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六一（小升初二合一）

小鷗的生日是在5月2日，雖然她誰也沒有通知，可是因為和豆豆的生日相隔一天，早早的就被嚷的全班知道了，生日的這天，小鷗沒有請客只是在家里多做了幾個菜，在飯桌上才說出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爸媽因為孩子多了，都不會記得這些，每年也都是孩子自己提出才會做些好吃的，可是今年的小鷗學了廚藝，加上有空間幫助，就在不影響爸媽工作的情況下自己做了一頓大餐。老爸在吃完飯后給小鷗包了個紅包，讓去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其實老爸也經常給小鷗零花錢，所以今年的小鷗為了擴展眼光，在廠郵局訂閱了好些雜志、有《讀者》、《中國國家地理雜志》、《中華美食》，還訂閱了《外國文藝》和《青年文學》等等數十本（當時訂書時那營業員都有點不可思議呢，要知道這些雜志可不便宜呢），小鷗有機會還經常去市里尋找新的外文雜志，開拓眼界認識世界，深在小山溝里的小鷗就通過郵局一點點的把外面世界里的信息帶進了這個在大山里的軍工廠。

生日這天雖然沒有請客，小鷗仍舊收到了幾個要好同學給的生日祝福卡片，這時候的人都是自己動手做卡片的，而烜送的是一個手工的筆筒，一小截毛竹被打磨的非常光滑，上面烙著刻畫的一個在江面上揚帆遠乘的帆船（我們小時候經常玩的，用鐵絲燒紅了在木頭，毛竹上刻畫）筆筒沒有上油漆，湊近了就有一股毛竹的清香，烜沒有在這上面刻任何語句，也沒有留下簽名。特地來送禮物的他并沒有見到小鷗。小鷗是在房間的窗臺上見到的，小鷗心想也只有他才能送上這樣的禮物。

總算沒辜負肖老師，小鷗在五年級下學期時總算是把數學分提上去了，考了整整90分，肖老師又當著全班同學的夸講了小鷗，也夸講了班上另外幾個進步很大的學生，同時老師也宣布了這個六一學校要組織一臺活動，五年級畢業班都要參加，也允許自愿報名小節目，這個事由文娛委員為主，班上別的干部為輔助來組織，老師還說了，這是我們最后一次參加六一節目，上了初中就要過五四青年節了。這個消息一出全班興奮了，身為文娛委員的陳蘋蘋就更加突出了。烜會小提琴，認識他的人都知道，能在六一與成績好，又帥氣的他合作一曲是多么的光彩。可當陳蘋蘋找到烜時，他只同意了會代表全班表演一個節目，拒絕了陳蘋蘋要求合作的獨唱伴奏。可是陳蘋蘋不甘心。

就在當天晚上，陳蘋蘋和她媽媽就去了烜的家里，陳媽媽和烜媽說了學校有文藝演出的事，說自己的女兒想讓烜給伴奏一曲。烜媽沒征詢烜當場就同意了，可當烜回家碰到這母女倆時媽媽又和他說了伴奏的事，烜想都沒想冒出來了一句：“我早就定下合作的人了”，閃身回了房間。烜媽被兒子這樣嗆了一句有點不好意思，直和陳家母女抱歉，陳家母女再也無臉繼續留在王家，只好悻悻的離去。

第二天一上學，小鷗就被陳蘋蘋幾個人堵在了教室門口，

“柯小鷗，王烜是不是六一要給你伴奏，你有什么資格讓烜給你伴奏，這個名額應該是陳蘋蘋的，她是文娛委員，也是班上唱歌最好的，讓她唱才能拿獎”。

柯小鷗雙手玩著自己的長辮子，看著這些人，眼神有些冰冷，看了半天又撲哧笑出聲來了：“首先王烜要給人伴奏的事，我不知道，第二，他也沒和我說要和我合作，第三、老師說了，畢業班每個同學都可以自由發揮，我參不參加都不影響你是否能拿獎，第四，最重要的，你想要王烜給你伴奏，你該去找他，而不是來找我。”說完繞過幾個走進教室，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

“陳蘋蘋，我們才上小學，以后還有初中，高中，大學那么多年，多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才是正確的，王烜這么優秀，不會困在這個小山溝里的，你如果學習上不去，如何能跟得上他的腳步”。然后沖著他們笑了笑，王烜在教室門口聽到了這一切，仿佛沒看到這些的走到座位上，狠狠的瞪了一眼小鷗，小鷗眼底的笑意讓他覺得他又惹麻煩了。這天晚飯后，烜來了家里，找到正在平臺上躺著搖椅逍遙的小鷗：

“我在老師那報了名，你獨唱，我給你伴奏”。小鷗聽了并沒什么異樣的表情

烜：“你不反對嗎？”

“我反對有效嗎？你名也報了，我要是不同意，老師又會來問原因。只不過你是否能事先通知我一下，也別讓我被別人打個措手不及，好歹也是我最后一個六一了。

烜，你不覺得我們很幸福嗎，老天爺讓我們又再一次過六一兒童節”。

“所以我很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這次是我有點急燥了，陳蘋蘋和她媽昨晚去我家了說動我媽，讓我給她伴奏，我一急就說我有伴了。”

小鷗聽到這里從搖椅上站了起來，前前后后圍著烜轉了幾圈打量著：“哈，找女婿都找上門了，這以后可怎么得了哦，哈哈哈”小鷗取笑著，烜被鷗取笑的滿臉通紅，一把拉過她抱住，笑聲嘎然而止，取代而之的是二個年青人火熱的心跳，又是片刻小鷗滿臉通紅的推開了烜。

“說吧，六一你準備讓我唱什么歌，可要好聽的，不好聽我可不唱”

“大海啊故鄉吧》我聽你常哼哼的”。

“不行，那個高音突然轉化的部份我接不好的，我一唱到那就卡了，再說了，我們還是唱兒童歌曲吧，雖然有點怪怪的。”

“不一定要兒童歌曲，只要找到適合你嗓子的就行”。

“要不把我們前世聽過的歌搬過來吧，我哼，你能找出曲譜不，算了，還是別太高調了，弄個大家熟悉的唱唱就行了。”

“只要你能唱的準了，曲譜我能找出來，不過就象你說的，唱出來又要惹麻煩的。”

“要不唱那首新歌吧，殷秀梅唱的那首《我愛你，塞北的雪》，那個高音部份我能唱好的”就這樣人一句，倆人訂定好了六一的節目，也沒想到次的表演讓廠工會盯上了他們，每逢廠里有按排對外活動，特別是代表廠里參加的比賽時，這一對金童玉女的組合，總是能給人很大的震撼。

訂下節目后，小鷗就準備動手制作表演服，她先是讓大姐帶領著抽空去了趟市里，買回了天藍色和黑色二種喬其紗，又托干媽讓人從上海給帶一套男式三件套的西服，和一雙男式皮鞋和一雙天藍或白色的女鞋，并邀請干媽一家在六一帶孩二個孩子一起去家里玩。做好這些，小鷗就在家里動手裁剪二塊料子，她是打算做一件長及膝蓋的公主裙，現在的小鷗身高近1.6了，她的個頭在班女生里最高的，白皙的皮膚使小鷗適合穿任何顏色的服裝，可就是這樣，她還是選擇了自己最喜歡的天藍色。小鷗在老媽的幫助下用了一周時間做好了這件公主裙。鷗在年初已經成人，現在的小身板也是玲瓏有型，當新裙子穿在小鷗身上時，小文，小妹都看傻了眼，鷗媽也震驚了，她的女兒在不知不覺中已開始綻放著美麗的芬芳，貼身的裙襯著小鷗雪白的膚色，而腰間一根三指寬的黑色腰帶上別著一朵用黑色紗花又人讓略顯出風情。

“媽，三姐真漂亮，象白雪公主一樣”小安

“三姐好漂亮，媽，我、我也要這樣的裙子，我也要嘛”小雅拉著鷗媽的胳膊撒嬌氣說著。

“好好好，也給你做，比你三姐這個還漂亮”。

小鷗對著大衣鏡看著鏡里的自己心里感慨萬分，這穿越的福利真好，想歸想，總覺得還少了點啥，思來想去想到了是頭頂少了點東西，這公主裙穿上肯定不能只梳二條大辮上陣，頭發要是盤起來，就需要點綴一下，看來要回空間去找點什么首飾來裝扮一下，后來在空間里翻騰了好久，拆了幾樣東西，自己七拼八弄的做出一頂弧形頭冠，又在公主裙的裙擺上點綴上一些米粒大小的珍珠。

“六一”這天聯歡會是在白天，小鷗在家里就化好了妝，而發型號則是二姐請來了喜歡擺弄發型的江姐，由她將小鷗的齊腰長發給盤了一個西西公主的發型，當江姐看到小鷗拿出的那頂小皇冠斜插入頭頂時，那閃亮的眼神似乎要把那占為已有，接下來再當小鷗換上那條長及腳踝處的公主裙里，那別樣的造型襯托著小鷗象個小仙女般的美麗出塵，小鷗看著幾個姐姐的表情，心想慘了，有點太高調了，衣服還是先脫了吧，一會去更衣室再換。

大禮堂的頭一排通常都是給領導們坐的，在那小鷗看到了廠里的高層，聯歡會是從低到高年級來排列的，時而詩朗誦，時而大合唱，時而自編的小品，時而翩翩起舞的娃娃們，當輪到五年級時，第一個則是大合唱，班長林鍵和文藝委員陳蘋蘋為代表做了詩朗誦，為告別童年進入初中做宣言，隨后身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裝褲和馬甲的烜拎著小提琴先走上了午臺，隨后的小鷗穿著天藍色的公主裙，頭帶著閃亮的皇冠、腳穿一雙白色的小皮鞋，而左手上還帶著一串用茉莉花制成的手環，帶著一點興奮心情的走上了舞臺，這二人一后一前的給舞臺下的人鞠了個躬，落落大方的小鷗報上了自己所表演的節目《我愛你塞北的雪》伴奏：王煊，小鷗早就有所算，她知道她這一身服裝，這樣的打扮出去后，肯定會在廠里引起很多的人關注，她會好好的迎接這些關注，重生的她想追求平凡，可是注定她就無法平凡，上天讓她擁有了皎人的容顏，高超的智商，神密的力量，她又如何能平凡的下來，還不如趁現在的這個環境努力的積累人氣，因為她深知，今后的社會人和人生活將拉得很遠，這種圍墻式的單位，在十幾二十年后，也將不那么平靜和富有人情味，而現在所積攢起來友情也好，人氣也好，在將來的日子里都會大有用用途。

委婉的小提琴聲響起，當小鷗那清脆的歌聲響起時，全場震驚，臺下的領導們紛紛打聽這是誰家的丫頭，在小鷗唱到高音拉長部份時，全場響起了掌聲，小鷗知道她這第一炮算是打響了。一曲終結，美麗的小公主和英俊的王子，手拉著手一起謝幕離臺，臺下還響起了再來一曲，再來一曲的呼喚聲，搞得他倆又走出臺，對唱了一首《花兒為什么這樣紅》，這是他倆在私底下排列時多加上的，就是為了應對萬一出現的這種局面。就這樣，小鷗和烜鞠了幾次躬才下了臺。別看小鷗成心靈魂啊，這種場面說一點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哈，還好她把握的比較好。當小鷗回到后臺時，還在等候的演出的同學都擁上來，有的是夸煊，有的是贊小鷗，有真心夸獎的，也有帶著嫉妒的言不由心的，結果這一次的表演，第一名當仁不讓的給小鷗和烜的表演給奪走了。柯家三丫頭品貌出眾也傳遍了全廠。

大人是大人的想法，小孩們又是一個想法，舞臺上站在一起的小鷗的烜是多么的般配，加上他們又時常在一起，可能因為上回小鷗說過的話，陳蘋蘋最近都沒來找小鷗的麻煩，可就這樣也還是有一些風言風語也就傳出來，不知道是老師沒聽到那些流言，還是因為烜和小鷗的成績都是優等，并沒有老師來談心做什么心理輔導。六一過后各個年級又進入了期末考試的備考當中，而要面臨著小升初的五年級則更是如此，每科老師都布置了大量的習題。就算小鷗都會做，也需要時間對吧，只能帶進空間利用時間差來完成這作業，老爸可是說了，如果成績考得好，就同意暑假小鷗回老家玩一圈，而小鷗也確實想找機會去了趟大城市，上回換的錢全被老爸掌控著了，小鷗想自己也弄點錢放在身邊以應付萬一。

就在大家都在應付考試的時候，廠里傳出了一個好消息，說是部里在教育部批了指標，允許自辦職高，職高畢業的學生可以直接進廠當工人，這個消息一放出，不光本來就生活在的，那些戶口在這可人在外的高中畢業生，只要無業的都集中回來了，小鷗家這次有二個人可以考加職高入學考試，二姐小莉是應屆生，成績不錯不用擔心，大姐畢業有二年了，需要補習，在得到這個消息后，就由小莉開始給她加料，為了使大姐的體能和智力能跟上，小鷗每天會時不時的給大姐泡點蜂蜜水，而里面則用的是純空間井水（反正加了蜜甜也是正常的對吧），這場考試定的是7月底，大姐還有一個來月的學習時間。

小升初考試的這天，小鷗早早的收拾了考試用具，在空間里也備了一份，就怕出現上回那樣的失誤，雖然這場考試在小鷗眼里不是特困難，可是周圍家人的一遍一遍的叮囑讓她還是不敢做出太張狂的舉動，在教室外面，七個人全伸出了右手搭在了一起，相互勉勵了一下就各自走進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點。

三天的考試相當順利，考完試后有人提議一起去游泳，小鷗沒有拒絕，可是烜卻有點擔心，時時刻刻的盯著她，生怕人一眨眼又給沒了，烜的技術非常好，這個和他前世的工作有關，這條1000來米寬的江面，相信他能來回幾趟，可是對小鷗為說就困難了，小鷗只會一些狗刨，七個人里屬她最笨，別的一學就會，就是這個游泳學不來，只好乖乖的套著吉普車內胎做的泳圈讓烜推到江中心去游玩，這也就給他倆有了一個獨立說話的機會。

“烜，成績下來后，我要回老家一趟，你呢，暑假有什么打算”。

“暫時還沒有，能不能跟你一起去，你們有啥好玩的不”。

“這個怕是不方便，如果你是女生還可以，那老家我印象也模糊，全是后來的印象，小時候是個啥樣子不太記得清了。其實我是想找機會去一趟上海，看看上海這個大都市在那個年代是啥樣的，也想買點東西”。

“唉，要是我們再大一點就能獨立行動了”。

“是啊，我現在也憋曲的很呢，這樣的日子最少還要等到高中才能解脫。”

因為全是廠里的學校，小升初的成績很快就出來了，烜仍舊是頭一名，只在作文上失了一分，而小鷗英語也考了個滿分，數學93語文95排名全班第6也算好的了，康豆豆則是數學100，語文和英語全是98分，排名全班第三，第二名則是班長林建，和烜是一分之差，劉英，劉強、張平、姜鳳也全數通過考試，七個人全部升入了初中，當天晚上小鷗就在家里開了慶祝會，她在空間里做了一個蛋糕拿出來時，大家才知道今天也是烜13歲的生日，小鷗是故意在最后一刻才拿出來的蛋糕，就是要讓大伙都開心一下，而烜也沒想到小鷗會記得他的生日。再活一世之悠閑的生活 40、六一（小升初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