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筋經 第624章 栽贓嫁禍
第624章栽贓嫁禍
“這……”
秦刺的強硬態度,讓蕭瀾為之一怔。一瞬間,他的腦海里轉過了無數個念頭,但最終還是強行壓制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以秦刺的能力,根本不會在乎什么搜查,整個日本估計也沒有誰能拿得住他。若是在這件事情上動什么手腳,不僅不會對秦刺產生什么影響,反倒他自己會倒大霉,畢竟他現在的小命還捏在秦刺的手里。所以,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乖乖的將心里某些不軌的念頭壓制下來。
“主子說的是,是我考慮的不周,讓主子您回避,那像什么話。不過主子您也不用擔心,我在警視廳也有幾個朋友,真要是搜查過來了,我會出面擺平的。”沉吟了一番,蕭瀾賠笑道。
秦刺掃了蕭瀾一言,淡淡的說道:“我從來沒有為此擔心過什么,你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是,主子,那我就先去布置一下!您和幾位小姐先休息著,有什么情況,我會立刻向您匯報的。”蕭瀾趕忙道。
秦刺揮揮手,蕭瀾便躬身退了出去。
東京國際機場。
機場大廳里,格瑞姆斯和庫倫這兩位教廷的主教大人,此刻正按捺著焦急的心情,翹以盼。
“老伙計,教皇陛下他們怎么到現在還沒到,距離原定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庫倫皺眉朝身邊的格瑞姆斯問道。
格瑞姆斯失笑道:“我的老伙計,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老古董了。飛機晚點本來就是常有的事情,遲一兩個小時,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教皇既然已經確定了今日抵達的行程,就不會變更的,真要是變更,也早就通知我們了。”
庫倫搖頭道:“我倒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著日本現在亂的一塌糊涂,那什么神社來著?哦,對了,叫靖國神社,這狗屁玩意兒的不知道被誰給毀掉了,居然弄的整個東京都好像死了爹娘似的,一片慘淡。
剛剛我們一路來機場,搜查的多么嚴,聽那些人,現在全城都在戒嚴,搜查那幾個毀掉靖國神社的兇手。若是照此下去,我怕這機場都會給封閉了呀!機場要是封閉了,教皇他們可不就必須得改變行程了么?”
格瑞姆斯沉吟道:“這應該不會,東京是國際化的大都市,要是將機場封鎖了,那可就出大亂子了。再說,日本也不止這一個機場,就算封鎖了這里,教皇陛下和隨行人員也可以從其他的機場降落嘛。好了,老伙計別擔心,這些日本人的事情跟我們沒任何關系,咱們還是先想好,一會兒見到教皇陛下,怎么跟他交代吧。”
庫倫苦巴巴的咂咂嘴道:“還能怎么交代,實話實說唄。”
格瑞姆斯搖頭道:“萬萬不可,要是實話實說咱們什么現都沒有,什么情況都沒了解到。你覺得教皇陛下會怎么看待我們,這不是明著辦事不利,沒有作為嘛。所以啊,得換個說法。”
庫倫皺皺眉頭道:“那你說該怎么交代?”
格瑞姆斯眼珠子一轉,笑道:“其實很簡單,咱們就挑咱們知道的一些東西細細的描述一下,反正教皇陛下也沒有一定讓咱們查什么,就是要對九菊一脈有個籠統的了解罷了。順著這個思路,難道還不好說么?”
庫倫想了想,聳聳肩膀道:“行了,我都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就在倆人說話的功夫,機場的播音員已經換了數種語言滾動播報著航班降落的消息,格瑞姆斯和庫倫的神色一動,連忙正了正容裝之后,相互對視了一眼,便將目光投向了機場的出口處。
不多時,一列剛下飛機的乘客從出口處走了出來。其中一伙約莫百人的團體立刻引起了庫倫和格瑞姆斯的注意。兩人的神色一動,恭謹的快步迎了上去,直到那為之人面前,才收住了腳步,兩人齊聲喚道:“教皇陛下。”
這一伙人正是教廷出動的人嗎,由教皇領頭,異端裁判長隨側,余下的主教來了八位,還有大批教廷的精英,總共規矩成了百人的隊伍。雖然不扎眼,但知曉底細的人,才知道,這個團體是多么的驚人。
別的不說,單說這教廷的教皇陛下出動,無論到了哪個國家,這個國家都得以元訪問的禮節來接待。但是教皇幾乎極少行走,這次能夠帶隊出行,在最近的十幾年來,還是頭一次。
“呵呵,格瑞姆斯,庫倫,你們辛苦了。”教皇和藹的笑了笑,他的打扮和正常人無異,幷沒有將象征著教皇身份的那一身行頭穿上,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這一次出行,并非正式的出行,而是私下受到的邀請,而且要做的事情也是上不得臺面的,自然不能弄的太過張揚。否則,現在接機的就不是庫倫和格瑞姆斯了,而是日本相和大批官員媒體了。
“不辛苦,我們一點都不辛苦,為教廷做事,那是我應盡的義務。”格瑞姆斯和庫倫異口同聲的獻著忠心。
教皇點點頭,看了看四周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場面,笑了笑道:“我們還是去下榻的地方再慢慢說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格瑞姆斯連忙點頭道:“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教皇陛下還有裁判長大人,請隨我來。”
說著,一行人就朝機場外走去。
機場外的停車場里,庫倫和格瑞姆斯早已經準備了一列豪華轎車,隨后,這一支車隊就緩緩離開了機場,行駛而去。但是車隊的行進并不順利,在途經東京市區的時候,車隊已經被檢查了三次。
教皇陛下看到東京街頭那些哭泣的日本人,和整個城市籠罩的那一層慘淡的氣氛,不由皺了皺眉頭,朝身邊的異端裁判長羅森保爾問道:“裁判長,我怎么覺得這東京的情況似乎不太對啊?”
羅森保爾點頭道:“教皇陛下,我也同樣有這樣的感覺。這一路已經被檢查了三次,看看周圍,到處都是哭泣的日本人,還有那些巡邏檢查的日本警察,我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不如叫格瑞姆斯和庫倫過來問問,他們在日本呆了這么久,應該知道是怎么回事。”
教皇點點頭:“那就叫他們過來問一問吧。”
格瑞姆斯和庫倫很快就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恭敬的彎下身子,隔著車窗朝教皇問道:“尊敬的教皇陛下,您召喚我們,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
教皇指了指車窗外邊那些日本人道:“這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我和裁判長大人都覺得好像不對勁。”
格瑞姆斯趕忙將靖國神社被毀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教皇一聽,皺眉道:“有這樣的事情?那你們知不知道是誰做的?”
格瑞姆斯和庫倫皆是搖搖頭說道:“教皇陛下,這件事情和我等無關,我們也是在事后才知道這個消息的,雖然有所關注,但動手的是誰,我們卻不知曉。不過據說,這個動手的不是一個人,但都有不俗的本領。但我們懷疑,很有可能和之前在九頭蛇山遇到的那個強大的年輕人有關。”
“哦?”教皇目光一閃道:“為什么?”
格瑞姆斯連忙道:“我和庫倫來到東京的第一天就遭遇到了曾經九頭蛇山見過的那個強大的年輕人。當時是在蕭的別墅里,而那人也正是去找蕭的。此后,蕭和此人走到了一起,并且還曾幫助這個年輕人,想要對付我和庫倫。”
“蕭?”
教皇的目光一閃,冷哼一聲,揮揮手道:“我知道了,不過沒有根據的推斷是沒有任何價值的。但是這個蕭背叛了我們教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既然給他機會,他不知道珍惜,那他也就沒必要存在了。回頭,我會安排解決掉他的。”
“是。”
格瑞姆斯和庫倫會意的退開了身子,本來打算回到自己的車上,等檢查結束之后,就繼續前往酒店。豈料,就在這時,格瑞姆斯的目光一轉間,居然在旁邊不遠處的一輛正在接受檢查車子旁看到了蕭。
“是他!”
庫倫和格瑞姆斯的目光一亮,眼見那蕭只有一人,那個強大的年輕人并不在他的身旁,兩人頓時動了殺心。
而此時,蕭瀾正在接受著幾名巡警的盤問,他之所以路過這里,是專門去了一趟警視廳找幾個老熟人了解了一下情況,并提前做了一些安排。雖然秦刺不擔心,但蕭瀾在日本還有著產業,一旦被巡警們查出了秦刺他們,那蕭瀾包庇的責任肯定少不了,這也會影響到他的企業,所以蕭瀾無法不上心。
本來檢查已經快結束了,蕭瀾正準備上車,哪知道,就在他目光一轉間,居然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獰笑著朝他近,正是格瑞姆斯和庫倫這兩位主教大人。
蕭瀾的心里頓時一驚,他知道這兩位主教現在對他恐怕是殺之而后快,而他自己根本不是這兩位主教,真要是被對方攔住,那他這條命肯定就要交代在這里了。眼見,這兩人越來越近,想要乘車逃離已經來不及了。
一時間,蕭瀾的心里驚慌一片,但腦子卻是飛的運轉起來,陡然間,她的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隨即便大聲的用日語喊道:“快,抓住他們,他們就是毀掉靖國神社的人?就是他們,他們就是罪魁禍。”
本來,這就是瞎嚷嚷,但是此刻,靖國神社這四個字對于日本人來說,無比的敏感,很輕易的就能挑動他們的神經。所以,蕭瀾這么一喊,甭管有理無理,那些正在檢查的巡警們,唰的一下子就將目光對準了庫倫和格瑞姆斯倆人,隨后幾個巡警就拔出了槍,朝兩位主教近了過去。
但兩位主教此刻眼里只剩下蕭瀾,心里也只有殺掉蕭瀾這唯一一個念頭,根本不在乎蕭瀾喊些什么,在他們的眼里,蕭瀾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所以,雖然那些巡警靠了過來,并喝斥他們停下來接受檢查。但倆人絲毫不為所動,揚手間,就打翻了幾個巡警,獰笑著朝蕭瀾近。
蕭瀾的雙眼慢慢的瞇了起來,知道自己逃是逃不過了,所以已經有了拼命的打算。哪知道,就在這時候,更多的巡警拔出手槍朝庫倫和格瑞姆斯圍攏了過去。
如果說一開始那些巡警對蕭瀾的話還將信將疑的話,那么現在,庫倫和格瑞姆斯打翻了好幾個巡警的架勢,就讓他們下意識的肯定了這倆人就是毀掉了靖國神社的兇手。于是,呼叫者,開始對倆人展開了包圍。
蕭瀾見到這一幕頓時心頭一喜,眼見所有的巡警,都被這兩位主教大人吸引了過去。他悄悄的打開車門,溜進了車里。
“滾開!”
格瑞姆斯一直盯著蕭瀾,見其上了車,心頭頓時一急。可偏偏,腳步卻被那些圍攏上來的巡警們阻住了,這自然讓他怒上心頭,一巴掌就拍掉了幾個擋路的巡警。這一下,就等于捅了馬蜂窩了。
余下的那些巡警們紛紛出呼叫,呼叫支援,還附近的那些沉浸在悲痛中的日本人們,也現了這里的情況,直到從巡警們的呼叫中得知了庫倫和格瑞姆斯有可能就是破壞靖國神社的主謀時,他們頓時憤怒了,有人居然直接搶了巡警的槍,朝格瑞姆斯和庫倫開了第一槍。
“啪!”
槍響之后,頓時陷入了大混亂,那些巡警們也不知道到底是生了什么情況,紛紛掏出手巧,下意識的就朝庫倫和格瑞姆斯射擊。可憐著兩位主教大人,雖然一身本事不俗,但畢竟還比不上秦刺他們這些煉體之人,密集的子彈所組成的火力網雖然傷不了他們,卻也讓他們不得不將步伐收了下來。
“啪啪啪……”
隨著槍聲的此起彼伏,越來越多的日本人被吸引了過來,所謂三人成虎,聽到周圍人都認準了這兩人就是破壞靖國神社的人,他們也不問任何緣由,就直接認定了這個事實,所以憤怒的怒火從他們的身上泄出來,用自己所能用的一切手段朝兩位主教大人攻擊。
人數與來越多,到最后,已經完全將格瑞姆斯和庫倫圍的水泄不通,場面顯得非常的壯觀。
“嘿嘿!”
躲在車中的蕭瀾一聲得意的笑,吹了一個口哨之后,就動了汽車,一溜煙的逃離了現場。
“這些該死的日本人!”
格瑞姆斯和庫倫出離的憤怒了,但是他們卻毫無辦法,面對數以萬計的包圍著,他們除了自保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可做。而很快的,有些巡警認出了這倆人就是從前面那一列車隊中出來。
于是,教皇他們的車隊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被包圍了起來。車窗玻璃被那些憤怒的人群砸的粉碎。而里面的教廷人員也被折騰的異常狼狽,可是面對這些憤怒的包圍者,他們也沒有辦法反擊,畢竟數量太過龐大了。
“啪!”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顆臭雞蛋,從砸碎的車窗玻璃中穿透了過去,狠狠的擊中了絲毫沒有心理準備的教皇陛下的臉上。蛋清和蛋黃如同拉稀之物,從尊貴的教皇陛下的臉上流淌下來。
教皇的臉色一瞬間陰沉的無比可怕,而他身旁的裁判長趕忙掏出潔白的手帕想替教皇擦掉臉上的污垢。
誰知道,就在他準備擦的時候,又是三顆臭雞蛋,居然再次無比精準的穿過了碎掉的車窗玻璃,打在了教皇的臉上。
教皇閉上了眼睛,渾身不斷地顫抖著,這是怒氣勃的表現。以教皇的身份,無論走到哪里,受到的都是愛戴,鮮花和掌聲。從來不曾被人砸過臭雞蛋,但是現在不僅被砸了,而且連續被砸了四顆。
這是一種侮辱,一種令人瘋狂的羞辱。
“這些該死的日本人,這是瘋了么?”裁判長也怒了,揮出兩道圣光,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切割了出去,頓時,靠近車窗玻璃的那些個日本人,身體如同被鋒利的刀片切中一般,一分兩半,腸子內臟流了一地。
僅此一下,就死了幾十人。
鮮血和死亡沒有讓這些日本人平靜下來,反倒讓他們越來越憤怒,越來越瘋狂,他們開始縱火,開始隔著窗子玻璃廝打。裁判長大人不得不再次揮舞出兩道圣光解決了靠近車子的那些人,轉頭間,卻現教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將臉上的那些臭雞蛋的污垢擦干凈,正面色陰沉的看著車窗外。
“教皇陛下,看來我們在車上呆不住了。”裁判長羅森保爾皺眉道。
教皇點點頭:“讓他們全部下車,但凡有阻攔我們腳步者,殺無赦。““是!”
羅森保爾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點點頭之后,就打開車門,剛探下身子,就感覺到一物飛駛而來。他連忙揮出一道圣光攔住此物,等抬眼一看,居然一把菜刀。而就在他攔住這把菜刀稍一分神的時候,居然有五六個臭雞蛋,打了他一臉。
“啊!”
羅森保爾一聲狂叫,他乃是異端裁判所的裁判長,負責的就是殺掉異端事情,手腕極狠,殺過的人或吸血鬼乃至其他的異端不計其數。還從未被人如此糟踐過,這自然讓他的殺氣和怒火一瞬間就被點燃了。
“全部下車。”
羅森保爾一聲大吼。
在車上等候教皇命令的那些教廷人馬,聽到裁判長的聲音,齊齊下了車。
羅森保爾看到教廷的人馬下車,一把抹掉臉上的蛋清蛋黃,咬著牙吼道:“給我殺,我看那個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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