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藝術家 2268 吸引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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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寫一篇論文,“論當今好萊塢最吸引仇恨的人”,估計埃文貝爾會是十分合適的一個研究對象。
看看2009年的頒獎季吧,年年貢獻佳作的埃文貝爾這一次也毫不例外,“在云端”被譽為他個人最成熟的一部作品,甚至超過了橫掃奧斯卡的“朱諾”,但結果呢?僅僅收獲一項最佳男主角。雖然不是空手而歸,算不上最悲情的人,但整個好萊塢對年僅二十八歲的埃文貝爾如今取得的高度,顯然已經出現了排斥心理,嫉妒也好,不服也罷,總之仇恨的情緒已經變成了種子,開始生根發芽。
如果說埃文貝爾在事業上的輝煌引來了仇恨,還能用“人紅是非多”這樣的言堊論帶過去;但是埃文貝爾本身的個性從來就不是那么討喜的,使得他在圈內有著不少的敵人。其實埃文貝爾是一只很狡猾的狐貍,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在社交場合上如魚得水,比起說虛偽的客套話,他絕對不會落下風,但問題就在于,埃文貝爾不愿意,更多時候他總是鋒芒畢露的張牙舞爪,讓人無法靠近。
比如說埃文貝爾明目張膽地說未來十一工作室不會和凱瑟琳海格爾有合作關系了,可以想象,這件事勢必會在網絡上、娛樂圈內引起軒然大波,這也就等于說十一工作室正式全面封殺了凱瑟琳海格爾,這在迫切想要粉飾太平、維護形象的大型公司身上,可不常見。
估計各種言堊論就會狼煙四起了,說埃文貝爾得理不饒人,霸道強勢不講理;說埃文貝爾不給別人留退路,趕盡殺絕,狠絕無情;說埃文貝爾目中無人、狂妄自大、自以為是;說埃文貝爾不好相處、脾氣暴躁、個性尖銳;最重要的是關于埃文貝爾是“凱撒”的言堊論很有可能會鋪天蓋地漫天飛揚。
埃文貝爾不知道這種后果嗎?不,他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他依舊選擇了口出狂言,因為他絲毫不覺得自己需要向凱瑟琳海格爾低頭。這件事本來就是莫名其妙,難道任何一個人都拿埃文貝爾說事,甚至都罵到門前了,埃文貝爾還要忍氣吞聲?那這就不是埃文貝爾了。
更何況,凱瑟琳海格爾這樣的事,放在任何一家公司里,估計結局都是一樣的,沒有人會想要和這樣的白眼狼合作,而且還是捏造無中生有是非的合作對象,更是敬而遠之。只是其他大型電影公司會義正言辭、莊嚴肅穆,維護自己的形象,表面上不會像埃文貝爾這樣直接罷了,但背后還是沒有什么本質區別的。
埃文貝爾所做的,只是將心中所想直接表述出來而已,估計現場無數記者都會認同他的說法,只是不認同他將想法直言不諱表達出來的方式。但這就是埃文貝爾,這就是十一工作室,在娛樂圈里最特別的一個存在。
所以說,埃文貝爾的確就是當今好萊塢最容易吸引仇恨的人,他的言行舉止可沒有少為他樹立敵人。
喜歡埃文貝爾的人,會為之瘋狂;反之,討厭埃文貝爾的人,會恨之入骨。這就是現實。
李牧看著云淡風輕表達自己的愛憎分明的埃文貝爾,有些意外,因為他聽到最多的是關于埃文貝爾是只狡猾狐貍的說法,這種硬碰硬的手段似乎不是他的特征。但很快,李牧莫名地就明白了,其實埃文貝爾就是一只狐貍,只是他知道什么時候該用什么方法表達自己的立場,這一份聰明,可不是誰都有的。
剛剛經歷了一個“反埃文貝爾浪潮”的年份之后,想要朝埃文貝爾身上潑臟水的人還少嗎?今天走了一個凱瑟琳海格爾,明天也許又會來一個某某某,埃文貝爾只是在警告這些人:我不是好惹的,請不要當我是軟柿子。
今天的言堊論刊登之后,會為埃文貝爾吸引不少仇恨,但同樣也會減少許多麻煩。
李牧想明白這一點之后,再看向埃文貝爾嘴角的笑容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居然覺得埃文貝爾嘴角的笑容帶著一點淡淡的得意,分明是詭計得逞之后的表情,但他眨眨眼之后再看的時候,埃文貝爾卻又恢復了那從容淡定的模樣,絲毫看不到什么得意或者狡黠,這讓李牧不由就笑了起來。
“埃文,上周戛納電影節落幕了,聽說原本‘盜夢空間’是希望參展的,但最后被戛納電影節拒絕,這是真的嗎?”一片安靜之后,又有記者在扔炸彈了,這個問題拋出來之后,不少人都看向了提問的記者,顯然這個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
埃文貝爾挑了挑眉,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克里斯托弗諾蘭,然后過頭來轉說到,“難道你說的不是我和克里斯合作的那部作品嗎?就我所知,我和克里斯合作拍攝的‘盜夢空間’,至今沒有申請參加過任何一個電影節。”
不知道這消息是不是吉爾雅各布傳出來的,如果是,估計就是想要打擊一下“盜夢空間”了,他現在和埃文貝爾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但埃文貝爾可以很確定的是,十一工作室旗下的作品是不會去戛納參展的,就算要選擇電影節,柏林、威尼斯、多倫多、圣丹斯都是更加合適的選擇,絕對不會是戛納。不要說戛納是否封殺了埃文貝爾,在埃文貝爾這里早就已經將戛納打入了黑名單。
“可是你已經有連續四年沒有出現在戛納呢?你什么時候才會回到戛納參展呢?”記者還是不依不饒,這讓周圍其他記者都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對勁,今天可是授星儀式,提起“凱撒”的事還可以說順水推舟,但這戛納電影都已經落幕超過一周時間了,再提起又是什么意思?
其實這并不難理解,剛剛結束不久的第六十三屆戛納電影節,繼去年之后又再次向更深的谷底滑落,十二天的旅程沒有任何值得一提的作品出現,整個電影節都好像是溫開水一般讓人看得懨懨欲睡,除了朱麗葉比諾什封后成為了歷史上第一個收集全三大電影節影后大滿貫的女演員之外,沒有任何亮點,無論是影片還是獎項,都是如此,這使得戛納陷入了一個全新的困境。
在這樣的情況下,吉爾雅各布試圖炒作一點新聞,拉回視線,也算是預料之中的事。
埃文貝爾聳了聳肩,呵呵地笑著說到,“至少確定那里是歡迎我的之后再說。”這句話顯得是一語雙關,其中一方面是在說他和吉爾雅各布水火不容,除非吉爾雅各布下臺,否則他是不可能去戛納的;不過大部分記者理解的卻是第二方面的意思,那就是恐怖分子。
今年的戛納電影節因為某些俄羅斯參展片引發爭議,導致法國國內的恐怖分子揚言要破壞電影節的舉行,于是組委會如臨大敵。整個戛納電影節舉辦期間都戰戰兢兢,荷槍實彈的警衛將電影宮分為了幾個階段,每過一個崗都要檢查證件,而通過門口刷卡處之后更是要經過兩道全身安檢,就連礦泉水、食物、化妝品全部都不能攜帶,甚至在進入電影院之前還要進行親筆簽名的登記。這讓整個戛納電影節都籠罩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之中。
埃文貝爾的話也就可以理解為恐怖分子不再搗亂之際再說。于是,記者們也都呵呵地笑了起來。只是,提問的記者卻看到了埃文貝爾看過來的視線,平淡無奇的一抹視線,卻讓他不由心底一跳,不敢再多說什么,否則一旦被爆料出來埃文貝爾和戛納電影節水火不容,那才真的是有好戲看了。
“埃文,這一季的選秀節目都已經落幕了,你觀看了比賽嗎?”終于有記者提出了一個稍微歡樂一點的話題,一看記者,居然是“洛杉磯時報”的,難怪了。
埃文貝爾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了一些,“沒有,因為過去一直都比較忙,但我想,觀眾們享受就足夠了。”
“你客串‘美國之聲’的那期節目至今還是津津樂道,怎么樣,未來你還會出現在節目之中嗎?又或者更進一步,成為節目的評委?”這個話題顯然勾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如果埃文貝爾成為選秀節目的評委,且不說收視率的表現,單說話題的火爆程度就足以讓各大電視臺趨之若鶩了。
埃文貝爾微笑著搖了搖頭,“哦,不,我的個性不適合評委,你知道,我很難公平地對待每一位選手,我選拔出來的選手估計很難滿足電視臺的需要。”所謂電視臺的需要,無非就是收視率和贊助商,埃文貝爾這樣劍走偏鋒的審美,確實是很難與電視臺達成共識。
對于選秀節目評委的位置,埃文貝爾從來都不打算沾染,所以無論在什么時刻,埃文貝爾的否認都是斬釘截鐵。
李牧坐在咖啡屋的座位上,靜靜地看著在媒體記者面前自如表現的埃文貝爾,他是如此深刻地感受到埃文貝爾對自己的最大吸引力:自由的靈魂。這就是自己所向往的。
李牧將咖啡喝盡,站了起來,看了看埃文貝爾那個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的笑容,然后轉身離開,只是,這一次他的腳步更加穩固更加堅定更加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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