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娛樂1971 536【黑暗里的螢火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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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536黑暗里的螢火蟲
正文536黑暗里的螢火蟲
外面的來看演唱會的觀眾都已經陸續到場了,王梓鈞和鄧麗君還在獨立化妝間里親親我我。
海山唱片公司給鄧麗君配的專職化妝師都快急瘋了,剛才在后臺吃完便飯后,就不見了鄧麗君人影。急得她一個個房間的到處找人,最后哐當一聲把王梓鈞化妝間的們推開,然后就看到了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鄧麗君正坐在王梓鈞懷里,兩人額頭貼著額頭在低聲說情話。
抱歉,我忘了敲門!”化妝師立即把退出去把門關上。
“咚咚咚!”一秒鐘之后,敲門聲響起。
鄧麗君被人撞破奸情,臉蛋立即羞得緋紅,像個鴕鳥一樣把腦袋扎進王梓鈞懷里。
“咳!”王梓鈞咳嗽一聲,大聲道,“金小姐,我來幫麗君化妝,你去休息吧。”
門外的化妝師頓時無語了,她今晚的工作就是給鄧麗君化妝啊。想了想還是應了一聲,然后轉身離去,反正事情搞砸了有王梓鈞頂著,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
鄧麗君這才抬起頭來,嗔道:“都是你,人家以后在金姐面前怎么做人?”
“怕什么?她不敢亂說的。”王梓鈞拿起化妝臺上的眉筆,說道,“乖,把臉轉過來,夫君給娘子畫娥眉!”
“你會嗎?”鄧麗君深表懷疑,不過還是乖乖把臉轉過來對著王梓鈞。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一點簡單的化妝本事還是有的,你沒見過來做演唱嘉賓都不帶化妝師的嗎?”王梓鈞笑著拿起眉筆點向鄧麗君的眉頭。
鄧麗君像個乖寶寶一樣任王梓鈞擺弄著,她背地著鏡子,根本看到不到王梓鈞的手藝,生怕王梓鈞弄出的妝容待會兒沒法出去演出。
不過這過程卻讓鄧麗君非常享受,跟專業的化妝師比起來。自己心愛的男人為自己化妝,更添了一份溫馨與對驚喜的期待。
又不是自己開演唱會,化妝不必弄得太負責,至少鄧麗君連自己的發型師都沒帶過來。本來是想讓這里的發型師隨便弄一下,現在被工作卻全部都交由王梓鈞來做。
鄧麗君的頭發像黑色的絲綢一般順滑,王梓鈞手指從頭發中劃過,感覺就像是劃過清泉一般。
鄧麗君和光輝樂隊同屬于海山唱片旗下,這次鄧麗君被公司安排過來做演唱嘉賓,將要唱的是兩首有點搖滾味道的歌。
或許是公司想要讓鄧麗君嘗試著拓寬其歌路,鄧麗君此時的打扮也有了些突破。一身皮衣皮褲,跑出去覺得能嚇到她的一些忠實歌迷。
只不過,王梓鈞覺得這些嘗試都是多余的,鄧麗君唱情歌的樣子已經深入人心,即便她唱搖滾歌不輸于其他歌手,也同樣改變不了她在歌迷心中的定位。
只是這發型該怎么弄,才能與鄧麗君身上的皮衣搭配呢?
王梓鈞思考了一會兒,開始將鄧麗君兩鬢的秀發編成了一條條的小辮子。
“喂,你在做什么?”鄧麗君說道,“演唱會都開始了。編這么小的辮子,時間來不及了。”
王梓鈞不為所動,直把鄧麗君兩邊的頭發編出幾十條不足小指粗的辮子,化妝間的敲門聲才再度響起。
門外演唱會的工作人員提醒道:“王先生,還有三分鐘的時間,就該你上場了。”
“知道了。”王梓鈞回道,手下的活卻沒有停止。直到把眼下那條辮子編完,才用手撥弄了一下那些辮子。然后用梳子梳理著鄧麗君后腦垂下的直發。
鄧麗君照著鏡子,那發型的模樣看起來怪怪的,倒是不難看,而且別有一番味道。
王梓鈞開門走向前臺,光輝樂隊的歌聲清晰傳來,唱的是一首叫做《執著》的搖滾歌。這首歌是光輝樂隊的原創。王梓鈞上輩子根本沒聽說過,應該是一首只在這個時空才有的歌。
臺下的那些歌迷幾近瘋狂,他們的偶像樂隊即將解散,有的是一邊吶喊一邊哭泣,好像那吶喊和哭聲能將樂隊挽留一般。
鄧麗君走到王梓鈞身邊,受這氣氛的影響,感慨道:“再好的宴席,也有散場的時候。梓鈞。我們兩的宴席有一天也會散嗎?”
“我們的宴席還沒開始,剛剛上的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王梓鈞轉過來朝她壞笑道,突然驚訝地說,“哎呀,你的口紅好像給你擦得太濃了。”
“是嗎?”鄧麗君聽了就想返回化妝間。
“我有個好辦法。”王梓鈞道。“我用嘴給你吃掉一些吧。”
“你……”鄧麗君哭笑不得,她剛剛說得那么深情感觸,沒想到這家伙居然用打情罵俏來轉移話題,氣氛全被破壞光了。
《執著》這首歌已經唱完了,前臺傳來馮乃凱的聲音:“光輝樂隊從創立至今,已經整整經歷了十年時光。樂隊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績,我們四個之所以能和現場的歌迷朋友們認識,必須感謝一個人。是他,讓我們從一只游走于酒吧、西餐廳、車庫的地下樂隊,變成一只全新的、真正意義上發出光輝的樂隊。他是我們的引路人,我相信也是臺.灣許多喜愛搖滾的樂迷們的引路人。今天,我們也把這個人也請到了現場……”
馮乃凱還沒說完,那些歌迷已經大聲呼喊出來:“王梓鈞!王梓鈞!王梓鈞……”
王梓鈞接過臨時助手遞過來的吉他走上前臺,他一現身,下面的叫喊聲更加巨大。
王梓鈞一路與樂隊的四人擊掌,然后走到最前方的話筒前,一邊給自己吉他插電,一邊對下面的歌迷說道:“喂喂,你們不要表現得這么興奮好不好。我身后這四個家伙打算分家,你們的偶像樂隊以后就沒了,大家是不是該悲傷一點,哭出幾聲來祭奠一下。”
王梓鈞用調侃的語氣把這件傷感的事情說出來,立即引得下面的歌迷一陣笑聲,就連光輝樂隊的四人也都無奈的苦笑。
隨意地調了下吉他。王梓鈞說:“對嘛,笑就對了,笑一笑,十年少。用笑聲與笑容,祝福我深厚這四位今后各自走上更加光輝的道路,讓光輝樂隊在這笑聲中永存于大家的記憶里。一首《愛之初體驗》送給各位,希望大家今后在面對人生失意時,也能如歌中那種開朗釋然的態度面對過往……”
音樂聲響起,王梓鈞手指掃起了琴弦,開口唱道:
“如果說你要離開我。
請誠實點來告訴我,
不要偷偷摸摸的走,
像上次一樣等半年。
如果說你真的要走,
把我的相片還給我,
在你身上也沒有用,
我可以還給我媽媽
隨著王梓鈞憊懶的歌聲響起,現場的悲傷氣氛被一沖而散,許多人都帶著笑容跟著一起搖擺著身體低聲哼唱起來。
鄧麗君在后臺看著那個三言兩語就控制了整個演唱會現場的男人,臉上也不由露出甜美的笑容。九年前,在另一個狹窄的舞臺上。當鄧麗君第一次見到王梓鈞時,他還是個陽光大男生的模樣,而鄧麗君也是以一個大姐姐的姿態在看待他。
沒想到幾年后,這個小弟弟卻已經成了個自己的男人。鄧麗君一想到自己在王梓鈞身下婉轉承歡的情形,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感嘆。
“安可,安可!”
“再來一首!”
“王子我愛你!”
《愛之初體驗》已然唱完,臺下的歌迷爆發出比之剛才更加熱烈的反應,搞得這里像是王梓鈞的主唱。而非是光輝樂隊的告別演唱會。
光輝樂隊的四人早已習慣這種事情,只要有王梓鈞在的地方,光輝樂隊就不再光輝了,因為所有的光芒都聚攏在那一個人的身上,其他的所有人都會變得黯淡無光。
不止是光輝樂隊,臺.灣大部分的新生代歌手。都將王梓鈞視為一個教父式的存在。雖然這個教父最近幾年將精力全放在了電影上,出的唱片玩票性質大過了嚴肅創作。
臺上打出幾束燈光照在光輝樂隊的成員身上,馮乃凱作為樂隊的隊長,在王梓鈞唱完第一首歌后站起來,在嘴唇前豎起食指示意大家安靜。
等場下的聲音小下來,馮乃凱才說:“今天是樂隊最后一次跟梓鈞合作,梓鈞你是不是該唱一首新歌?”
“哇哦……”
一聽要唱新歌,臺下再次爆發出歡呼聲。
陳飛鵬大聲喊道:“新歌的名字叫什么?”
“《死了都要愛》!”四人一起大喊出歌名。
王梓鈞笑道:“對。樂隊解散算什么?作為喜歡音樂,喜歡搖滾的人,自然是死了都要愛!”
“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
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毀滅心還在。”
一上來就是部分。狂吼到如同破音一樣的撕裂唱法,把剛剛還在喊叫的歌迷給嚇住了。不過在一瞬間之后,他們的吶喊尖叫聲更加大聲,如同潮水一樣一波又一波。
后臺的鄧麗君也給震住了,現場聽這種歌曲,高級音響設備傳出的聲音,震撼的不僅是心靈,就連身體都感到在震動。
來到現場的娛樂記者們也是如此,一個個都渾身發抖,也不知是受到音波的共振還是給激動的。他們只知道,這首《死了都要愛》,以后的幾個月里估計會讓許多喜愛搖滾的年輕人瘋掉。
“把每天當成是末日來相愛,
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
不理會別人是看好或看壞,
只要你勇敢跟我來
副歌部分終于溫柔下來,歌詞一如王梓鈞以往的作品一樣,都優美無比。口語般直白的歌詞,串聯在一起卻如最美的詩歌一般。更重要的是歌詞中那種享受現在的心態,更是附和年輕一代的情感觀念。
“窮途末路都要愛,
不極度浪漫不痛快。
發會雪白,土會掩埋。
思念不腐壞。
到絕路都要愛,
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熱愛變火海,
愛到沸騰才精彩。”
溫柔是短暫的,馬上又進入狂熱的嘶喊高歌中,聽者就仿若面對一個正瘋狂熱烈求愛的異性,再堅固的心房也會被這火山噴發式的熱烈追求給弄的心扉大開。
“壞了,壞了!”演唱會總導演心里連連叫苦,這首歌帶來的現場反應實在太強大,應該放在最后才對。而不是弄到中間來。
這讓接下來光輝樂隊的表演還怎么進行下去?估計接下來樂隊的好幾首歌,歌迷們都沒什么心思聽吧。
不過這也沒辦法,演唱會的最后是光輝樂隊特有的幾首告別歌曲,王梓鈞一個演唱會嘉賓唱得再好,也不能喧賓奪主啊。
一首歌唱完,整個現場已經沸騰起來,誰要是有個打火機,都能把現場上空那熱情的空氣給點著了。
王梓鈞在無數的挽留聲中謝幕下臺,之后光輝樂隊唱的幾首歌,歌迷們果然沒有太大反應。都還處在《死了都要愛》的情緒漩渦里沒有出來。
鄧麗君笑道:“你太壞了,叫人家接下來的表演怎么進行?”
王梓鈞無恥道:“沒辦法,本帥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走到哪里都像是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光彩奪目……”
“哈哈哈……”這后世爛大街的臺詞還沒說完,鄧麗君已經笑得直不起要,眼淚都笑出來。指著王梓鈞說,“就……就沒見過你這么自戀到無法無天的人。”
王梓鈞沒想到鄧麗君這么大反應。深深感覺到自己的幽默細胞居然如此強大,一句話就讓女孩子笑個沒完。
等到鄧麗君恢復過來的時候,現場歌迷也已經從《死了都要愛》中恢復過來,終于對光輝樂隊的歌有了正常反應。
王梓鈞突然問鄧麗君:“你媽還住在你那兒嗎?”
“還在啊,自從去年那件事以后,我媽就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外面住。”鄧麗君說著突然笑道。“你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王梓鈞道:“好久沒有見面,當然是‘想’你了。”
那個“想”字王梓鈞說得特別重,鄧麗君立即會意,咬了咬下唇,說道:“你今晚要是敢上我那里去,看我媽不把你這個色狼趕出去!”
“你那里我當然不敢去,不過把你接回我家就是。”王梓鈞笑道。
鄧麗君說:“你不怕你家里的幾位太太吃醋?”
王梓鈞道:“她們已經搬到陽明山去了,你要是愿意今晚就去陽明山那邊。要不是不愿意,就在以前臺北那個房子里住。”
“還是在臺北吧。”鄧麗君還是有些怕面對林清霞和林鳳驕,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壞蛋,誰要跟你一起過。我要回家陪我媽。”
“哈哈,口不對心,太太太……虛偽了。”王梓鈞壓低聲音笑道。
鄧麗君故作生氣的樣子再不理他,不過心思卻已經飛到別處去了,考慮待會兒要在電話里找什么借口跟母親說不回去。
直到該鄧麗君上臺,她還在胡思亂想中,王梓鈞親親拍了下她的后背,鄧麗君才反應過來。
“有請亞洲歌后鄧麗君!”
亞洲歌后是海山唱片今年提出來的宣傳口號,目的自然是把鄧麗君捧到一個無限高的位置上。
不過現場的歌迷們反應卻不是非常大,因為這些人都是些搖滾迷,雖然平時同樣喜歡聽鄧麗君的歌,但總歸不像鄧麗君的忠實粉絲那樣瘋狂。
不過當鄧麗君穿著緊身皮衣屁股,一頭小辮子出場時,現場頓時轟動起來。那些現場的娛樂記者更是被鄧麗君這一身打扮給雷得差點摔倒。
不過當鄧麗君的演出照片被刊登出來之后,居然引得無數年輕女性爭相模仿,臺.灣的皮衣皮褲銷量猛增。
至于那兩邊編小辮子,后面留直發的古怪發型,也成為很長一段時間的流行時尚,不僅女人這樣打扮,一些搞藝術的男人居然也開始留起長發扎辮子。然后臺.灣當局再次頒發了剪發令。藝人留長發的一律不準登臺演出。好在沒像前幾年韓國那么嚴,韓國那邊可是抓到男歌手留長發的直接給你拘留。
這事還沒算完,王梓鈞一時興起給鄧麗君做的發型只在港臺東南亞流行一陣,過了幾年后居然傳到了大陸,辮式發型與喇叭褲、蛤蟆鏡一起成為年輕人追逐的時尚,讓家長老師領導們深惡痛絕。
在我內心深處,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自己不是那種壓抑自己想法的人:我并不富有,但是如果可能的話,我會為我們購置一套足以讓我們一起相伴下去的大房子”
鄧麗君唱的是埃爾頓.約翰11年前的英文老歌《你的歌》。歌曲風格并未如她此時的穿著一般激烈,更趨近于流行歌曲。王梓鈞倒是覺得,這就是一首風格未成熟的英倫搖滾,或者說是80年代形成英倫搖滾的參照對象之一。
難得鄧麗君唱英文歌,而且還是這副打扮,光輝樂隊的歌迷們非常捧場,一首歌唱完掌聲呼喊聲不斷。
很快鄧麗君的兩首演唱都已結束,這次的試水算是完畢了,不過王梓鈞覺得這種改變風格的試水沒有任何意義。至少的讓鄧麗君發一張搖滾單曲,單曲銷量才整整具有參考價值。
表演完之后。鄧麗君還沒把身上的演出服脫下,就被王梓鈞羞羞答答地拉走塞進車里。
“博仔,你回去跟太太們說,我今晚跟樂隊他們幾個喝酒,回不去了,讓她們別等。”王梓鈞對林博文說道,“對了,你自己找計程車回去。”
“好吧。”林博文只能乖乖下車。把車門關好。
“阿邁,開車!”王梓鈞摟著鄧麗君的腰說。
鄧麗君也被王梓鈞這番布置弄得心頭火熱,自己右手把玩著左手的指甲,坐立不安,恨不得馬上到達目的地。
“你這褲子誰給你挑的?”王梓鈞撫摸著鄧麗君的大腿,那緊身皮褲繃得她的大腿性感十足。鄧麗君看了看司機阿邁。然后拍開王梓鈞作怪的手道:“公司的造型師。”
王梓鈞卻把她攬到自己懷里,說道:“你什么時候說服你媽,搬到我家來住吧。”
鄧麗君道:“說服我媽這件事,恐怕該你來做吧。”
王梓鈞想起鄧麗君的媽媽就是一陣頭疼,這位老太太油鹽不進,實在難對付得很。
“干脆先斬后奏!”王梓鈞惡向膽邊生,說道,“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不由她不答應!”
鄧麗君沒好氣道:“還生米煮成熟飯,我們現在算什么?再煮都快糊了!”
王梓鈞道:“我的意思是,生個孩子下來。你母親難道會忍心讓你做個未婚媽媽?”
“生孩子?”鄧麗君心里還帶著對生孩子未知的恐懼。平行空間里,鄧麗君是帶著兩個遺憾離世的,一個是沒能結婚成新娘子。第二個遺憾就是沒能生一個孩子。不過現在的鄧麗君還年輕,根本沒考慮過生孩子的事情。
“怎么,你不愿意為我生孩子?”王梓鈞問。
“不是,就是沒有心理準備。”鄧麗君道,剛才王梓鈞的質問讓她有些惶恐,害怕王梓鈞因此而生氣。
王梓鈞嘆氣道:“那除了這個還有什么辦法?”
“我再跟我媽說說吧。”鄧麗君咬咬牙道,“實在不行,那我就幫你生個孩子下來。不過你到時候可不能不要我!”
“我是那種人嗎?”王梓鈞笑道。
鄧麗君鼓著腮幫子道:“那可不一定!”
車行到以前王梓鈞和林清霞的家,房子里的一切都沒變,不過里面住的人都搬到陽明山去了,連同劉媽、美枝和門房老頭。
我今晚有活動……對,晚一點回去……也有可能不回去睡了……沒別的,是離家很近,就是唱歌有點累,到時候結束活動我可能就在附近找個酒店睡覺……”鄧麗君開始在電話里編造著各種謊言,反正如今的電話又沒有來電顯示,她的母親根本不知道是從哪里打來的。
打完電話,鄧麗君看到王梓鈞正看著她好笑,頓時氣呼呼道:“都是你,害我說謊……”
話未說完,鄧麗君已經被王梓鈞抱住,像個被餓狼捕獲的羔羊一般,在無力的掙扎反抗中被王梓鈞直接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第一更還有一萬字,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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