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五.四”風雷

聞聽得此消息，北京學生群情激憤。學生、工商業者、教育界和許多愛國團體紛紛通電，斥責日本的無禮行徑，并且要求中國政府堅持國家主權。在這種情況下，北洋政府屈服于帝國主義的壓力，居然準備在《協約國和參戰各國對德和約》上簽字。這直接引發了中國民眾的強烈不滿，從而引發了五四運動。

以北京大學為首的廣大愛國學生，聯合北京的清華大學、高師、法政專門、高等工業等學校的3000多名學生代表，于1919年5月4日（星期日）齊集天安門舉行學界之大示威。他們打出“誓死力爭，還我青島”“收回山東權利”“拒絕在巴黎和約上簽字”“廢除二十一條”“外爭國權，內懲國賊”等口號，要求懲辦交通總長曹汝霖、幣制局總裁陸宗輿、駐日公使章宗祥。學生們沖進曹宅，放火燒曹宅，引發“火燒趙家樓”事件。隨后，軍警給予鎮壓，并逮捕了學生代表32人。

鑒于此事的發展，全國各界人士給予關注和支持，抗議逮捕學生。但北京北洋軍閥政府頒布嚴禁抗議公告，大總統徐世昌下令鎮壓。

高壓引起了全國性的反抗！1919年5月11日，上海成立學生聯合會。1919年5月14日，天津學生聯合會成立。廣州，南京，杭州，武漢，濟南的學生和工人也給予支持。1919年6月5日，上海工人開始大規模罷工，以響應學生。京漢鐵路長辛店工人，京奉鐵路工人及九江工人都舉行罷工和示威游行，自此起，運動的主力也由北京轉向了上海。各地學生團體和社會知名人士紛紛通電，抗議政府的這一暴行。

面對強大社會輿論壓力，曹、陸、章相繼被免職，總統徐世昌提出辭職。1919年6月12日以后，工人相繼復工，學生停止罷課。1919年6月28日，中國代表沒有在和約上簽字。

在陳獨秀、李大釗、胡適、林長民、蔡元培等領導下的五四運動倡導科學，民主。她是一場偉大的群眾愛國運動，顯示了中國人民正在覺醒，具有了不屈不撓、憂國憂民、敢于奉獻、敢于斗爭的偉大愛國主義精神，具有偉大的歷史意義。她實際上揭開了全民族進行徹底的反帝反封建斗爭的序幕；開創了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開端；從此，無產階級登上了政治舞臺，民眾的力量得到了廣泛的發動，直接為中國共產黨的成立創造了階級上、思想上和干部上的條件。

五四運動是一場愛國的運動。社會各界有良知的人都給予了支持。孫中山對北京政府鎮壓學生逮捕學生表示極大憤慨，即“致電徐世昌責以不能為賣國者庇護，且不能妨礙學生與各界之愛國運動”，積極呼吁本土人士參與運動。并由宋慶齡起草了“學生無罪”的援救電給段祺瑞，要從速放學生出獄。吳佩孚通電支持學生：“大好河山，稍有人心，誰無義憤。彼莘莘學子，激于愛國熱忱而奔走呼號，前仆后繼，以草擊鐘，以卵投石……其心可憫，其志可嘉，其情更可有原。”他要求釋放學生，收回青島，并聯絡馮玉祥這些軍閥通電反對簽定巴黎和約，時被稱為愛國將軍。

“司令，有個不好的苗頭！我們的勵志學校好保安軍校里都在議論紛紛，準備游行聲援北京的學生！你看這......”6月初，瘦猴鬼鬼祟祟的過來報告！

“沒什么大不了的！地都讓人占了，還不許學生們嚷嚷幾句出出氣？這種事不能壓！準備準備，請勵志的校長王姨組織一下，我以保安軍校校長的身份，我們來帶領學生們游行、開會！各企業工人只要不當班的也組織參加。通知王統辦（王金發）安排警察做好安全護衛工作！”李義當然不能放過這次愛國教育的機會！

6月4日，寧德蕉城以合力集團為首召集了聲勢浩大的萬人游行和集會。會議高呼口號，請出歐戰歸國代表現身說法，抨擊了帝國主義的無恥與蠻狠！強烈支持學生的愛國運動！嚴正要求北洋當局無條件釋放被抓學生！以保安軍、合力集團的名義通電全國，不接受“巴黎和會”決議！

李義站在麥克風前說道：“同學們、工友們、戰士們！愛國有罪嗎？愛國是無罪的！人民在法律規范的范圍內享有集會、游行的權利！人民可以向政府表達他們的不滿和要求！我們是一個落后的國家，被帝國主義擄虐了近百年！我們的國家已經不起被再一次出賣！怎么辦？我們要抗爭、要奮斗！希望全國的武裝力量團結一致，共同保衛中華民族的利益安全！斗爭的道路將是殘酷的、漫長的！我們每一個中國人都要團結一致，發奮努力。學生們刻苦學習，力爭早日成才；工人、農民努力生產，為國家多做貢獻；士兵們苦練殺敵本領，隨時準備著打擊侵略者和賣國賊！我們從小事做起，每天踏踏實實奮斗，慢慢積蓄力量。終究一天，我們的努力會得到回報，把我們苦難深重的國家解救出來。讓他重新再現漢唐盛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我相信，只要我們團結了、努力了，勝利將一定屬于我們！”

經久不息的掌聲、歡呼聲回蕩在合力集團大門口的天后宮廣場，口號聲響徹震天。在李義的引導下，隨著連續發出的通電，保安軍的主張深入人心，煥發了巨大的向心力。各方無數愛國學子和人才投奔合力集團。

————————————————“司令，有客人求見！”侍衛進來報告。

“什么人？”正在看書的李義很奇怪，今天沒有約人啊。

“他們沒說。三個年輕人，只是要求見你！”侍衛顯然已經檢查過來人，確定沒有危險了。

“哦，這倒奇怪啊！請他們進來吧！”李義起身伸伸懶腰。

“你好，李司令！我們是朱竹泉、朱兆槐、司徒碧如！馮如先生的助手！冒昧打攪，請勿見怪！”領頭的朱竹泉介紹道！

“噢——，原來是馮如先生的助手！失敬，失敬啊！”李義對于那位有著“中國航空之父”稱號的馮如還是敬佩有加的，他醉心于航空事業，有了成就后謝絕了美國的重金招聘，毅然回國，只想為中國人爭氣，報效祖國。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愛國！“快請坐！快請坐！喂，小鄭啊，別傻愣著啊，趕快上茶啊！”

見到李義如此客氣，三人不僅對視了一眼！稍微客氣，坐了下來！

“哎呀，說來慚愧。一直對馮茹先生敬佩不已，奈何天亡我英才，使人不得相見，空余恨啊！”李義談起馮如還真是遺憾，前年到廣州，在祭拜了黃花崗烈士陵墓后也祭掃了馮如的陵墓。畢竟這些人都是我們民族的精神所在！完全當得一拜！“前些日子我安排手下聯系當年的工程師們，不知是不是就是諸位啊？”

“是的。我們自從馮先生去世后就全部進入了馬尾福建船政局飛機工程處。8月9日，我們試制成功第一架水上飛機——'甲型一號'。不過，現在當局對飛機的研制并不看重，也難以投入資金進行生產研究，這不就......”說道馮如，大家均神情默然。個子高高的司徒碧如回答李義。

原來，早就關心飛機制造的李義由于不知道馮如死后還有誰能制造飛機，所以就安排瘦猴的密探四處打探。誰承想居然被安排到了馬尾福建船政局里去了！這不就開始從事水上飛機的研制，好歹也跟海軍沾點邊不是！放著這么重要的殺器居然不用，這幫沒腦子的蠢豬！其實李義還真錯怪了北京政府，現在打仗講究的就是陸上大炮機槍，海上堅船利炮。飛機這一新兵種還遠遠不能左右戰爭進程。就算是一戰中雖然已小規模使用空軍，可還是屬于輔助兵種，一直用于偵察和投點小炸彈，甚至于還不如飛艇實在！直到后期同步機槍的出現才略有所改觀。

“好！太好了！幾位先生，你們有些什么要求，盡管提！我一定滿足！”天上掉寶了，李義哪能不滿足！

“就是希望組建一個生產廠和研究所，建立一個機場。”三人對看了一下，“可能還有一些技師，另外海軍飛潛學校飛機制造班的學生們也要過來！你看這......”

“一千萬！我給你們一千萬，你們制造飛機，培養飛行員。夠了嗎？不夠再打報告批，行不行？”李義是求之不得啊！人越多越好啊！“你們就是我保安軍的空軍依仗！我們一起為國努力，可好？”

“夠，夠，夠！”三個人一起占了起來。“感謝李司令的支持。其實我們來了有一段時間了，也考察了合力集團在寧德的發展，還真是如保安軍的宗旨保境安民、造福一方啊。李司令在六月集會的通電我們也拜讀了，憂國憂民、感觸良深啊！”

靠！原來早就考察我了！也好，哥王八之氣一發，天下歸心啊！“過獎了！只是作為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內心有感而發罷了！比起馮如先生的偉大愛國情懷，我們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謙虛一下先！

1919年9月，太平洋航空制造公司成立，朱竹泉任總經理，朱兆槐、司徒碧如任下屬研究院主任；同時，保安軍空軍部隊成立，原甲組學員李小飛任空軍司令（團級）。保安軍 第四十一章 “五.四”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