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個系統穿三國 084 神醫凌夢
太陽出來了,地上依舊還是有些潮濕,走在地上軟綿綿的,留下一串串的腳印。
趙飛走進平恩城,停止了腦海里的思索,專心地用系統四處查看人的屬性來。
入眼的到處都是普通百姓,屬性平淡無奇,也沒有郎中這個職業稱號。
趙飛慢慢的找著,一邊順著路走,往兩邊看去,一邊準備去藥店。
藥店里出現郎中的幾率比較大,他也做了兩手準備,要是實在找不到郎中,他就按照系統里看到的醫治風寒的藥方,買上一大堆草藥帶回去,就這么讓那些士卒喝下去,能就活多少算多少。
平恩城并不大,趙飛順著主干道,已經把城東和城西的兩個藥鋪都逛了一遍了,還是沒有找到郎中。
在藥鋪里抓藥的不是病人家屬,就是郎中身邊的小藥童。
賣藥的掌柜也只是個商賈,不會岐黃之術。
還剩下城北那邊有一個大藥鋪了,趙飛帶著最后的希望,往北邊搜尋過去。
兩邊商鋪稀稀落落的叫賣聲,聽在趙飛的耳朵里,感到分外的厭煩。
這城北是貴族住宅區,應該有不少郎中吧。
趙飛打起精神,每個人都細細地看去。
進了藥鋪,趙飛鼓起希望,向著掌柜查看去。
失望,還是失望,依舊只是滿身銅臭的商人。
出了藥鋪,趙飛在這個貴族區繞了好幾圈,都要引起那些守門的家丁懷疑了,他才無奈地離去。
城北沒有找到,只剩下城南了,只是城南是平民區,連藥鋪都沒有,就可想而知有沒有郎中了。
不管希望多么渺茫,總要去找一遍,盡最大的努力,趙飛就是抱著這個想法去了城南。
破舊骯臟,這是城南街區給趙飛的第一個印象,相比起主干道的寬敞,和城北街道的整潔,這里就像是一個垃圾場。
趙飛忍受著撲鼻的難聞氣味,慢慢地前進尋找著。
這里的百姓居住地很雜亂,沒有像樣的店鋪,趙飛只能挨家挨戶地查看每個人屬性。
趙飛看到前面的街道上圍著不少人,有些奇怪,也跟著上前看去。
“我真會治病,你母親的病被庸醫誤診了,這些草藥都是些大補之物,價格昂貴,你母親的身體虛不受補,胡亂服用這些大補之物,不僅對病情沒有絲毫的幫助,而且還會危害到身體。”清脆的聲音響起,理直氣壯地說著。
趙飛一聽聲音就起了幾分好感,推開人群,向人群里面看去。
圍在中間的有三個人,一個衣服比較破舊,渾身上下的臟兮兮的小乞丐,另外兩個應該是母子,兒子看起來應該有二十多歲,母親臉色不好,有些老態了。
之前的話趙飛估摸著應該是這個小乞丐說的。
“去去去,臭要飯的,要不到飯了,現在都想出了這么個辦法了,就你也懂看病,就看我娘一眼,你就知道病情了?吹牛也不事先看看像不像,快離開,不要讓邊上的人看了笑話,你一個小乞丐不怕丟臉,我可丟不下這個面子。”
做兒子的那個青年男子,一臉的不耐煩,要面前的小乞丐趕緊離開。
趙飛用系統查看了這個小乞丐的屬性。
“小神醫,凌夢,字若云,性別女,年齡十六歲,統率三十,武力二十,智力八十,政治三十。
修行功法:青囊原本,真氣六十,附帶兩樣武將技:活血化瘀,妙手回春。
學習了特殊功法:五禽戲,武力加一,體質增強,延年益壽,常年修行,可在原壽命的基礎上延長五到十年,女子修行更加貌美青春,男子修行旺盛氣血。”
居然是神醫,趙飛大喜,系統是不會出錯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凌夢氣得臉頰通紅,她可不是乞丐,她是神醫華佗身邊的小藥童兼弟子,本來因為她是女兒身,華佗并沒有傳她醫術,只是小時候見她是孤兒,就收養在了身邊,當個抓藥煎藥的小藥童,準備等她年紀大了,就嫁給個合適的人家,沒想到這凌夢對于醫術的天賦很高,看著華佗治病,耳濡目染之下,居然也無師自通了,有了一身不菲的岐黃之術。
只是前些日子黃巾起義,她和師父失散了,她身上帶的銀兩不多,住不起酒樓,把銀子省下來每天買一個粗餅度日,因而身上才會弄的臟兮兮的。
趙飛撥開人群,他的力氣相對于普通人來說,算是很大的了,輕易地就走到了凌夢的身邊。
“他們不相信你就算了,我相信你,我家里有好幾個病人,都需要郎中醫治,不知你是否可以幫我救治他們,”趙飛說話非常客氣,小神醫,這可就不是一般的郎中了,況且看他的修行功法,青囊原本還有五禽戲,肯定和華佗有關系,要是通過她把華佗給招攬過來,那日后軍醫的問題就不用擔心了。
黃巾符水畢竟只是一種術法,對人體有抗性,只能用一次,以后士卒在戰場上受傷了,還是要靠軍醫來醫治才行,這種沙場上存活下來的士卒,對他軍隊的戰斗力提升非常大。
“你……可以的,”凌夢驚訝地看著趙飛,她銀兩所剩不多時,也曾經想過為人看病來維持生活,可是她這般年輕,衣著又破爛,根本沒有人相信她,久而久之,她也就灰心放棄了,這次鬧出這番事情來,也是她醫者仁心,不想病人再繼續痛苦。
趙飛看著凌夢還有些遲疑,便勸說道:“郎中治病也需要病家的信任,他們不相信你,你再苦口婆心地勸說也沒有絲毫用處,不如你把治病的藥方留下來,他們服用了庸醫的藥方沒有效果后,自然會用你的藥方的,要是到時候還不用,自己要找死,那就連老天爺也沒有辦法了。”
這個方法不錯,凌夢眼前一亮,她不忍離開就是擔心這好好的一個人,本來有治愈的機會,要是耽擱了,就這么死了,她會于心不安的。
趙飛跟身后的鮑燕要過紙筆,之前下雨連夜趕路,一樣東西都沒有帶,趙飛心中決定從這以后,身上至少要帶只筆,朱砂和黃紙,他和鮑燕都還沒有用過符水,萬一遇到突發情況,受傷了也可以自行救治。
朱砂和黃紙就不拿出來了,鮑燕身上還順帶了硯墨,趙飛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布,讓鮑燕半蹲下,把布平鋪在背上,示意凌夢來寫字。
凌夢見到趙飛身上帶有這么多東西,驚訝無比,看到趙飛的示意,也不遲疑,接過筆,沾了點墨,娟秀的小字就在布上顯露了出來。
周圍的人本來是在看戲,和那對母子一樣,根本不相信凌夢會醫術,如今這般清秀的字體寫出來,不由地鴉雀無聲。
這個年代,識字的人本來就不多,還能寫出這般娟秀的字來,看來著“小乞丐”所言不虛啊。
那對母子本來見眾人注意力已經不在他們身上了,就打算悄悄地走了,不愿意在這里給別人看笑話。
他們看到凌夢的字,也挪不動腳步了,心中有了幾分相信了。
凌夢畢竟是好心,萬一之前的藥方真的無效,拿了凌夢的藥方,到時候也可以有補救的辦法。
這對母子住在城南區,也是平民出身,家中不富裕,為了母親治病,肯花錢買這么多昂貴的大補之藥,足見他是孝子了。
如今看著凌夢的架勢,為了可以讓母親痊愈,他也不顧自己的臉面了,屈膝卑躬地來到凌夢面前,等她寫完藥方后,很是誠心地向她道歉了。
凌夢很開心,自己所學的醫術終于派上用場了,之前病家對她的惡劣態度,她心中也不計較了。
這一切都是趙飛帶來的,凌夢不會忘記,看到趙飛臉上焦急的神情,想到他剛才說的,家中有幾個病人,也就不在這里多逗留了。
凌夢提出要走,趙飛更是求之不得,帶上鮑燕,三人快步疾行地往城外趕去。
城外,凌夢有些遲疑,她沒有想到趙飛的家人居然在城外,萬一是騙她的,那她就危險了。
不過凌夢轉念又一想,她如今渾身上下臟兮兮,一看和乞丐沒有區別,別人會圖她什么呢?這般想著,心就漸漸地放了下來。
進了樹林,又步行了一段路程,就到了基地了。
凌夢看著這樹林深處的深宅大院,臉上一片驚愕之色,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人家住,這么隱秘。
進了基地,凌夢才發現被趙飛騙了,這哪是幾個家人生病了,足足有一百多人。
醫者仁心,這是華佗經常教導凌夢的話語,凌夢也不再計較趙飛的欺騙,看到這么多人痛苦的神色,連臟兮兮的衣服都沒有換一件,就飛快地忙碌起來。
望聞問切,病情比較輕的,凌夢看一眼就可以斷定出病情,重的病情就搭一下脈,也能立刻判斷出來,嘴里不斷地報出各種藥方,趙飛就在邊上記錄下來,然后拿去讓士卒煎藥,藥材不夠的,就立刻去城里的藥鋪買。
馬操已經醒過來了,和龍行一起,都不太相信這么個臟兮兮的小姑娘,不過趙飛堅持,他們也只好聽命。
隨著一個個士卒被救好,邊上有些看似健康的士卒,也被凌夢診治出了一些潛在的疾病,眾人都對她的醫術口服心服起來,更對趙飛的識人眼光贊嘆不已。
趙飛的心也漸漸放下來,總算麾下士卒不會因為非戰斗因素減員了,只要等這些士卒病好了,所有人都恢復了巔峰狀態,那他就可以再次啟程,去找葉雨他們了。
趙飛卻不知道,此時廣宗城外,已經派出了大量的騎兵,而他以為逃出這么遠,官軍已經難以抓到他了,卻忘記了昨天晚上的大雨,馬車輪子都陷進了泥土了,留下了深深的車輪印,是官軍追捕最好的標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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