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銀婦 第二章 老太監義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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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聞九千歲那老太監有八個老婆,淵卿的妹妹其實是第九個,我不淡定了。一個太監,下面無根,娶一個兩個過過手癮也就罷了,還娶上七個八個了,這不是浪費美美們的青春,糟蹋花骨朵嗎?
擦,要我在這里憤懣做什么?那些小姑娘說不定是自愿嫁入太監府的呢?只是被一個老太監摸兩下就能錦衣玉食,何樂而不為?
可是,待她們三十如狼似虎時,又該如何解決那從心底深處而來的,無法克制的躁動呢?偷情?
恩這個不錯,太監小妾紛紛偷情,她們的對象會是誰?壯實的護院?辛勤的園丁?還是強健的搬運工?
Orz。。。在淵卿滿腹心事的時候,我卻在想這些,實在是牛車有點慢,心情有點悶。
“聽說這個小妾是巫醫族的。”再次傳來看熱鬧的說話聲。淵卿終于有了反映,執帕輕咳的他看向說這話的人。
“對對對,九千歲早一個月前就四處張揚,說巫醫族給他祝壽是送一個圣女過來。”
“我也聽到了,幾乎是滿城皆知。只是沒想到會是真的,巫醫族不與外界通婚的。”
“何止,他們的眼光高于天。”
“呃……巫醫族是什么。。。”
淵卿手里的絲帕越捏越緊。九千歲竟是四處宣揚,唯恐天下人不知他新娶的小妾是巫醫族的圣女。原本淵卿特意摘掉巫醫族的旗幟就是想低調行事,不給巫醫族丟人,沒想到九千歲早就將此事傳遍大街小巷。這老太監的行徑真像嘴碎的大媽。
這就怪了。按道理九千歲這龍珠也得了,人也得了,為何還要如此羞辱巫醫族人?究竟出于什么樣的原因會讓他這么做?
我也一百多歲了,怎么眼前的事,就怎么看也看不明白呢?
“咳咳咳咳……”淵卿咳地越發厲害,我輕拍他:“沒事沒事,一切都是浮云,身體才重要。”
他點點頭,恢復了少許的淡然。
淵卿是抱著與九千歲同歸于盡的決心而來,故而牛車上除了我自己背的行囊,再無其他嫁妝,在看熱鬧的眼中過于寒酸,也有人因此而可憐我們。還有人好奇我紅帕之下的模樣。
我們在各種各樣的目光中,離開了港口,來到護城堤。高高的護堤足足有十米,長長的臺階與護堤一個坡度,傾斜向上。
而護堤上還有高高的厚實的城墻,城墻上除了當中的城樓,每隔五米就有一座炮臺,二十米一個瞭望塔,可謂固若金湯。不愧是皇都,氣勢恢宏,防備嚴密。
我們此刻走的臺階邊上,還有可供車馬行走的斜坡,小童將我拉上護堤后,是一處寬闊的平臺,而在我們的對面,便是進入東都的巨大的沉重的青銅城門。
生活在海邊,有時要防御海嘯來襲,雖然海嘯不常有,但人要居安思危。故而常常可見較大的海島沿岸有好幾層護堤,呈階梯狀排布。然后,是高高的護城墻,因為要防水,所以城門多用青銅打造,不容易腐爛。
護城的守軍沒有盤查我們,就自動放行。因為他們知道這是九千歲的牛車。進入東都大門后,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微微掀開頭帕環顧四周,一座帶有海島建筑特色的城鎮出現在我的眼前。
低低矮矮的建筑布局錯落有致,海島建筑需要抗臺,抗龍卷風,防潮等等,所以要分外牢固,多為平頂,幾乎看不到瓦片房,因為臺風一來,瓦片就基本被吹飛。
進入東都城門后,有更多人駐足觀看。因為東都只住皇親,達官和貴族,所以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不認識九千歲家的旗幟的。然后,他們看到了我紅帕半掀的容貌,紛紛驚訝起來,目光在淵卿和我之間來回。
“龍鳳胎哎!”
“是啊是啊,真奇啊!”
“那就是干爹新的小妾?”人群里有人稱呼九千歲為干爹。
“應該是吧,看來我給干爹準備的女人用不到了。”恩?又一個。
“干爹眼光高,這個才符合干爹的口味。”呀,還有一個。
“哎呀呀,我都羨慕干爹了。等過幾日不如跟干爹把這個小妾買來。”什么,第四個干兒子?
“那也得我第一個,你排隊去。”我勒個去的,第五個了!目視過去,嘴里叫干爹的全是年輕貌美的青年。
這九千歲不止小妾多,連干兒子都多。這些人會不會就是俗稱的門生?如此看來,九千歲果然勢力不小。
一路過去,叫干爹的不少,有書生模樣,也有武將模樣,來到天子腳下,每一個經過的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官三代,這是一座官家之子的島嶼,猶如我故鄉的首都:北京。
雖然我們是牛車,卻贏得了百分百的回頭率。大家因為淵卿是巫醫族而奇,因為淵卿和其妹妹是龍鳳胎而奇,更因沐雪之出塵之貌而奇。
幾乎是在萬眾矚目中,牛車接近九千歲府的大門,那里此刻熱鬧非常。馬車一輛接著一輛,大大的門楣上掛著壽字大紅燈籠。正門邊擺有簽到桌,一個看似管家的人正忙著接客。
對啊,今天還是那老太監六十大壽。
而我們的到來,很快引起了交通堵塞,很簡單,大家都被淵卿與我這對龍鳳胎給吸引住了目光。
趕牛車的小童和那頭牛一樣淡定,他停在大門邊上的邊上的邊上的一扇只有一人高一人寬的小門前,那扇門相對前面的前面的前面的大門簡直像狗洞。
然后他很淡定地打開門,對我們淡定地一指。淵卿便先下了馬車,走到我的面前,我將紅帕再次蓋回,伏上他的背,他背著我進入那扇小小的偏門,鬼使神差的,我在進入時回頭看了看,紅帕之下看到一隊整齊的士兵小跑的腳。他們正好跑過我們的身后,發出整齊的:“啪啪啪啪!”的聲音,然后,從遠處傳來一聲高喊:“皇上駕到——”
在那一刻,小童淡定地將小門關起,割斷了外界一切景象。
金夫銀婦 第二章 老太監義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