，原來就是使用自己的力量，在結界上破除開一個破洞，使得她在外邊的隊友可以提供支援嗎？

“出門靠朋友這句話，可不是隨便的啊。一個人不行，那就兩個人上……你這樣高處不勝寒的家伙，恐怕從來都沒有擁有過這種‘力量’吧？”

打不過又怎么樣？我可以叫人啊！西游記也好，封神演義也好，打不過就叫打得過的親友來助陣，可是一貫的傳統。

黑皇后波塔娜的臉色立刻就暗了下去。

麻薯的話戳到了她心里的死穴——沒有錯，波塔娜過去別是朋友了，連“盟友”這樣意義上的助力，她都沒有享受到過。

“……嘁，沒什么好羨慕的。”

對于麻薯這種言辭里帶著一些炫耀的語氣的行為，波塔娜只是冷冰冰地表示自己完全不在乎這種東西：“到底不是自己的實力，沒什么值得……值得自豪的！這個世界上，唯獨自己的力量，至始至終都不會背叛自己——朋友，也是一樣不值得依靠的不穩定之物而已！”

“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嗎？”

“沒有！我是認真的！”黑皇后的聲音之中，難掩一種炸毛了的焦急和沖動，“朋友這種東西，一點都不可靠！背叛是必然的……只不過是滿足與否條件的問題而已！”

在黑皇后看來，朋友和親人，全部都是建立在虛幻的信任之上的關系。實際上。這個世界，每都發生了那么多的背叛行為。有多少事件的雙方，不是親人也不是朋友的？相比起純粹的利益聯合的盟友。有著親情和友情作為紐帶和連接橋梁的人，反而更加容易做出背叛的行為，不是嗎？

黑皇后波塔娜的親身經歷，讓她對于這一類的事物，從此都不再認同。

考慮到了對方在歷史上的所作所為，麻薯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些什么——可以把血親屠殺了一個大半的瘋女人，的確不像是在這方面有安全感的人吶。

“在別人會背叛自己的時候，你換個角度想想吧——自己是否也動過類似的念頭呢？”

波塔娜一瞬間沉默了。

“由你這邊優先生出背叛的情感和思緒——這樣的事情，你有做過嗎？”

波塔娜依舊是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不過麻薯也基本了解了她的答復了。

希維感覺自己實在是太過愚蠢了。

既然這里是自己的心靈的世界，那么四處印證的便是自己的心靈和情感——一片死寂的精神世界，不但意味著自己已經是一個死者，同時更深的意味，便是明了自己的心態完全消極崩潰的狀態。

當希維重新生出了活下去的斗志后，她才發現，此地的荒涼死寂的情景，已經被完全改善了。富有著生命力的新生的植物，將綠葉從死硬的土地之中探出。不過是片刻的時間，便已經將希維面前的景色，給染上了很多的綠色。

她的精神世界，又活了過來……或者。其實從來都沒有真正“死”過。

反過來，自己的姐姐希娜也是一樣的！

“這里是我的精神世界，我消極頹廢這里就荒蕪。我樂觀積極，這里就能重新煥發生機——所以。這個世界里，我自己便是主宰……原來如此。所以姐姐才會她能否回來的關鍵，就在我的身上……”

能夠影響到這個世界的唯一的主觀標準，就是希維的精神狀態，所以，將其認為是這個特殊的世界的“神”，不是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既然是神明，“復活”一個靈魂也不是什么難事。

如果希娜的靈魂是在別處崩裂的話，那么希維自然是不可能挽回希娜的靈魂的，可是誰讓希娜正是在希維的精神世界里出的事呢？前后的時間也不算很久，在希維心翼翼的保護下，其實希娜的靈魂能量并沒有消失很多，而最最重要的靈魂印記，更是還保存地好好得……嗯，如果不到一個時，一個人得靈魂印記就徹底消失，那才是怪事呢。

理清了這個思路的希維，立刻開始著手“復活”起希娜。

“……對了，究竟是應該是哥哥呢，還是姐姐呢？”

在最后一刻，希維突然犯了愁——因為希娜是將自己的直接靈體化了之后進入到了希維的精神世界中的，她如果要重新轉回現實的軀體，那么靈魂體是什么樣，最后就會變成何種性別。如果希維在這里，凝結出的是記憶中的那個兄長的話，以后“希娜”這個形象就再也不會出現了。

畢竟，那塊引起性轉換的核心物品，來自于希維的靈魂碎片，已經被希維回收回去了。缺少了它，希恩自然不可能再自由地轉換性別變成“希娜”……

然而希維突然感到有些不舍得。

那樣做就等于放棄了“希娜”這個給她留下了短暫而深刻的印象的姐姐形象啊。

對于希維而言，哥哥希恩是留存于童年記憶之中的那個正太，而姐姐希娜，則是真正意義上，在希維的心中留下了年長者的形象的人。如果真要比較一下的話，希維忽然發現，似乎多一個姐姐也不錯的樣子。

現在可不是時候了，“我要當哥哥的新娘”這種話，希維是怎么也不可能再出口了，依舊以過去的態度去對待自己的兄長的話，希維感覺難免出現尷尬啊……可如果是姐姐的話，就可以免去不少的難堪了。姐妹之間摟摟抱抱乃至于同床共枕也沒有什么不對。不是嗎？

可是這樣對方未必會喜歡啊……

如果不是因為近段時間，希娜有著維持自己女性形象的必要。她其實還是傾向于原本的男性身份的。畢竟，身為一個男性。即使再怎么坦然大度，本質上還是希望自己可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吧？

如果擅自將哥哥定型成姐姐的話……會生氣的吧？

希維不禁有些擔心地想道。

最終，希維還是決定，放棄心中的那陣不舍，還是以男性的姿態為基準，重新凝聚希恩的靈魂。希維自己是女孩，按照傳統，她們一家果然還是應該有個男人，承擔起延續香火的責任比較好一點點……

慢著！

“糟了！怎么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希維驚慌地看著自己的腹——在想到了傳宗接代這個問題后。希維突然想起來，她的身體之中其實已經孕育著一個新生的生命了呀！之前因為希娜的自我犧牲，希維一時間都忘記了，那塊靈魂碎片上，還帶著這么一顆隱藏炸彈來著！

未婚先孕！處女懷孕！希維表示自己還不想要當什么圣母瑪利亞！

“……幸好！這一部分的碎片，并沒有徹底融合起來，還是可以將它分離出去的！”已經完整取回了自己的記憶的希維，再將它分割出去也不需要擔心什么負面的影響了，“到底這可是姐姐搞出來的問題。果然還是應該得由姐姐來承擔！”

希維很不給情面地將希娜給賣了——先前還擔心擅自定型為女性會引起對方的不滿，難道現在就好了嗎？怎么想，娘化不，還“免費”附贈了希娜一套懷胎十月的活動旅程。這性質不是更加惡劣嗎？

管他呢，死道友不死貧道！

而且，希維的心里也是有一個的期待——如果是姐姐的話。那么她們兩個人的孩子，就可以用“意外事故”來搪塞過去了！畢竟正常情況女孩子之間是不可能生孩子的。可如果是哥哥。那么這個孩子的事情，根本就是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希維發現。面對希娜，她好像愈發無法控制住一些禁忌的念頭了——如果是哥哥，受限制于一些基礎的倫理道德，希維還可以控制住那種撲上去的沖動，可換成是姐姐……希維不禁又想到了之前無意間弄濕了希娜的那一幕……

“冷靜點！別把姐姐設置成了癡女的性格……誒，不對！我也不是癡女來著！”

……希望希娜可以樂觀享受今后的人生……取回了記憶的希維，姐控的本質愈發暴露了出來，貌似希娜以后會相當辛♀苦吧？

“很好！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哥哥沒法代我懷孕！哥哥也沒法掩飾孩子的問題！所以，還是選定為姐姐好了！這樣一來，我也不用在意以后誰會搶走哥哥的問題了！”

哥哥……不，姐姐永遠是自己的東西！不需要再考慮什么傳宗接代的問題后，希娜姐姐以后的眼睛里，只需要有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沒錯，這一次，希維打定了主意，誰都不可以拆散她們兩個了——誰都不行！

“啊……突然感覺——好興奮吶！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姐姐！”

“哦哦哦！她們兩個人的靈魂重新穩定下來了！”

破開的結界的漏洞，并沒有能夠維持多久，不過數秒鐘的時間就再次閉合了起來——這可不是波塔娜的手筆，而是那些已經逐漸支配了這里的空間的黑暗能量的自發行為。不過，已經得到了戰果的麻薯，也不在意這些了。

這要是連一個被世界樹的藤蔓封印住了行動和力量，連個火苗都丟不出來的肉人形（？）都搞不定，麻薯也真的可以回去洗洗睡了，轉職專門賣萌的萌物算了。

“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當做別人的靈魂的歇腳處，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算了吧！你之前還打算占據希維的身體，抹除希維的靈魂呢！要知道，希維可是你的外孫女啊！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你，沒資格抱怨這些！”

麻薯狠狠地瞪了一眼黑色方塊，要換成之前，就算知道沒用，波塔娜也一定會和麻薯爭辯起來——不過這一次，她倒是默不作聲地接受了麻薯的指責。

該什么好呢……自作自受？

黑皇后波塔娜也是有些茫然了——雖她并不后悔自己“墮落”成為一個邪惡的復仇者，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連當初很是疼愛的外孫女，都可以坦然地當做是用完就扔的一次性道具了呢？

黑暗力量對于靈魂的侵蝕，對于思想的腐化，這種作用，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高出不少……

“我，你的尸體上除開你所的那些需要注意的東西，沒有其他的什么隱患了吧？別到時候還留存著什么遠程控制的手段——那就太high了。”

“沒問題的，只要它停止活動之后，再次啟動需要起碼三的時間。這也是為了避免這玩意落入一些能人之手后被破解強占——三的時間里，就算是被當成肉便器來處理，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抗的。”

“喂喂，對著自己的身體出這樣的話，沒問題嗎？”

“哼……我過去干的不就是類似的工作嗎？”波塔娜不屑地撇了撇嘴，“只不過，我至少只需要承擔一個男人的發泄就可以了。”

好強的怨念啊……

麻薯忽然發覺，可能什么都沒有發生，這個女人當年也是有很大可能最后會黑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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