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學生 230 朋友,保重【三更了花呢】
風雪正大,熾情正濃。
道路上一輛輛車呼嘯而過,一陣陣爛雪被積壓激射,兩側騎車的人罵罵咧咧的躲閃著,晃動著龍頭,對抗迎面打來的雪泥,誰都沒有注意到,
路邊的一個燈光明亮的電話亭里,一個美麗女人正面色緋紅背靠玻璃花墻,閉著美目,雙手按住身下雨衣,鼻子里不住的發出讓男人瘋狂的嬌啼。
此刻已經看不見張元的腦袋了,可以看見雨衣的下擺驟然變大,再仔細看,可以看見美女的褲子已經全部滑落到腳踝,就連那白色的全棉小褲都反剝了下來。
“嗯……哼……”林月突然猛烈的一哆嗦,再也無法忍受張元嘴巴對她的侵襲,一種強烈的需要從一點向全身發散,“小元……別那樣了……來吧,老師要……”
張元漲紅的臉很快又出現在黑色雨衣撕破的領口,他的嘴角還掛著一絲亮色,不過他沒有顧及,而是又把嘴巴吸住了美妙老師的櫻唇,林老師的唇,上下都一樣美妙……
當他們親吻時,雨衣里的動靜變的平伏了許多,只是一陣悉悉索索,這樣的平靜預示著暴風雪的來臨。
隨后張元的腳踝上也落下了一圈褲子,再然后,林月老師的一條腿懸了起來。
“老師……”張元又輕輕的喚了一句已經陷入迷離狀態的林月。
林月睜開美麗的大眼睛,她已經滿面春色,她羞得不能自禁,這是她的第一次呀,她馬上就要把守護了20多年的身體交給這個男生,她要交出的不只是她的純潔,她的秘密,她同時也交出了,未來,全部,從此她就是這個男生的女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恩。”林月勇敢又堅定的點點頭,她已經做好準備,準備包容張元,哪怕這次還是沒有結果,她,不后悔。
隨后林月把兩條胳膊又用力擠出領口,可以看見她上邊的衣服都還在,雖然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初次的景象,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會是在這個大雪之夜的路邊電話亭,然后罩著雨衣,穿著衣服,還有大衣,只是褲子不見了,就準備這樣被一個本來是自己的學生……。
林月的手臂蛇一樣纏上張元的脖子,林月的動作讓下邊的接觸更加讓張元無法忍受,他早已就位,男人的雄起已經落入女人柔軟的陷阱,他不再等待,奮力進入,……此刻水到渠成,此刻紅花綻放,此刻兩人連在一體,密不可分。
林月疼的使勁悶哼一聲,唯一站著的那條腿更是不堪重負,幾乎要癱軟,好在張元的手把她另一條腿也提了上去。
林月懸空了,象無尾熊一樣吊在張元身前,那種感覺就象漂浮在無邊的大海上,又象在云端漫步,所有的感覺細胞都集中了下去,那種脹、麻、酥、疼的感覺象陣陣電流一樣向后腦輻射。
張元此刻也是覺得林月老師果然美妙無比,讓他沖動的想運起桃花功放肆馳騁,可是他最后還是忍住了,桃花功對女人太霸道,雖然可以讓心愛的女老師忘記疼痛,可是這里是電話亭,她會吃不消的,馬上她還得獨自回家。
好久以后,黑色的大雨衣里有節奏的動作終于消停了,林月依然緊緊的抱在張元身前,一雙飽飽的大眼睛溫柔的閉著,仿似進入了夢鄉,恬靜的象一個孩子,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讓她有些吃不消,她感覺到還有羞人的液體往外流淌,不過她不在乎了。
對著自己最愛的男人,本來就是不需要秘密的,什么都可以給他,讓他快樂,只要他平安。
又是好一會,林月終于開口了,“你要走了吧。”
是,張元要走了,今天晚上約好那個船員,從市區過去還有好長的路,雖然羅小東說的并不確定,可是誰知道啥時候有船呢?現在他是被別人安排,而沒有權利安排一切。
可是張元舍不得走,甚至都不忍心說出走這個字,這個女人剛剛奉獻了純潔的第一次,她還沒有恢復,她需要溫存,需要愛,讓她還在流血的傷口愈合。
但是,他必須要走,他已經耽誤的太久。
“能行么?”張元看著正在擦拭腿根的林月問道。
林月強忍住還在疼痛的身體,趕緊提起褲子,又擠出些笑意道:“沒事,我馬上打輛車。”
林月知道他舍不得自己,可是她也知道不能再拖延他的時間了,在這里是危險的。
“那好吧。”張元接過紙也略微擦了擦,把面紙扔出電話亭門外,開門的一瞬,一陣寒風涌進,吹得兩人一個激凌。
“沒事,你快走吧。”林月把張元使勁往外邊一推,她必須堅強一點,這樣他才會安心,才會離開。
張元回過頭來,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深愛自己,為自己付出一切的女人,明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一無所有,即將漂泊他鄉,卻義無反顧的把身體給了自己,這種愛已經是一種恩情,讓他永生難忘。
隨后,他咬了咬牙,一轉身,大步邁進風雪,貌似堅定的腳步強壓著一千一萬個不舍。
背后響著林月壓低聲音的哭喊,“記住,我永遠都會等著你!永遠!”
兩天后,深夜,陽山碼頭,一輪仿佛被誰咬了一口的月亮斜掛在天水之間,有節奏的海潮聲讓人覺得這夜晚是那么寧靜,那么溫馨。
這,是一個出海的好天氣。
碼頭上,大龍門吊正在忙碌的把一個個巨大的集裝箱貨柜送上一艘大輪,輪船上燈火通明,船員、海關、出入境檢疫、碼頭工作人員,走熱火朝天地在船上船下來回奔走,準備著這艘開往歐洲的大輪船的最后出海工作。
在碼頭外圍不遠,一條快艇正在隨波浪擺動,在快艇邊的一塊大礁石上,兩點紅亮的光點正在忽明忽暗的閃爍。
“我看你還是走吧,今天不走,下次還不知道哪天有機會。”羅小東噴出一口淡青色煙霧,萬寶路的霧氣總是很濃烈。
張元使勁抽了一口煙,低頭沒有說話,雖然他在此以前早就已經決定,可是真要走的這一刻。
他又猶豫了,不是他太憂柔,而是,這里太多的人、太多的愛,讓他放不下。
“你走吧!”羅小東加重了語氣,“你們沒有機會了!本來你們不就指望三號首長來翻案么?可是當他聽了案情匯報,他說了什么?你知道么!”
張元深深吐了口氣,他當然知道,報紙上都報道了,三號首長當時一拍桌子,怒道:“駭人聽聞!喪心病狂!”然后還緊接著下指示,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決不姑息,并且要求中海警方全力捉拿在逃的張元。
張元知道,事已至此,再無翻身的機會。
“那……就走吧。”張元長長的吐了一口煙氣,然后,把煙頭扔在腳下,使勁,使勁的踩在上邊。
一縷殘煙,輕輕飄散。
一個有力的手拍在張元肩頭,“放心吧,你有機會回來的,留得青山在嘛,只要人在,就有機會,這條路線你放心,十天以后,你就可以到那邊了。”
張元研究過這條海上線路,知道相對比較安全,陽山港距離國際主航線只有40多海里,只要幾個小時就可以上公海,而這條船也是屬于國有大型航運公司,一般不會有邊防艇檢查,查也不怕,這船太大了,隨便躲哪都可以混過去。
上了公海,再換小筏子,上賭船幸運星號以后就更別擔心了,聽說那邊也已經給他安排好了一個獨立的房間,對于一個偷渡者來說,這樣待遇,如同天堂,可見羅小東在這條路上,花了血本。
“謝謝!”張元真誠又鄭重的對羅小東說道。
“謝我姐姐吧。”羅小東揮了揮手,又道:“其實我是恨你們的,不只一次想要把范達生那個老家伙干了!可是最近,我卻又希望他可以安然無恙官復原職,人她媽怎么就這么矛盾!”
羅小東一直是一個矛盾的人,充滿矛盾,他希望每個孩子都有幸福,可他又制造了無數孤兒,甚至有的連孤兒都做不成,他希望這個世界充滿善良,可他卻又一次次的充當罪惡的殺手,他希望父仇得報,仇人銼骨揚灰,可他又不得不出手解救仇人的女婿。
張元可以理解他的矛盾,可是又不知如何安慰,就在此刻。
陽山港里,氣笛已經鳴響,尖銳,撕裂寂靜的夜,輪船要出海了。
“到時間了。”羅小東說完,大步走向了快艇,對著開艇的師傅叮囑了幾句,張元就站了上去。
“保重。”
“朋友,保重!”
羅小東點點頭,“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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