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藝術家 761 錄制三輯
761錄制三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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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月初“神秘肌膚”殺青之后,埃文貝爾就徹徹底底消失在了公眾視線里,其實包括威廉伍德等人在內,大家都知道埃文貝爾在哈佛大學里,剛剛開始還有媒體會刊登埃文貝爾在圖書館學習的照片,可是很快,記者們都發現,埃文貝爾的生活除了圖書館就是圖書館,對了,也許宿舍應該加上。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認真讀書的好孩子。這對于媒體來說,沒有任何報道價值。所以,加諸在埃文貝爾身上的關注一點一點消失。
埃文貝爾在三月下旬完成了“神秘肌膚”的后期制作,此后就開始了資料查詢、迪拜塔設計的過程中來。到四月底的時候,迪拜塔設計率先完成了,不過埃文貝爾在與理查溫迪等一眾教授經過細節探討之后,他回去又對設計圖紙進行了修改。
同時,心理學論文的緊張突飛猛進,埃文貝爾先后修改了三次,雖然穆勒蘭斯是已經滿意了,但這一次是埃文貝爾自己不滿意,他希望能夠親自拜訪一些生活案例進行分析。在四月結束之前,埃文貝爾到波士頓查爾斯街監獄造訪了三次,對一切愿意合作的犯人進行了采訪,其后又投入了對論文的修改中。
原本,埃文貝爾是打算五月初回去紐約錄制專輯的,但這件事也不得不推遲了。
在春夏交接的五月份,埃文貝爾依舊沉浸在圖書館中,先是將心理學那篇“童年重大事故對人格形成的影響”完成了,這篇論文其實讓埃文貝爾想起了后世影響力十分深遠的一部電視劇“犯罪心理”,不過那主要是研究犯罪行為學,和埃文貝爾的研究領域有交叉,但也有區別。
其后,埃文貝爾又把迪拜塔的設計完成了,這次的設計方案前后足足花費了埃文貝爾近三個星期的時間,可以說是他兩世以來耗費精力最多的一次設計。不過,設計圖還是有一些細節需要改動,埃文貝爾決定將其帶回紐約,在七月份設計圖提交截止日之前,再進行一些修改。
最重要的是,埃文貝爾在五月份即將過去一半的時候,完成了“斷背山”劇本的改編工作。這一次,“斷背山”的劇本改編并不比“神秘肌膚”輕松,埃文貝爾前前后后將整個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美國社會對待同性戀的資料查了一個遍,又將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俄懷明州的風土人情查清楚。最后,將“封閉農莊”十一個短篇都翻看了好幾遍,其中“斷背山”這個故事埃文貝爾甚至都能夠背出來了。
一直進入五月份之后,埃文貝爾才提筆開始進行“斷背山”劇本的改編,進程很是緩慢。其實埃文貝爾的腦海中有著上一輩子“斷背山”電影的影像,寫起劇本來并不困難,但是影像只是畫面,里面的臺詞、節奏、眼神,包括人物關系所蘊含的深意,卻必須由埃文貝爾自己來把握,然后通過導演的鏡頭展現出來。所以,原本預計五天就可以寫完的劇本,埃文貝爾愣是耗費了十五天才折騰完畢。
比起“神秘肌膚”來說,“斷背山”耗費的時間長了許多,過去兩個多月,埃文貝爾幾乎是全身心投入這幾件事中。“斷背山”之所以能夠如此快就寫完,還是托福于全神貫注的原因。
不過,埃文貝爾對于“斷背山”的劇本還是有些不滿意,在細節的雕琢上還是不夠圓潤。雖然埃文貝爾早就知道寫劇本不是一件易事,“神秘肌膚”劇本改編的過程也證實了這一點,但是這次再次挑戰改編劇本,還是讓埃文貝爾清晰意識到,他還是有很多地方需要努力。
在埃文貝爾啟程返回紐約之前,馬克扎克伯格又找埃文貝爾談了一次,這一次他和埃德華多薩瓦林倒是沒有沖突,因為臨近期末,大家都忙于學業,對于“臉書”的發展進入一個軌道之后,反而沒有那么忙了。不過,馬克扎克伯格主要還是就“臉書”如何成立公司、未來如何發展的問題和埃文貝爾詳細地討論了一次。雖然現在有手機十分方便聯絡,但這些大方向的決策性問題,還是面對面談比較有成效。
其后,埃文貝爾就回到了紐約。馬不停蹄進入錄音室的埃文貝爾,離開了讀書那舒適的環境,把自己完完全全投入了音樂的世界。
都說學生是幸福的,因為很多時候學生不需要考慮社會和生活的壓力,同時也是因為學生“只”需要把書讀好就可以了。就拿埃文貝爾自己來說,過去整整兩個半月,他一直就在書海中沉浮,其實絲毫不會感覺累,只要投入其中。而現在,進入音樂的世界里,一樣是全情投入,但是狀態就不一樣了。因為音樂的世界更多是情感的碰撞,是埃文貝爾自己對自己挑剔的過程,這樣一來就很難繼續保持泡在圖書館里的愜意了。
還好,所謂壓力對于埃文貝爾來說,并沒有太大的意義。外界媒體其實一直在關注埃文貝爾的第三張專輯,有了前兩張專輯的巨大成功——要知道,“二”這張專輯現在依舊在公告牌專輯榜的前兩百名內——現在要再創造第三次輝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埃文貝爾從來不在意這些,他就是
希望專心制作自己的音樂,制作自己喜歡、還可以感動別人的音樂,這就足夠了。
回到紐約之后,泰勒斯威夫特、布魯諾馬爾斯和杰森瑪耶茲幾乎每天都泡在錄音室里,再加上法外狂徒那四個不得安寧的小伙子,其實錄音室里是很熱鬧的。不過大家看到埃文貝爾對音樂精益求精的專業態度,就徹徹底底體驗了一次,什么叫做光鮮亮麗的外表后面,卻需要無數汗水、淚水甚至血水的付出。
“不不不,這個版本完全讓歌曲的魅力喪失殆盡,加快節奏之后就像四十二街低廉的香水一般,絕對是不入流的舞曲。”埃文貝爾皺著眉頭不住搖頭,看著他那張俊臉不耐煩的表情,就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
艾伯納阿爾弗雷德攤手表示無奈,“埃文,你到底是想要節奏快一點還是慢一點?這已經是我們第十六次嘗試了!”
雖然埃文貝爾已經開始錄制他的專輯了,不過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曲“花樣年華(jtxsk.g)”還是沒有完成。這首歌已經是二十一個月前創作的了,現在埃文貝爾依舊沒有完成,這已經打破了之前“天光(irescent)”創作時間的記錄了。最主要還是出現在“花樣年華”的編曲上,埃文貝爾試圖找出一個合適的節奏,讓歌曲聽起來不媚俗,又有著激昂的曲調。
面對艾伯納阿爾弗雷德的抗議,埃文貝爾充耳不聞,而是自己開始動手的電腦上進行編曲。當需要對一首歌進行反復制作,然后再試聽效果,電腦的軟件功能顯然能夠制作出許多便利。前有林肯公園為了一首歌,寫出三十八個副歌;后有埃文貝爾為了創作出“天光”,前后修改超過五十次。其實,“花樣年華”經過如此雕琢,算不上稀奇。
錄音室里的其他人——除了杰森瑪耶茲——全部都是嘆為觀止,這是他們第一次體驗到埃文貝爾對音樂的挑剔。難怪,難怪每次專業人士對于他的作品總是拍案叫絕,這是一個天才,還能夠如此努力、如此謙遜,的確太過難得。
杰森瑪耶茲盤腿坐在地板上,“埃文,你為何不嘗試把轉換部分的調子放緩兩拍,音調也適當進行一些拖延。這樣前后部分的轉換就會顯得自然一點,而且既能夠保持前半部分的歡快雀躍,也能夠保持后半部分的激情張揚。”
埃文貝爾搖了搖頭,“我嘗試過了,聽起來會顯得拖沓。”“花樣年華”這首歌,的確是考驗埃文貝爾的自己創新能力。
“那你有嘗試過利用鼓種類的變化來達成目的嗎?”布
魯諾馬爾斯是一個多面手,他對樂器的了解絕對不遜于杰森瑪耶茲,其實在場的人都不是正統的搖滾風格,所以對于埃文貝爾的幫助的確很悠閑。而查斯特貝寧頓、麥克信田他們的搖滾風格又和“花樣年華”這種歌不相符,所以也愛莫能助。
聽到這話,埃文貝爾不由看向了布魯諾馬爾斯,這個羞澀的青年,如今在十一工作室也待了快十個月了,雖然依舊不善言辭,但至少不再拘謹了。“鼓的種類?”埃文貝爾重復了一邊這個詞匯。
布魯諾馬爾斯意識到,自己剛才隨口一句話似乎激發了埃文貝爾的靈感,他看了杰森瑪耶茲一樣,接受到了一個鼓勵的眼神,于是嘗試性地說到,“比如說爵士鼓、大鼓,或者非洲鼓……”提起鼓,身為鼓手的艾伯納阿爾弗雷德頓時就興奮了起來,在旁邊細細豎起鼓的種類來。
埃文貝爾愣在原地想了想,然后就突然嘟囔到,“如果從軍鼓到低音大鼓,效果會是怎么樣?”緊接著就開始在電腦前面忙碌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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