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打日本有功，殺鬼子有獎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山東民眾。慘案發生之初，全國成立了以山東省教育廳長何思源為主席的濟南五三殉難烈士紀念會，處理烈士們的善后事宜。現在見保安軍要對鬼子索債，哪里還不趕快過來聯系？主動派出各路人馬協助車運泰安的保安軍帶路、偵查；運糧、運彈！大青騾、小毛驢，膠皮轱轆、獨輪車，那是從車站出去連成了線！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李義感慨一聲。三個軍部、六個步兵師，三個重炮旅的主要兵力，外加工兵師、空軍地勤部隊和從各次戰斗中俘虜的文化青年組織的一個教導師，總兵力達到了將近25萬人。這撇開重炮、航彈等大家伙不說，就是這25萬人吃馬嚼的，就憑保安軍自己個，想短時間就完成部署，那是不敢想的事！

李義也不摳門，宣布凡是參加協助的民工，那都是打日本的有功人員，表現突出的，政府給予授獎，被授大獎的可以免除所有的稅賦地租！每天，對參加行動的老鄉給予每人每天一個大洋的補助！

“乖乖，李司令，這可是近三十萬民工啊！每天就是三十萬，三天就是一百萬，我們...我們......哪來那么多錢？”特地從天津趕來山東賑濟旱災災民的朱慶瀾老先生想當年也是廣東的一任省長。1923年替張作霖任東北特區行政長官兼中東鐵路護路軍總司令。積極維護國家主權，將鐵路沿線俄人所占100多萬畝土地全部收回。后來見張有賣國傾向（與日本走得太近），一怒就辭官不做，從此掛甲歸田。長期從事慈善救濟與抗日救亡事業。1927年，山東大旱，他組織“華北慈善聯合會”，聯合北平、天津等地募捐款項，援糧18萬擔，救濟冀、魯、豫三省及天津災民百萬余人。對于濟南五.三慘案，他怒不可遏！為李義的激昂大義所感，主動找來幫助保安軍管理后勤支援的民工。一看李義如此大把花錢，自認為見過世面的他也不僅咋舌！

“哈哈哈，子橋（朱慶瀾的字）先生，錢你不用擔心，該花的盡管花！俺們有錢！”李義對這個快六十的老前輩還是十分敬仰的，笑著安慰他，也不忘調皮地說上了山東話！“還有一個事，俺求求你了，您老就叫我小義吧！在您面前，司令不就是個屁啊！您一叫司令，我不光不敢答應，還別扭的慌啊！”

“哈哈哈哈哈！好你個小義啊，熊孩子的，是嫌司令小了？要學那些個北洋的叫法？我可是聽那些民工私下都喊你‘義帥’啊！我要叫你小義，那你也不能再叫什么先生！”朱老先生也是個風趣人，和李義打起了哈哈！對于這個后輩俊杰，雖然才接觸了四五天，可他被李義的慷慨、大度、一心保國安民的赤誠打動了！他是打心眼里喜歡！

“好好好，我叫你橋叔總行了吧！”李義也是個自來熟的，“橋叔，我們還有一個計劃。規定時間48小時一到，我們準備號召各方起來殺鬼子！殺一個鬼子獎勵大洋五元，軍官加倍翻！給老百姓也發發財！您看怎么樣？”李義心里憋著壞哪！

“嘖——，好是好，要說別的軍隊、土匪還能殺幾個。老百姓恐怕不太容易！此外，還要提防小鬼子展開屠殺報復！”朱慶瀾思索著點頭！

“橋叔，這你就多慮了！濟南人民哪里惹小鬼子了？還不是慘遭屠殺！我看，與其被莫名殺害，還不如起來抗擊！沒武器就用菜刀、石頭，打狗棒也行啊！咱們中國人就是當奴才、當順民太久了，被狗日的大清磨得沒了一絲血性了！”李義知道小鬼子的特性，哪里是為了報復殺人，完全就是想奴役整個中國！

“說得也是噢！”朱慶瀾點點頭！“唉，小義，我聽說你還是個從美國回來的留學生啊，怎么開口閉口的滿嘴粗話！好歹你也是國民政府的‘五虎上將’啊！要注意形象。不會是跟美國人學壞了吧！”

“可不是！那些紅毛鬼子‘法克’不離嘴，我這還算文明的了！”李義毫不臉紅，將罪過全都推到美國“克萊敦大學”身上了！

于是，緊接著兩天一過，李義通電發布了《殺鬼子獎勵細則》，仔細列出了各式鬼子的價格。還好，給了鬼子一個面子，因為畢竟沒有全面開戰，沒將天皇的腦袋列上排行榜！這還不算，他還派人抄寫了上萬份這個告示，在山東各地張貼。看到如此豐厚的獎勵，不光老百姓、潑皮無賴和土匪心癢欲動，就連還在山東的北伐軍都頗為心動！殺一個鬼子夠俺們過一年的，要不，咱也打個悶棍？弄倆鬼子花花？好嘛！鬼子成計量單位了！

“八格！這個李義完全就是忘恩負義之徒！枉我大日本帝國還表彰他為‘榮譽國民’！太可惡了！一定要將他死啦死啦的！”田中義一簡直要氣炸了！日清戰爭以來還沒有敢如此向大日本帝國叫板的！清國不行，沙俄老毛子也不行！什么時候出了個李義敢最后通牒48小時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軍閥，山東省主席在大日本帝國面前算個屁啊！進軍山東是他一力主張的，這李義不是讓咱老田下不了臺嘛！所以他不顧君前失儀，忍不住破口大罵！

“田中首相，請注意君前禮儀！”立憲民政黨主席，前任大藏相浜口雄幸立即大聲斥責。他和前任首相若槻禮次郎、外相幣原喜重郎基本上都反對急于對華動武，屬于慎重派的。對于選舉以一票之差落后于田中的浜口雄幸來說，這田中就是一個粗魯的混蛋！他滿腦子想著打仗，完全不顧國內窘迫的經濟狀況和即將全民討飯的國內尖銳對立矛盾！簡直就是一個豬腦子的武夫！打仗，打仗！打敗了帝國去賣屁股啊？！

“君上！我們憲民黨反對對支那動武。還有一天多時間，完全來得及將山東的第六師團和僑民撤回來。支那的外交特使張群正在東京，我們可以談判解決‘濟南事件’。經過‘關東地動’，帝國已支撐不起一戰了！”浜口雄幸大聲對天皇說道！

“八格！我們必須懲治那些支那豬！敢藐視我大日本帝國，必須加以清除！”身為關東軍司令的中將村岡長太郎從后排突然沖出，對著浜口雄幸大嚷！

“騷嘎！那么，請拿出上億日元出來吧！我知道你們村岡家有幾個小錢。不過，目前維持常備軍14個師團，20余萬人（都不滿編）陛下已經在簡樸度日了，難道你們不清楚嗎？”浜口雄幸知道村岡身后是陸軍大臣在支持，所以立馬就將天皇抬出來！“你一個小小的中將，怎么有越權說話的份？還不趕快退下！八格！”

“嗨依！”村岡長太郎怨恨地看了浜口雄幸一眼，悻悻退下！

“海軍反對對支那用兵！目前海軍正處在積蓄力量的時候，我們要為長遠計劃準備，而不是馬上就匆忙對支那開戰！支那乃是癬疥之瘡，歐美列強和沙俄才是我們的大敵！”本著陸軍贊成的海軍一定反對的原則，海軍大臣岡田啟介大將表態反對！

這下好了！立憲民政黨對上了立憲政友會；海軍掐上了陸軍。大家在濟濟一堂的元老院、內閣聯席會議上當著年輕的天皇吵成一團，就差擄袖子干架了！沒辦法，最后只得恭請天皇圣裁。

我裁你們妹啊！就他媽不能拿出一個一致的意見來？臉色蒼白的年輕天皇心底暗罵！這要一圣裁，所有的責任就全部落到天皇的頭上！他真懷疑這幫家伙這是故意串通好了來糊弄他！不過他臉上一點表情也看不出來！干你妹的，害得老子還得在袖子里猜硬幣。正面出兵反面撤！叮——，呼，正面！好在自己高高在上，可以借硬幣請天照大嬸幫忙！

“田中愛卿，支那事件由你牽頭處理，對不知好歹的支那人可以略加懲戒！但考慮帝國的經濟狀況，請控制規模為好！”天皇拉長了嗓子，象被捏著鼻子般慢慢哼了出來！

“呃——”田中最怕的答案出來了！打，不準大打，這......開蝦米玩笑？人家支那人能答應嗎？在山東那可是有近30萬支那軍隊，還有空軍啊！

“散會！”見天皇打了個哈欠，侍從武官馬上吆喝了一嗓子！

就在保安軍陸續調動就位的時候，山東地面開始騷動起來了！

最先動手的是一伙叫麻三炮的土匪。麻三炮，麻者，面皮凹凸有點子也。三炮，這家伙矮壯結實，手持一把從張大帥部隊里拐出來的舊盒子炮，每打三響就得歇上一會才能發射。所以得此大號。他是標準的十幾個人，七八條槍，還大多是老套筒和噴砂槍！這伙土匪說得難聽點也就比討飯強點，稍有點實力的響窯他們那是碰也不敢碰的！

那天，也該著小鬼子倒霉，十個鬼子居然就大搖大擺的出城巡邏。這就被聽說濟南混亂，企圖趁渾水摸魚的麻三炮匪幫盯上了！可看著人家肩上的“三八”快槍，眼饞是眼饞，可根本不敢上！一直從南門外跟到了千佛山，機會來了！中午，小鬼子就在一個山凹里架起了火堆，將搶來的在刺刀上挑著的雞啊、鵝啊在水塘邊整吧整吧就烤了起來！槍支全部被架在一邊，除了四個忙活的，其他六個都或坐或躺著休息。其實，與其說麻三炮他們想立功殺鬼子，倒不如說他們更眼饞那十支步槍和烤得香噴噴的雞鵝！就在他們向火堆圍過去的時候，土匪發動了！

“打......打、打...打！”緊張地有點結巴的麻三炮率先一槍撂倒一個準備伸手撕鵝腿的鬼子，你個熊孩子的，老子早就看好那條鵝腿了！敢動俺的鵝腿，老子先干你！

“嘭——，嘭——，哆——，哆——”老大一動手，那些個老套筒、噴砂槍也個個開火！好在距離近，一輪射擊倒也干倒了七個鬼子！麻三炮也打完了三炮！需要等一會兒才能再開槍。

“大伙并肩子上啊！”軍師瘦桿吆喝一聲，著半哪鍘刀就沖了出去。后面跟著十幾條手拿砍斧、鐵棒、小鎬頭的弟兄們！

抄槍在手的三個鬼子后背依靠著三面對外，準備展開肉搏拼刺刀！乒乒乓乓就和圍上來的土匪打了起來！要說小鬼子的拼刺技術那幾年苦功可真不是蓋的！別看來來回回就這幾招，可管用！愣是抵住了十幾個兇惡土匪的砍劈，還抽冷子突刺反擊。瘦桿就是一個大意，大腿上被扎了一刀。要不是麻三炮給那鬼子摟頭一鐵棒，得他撤槍招架，只要一拉一攪，瘦桿這條腿就不保了！另一個弟兄被一個臨死的鬼子頭摸出王八盒子，一槍打在肚子上。這兄弟強忍著上去一腳，差點將他的腦漿給跺了出來！

還是麻三炮是個當大哥的料，就這一會兒，他喝退了眾弟兄，“啪，啪，啪！”三槍打倒了這三個鬼子。自有小弟兄上去補刀！

十條“三八”快槍，五只雞，三只鵝，還有其他鬼子身上的物品。發了，發了！弟兄們個個興奮！收拾收拾就要走！

“別介啊！還有更值錢的哪！”一瘸一拐的瘦桿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大伙，“把他們的肩章全撕下來，找保安軍領賞去！”人家《殺鬼子獎勵細則》布告上寫得明白，憑鬼子肩章換錢！

“還有這好事？別是誆咱們吧！”麻三炮作為土匪心里總不踏實！

最后決定瘦桿帶一個手下前去！

“喲喝！不錯啊！居然一下子十個鬼子！一個軍曹，一個伍長，兩個一等兵，三個二等兵，兩個新兵。我給你算算啊！新兵5塊，二等6塊，一等7塊，伍長10塊，軍曹15塊，一共是67塊現大洋，您數準嘍！”嘩啦啦，辦事的保安軍參謀排出67塊大洋，把個瘦桿驚得嘴張多大的！真給現大洋啊！哎呀，發財有路了！抖索這手，他小心的將這些大洋收入褡褳。

“啊，你們是第一個殺鬼子來領獎的。按照規定，你們兩人每人一個殺敵勛章，可以種地不納糧了！”這是一個特殊獎勵，參謀拿了兩塊亮閃閃的獎章交到瘦桿手上。

“呃——”把玩著這勛章，瘦桿泛起了嘀咕，“我們不種地，要這么用！能給換兩錢嗎？”

“不種地？......好吧，每塊獎章十個大洋你看可中？”參謀疑惑了一下，“能說說你們是干什么的嗎？”

“俺們攔路劫財！交錢好走，么錢留命......”邊上那土匪跟班可能興奮過度了，黑話順嘴就溜了出來。

“啪——”瘦桿給了他一個嘴巴，“他喝多了，滿嘴胡咧咧哩！”而后迅速接過20個大洋，拽著那小子跑了！

“沒事，兄弟！只要你們殺鬼子，我們不問出身，盡管來領賞......”身后那追出們的參謀一路安慰他們。

“干他娘的，這就換了87個大洋？這錢也來的太容易了吧？老二，安排弟兄們熟悉家伙，咱們就指著這小鬼子發財了！”麻三炮手捧亮晃晃的大洋，大聲吩咐！

從此，這幫家伙就天天貓在濟南城邊候著落單的鬼子。

濟南城大明湖東銅元局前街有兩家爛面行。南面的是武家牛肉包子鋪，街北口是孫記面館。那都是老濟南的名店，生意本來很好。可是自從鬼子進了城，大伙都不敢出門。連帶著店鋪也空蕩蕩的沒一個顧客！

孫老二是一個老實人，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沒有跟誰爭斗過。這天他正在奮力的搟著面條，一個鬼子兵閃了進來。

“拉米！快快的！”鬼子兵用刺刀指指面條，大聲嚷道！

“好，好！您坐啊！”孫老二馬上給下了一碗雞絲面。

“喲西！”鬼子兵暢快的連湯喝了個干凈！抹抹嘴，準備開路開路的。孫老二也識趣地沒準備要錢。活該有事，孫老老婆急匆匆的從后面端了了笸籮進了前間店面。一見有鬼子，她趕忙又退了回去！

“喲西，花姑娘！”回頭看到孫老二老婆豐滿的身子的小鬼子回身就追了進去！

“不行，太君，不行啊！”孫老二也喊著追了進去，手上提溜著一尺來長的搟面杖。

“啊——，不，畜生，快放手！”孫老二老婆被壓在面粉袋子上，使勁掙扎。

“花姑娘，快快的，花姑娘......”鬼子兵一邊扯著衣服，一邊直叫喚！三八步槍也被扔在了一邊。

孫老二進來一看，頭皮都快炸開了！情急之下，上去照鬼子頭上就是兩搟面杖，直接將鬼子敲昏在地。而后想想不解氣，騎到鬼子身上照頭就是一頓猛敲。他老婆也拿了個銅瓢在鬼子的肚子上使勁砸。看到滿地的血和腦漿，夫婦二人嚇壞了，急忙關上店門，相對著呆坐了片刻，這濟南是不能住了！忙起身收拾細軟準備逃！

“把那個肩上的布條條剪下來！城外軍隊花大價錢收哪！”孫老二聽來店里的客人說好幾回了，沒想到自己也能搞死一個鬼子！換倆錢，孬好也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吧！

相對孫老二的慫相，身高才一米六的武大和他媳婦可不是善碴！早幾年那可是伙著幾個弟兄在泰山邊上干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勾當！后來在黃河邊上遇上開黑店的潘小蓮父女，這才成就了一段黑道佳話。有了兒子后，這才來到濟南府安開了這牛肉包子鋪身下來。

這不，天還未到午時，一個戴眼鏡的鬼子跟著一個背“三八”步槍的鬼子就來到了包子鋪！

“喲西，花姑娘的，很好！”眼鏡鬼子色迷迷的看著頗有姿色潘小蓮，上來就要動手動腳。真不知這鬼子來是要吃飯還是精蟲上腦！

“喲——，太君來啦！請坐，請坐！”潘小蓮朝滿面怒容的老公遞了個眼色，麻利地拿出了一盤熟牛肉和一籠屜熱騰騰的牛肉包。跟著，轉到柜臺接過了武大準備的兩碗濃香的牛肉湯端上了桌子。

“騷嘎！咪西咪西！花姑娘的，很好！”兩個鬼子坐下，就著牛肉湯就吃起來了！

“哼！個子還不到老娘的肩膀，還想吃老娘的豆腐！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們！”潘小蓮陪著笑，強忍著被摸揩油的惡心，心底恨恨地想！

“噗通——，噗通！”沒吃幾口，喝了半碗牛肉湯的兩個鬼子被麻翻在地！感情這武大實在是恨這兩個鬼子，料放得多了些！

“直娘賊，難怪該殺！”武大上去踢了兩腳，而后，一手一個將他們提溜進了廚房。

“孩他娘，燒水！”這武大準備將這倆鬼子剝皮剔骨細細剁做臊子拿來做人肉餡的叉燒包！

“死鬼，還不收拾收拾趕快走！這鬼子丟失了人，他們肯定會四處查找。要有人看見......”她想到鬼子前幾天殺人如麻的情景，就是一哆嗦！

“那好，把他們肩上的東西撕下來！”武大一刀一個結果了鬼子，順手就將肩章撕了下來。略作收拾，就逃了！

來到保安軍駐地，居然看到了領賞的人排了隊。恰好武大家看到了孫老二家，得，加個塞吧！

孫老二得了五塊大洋，他很高興，起碼這段時間的店面損失補回來了。可等到他見到武大家一氣兒拿了150塊大洋時，簡直驚呆了！

原來，武大、潘小蓮夫婦殺的是一個少佐級別的參謀官。連帶著特別獎勵當然得有150以上！乖乖，他家殺了兩個就多出了這么多，掂著手里的五塊大洋，孫老二心里開始不平衡了！

“哈哈哈哈哈！山東自古就是文老二、武老二的故鄉。文老二就是孔子，他的思想是“仁，即愛人”，可這小鬼子根本就不算人，所以啊，山東人不愛是應該的！武老二那是武松，景陽岡那么大老虎都不是對手，還怕這豺狼、野狗一般的東洋小矮子？”李義親自宴請前來領賞的山東老鄉，樂呵呵的說著。逗得一眾英雄的人們個個開懷大笑！

“鄉親們，不要怕！鬼子也就那樣，一刀下去照樣嗝屁！”李義端著酒杯道，“你們辛苦了！下面，該看我們保安軍的啦！來，我敬你們一杯！”

“請！”麻三炮、瘦桿、武大夫婦、孫老二個個紅光滿面！保安軍 第三十三章 打日本有功，殺鬼子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