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活一世之悠閑的生活 113、藏著掖著
柯小鷗玩笑道:“不過那個明星的眼睛可沒你的大哦,就是不知道你唱歌能不能與他不相上下。”說完眉毛還一挑一挑的煞是有趣。
司馬明柏難得看到自家小女人與人開玩笑,在他的印象中,小鷗除了江西那幾個死黨以外,再就是和家人一起會說笑,在外面,還有他家里也都是那種平平的笑,讓你感到不到親近,也不似疏遠。
聽到美女的打趣,周華建的臉稍稍有些紅,想必是被人說習慣了,他很快回過神來說道:“切,俺老子給我取這名是排族下來的,我們周家在成都也算是個大族,取名排輩都有講究的,輪到我這輩剛好是華字輩,我老子又是搞建筑的,就偷功撿料隨便給取了個建字,哪曾想到會在二十年后與那個明星重名啊。”
“成都我去過,那的麻辣小吃我最愛了,比如那個麻辣兔頭,還有那個牛肉鍋盔、辣子雞、干煸泥鰍或是干煸黃鱔,水煮魚片,都是我的大愛啊...算都算不過來。”說到吃柯小鷗的兩眼是直冒精光。
司馬明柏也在一旁應聲道:“我老婆最愛的就是川菜,一頓沒辣就連飯也吃不了幾口,我以前是一點辣不沾,為了她我也學會了吃辣。”
周華建沒想到這個皮膚白似雪,光滑似凝脂的女孩會如此嗜愛辣味的菜,他毫不忌諱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柯小鷗然后問道:“美女,你這么會吃辣為什么臉上一點沒東西?”他說話很婉轉,然后又問道:“你是哪里人?”說完眼神又瞟了瞟四周。看看周圍的女生,好象沒有一個能有如此好皮膚的,就算有個別的皮膚稍好一點的,臉上多多少少也有點斑點或是黑痣血痣之類的。
“哈哈。我老婆的皮膚好吧,我的也不賴啊,我老婆可是中醫。她師父可是名醫啊,她是經常用草藥熬些湯湯水水的讓家里人喝。”二少美不滋滋的炫耀道,過了一會又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我老婆可是浙江人。”
他壓低了聲音生怕別人聽到一樣又說道:“四大美女之首西施是哪里人你們都知道吧,那是紹興會稽山苧蘿村人,我老婆可是與她是同村人,只是年代不同。都是飲同一江水孕育而來的,不光我老婆是這樣,那一帶的人特別是女孩皮膚都很好。”
許泊濤與劉某某看到司馬明柏得意的樣子,想打擊他可是又找不到理由,劉某某有點酸酸的說道:“西施是四美之首沒錯。可是她明明與范蠡相愛卻被越王勾踐送去給夫差,最后下場也很慘啊。”
小鷗面對劉某某的諷刺并沒有在意,而司馬明柏心里有些不悅,可他還沒想好如何反擊時,只聽柯小鷗說道:“西施是為國舍小家,最后是功成身退,在勾踐復國后,范蠡將她帶走,倆人是退隱了江湖。外面人都道西施死了,其實真正的隱情還是我們老輩最清楚。”
許泊濤怕司馬明柏與劉某某爭起來,忙調和道:“有機會去你們那個什么村子待上一段時間,看看我這黑皮會不會退下一些去。”他這話霎時間引起了哄堂大笑,小鷗也對這個膚色較黑的大男孩有了幾分好感,畢竟這年頭能拿自己打趣的人心胸是比較寬廣的。與這種人打起交道來也要放心的多。
周華建不甘示弱的說道:“你去時叫上我啊,想必那里美女肯定很多,司馬明柏,你老婆家還有沒有姐姐妹妹的,哪怕是堂姐堂妹的也成,這可是關系到子孫后代的基因問題。”
司馬明柏想到自家幾個大小姨子,嘴角一咧笑了,可是他不敢隨便拿她們開玩笑,只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我老婆還有兩個姐一個妹,個個貌美如花,只不過她們肯定看不上你的。”
“四朵金花?美女,看來你爸當年是為了要男孩才生了這么多吧。”劉某某酸酸的說道,只是他這話一出口是惹得周圍的幾人目刀似劍一樣刺了過去,而他卻得意的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驕傲。
“賓果,你很聰明,中國人千百年來的固有思維,總認為兒子才是養老的,不過你問問司馬明柏,他這個兒子最后還是幾乎成了倒插門。”柯小鷗并沒有說自家最小的是個弟弟,因為其中還有別的緣由不能為外人所知。
一頓飯在良好的氣氛中結束,軍訓的教官是眾多學員輪番敬酒直接就被灌趴下了,被幾個同來的兵丁給攙了回去,飯后一群人相互扶持著往清華校園里走去,酒助人興,誰也沒發現柯小鷗與司馬明柏一出飯店門就離開了大隊伍,而此時夜幕已降臨。
每年的新生聯誼會都是在清華校園里的綜合體育館里舉行,時至金秋,北京晝夜溫差比較大,通往綜合體育館的各條小路與大道上都是衣冠楚楚的少男少女們,新生的興奮,老生的獵奇、獵艷心態都在這里展現的淋漓盡致。
男生們穿上了自己最好的服裝,臨亂的頭發擦了幾層厚的發臘,女生們則是涂脂抹粉,拿出了自認為最出色的服裝爭相打扮自己。
為了晚上的聯誼會,呂潔可沒少花功夫,她打的就是一鳴驚人的的主意,她是呂家的公主根本不缺錢。她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在美容院將齊肩的長發燙成了大波浪,一條玫瑰紅的V領無袖長裙和同色調玫紅色的細高跟尖頭皮鞋將高挑的身材襯托的是妖嬈萬分。一付水滴狀的鉆石耳墜、一條同款吊墜的項鏈,在體育館巨大的燈光下顯得光芒四射,富貴與嫵媚同時在她身上展現出來。
不能不說呂潔是有些本錢的,能考上清華本來就不是笨蛋,再加上她是出至那樣的世家,從小又接受了呂家老祖宗的嚴格培訓,無論是說話,走路,各種儀態上都是無可挑剔的,要是放在古代宮廷選秀,她能算得上是灼熱的人選了。
可即使是這樣,她在司馬明柏的眼里還是不入流的,司馬明柏喜歡的不是這種烈焰外露的女人,更不喜歡如此不收斂喜歡以姿色取悅與人,以此做為武器來征服男人的女人。
柯小鷗不似呂潔那樣精通什么琴棋書畫,可是她從不矯情,該咋就咋,而她會的呂潔是根本不會,而且最大的差別就是呂潔是靠家里族保護的人,而柯小鷗則是家族的守護者。
轟隆的馬達聲與超炫的音響聲從背后席卷而來,加之路程幽黑的馬路突然變得明亮起來,走在路上的人紛紛讓開了道,有人探回頭望去,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閃著大燈急馳而來,當車飆過去,留下的是車載音響播放的流行歌曲聲。
這輛車是經過改裝的,車廂頂部行李架上的四個射燈已改成了軍用裝備的探燈,這四個頂燈全打開的話,前方百米之內是照如白晝。
“媽的,在校園里也敢飆車,有錢人真是騷包的狠...”路人紛紛罵道,誰能說他們的心中沒有幾分奢想,幻想著有遭一日自己也能開上這樣的豪車。
“你開慢點,這是校園里,不會低調點啊。”司馬明柏的作風讓小鷗有點皺眉,坐在副駕駛位上她叨叨開了。
“你老公的車技很棒的,老婆你放心坐著吧。”有了些許酒意的二少意氣紛飛。
“吱...”一陣急剎車聲,橡膠輪胎在車道上劃出很長一道印子后車停在了體育館門前超大的廣場上,隨之傳來的是鄧麗君的《甜蜜蜜》。
車子才停穩,紛紛往體育館里走的學生停住了腳步,操場上已經停了很多車,多是普通的小車,對于那些出身寒苦的懵懂學子來說,這樣豪華的越野車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前世人都說車子是男人的小蜜,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車子的,車主還沒下來,人就圍滿了。
“這是什么車?酷斃了...”一個油頭粉面的男生站在一邊羨慕的說道,車主還在里面,他不敢造次上手去摸。
“我也沒見過啊。”
一邊懂行的人說道:“這是最新款切諾基,我在雜志上看到的,國內好象還沒有的賣,這輛車大概是從國外訂購來的吧?靠,還是軍牌。”
“要是能讓我上手開一把過過癮就好了。”
“你?算了吧,隨便碰個擦下,把你賣了也賠不上。”說話的男生頭探向車里,想看看這車的主人是誰,咋半天了還不下來。
被人圍觀的小鷗皺起了眉頭,車窗的隔音很好,她說道:“這就是你要的效果?弄得那么多人圍觀?”
“嘿嘿,你是我老婆,用不著藏著掖著的,老婆,你先別急,我先下去再幫你開車門。”司馬明柏是舔著臉笑道,深邃的眼神象是被吸去了所有星光的夜空,曈仁黑漆漆的發沉,讓人看一眼就害怕被吸進去,再也無法擺脫。
“你啊,總要弄些浮夸的東西。”柯小鷗是又氣又笑,可是到既然來了就要把自家男人的面子做足了,有什么不爽的回家再和他算帳。
“卡嗒”一聲,切諾基的門開了,人們看見的是穿著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與燙得筆挺的西褲的長腿跨下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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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是單親媽媽,帶著10歲的兒子,近八旬的老母親和患有嚴重精神分裂癥的小妹妹一起過活,月工資也就是2000來元,加上母親的1000多的退休費日子過的很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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