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鄭之我是鄭克臧 475.東征日本(18)
epydz(暮se沉沉,水戶藩主德川綱條在江戶城西之丸里坐臥不寧西之丸是將軍嫡子的居所,由于現任將軍綱吉沒有子嗣,由副將軍格的綱條入住自然沒有什么犯忌諱的地方只是如今派去與城外夏軍聯絡的寺社奉行合福寺道彥一去不返,這就讓綱條有些心神不寧了
用過城內廚頭奉上的兩分著(注:將軍的飲食有嚴格的規定,大約也就四菜一湯,而且份量很少,每份只夠兩筷子),無心點茶的綱條又等了小半個時辰,可是道彥依舊沒有回來”“不得已,綱條只能先去休息
可這覺也睡不好,想想夏軍可能提出的苛刻要求,再聯想一下將軍出逃對德川天下的沖擊,綱條對不爭氣的綱吉的怨懟就更深了然而轉念一想,自己的命運還未卜呢,萬一江戶失陷,綱吉肯定不會自己承擔責任,到時候絕對會把黑鍋扣在自己的頭上,說不定到時候自己就要如同松平定直一樣被迫隱居了
隱居倒也無妨,可是少則數千石多則上萬石的養老料可不是財力窘迫到要想盡辦法推掉幕府強加的軍役金的水戶藩能承擔的,不一定會覺得自己理虧的綱吉也未必會水戶藩提供彌補,更不要說到時候幕府自身都難彼
腦子里翻江倒海的綱條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好不容易入眠了又模模糊糊的做著淺夢半夢半醒之間,綱條似乎聽到有誰在呼喚自己,他一激靈,當即張開眼睛,卻看見被嚇了一大跳的近侍小姓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自己
腦子還不是十分清醒的綱條狠狠的瞪了小姓一眼,正是這一眼才讓對方想起來自己為什么要喚醒綱條:“主,主公,權僧正從城外回來了您之前吩咐的,只要權僧正回來,不論什么時候都要喚醒您”
綱條擺了擺手,打斷了近侍為自己的辯解,慢慢從被窩里直起身子:“更衣吧”
雙眼猩紅的合福寺道彥顯然也是累壞了,看到綱條坐穩,也顧不得禮法,直截了當的匯報了一下自己的行程:“之前去得早了,執掌前鋒的夏軍正四位右兵衛督把和尚拉去勸說各府留守武者出降,浪費了大半天的時間”
或許是無法跟綱條解釋三等都尉是什么概念,或許是合福寺道彥自己也不明白夏軍的體制,所以介紹傅紹林身份的時候只能用ri本對應的官位稱呼,這就給了綱條造成了誤導,須知道,在ri本的武家中,右兵衛督已經是前田島津伊達這樣持國級大名的家格了,而這樣的高官這樣的武家重臣只是區區先鋒,由此可以想象華夏對此番征ri的勢在必得
“入夜前夏人又開到三千兵馬,這時才見到夏人主持和議的使者”道彥并不清楚自己的話對綱條的沖擊,還在自顧自的說著“不過對方并沒有立刻恢復和議的想法,而且對方已經知道將軍離開了江戶城,因此要求我們開城”
“開城?”綱條皺起了眉頭,這是他最的的,可是越是的,事情就越會生
“是的,開城?”道彥知道綱條的憂慮,但他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源源本本的把對方的危險轉述給綱條知道“和尚也曾據理力爭,但是夏人使者不屑一顧,而且還危險道,若是不開城的,明ri大隊開到,就要強攻了”
“恫嚇!”綱條惱怒異常的評價道“完全是恫嚇,夏寇真是欺人太甚了”綱條外強中干的言道“江戶城堡乃是耗盡天下之力興建的,城內又有足夠的糧水和二千軍勢,豈是萬余夏寇短時間內可以攻克的”
“貧僧也知道夏人是在恫嚇,可單憑千余軍心動搖之輩也是守不住江戶城的”道彥苦笑的回應道“還請黃門殿三思而行,夏人只留半天的時限,若是午時之前不予回應,恐怕一切就無法挽回了”
天重新亮了起來,原本應該喧鬧起來的江戶町此刻確如死域一般寂靜無聲,偶爾有些家犬野狗在嘶吠,可是反過來卻更加映襯出城町的蕭瑟說起來,江戶町內并不是所有町人都出逃了,但此時此刻,無論武者還是平民,所有人都蜷縮在家里,只有少數膽子極大的才打開門縫偷窺著外面的景se
隆隆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偷窺的町人一面打著哆嗦,一面更加小心的向外看去只見如火如荼的戰旗下,一隊隊夏軍正整齊的向江戶城的方向開進著,抗在肩頭那帶著長刺的古怪武器散著攝人的寒氣,隨之而來的炮隊更彰顯著勝利者的強大
“水戶大人,”幾乎是沖到綱條面前的松平定直用結巴的語氣報告道“黃門黃門殿,夏,夏寇把大筒拖上來了他們他們要轟擊江戶城了”
綱條的腦子嗡的一下,身子搖搖yu墜是的,他記得很清楚,八十六年前,大阪夏戰,正是先祖神君德川家康用大筒威逼豐臣秀賴母子自殺身亡,這才保證了幕府獨一無二的統治地位,如今夏人又把威力更大的大
明鄭之我是鄭克臧 475.東征日本(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