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絕對的政治】

第六百四十三章絕對的政治（求訂閱！）

很抱歉，今兒早晨一個朋友開車發生車禍了，我趕過去之后，對方司機非常犯嫌，然后就發生了點兒摩擦。結果到派出所處理到五點多才回來，一回來飯都沒吃就開始碼字了，一邊碼字一邊隨意的吃了點兒餅干墊了墊肚子。尼瑪，真是倒霉的一天。

盡量會碼出第二章來，但是不敢保證，能碼出來最好，實在沒出來，大家也別罵我。

這時候，湯普生出現了，他早就認識段譽，而且在段譽小時候還老逗他玩兒，每次到段慶來家來也都會給他帶禮物。湯普生邀請段譽進他的公司，說自己找不到足夠可以信任的人，但是對段譽，他卻可以信任他。

段譽進了湯普生的公司之后，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幫他處理那些內幕消息帶來的問題交易，雖然段譽也知道這樣是違法的，可是這種交易帶來的豐厚收入卻讓段譽不可自拔。話說回來，段譽還真不是為了自己過上什么紙醉金迷的生活，就算他收入再低，段慶來也從來都沒少了他的吃喝用度。段譽有了錢之后，最大的支出就是給母親和妹妹買東西，樂此不疲。

從這些資料的角度上來看，段譽甚至也是受害者，他也是上了湯普生的當，才會對五行科技的股票下手。至于湯普生是怎么跟段譽解釋的，兩只小蘿莉無從知曉，根本調查不出來，可是，石磊聽了之后，卻不用想太多，一個天資有限水平有限的操盤手，又為湯普生做了那么多的內幕交易，自然是覺得湯普生完全可以信任了。只要湯普生編造一個謊言，段譽恐怕甚至連真假都懶得去分辨，只需要聽從湯普生的安排就可以了。

而這也解釋了，為什么開曼群島的那間公司，在操作手法上會如此稚nèn，又會如此的不合常理。湯普生不管如何，總還是要瞞著段譽的，或者說用謊言持續的欺騙段譽。段譽天資雖然有限，卻也不是個傻子，如果湯普生做出對五行科技明顯不利的舉動，他肯定也是會發覺的。于是，在當時高盛和美銀美林的操盤手試圖降低股價的時候，段譽就停手了，他肯定會對這兩家投行公司不同尋常的換手產生猶疑的情緒，于是在這樣的時候，湯普生就必須用一個新的謊言來繼續欺瞞著段譽，于是至少在股價出現異動，或者說高盛和美銀美林在出手的時候，那間開曼群島的離岸公司，就總是會停下手來，再也不進行任何的股票交易。

顯然這個湯普生是個老狐貍，或許他沒有害段慶來的心，深諳金融行業規則的他，知道他的所有舉動只會給五行科技造成麻煩，或者說只會給段慶來造成一時的麻煩，而不會因此惹禍上身，調查一段時間之后，美國的證監會也會發現根本沒有證據指證段慶來與這件事有關，也就不至于因此吃官司。但是五行科技卻會因此受到一定的影響，那就不是湯普生所關心的事情了。

“這么說，從7月份我們的股票上市以來，就一直都是湯普生的公司在操作這些事情咯？”石磊聽完兩只小蘿莉你爭我搶的敘述之后，問到。

這兩只小蘿莉在說事兒的時候永遠都是這樣的，誰也不甘心落在對方后頭，都希望對方閉嘴而由自己來把所有事情告訴石磊，是以兩人永遠搶著說話。換成其他人，多數有些聽不明白她倆在說什么，語速太快不說，敘述的方式也是跳躍式的，從來都不是循著線索去說，而是希望用最少的語言說出最大的信息量。

也就是石磊習慣了她們的這種敘述方式，才能輕松的明白她們到底描述的是什么，光是段譽和湯普生的這些事情，換成其他人敘述，少說得一個小時以上，可是這倆小蘿莉二十分鐘就搞定了。不過這樣倒是也有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大量的節約石磊跟她們倆交流的時間。

聽到石磊的問題，任雅琴搶先開了口：“不是湯普生的公司在操作，而是提供給那間離岸公司的資金，大部分都出自湯普生的公司。或者說，湯普生的公司是資金的一個中轉站，這數億美金都是通過湯普生的公司注入那間離岸公司的！”

“而且，段譽這段時間非常忙，忙到根本就沒時間呆在家里，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回家吃飯了。這對于段譽這種本性很是純良也極其知道感恩的人來說，很不正常。”

見妹妹搶了先，任雪琴找了個機會，就插進話來。

“有幾成把握，這件事是湯普生和段譽在操作？”石磊又問。

這次，兩只小蘿莉不爭不搶了，而是一起用鄙夷的眼神看著石磊，似乎覺得石磊問了個相當白癡的問題一般。

石磊一陣尷尬，撓撓頭咳嗽兩聲道：“好吧，你們這倆小丫頭，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跟我說這些的。那我就不找你們要證據了，你們所做的數據分析估計也是海量的，以我的智商三天都未必看的完。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們，畢竟這牽涉到老段，必須慎重，哪怕有一丁點兒的把握不夠，都不宜輕舉妄動。”

兩只小蘿莉再度用鄙視的眼神看著石磊，一起撇著小嘴直搖頭，似乎很失望石磊對于她們的不足夠信任。

石磊懶得再理她們，轉過頭看著蔣風約和沈怡，問到：“你們倆怎么看？”

“昨晚我們聽說之后，也分析了一下，雪琴和雅琴做的功課足夠，證據也足夠，應該不會錯了。我們倆都認為，這件事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從湯普生公司的資金來源入手，但是，這鬧不好會導致段譽受到牽連，很可能會坐牢。”

沈怡緩緩的開了口，蔣風約也一起點了點頭。

想起靳明甫跟自己談話的最后，很是肯定的說過那間離岸公司的資金一定來自國內，石磊也自然就知道沈怡所說的從資金來源入手是怎樣的一種手段了。而這么一查，勢必會引起美國證監會的注意，并且他們是絕對會起訴湯普生的。湯普生不管有沒有害段慶來的心思，這個人都死不足惜，可是段譽，卻多數都是受到湯普生的蒙蔽，可是偏偏他是直接操作人員，肯定也會因此獲罪的，除非湯普生愿意一個人攬下所有的罪名，證明段譽完全不知情，或者是受到脅迫才做的這些交易。

“在羅湖見到三哥，三哥也說開曼群島那間離岸公司的資金一定來自國內，他希望我盡快找出公司的內鬼，從而從資金來源上入手。可是這件事居然會是這個樣子，這叫我怎么跟老段交待？”石磊開始犯愁了。

對此，蔣風約什么都沒說，只是略帶著點兒憂愁的看著石磊，她很清楚石磊其實是個很重感情的人，段慶來當初被大唐挖角，石磊就已經懷疑過他一次，可是段慶來卻一直對石頭集團忠心耿耿，這些年來，如果沒有段慶來的統籌和管理，石頭集團也不可能發展的如此平穩。要是因為這件事再讓段慶來傷情，石磊肯定是不愿意的。

沈怡見狀，緩緩開口道：“石石，非常時期，不能fù人之仁。而且，段譽的事情也并不是完全無法解決。昨晚我聽雪琴和雅琴姐妹倆說了這件事之后，也想到你可能會為此犯難，所以我想了很久，這件事，如果通過我國財政部的正常手段去操作，段譽恐怕少不了牢獄之災。雖然我個人覺得讓段譽受點兒懲罰也好，省得他被性子里的懦弱以及善良害了一輩子，他能一直替湯普生做這些內幕交易，受點兒懲罰也是應該的。可是你肯定是不贊同的，于是我就想到，或許，豆豆的哥哥能幫的上忙。”

石磊眉頭一皺：“蘇言之？他能幫的上什么忙？”

沈怡把目光投向了靳老爺子，靳老爺子緩緩開口說道：“石石，你跟我到書房去，這些話我只能單獨對你講。”

石磊知道，這肯定涉及到軍事機密了，而且蘇言之原本從事的就是保密度極高的工作，他當初去非洲之前就說過，其實他連自己在非洲都不該告訴石磊的，那已經是違反紀律的做法了。所以石磊聽到靳老爺子這話之后，立刻就走到靳老爺子身邊，扶著靳老爺子進了樓下的書房。

進了書房之后，石磊小心的關好了房門，扶著靳老爺子坐下。

“老爺子，這事兒是不是機密性極高？您不會違反紀律吧？”石磊有些忐忑，很顯然，客廳里的幾個人，沈怡大概只知道蘇言之現在可以負責解決這事兒，可是靳老爺子絕不會告訴她該怎么解決，所以靳老爺子跟自己談話，是要連沈怡都排除在外的。而其他的幾個人，則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恐怕昨晚靳老爺子也就是單獨跟沈怡說起這事兒的。

靳老爺子點了點頭：“違反紀律倒是不至于，也沒什么人敢說我違反紀律。只是這事對你而言，非同小可，你要切記切記，一會兒我所說的一切，哪說哪了，如果你同意這么做，我會負責幫你去找言之打招呼，甚至包括軍方。但是你不同意，你就給我把這一切統統忘掉！”

老爺子說的如此慎重，石磊也趕忙就點了點頭應承下來：“老爺子您放心，就算我同意了我也會立刻忘掉的。”

靳老爺子點了點頭，開口道：“言之回國有一段時間了，不是述職，而是徹底調了回來。只不過這個消息不能讓外界知道，甚至在目前這段過渡時期里，連蘇豆豆這個小丫頭也不能知道言之回國的事情。我這個老東西雖然早就不問軍隊的事情了，不過他們總歸還是會向我匯報的。非洲戰略部換了人，現在言之回國是要準備負責北美戰略部的國內統籌領導工作，北美那邊的特工和組織，就都歸言之負責了。你應該知道，特工負責的，不光是政治和軍事方面的事情，有時候也需要負責經濟方面的事務。光是你公司的事情，肯定不可能動用那些特工，一旦開始操作，至少會有書名特工的身份曝露，他們就必須隨著這件事回國了。但是這件事牽涉到國有資產的外流，再加上我這張老臉，并且事關重大，想必軍隊里還是愿意給我這個老東西幾分面子的，拼著讓幾個特工的身份曝露，重新布置，也可以用比較合適的理由介入進去。追討國有流失資產么，在追逃資金的同時，把湯普生和段譽暫時控制起來。然后以你跟言之的關系，他應該會愿意幫你這個忙，讓湯普生在美國受審的時候，將所有罪名全都攬下來。當然，我們會提供給他一些交換條件，比如一定程度上的政治庇護等等。”

石磊明白了……

這就是政治，這就是所有一切在利益面前都可以被拿來交換。

如果說在此之前石磊還對政治有些不明白不懂的話，那么，現在，他算是徹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政治。靳老爺子絕對是那種不擅長于搞政治斗爭的人，他只是一個鐵血的軍人，一個純粹的軍人，可是在政治這個大環境之下，依舊不得不被迫的學會了這所有的手段和方式。

但是靳老爺子的還擊卻又是違背政治斗爭原則的，或者說是不符合政治斗爭的規律的。靳老爺子使用的還是軍隊里的做法，一力降十會。對方的攻擊有多少，方式有多少，靳老爺子從來沒打算過問，他只是用看上去最為笨拙的方式，卻又是最簡單的方式，直接打碎了對方的花招。所有的花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不值一提。

我國的體制決定了一號首長必然是軍政一體的一把手，想要走上這個位置，必須要掌控軍隊方面的絕對力量。

不管這次對方使了多少力，試圖從多少方向上去阻攔靳明甫的上位，靳老爺子都只是將自己在軍方的絕對實力展現出來，讓對方明白，也讓其他蠢蠢玉動的不同派系的人明白，想要動靳家的人，就必須面臨軍方的責難，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去打靳家的主意的。

這件事如果可以如同雷霆一般的迅速解決，那么必然會影響到那個人在另一個方面的發力，沒有人可以控制整個局面，所有的攻勢也好，防守也罷，那些基層或者中層的力量，最終將會決定結果的走向。而左右這些基層和中層力量方向的因素，絕不是說某個人或者某個派系可以完全掌控的，那些人也不過是因勢利導，看著風向行之罷了。這不是賣面子幫忙的事情，而是可能會影響到一生的重大事件，沒有人敢在這種時刻孤注一擲去選擇某一方徹底的倒過去。能夠獲得這些人的幫助，必然是其中一方占據了足夠大的優勢的時候。

一旦在五行科技股價這件事上，靳老爺子，或者說石磊可以做出決然的反擊，可以用大巧不工的重劍一劍劈碎對方的謀劃已久的陰謀，那么，那些蠢蠢玉動原本準備倒向對方的基層和中層力量，就會停頓下來，至少做到駐足觀望，而不會傻乎乎的倒向對方。

距離靳明甫拿下常委席位，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只要讓對方的集團里產生足夠的猶豫和觀望的態度，那么靳明甫就算是勝利了。不管是不是完勝，結果最重要。

“好的，老爺子，我明白了。我應該做些什么？”石磊問到，經濟上的事情他比靳老爺子懂得多得多，可是政治上的斗爭，他還太nèn太nèn。

靳老爺子和藹的笑了笑道：“從經濟角度解決吧，言之那邊你不用特意說些什么，一旦驚動他的部門，他會和你聯系的，到時候把這些告訴他就可以了。至于怎樣將對方資產的不明來源揭露出來，這就該是你擅長的東西了。”

石磊徹底明白了，其實很簡單，對方不就是想攪亂視線讓五行科技被舉報么？那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石磊難道不會先行舉報么？只需要一條，向美國證監會投訴有人惡意操控五行科技的股票就可以了。一旦美國證監會行動起來，而資金流向明顯是從中國流出的，那么國內的部門介入，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靳老爺子拍了拍石磊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出了書房。

屋里的幾個人還在眼巴巴的看著石磊和靳老爺子，見他們一臉的輕松，就知道他們已經談論出了結果，而且，基本上已然勝券在握了。

“大哥哥，是不是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任雅琴很是可愛的歪著腦袋，湊了上來抱住了石磊的胳膊。

石磊笑著抽出手，看見任雪琴也湊了上來，便一左一右抓住兩只小蘿莉的腦袋：“嗯，這次可是要多謝謝你們了，你們出了很大的力。”

“那你是不是該獎勵我們一下？”這次是任雪琴問的。

石磊笑道：“你們想要什么獎勵？”

“我們要去香港迪士尼樂園玩兒，大哥哥你要陪我們去哦！這才算是獎勵么！”

看著兩只小蘿莉交俏的臉龐，石磊笑著說道：“等到國內的事情處理完了，我的兩個小寶寶也出生了，我們一起去。”

聽到石磊這么說，兩只小蘿莉卻并沒有感覺到太大的興奮，很顯然，她們更希望石磊單獨帶著她們去玩兒，而不是帶著一大堆人。不過，這總好過沒有，也總算是能讓兩只小蘿莉勉強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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