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諸親舊事(二)

老媽出生在一個江南的小鄉村，在前世后來發展的很快，是這城市里小有名氣的村子，也是地區第一個新農村示范點。可是在這80年代早期還是一排排木屋集攏，村里的空間并不是十分好，常常夾著一股子牲畜的屎尿味，無耐入鄉隨俗，小村靠著一條清晰的小河，村里也有二口大井用來供應全村人的飲水，外公家的后門出去就是一個高高的四通八達的鄉村小路，這條小路往西走約一個小時可以到達通往父親出生的小村。

昨晚小鷗和小燕睡在一張床上，等小燕睡著后，小鷗進了空間，在家時還是沒盤算清楚有多少親朋，特別是同輩的有多少，同輩不用送禮，可是他們要是來二舅家總要讓他們吃點新鮮的吃食對吧，小鷗思前想后的，又在空間里做了好些豬肉脯，還風干了一些水果，弄好這些，分別用油紙分成幾個大小不同的紙包移出來裝在了旅行袋里面，準備第二天拿出來讓二舅媽招待小朋友，還有一些就準備讓這些姨，舅的帶回去分食。說實話，小鷗在來之前還想著要不要去大伯家那邊，大伯人是不錯，可是那個大伯母真的不是什么好鳥，還有那幾個兒子中，也只有二堂哥為人還可以，可是想想沖著大伯的面子也要去一趟村子里的，再有家里的老房子還需要去看一下，不要再發生前世那種被大伯那個混蛋的大兒子霸占的事情了。媽媽家里，大舅母為人有點小氣，但也她也不去占別人便宜，是有點固守自家的鄉村婦人，二姨和姨父相差了數十歲，可是二個感情相當糯沫，最可憐的是三姨，三姨父30多歲就因為中風不能工作，后來更因為長年服藥得了腎衰竭，一直做血透，把個家拖累的殘破不堪。而小舅后來找的那個小舅母也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女人，如果這一世有機會，看能不能換個小舅母。

小鷗心想，不管今天三姨父來不來，她家里都是要去一趟的，一來是給姨父用空間井水調理一下身體，再則就是用空間藥物給姨父配制一些藥丸，雖然小鷗不會把脈，可還是懂一些現代的醫理知識，再說了，空間書籍上都有說明那些草藥的藥性，小鷗只要按比例配制出來就行了，以達到固本培元的目的。

“三姐，三姐，大舅和二姨、三姨他們都來了，二舅媽叫你出來”。小燕來敲門。

小鷗走出舅媽給姐倆安排的休息室，看到堂屋里坐著好多人，小鷗看著這些熟悉的臉孔，想著前世的一些事情，當下也沒有任何表情。可二舅媽以為小鷗不認得便走過來給做介紹，小鷗這時才反應過來，拉著妹妹給長輩們一一的見禮。只見小鷗二姨走過來拉著小鷗的手說：“小鷗現在可漂亮，上次我去姐夫家時，還黑瘦黑瘦的，瞧這打扮，比城里姑娘還洋氣。”今天的小鷗穿著一身天藍色的海軍衫，下面一條藏青色的勞動布直筒褲，及腰的長發就只編了一根粗大的辮子垂在了腦后用一根粗粗的藍色牛筋縛住，。腳底一雙白色的旅游鞋，小鷗的左手腕上還帶著一串14顆粒的沉香木珠串，那是小鷗自己在家間里雕刻的，小鷗在學雕刻的時候拿沉香木刻了不少小件東西，比如佛珠手鏈，觀音像，彌勒像、還有、龍、牛、馬等十二生肖的木刻。而小燕今天則給穿了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腳上一雙黑色的皮鞋（小鷗的妹妹小燕比較愛吃，有點小肥嘟嘟的，煎著一頭短發，有點象櫻桃小丸子）。說實話，小鷗現在的身高和打扮，足可以讓人識為她有178歲，光滑白皙的臉上泛著健康的紅暈。

這時候的二姨又說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小鷗比小惢還要小，真不知我大姐他們如何養孩子的，這二孩子一個個白白的，小燕的個頭都快趕上小惢了”。

“小燕比我小？那她昨天還叫我沁惢妹妹？”席沁惢在一邊跳起來叫喊著。這時引得旁邊的人笑了起來。

小舅：“你看你個頭比小鷗矮這么一大截，不知道的人都會認為你小的”。（小舅被收買了）

“小舅偏心，幫著別人欺侮我”。

“哪里是別人，小鷗小燕是你大姨家的，再說我說的是事實啊”，21歲的小舅確實是還沒長大啊，和十幾歲的小外甥女也能斗得起來。

今天大舅媽沒有來，前世的大舅媽就和二舅家有點不和，沒來也是正常的，所以小鷗也沒去問大舅什么原因，可是還是問了一下三姨：

“三姨，三姨父最近好點沒有，我爸我媽可是一直擔心姨父的身體來著，這一回還讓帶了些藥材過來，一會吃過飯我拿給你啊，是我們那一個老中醫做的，專門針對中風偏癱之癥的。”

“大姐就是好，自己家里一大攤事，還不忘了我”。三姨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就下來了。可憐我這三姨，比我媽小了才不到10歲，可是卻象是家里最大的，30剛出頭的人是頭發白了一半，是啊，工廠里一個月才多點錢還不夠三姨父吃藥的，還要顧家里的農田，二個孩子都小，這些年全靠家里幾姐弟幫襯著才能過下來。

“三姨別哭了，這老中醫的藥很靈光的，有好多中風的人被治好，所以我爸去求了這個藥來，喏，我以前這里長了個癤之，找了多少醫生治不好，而且越爛越大，我媽說我差一點就撐不過去，別人介紹了這個老醫生，用了一個星期的敷藥就好了。姨父用了這藥肯定也會好”。小鷗勸著，二姨和二舅媽也勸著，大舅和二舅抽著卷煙看著也心情沉重，自家小妹妹家這樣的情況，他們雖然在幫，但幫的力度也有限，也看著難過啊。

大家在堂屋里聊著，問著鷗爸鷗媽在地方上的情形，小鷗就把家里這些時候的變化，還有廠里分了新房子的事情都說了，而且還邀請大家去做客，也說了大姐和二姐有望今年考進廠里的職高，進了職高就等于是進廠工作了，每個月還工資可領。眾長輩都在那說好、好，而在灶口幫二舅媽燒火的外公則也一臉笑咪咪的，小鷗很清楚的記著，二舅媽家做飯時，多是外公在燒火，不是說讓老人干活，而是外公最喜歡做這個，別的活做不動了，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也證明自己的存在不是嗎？而且經常在余火里埋個芋頭，地瓜之類的讓放學回來的孫子，外孫子有點填肚貨，也是件很開心的是對吧。所以這一屋子的人沒人去替換外公的燒活大業。

三姨看著二舅媽一個人在廚房忙和，就擦了把臉過去幫忙，而小鷗一大早就起來過一次，把廚房缸里的水換成了空間井水，老媽不能在老父親面前進孝，那么做為外孫女的小鷗即然有機會當然要替老媽做點事，讓老人身體健康長壽對小鷗來說不是件難事，伸伸手何樂而不為呢。廚房的大灶燒著菜，還有一個小煤爐上燒著水，因為是空間井水，今天喝茶的人都覺得格外的香，可是沒人覺得奇怪而提出疑問。只不過吃飯時就有人說了，說二舅媽今天的飯菜燒得格外的香，一大桌的菜都吃得盤盤見光底。

吃過中飯長輩們都要去做各自的事，這時候小鷗把準備好的紫檀木盒拿了出來，大舅，三姨，二姨家都是一家四瓶，和他們說了這藥的好處，還說過藥吃完這些瓶子和盒子不能扔掉，說這以后可以當古董（潛意識就是說這些東西值錢，不要隨意扔了）當眾長輩打開藥瓶聞到藥香時都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東西連忙放進各自的包包中，嘴上還客氣的說著：“大姐、大姐夫真客氣，說是當年大姐他們走時，自己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送給大姐夫家，反而隔了這么些年，大姐夫還給帶了這么貴重的禮物。”說完這些一個勁的邀請小鷗小燕去他們家里做客。這之后，小鷗又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白色瓷瓶遞給了三姨，里面是用空間井水和藥草特制藥劑：

“三姨，這里面是給三姨父的藥，你記著，每天服用一小勺，連服上七天，剛開始二天你可能會有點累，因為姨父服藥過后可能上廁所較頻繁，而且身上還會有一些臟東西，你要勤著點擦洗，一星期后姨父的半癱可能就會好轉很多”。小鷗沒敢把一星期后姨父就能下地走路的話說出來，否則別的中風病人還不來煩死。小鷗還叮囑了幾個長輩，說藥是爸爸千求萬求來的，老中醫年紀很大了，也不能進山采藥了，所以除非是特親近的親人，長輩之類有了頑疾，否則不要去打擾。小鷗給三姨父藥水，就沒打算瞞著媽媽家的長輩，但也要把事情輕重說在前面，現在的人還純樸，保不準十幾年后的人會受到各種誘惑做出有損于自家的事情。

小姨捧著藥眼淚擋不住的往下流，嗚咽著：“這可如何是好，這么貴重的東西”。

“呵呵，三姨，你別哭了，以后你有空幫我收集點各種各樣的蔬菜和糧食種子給我就行了”。再活一世之悠閑的生活 43、諸親舊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