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 760 低智商
眾人定睛一看,赫然發現費倫正攥著嬉皮頭的手,捏得吱嘎作響。與此同時,費倫學著嬉皮頭說話的語氣道:“叫什么叫?我就跟你握個手,怎么了?”
這話一出,雷石東等人盡皆啼笑皆非,而嬉皮頭的同伙們先是一愣,旋即勃然大怒,群情洶涌,全都一副擇人而噬,隨時準備動手的惡樣兒,其中更有一個家伙直接揮拳打向了費倫。
此時,眾人又感眼前一花,一柄金光燦燦的沙鷹已經頂在了那個揮拳的家伙腦門上,只聽費倫冷哂道:“打啊?有本事朝我臉使勁砸下來!”
那家伙的拳頭卻硬是凝在了半空,再不敢向前半分,顯然被槍管的冰涼觸感給嚇著了。不止嬉皮頭一眾被費倫突如其來掏槍的變化給嚇著了,就連雷石東等人也有點蒙圈。
尼瑪,這里可是公眾場所好不好?當眾掏槍可是違法的。
可費倫根本沒理這個茬兒,而是單手拿著沙鷹以槍管虛點嬉皮頭一干人,同時一扯嬉皮頭的手,把他帶得更靠近魚莎道:“還不向我朋友道歉!”
不得不說,沙鷹槍管漫無目的的指指點點實在有些駭人,不止嬉皮頭等人有點兩股戰戰,就連雷石東趙益國這些人也看得心驚肉跳,真怕費倫手中的沙鷹一不小心就走了火!
嬉皮頭同樣有此擔心,趕緊服軟,沖魚莎道:“小姐,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
這句道歉的話在美國沒什么問題,但聽在費倫耳里頓時惹得他不爽:“誰是小姐?你媽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眾人先是一愣。被擠在人堆中的魚莎和溫柔隨即“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接著趙益國等交流團成員也不禁莞爾。
同一時刻,費倫把槍口對準嬉皮頭道:“用女士再道一次歉!”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嬉皮頭不敢說半個不字,連忙換了女士的稱謂,再向魚莎說對不起。
費倫這才松開嬉皮頭骨痛欲裂的手,也就這當口。夜店的保安趕了過來,其中有倆人還倒提著散彈槍,擠進人群后。見費倫拿著沙鷹,他們馬上把槍口對準了費倫。
見狀,費倫暗呼不妙,表面卻相當霸氣的把沙鷹對準了一眾保安。可暗地里。他卻有些投鼠忌器,那倆保安拿的畢竟是散彈槍,這要一走了火,他倒沒什么,關鍵是魚莎、還有趙益國等人扛不住啊!就算他能在第一時間奪下倆保安的散彈槍,誰知道對方還有沒有其他人拿著其他武器躲在外圍啊?
這樣的情況萬一駁起火來,吃虧的肯定是交流團一干沒帶槍的同事,而在面對外國佬時。讓自己人吃虧顯然不是費倫的風格,所以他一時也只能舉著槍保持對峙。同時思感絲散開,秘密搜索人叢中的其他武器。
見此情況,本已服軟的嬉皮頭一干人頓時又神氣起來,之前向費倫揮拳的那個家伙更是嚷道:“報警!這小子在公眾場合掏槍,報警抓他!”
實際上這個時候,周圍隨著嘈雜音樂聲律動的客人不少都注意到保安的到來,更瞅見了他們手中的散彈槍,所以不少識相的人都自覺散開,免得遭池魚之殃,同時就連dj舞曲聲也越來越小,而報警兩字被喊得十分大聲,令周遭客人退散的趨勢越來越明顯。
此時,雷石東再度道:“報什么警?我就是警察!”
眾保安聞言一怔,嬉皮頭反而嬉笑道:“我說警察先生,他在夜場里掏槍,你沒看見嗎?還有,那邊角落里干得正爽的一堆狗男女你不去管,我就問個價,你卻非要我道歉,這什么意思?”
“就是!”另一個至少穿了十好幾個耳環的家伙附和嬉皮頭道,“這現場fvcking的都沒事兒,我們這些然后問價的倒有事了,真他媽的稀奇!”
確實,召雞這種事兒,在美國雖然沒有明確合法化,但各州政斧對此都是睜只眼閉只眼,畢竟這失業率連年攀升,這婦女們也得找個進項不是?
聽到嬉皮頭等人的話,雷石東和他的兩個手下也多少有點尷尬,畢竟對方說的是實情,不過在雷石東的概念里,費倫這邊是更不能得罪的。
也就在雷石東把心一橫、想要不合規矩地亮出警官證時,剛幫兩個廢物手下聯系好救護車的尤里轉回了夜場大廳。
值得一提的是,本來尤里是想跟倆手下一塊隨救護車去醫院療傷的,但就在急救電話接通之前,他倏然省起費倫所說的阿拉曼德已被廢掉雙腿的事!
阿拉曼德是誰啊?那可是金牌黑拳經紀人泰.格拉斯的寶貝疙瘩,這一被廢,他鐵定沒好果子吃,不如跑路為妙,所以尤里連救護車也不等了,拖著滿身傷又轉回了大廳,打算去夜場樓上他長期包租的房間里收拾點值錢東西直接閃人。
沒曾想,經過舞池時,因為客人大部份都遠避周圍看熱鬧的關系,尤里這個滿身血痕的家伙就顯得特別突兀。
果不其然,嬉皮頭一幫人中有人眼尖,瞅見了尤里。
“尤里老大,你這是……”
尤里循聲望來,頓時勃然色變,因為他一眼就看見了人堆中的費倫。
費倫也看到了他,露出個詭異的笑容,指著嬉皮頭揚聲道:“尤里,這是你小弟?”這話一出,嬉皮頭微微色變,也望向了尤里。
聽到費倫的問話,尤里面色一黑,沖嬉皮頭等人叱道:“你們幾堆狗屎,擠在那兒干嘛?都他媽給我散了、散了!”
這一發話,不止嬉皮頭一幫人意識到費倫不好惹,就連保安們也都面露猶豫之色,畢竟尤里正是夜店請來看場子的,他都不敢得罪的人,別看保安們拿著槍,也是不敢得罪的,否則此事過后,家人恐遭報復!
雷石東見狀,趁勢沖倆端槍的保安喝道:“還不把槍放下!”
倆保安卻不敢擅自做主,拿眼去瞧帶隊的保安頭子,保安頭子又拿眼去瞧尤里,尤里立刻比了個放下槍的手勢,雖然他恨不得費倫死,但生死符還得依仗對方來解,加上他見識過短距離內阿拉曼德躲槍的神技,所以放下槍是最好的選擇。
看到尤里的指示,倆保安不敢怠慢,立馬垂下了槍口。見狀,費倫也隨手把沙鷹插回了后腰,上前半步,一把鉗住嬉皮頭的后脖梗子,拎狗般拎到尤里跟前,哂笑道:“怎么?沒跟救護車去醫院嗎?可再怎么著也得管好你手下的狗吧?”
尤里聞言有點色變,知費倫看穿了他跑路的企圖,不敢猶豫,抬手召來一個忠心的手下,三言兩語問清了事情的經過,當即指著嬉皮頭道:“誰幫我把他的兩只手都砍下來,他的位子就是誰的!”
聽到這話,嬉皮頭周遭的混混皆是一愣,接著兩個平時與嬉皮頭好得穿同一條褲子的家伙急吼吼地竄了出來,一下就將嬉皮頭摁翻在地,同時掏出甩刀,各自挽了個刀花,一左一右扎進嬉皮頭的手背,將其雙手釘死在地板上。
“啊——”
嬉皮頭慘叫聲起,此時才醒過味來,可惜已經晚了,只能怒目相向自己往日最好的兄弟,哭喪著臉道:“為什么?”
其中一人答道:“出來混不就是為了上位嘛,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說著,接過一個小弟奉上的西瓜刀,就這么如剁牛骨般當眾斬起嬉皮頭的右手來。
另一側的那個家伙也拿了把西瓜刀斬著嬉皮頭的左手,砰砰作響之聲引得周圍看熱鬧的客人紛紛驚呼,但也有不少人吹起了口哨,聽著嬉皮頭連綿不絕的慘叫聲大呼刺激……
不過等兩個家伙徹底把嬉皮頭的手掌齊腕剁下來后才發現,他們所謂的尤里老大早已不見了蹤影。
趙益國等人也護著魚莎溫柔二女往外走,只有雷石東和他兩個手下還留在原地陪著費倫。
“老大呢?”
費倫瞄了眼已經昏迷過去的嬉皮頭,哂笑道:“尤里忙著跑路,早閃了!”頓了頓又道:“其實你們倆大可不必剁手的,直接把尤里干掉,我包你們能得到尤里所有的地盤和財富,可惜現在,似乎晚了點兒!”
這話一出,剛才砍手被倆人搶了先的其他幾個小頭目頓時雙眼放光,吼吼著就帶上各自的小弟往尤里在樓上的包間奔去。
而剛剁掉嬉皮頭各一只手的兩個家伙持著染血的西瓜刀,均惡瞪了費倫一眼,也招呼上小弟追了下去。不得不說,他倆雖然暗恨費倫,可并不傻,連尤里都不敢造次,更何況他們。至于費倫說的可信不可信,怎也得找尤里問個清楚明白。
見一幫家伙輕易就被忽悠得追尤里去了,費倫不禁發笑,扭頭瞥了眼雷石東,又用腳尖捅了捅地上的嬉皮頭,哂道:“你們ny的黑幫份子智商也不怎么樣嘛,我很替他們著急呀!”
雷石東狂汗,只能憋著笑,小聲提醒道:“咱們還是快走吧,不然等巡警趕來就難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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