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呼叫的英雄不在服務區 23.無題
嗚……沒有什么陰謀詭計吧?
燈里非常擔心,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究竟有沒有懷抱著危險的用意——難道說認為這是個好人嗎?別開玩笑了,就算燈里對于這一塊區域了解不深,單從對方身上流露出的那種強悍而充滿壓迫力的氣息上,就可以知道,這是怎樣一個人了。
蘇巧巧的具體的實力,燈里并不是很清楚,可從剛才她所施展出的攻擊的規模來看,毫無疑問,那是超出了燈里的想象——揮手間便撕裂了現實的空間,他親眼看著被卷入其的事物,毫無抵抗力地被粉碎成齏粉。但即使是這樣,也依舊被這個男人輕易地反制了。
面對這樣遠遠超出自己能力范圍的可怕對手,燈里不可抑制地生出了“畏懼”的心理。
“我的同伴對你可是很不放心呢,讓女孩子(……)這般沒有安全感可不是年長紳士所為啊——你是不是該做出一些表示?”
巧巧!
燈里原本只是寫給蘇巧巧看的,但是他也沒想到,蘇巧巧竟然會直接就在那個危險的男人面前挑明了!意識到自己對于那個男人的戒備之心完全被知曉了,燈里慌張地試圖蜷縮起自己的身子,隱藏住自己的身體。說起來,燈里似乎已經選擇性地遺忘了,他才是男生,而別他引為靠山的蘇巧巧,反而是個女孩子啊……
“啊,這位小姐不用擔心。我好歹也算是要臉的人,不會胡來的……再說了,你們當我的曾孫女輩都顯年長。我沒必要特意為難你們兩個小女孩。”
燈里依舊躲在蘇巧巧身后,不予置評——另外,他對于“曾孫女”這個說法,感到了一陣惡寒。
“誠意呢?況且其他先不談,你盜走了全市的電力,給民眾造成了巨大的影響,這可不是一個自稱‘要臉’的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如果我有心要破壞城市的話。何必用這么曲折的手段?這讀你應該也知道的,不是嗎?”
“所以我更加好奇,你大費周章地盜取了這么多的電力。究竟要做什么事情……如果不是我希望聽到的答案的話……”
“哈哈哈,這一讀請務必放心——我尋找的,是你這樣持有著和我看似相近但截然相反的性質的力量的人,從一開始我也沒有抱有著毀滅你的心思。大費周章地去尋找一個可以說是‘天敵’的存在。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
這個人,知道自己所持有的力量的實質……蘇巧巧意識到,既然對方已經了解自己所擁有的力量,本質上就是為了毀滅掉改變了這個世界的事物的根源,那么他的意圖,的確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聯系到他之前曾經提到過,那被人所尊崇著的所謂“圣器”,究其根源更像是某種巨大邪惡的碎片。那么能夠發現自己的異常也不奇怪了。
“如何?被這世界祝福著的少女?”
“呵呵,雖說距離‘詛咒’的距離的確遠了一些。但是這也肯定沒有到‘祝福’的程度,那種客套的恭維就免了吧。”蘇巧巧看了看燈里,發現他似乎已經是聽得暈乎乎的了,看上去已經不用指望他提出什么有建設性的發言,“我會試著去相信你沒有惡意,但是這并不等同于你能夠保證燈里的安全——沒猜錯的話,盜取了這么多的電力,你是打算借助這股力量,對你口那所謂的‘邪神的碎片’做些什么吧?”
“當然,經歷了這么久,我早就看明白了它到底是什么東西了。如果獲取力量的代價,就是陷入永無寧日的噩夢之的話,那種力量,不要也罷。”
男子打了一個響指,隨著他的這個動作,這一幢廢棄的樓房,從地板、磚瓦,再到全部的鋼筋骨架,都開始溢出了湛藍色的電弧——唯獨他們現在站著的這一塊,并沒有讓電流入侵其。而聽著耳旁各種“噼里啪啦”的電弧炸裂的聲響,燈里不禁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如果踏足其的話……也許,瞬間自己就會變成燈里碳了吧?
“我截獲了整個城市的電力,數小時內流失的電力,足夠我用來打破某些‘限制’……把那個存在召喚過來。”
“召喚?你想要把那種可怕的玩意召喚到這個世界?你瘋了嗎!?”
蘇巧巧整個人都震驚了,從愛莎那里了解過一些的她,自然是明白,這個男人猜想的某個“邪神”并不是虛假的事物,甚至愛莎她們也就是為了處理那個可怕的存在遺留下的影響嗎,,而來到這個世界的。
用愛莎的話來講,那個存在極其危險,不僅僅是體現在它持有著常理難以想象和界定的力量,同時,在那個存在身上的力量極其復雜。多種極端的力量混雜在一起,連起主人也無法將它們完全有秩序地分隔開來,幾乎就是一團攪在一起的漿糊。持有著強大力量的敵人是危險可怕的,但是更可怕的,是持有強大力量,卻又不能自如掌控的“半吊子”。
那個存在,無法自如控制住自身的力量,甚至無法完整地將它們約束在自己的身體里,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四周散播著“毒素”——那種猛毒并不是作用在生物身上的,而是可以直接侵蝕毒害環境、乃至于一個世界!
當然,蘇巧巧也不是很明白,究竟是何種的存在,何種的力量,才會使得其物質形態本身就帶著極強的“毒性”。可是,從賦予了自己力量的世界意志不經意間傳遞過來的一些“情緒”上來推斷的話,蘇巧巧可以發現,對于將自身碎片遺落于此。改變了整個人類世界格局的未知存在,它在敵視之外,還帶著一絲的“戒備”和“畏懼”。
“你想要召喚的那個所謂的‘邪神’。你以為是網游里的boss,想開就開,想刷就刷,末了還能爆給你把屠龍寶刀嗎?過去它途徑這個世界,灑落了些許的碎片便改變了整個世界,你還想著要把它的本體弄過來……是覺得還不夠亂,想要讓世界變得更加熱鬧更加有趣嗎?”
“當然沒那么簡單。我可沒有得失心瘋,妄圖去挑戰不可能戰勝的存在……從這寄宿在我身上的這件‘圣器’上,我還是可以感受到。這份力量的源頭,是如何可怕的存在——若是它的本體降臨在這個世界,我們不會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那你怎么還……”
“注意到我剛才話語里提到的關鍵了嗎?”男子看著有些慌亂的蘇巧巧和燈里,臉上露出了揶揄的笑容。“實際上。它過去不久曾經短暫降臨過一次這個世界嗎?要不然,怎么會留下這些碎片,怎么會有我們這……不,我這樣的能力者的誕生?可是,我們的世界,有因為此而毀滅嗎?”
蘇巧巧愣住了。
她的確是忘記了這一茬——這一切的啟源,便是源于那個危險的存在曾經光顧了這個世界。但是,除去有了這種本該存在于幻想之的超能力。以及形形色色被它所影響而改變了人生的人類,這個世界并沒有發生什么太過劇烈的變化……甚至于。國家政府還能夠把這些異常之物的存在,壓制在陰影之,使人不得而知。
愛莎并沒有仔細地和蘇巧巧說起過這其的方方面面,她也不知道,那個危險的存在,途徑這個世界的理由。
“我的運氣不錯,纏上我的這一件‘圣器’,寄宿著和‘時間’相關的力量,經過了這么多年,雖然不說能夠使用的怎么樣,但是多少有一些心得了。我試著利用這份時間的力量,向著源頭的那個存在進行了摸索和探究,最終,在付出了一些代價后,我也知道了一些其他人所不知道的隱情。”
“其他人都不知道的……”
“沒錯,就連現在世界各國的政府,也不曾知道的真正內幕。”
說到這里,男子的臉上洋溢著小小的自滿。看得出來,對于自己能夠發現那些隱藏頗深的秘密,他是非常自豪的。至于他所說的,“付出的小小的代價”究竟是什么……
“你,該不會直接用視線接觸了那個家伙吧?”
蘇巧巧忽然明白了,為什么這個男人會在之前,提及過“永無寧日的噩夢”了——該說這個男人膽大呢,還是胡來呢?蘇巧巧完全可以想象,那種單單是存在本身就能夠污染世界的危險的東西,依靠視覺這樣簡單直接的方式去接觸,所受到的沖擊,沒有在第一時間里把這個男人毀成白癡,已經是萬幸了!
“是啊,哪怕是虛幻的幻境,哪怕是不真實的投影,在親眼看到它的時候,我都以為自己陷入了永久的地獄之了。”回想起當初的情景,男子也是感慨不已,“即使到了現在,我還是無法準確地形容出當時的感受,但只要回想起來,從脊梁骨上就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甚至,當我閉上眼睛試圖睡眠的時候,那些被壓制在記憶深處的禁忌回憶,就會自發地浮上來……但是這些代價是值得的。”
男子的臉上,又重新帶上了自信。
能讓他言之鑿鑿地認定為“值得”,能讓那種源自本能的恐懼被壓制下去,重新恢復自信,蘇巧巧非常好奇,這個男人,最終發現了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那個邪惡可怕的存在,那個邪神,并不是無敵的,不是不可戰勝的——這就是我最終得到的,最有價值的寶物。”
“什么意思?”
“我看到了它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的理由,以及它之所以會在這個世界上灑落其碎片的原因——那完全是它身不由己。我所看到的當初的真實,便是那個改變了世界的邪神,被另外兩個常識之外的強大存在所追殺著;而它的軀體上被擊散灑落的殘骸,便是‘邪神力量碎片’的真面目……就像依附在我身上的這個皇冠,它的真面目,其實也不過是一塊行將腐朽的殘肢而已。”
難以想象,外觀如此光鮮華麗,不似凡物的寶物,竟然有著那樣丑陋可怕的本來面目。不過,一定是因為知道,那種寶物一般的外表可以激起人類心理原始的占有,同樣也能夠最大限度地降低戒備和懷疑,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偽裝?
“那個存在,居然是因為被追殺,所以才途徑了這個世界?”
“沒錯,就是這樣。和那看著就要讓人發瘋的家伙不一樣,另外兩個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存在,我可以很確切地給你描述出來——那是兩個非常美麗的女性,其一個有著非常稚嫩的外表,但是身上的氣息神圣而厚重,充滿了生命的活力;另一個女性,雖然有著接近‘惡魔’特征的蝠翼,身上也是黑氣纏繞,但也沒有那般邪惡的感覺……她們兩個,很顯然就是在追殺著那個邪神,聯手將它打的非常狼狽。在這個世界逗留了短暫的時間后,那個邪神逃離了這里,而那似是神靈的兩個女性,也相繼追蹤著離開了。”
聽起來好假!而且神靈什么的……對于那種偉大的力量和存在,蘇巧巧能接受沒有形體又無處不在的世界意志,能接受存在既能污染世界的神秘邪神,可是男子口描述的“女神”的形象,實在顯得有些虛幻。
而且為什么是女神……聽上去很像是二少年的幻想啊。
“喂喂,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啊,我所說的都是事實啊。”見到面前的兩個少女,紛紛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男子也是知道,自己所說的內容,更像是青春少年的妄想而已。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確是有兩名有著完全符合正常人審美的強大存在,聯手壓制了那個可怕的邪神。
“那個,你有什么證明嗎?”蘇巧巧試探性地問道,“該怎么說呢……聽了你的描述之后,我對你的信任度,反而微妙地下降了0.9個百分讀了……”
“證據嘛,不是沒有。”男子深深地看了蘇巧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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