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軍閥 第九十九章 東瀛和鮮花
我的老婆是軍閥第九十九章東瀛和鮮花
第九十九章東瀛和鮮花
狹長的遍布島嶼的藍色海峽中,一艘艘鋼鐵巨艦靜靜停泊,森冷的炮口好似血火獠牙,準備撕碎一切敢于挑釁的力量。
當中國人龐大的艦隊出現在長崎港時,正號召各藩與中國人決戰的孝明天皇、幕府家臣們都吃驚的將滿腔怒火壓了下來。
現時幕府將軍德川家茂剛剛繼位,而且年幼,剛剛十三歲,幕府由其家老們把持,代表人物就是大老井伊直弼、中老阿部正弘等巨擘。
阿部正弘更是長崎海軍傳習所的實際操辦者,勝海舟等海軍軍官陣亡的訊息傳來后,阿部正弘三日三夜未曾合眼,在寺廟中靜坐。
“忍”,勝海舟用生命代價換來的訊息傳到了阿部正弘的耳中,阿部正弘悲痛的知道,勝海舟是對的。
是以當中國人的艦隊將即將引爆的人的怒火當頭澆了一瓢冷水后,幕府隨即派出了求和使團,星夜趕來長崎求和。
就算孝明天皇及支持他的強硬大名們,也只能靜觀其變。
各藩親近天皇的大名中,實力最強橫的莫過于長州藩的毛利氏族,也就是戰國時代赫赫有名的毛利元就之家族。毛利元就號稱第一智者,在策略游戲中,他與中國的諸葛亮智力都被設定為滿分,由此可見人對其的推崇。
后來毛利元就的孫子參與西軍反對幕府,西軍戰敗后毛利家被幕府減封,從此歷代毛利藩主都與德川幕府不和,據說每次新年,家老們都要向藩主詢問:“今年倒幕之機如何?”,藩主總是回答:“時機尚早”。其倒幕之心一刻也未曾停息。
去年德川幕府老將軍去世,長州藩現任大名毛利敬親受天皇密令,力主尊王攘夷,但毛利敬親其人卻極為開明,引進西洋軍制演練新軍,歷史上的長州奇兵隊乃是明治維新時倒幕派的主力軍,戰功赫赫威震。
聞得中國人入侵長崎,毛利敬親雖與“肥前的妖怪”鍋島直正不睦,卻仍然極快的組織起火槍隊,準備應鍋島直正之邀征伐長崎。
同樣,當中國水軍在長崎港外展示自己強大的肌肉后,長州火槍隊在中途被密令按兵不動,等待天皇的征伐指示。
而長崎港,在接連擊潰了肥前藩以及鄰近筑前、筑后等藩的援軍后,局面暫時穩定了下來。
長崎軍事禁令已經取消,成立了管理委員會,由鳥津小六任首席委員,同時組織了有三四十人的治安隊,當然這些人不是沒什么操守的流浪武士就是閑散無賴,趁機敲詐商戶禍害以前瞧不起自己的正經商人,屢禁不絕,在平遠軍槍決了一名婦女的治安隊浪人后,才令治安隊惡霸般的行為收斂了一些。
當然,張有存的策略就是,只要不鬧的太過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是,這些人為中國人做事,不就是為了鬧些好處么?只要不影響長崎的正常商業秩序,小打小鬧的敲詐勒索倒也不必管他。
在長崎主要的街道路口,均有荷槍實彈的中國步槍兵把守,令這座桂花飄飄的美麗港口城鎮平添了幾分肅殺。而在各個街口,以及每天向各戶居民散發的日文傳單中,宣傳的是皇權下的“人人平等”,很是把大名家臣武士制度狠狠批判了一番,又言道長崎將會實行自治,由居民們自己選舉委員會首席委員,更闡述了一番自治律法,特別是將前不久槍斃治安隊浪人之事大肆宣傳了一番,言道若遇到管理委員會和治安隊違法行為,可直接向中部報告。
張有存拜讀過攝政王下發外務部高級官員的內參資料《殖民地管理》,對于一些精髓把握的極為到位,歸根結底就是倭人治倭,胡蘿卜加大棒,淡化占領軍色彩,歪曲主權論以民生論占領道義制高點等等,當然,不管是批判武士制度亦或闡述自由選舉之思想,都請了鳥津小六以及人通譯等參與,以人能接受的方式進行,而且,也從沒想過會起到什么大的效用,更大意義上,是為殖民地政府披上合法化外衣而已。
就在中國人開始對長崎進行殖民教育的同時,幕府使團到了長崎,使團由三代中老內藤信親率領,內藤信親乃是幕府三朝重臣,地位僅次于井伊直弼和阿部正弘,阿部正弘體弱多病,而井伊直弼在去年與美國簽約時就擅自妄為,不等效許擅自簽字,從此激起了國內的尊王攘夷運動。
在此情況下,內藤信親無疑是來同中國人和談的最佳人選,就算京都,天皇對內藤信親也印象頗佳,這位幕府老中、越后村上藩第七代藩主,在各地大名中同樣享有清譽。
跪坐在榻榻米上,陣陣花香傳來,內藤信親謹慎的觀察著桌對面的中國外交使者,這位面相威嚴的中國官員四十歲左右年紀,正是年富力強之時。
手里,是中國人擬定的草約,援引日美通商條約,要求國開放箱館、兵庫、新潟三港,辟江戶(東京)、大阪為商埠,港口商埠,中國人可自由出入,享有居住權、房屋租賃權等等,中國在江戶設領事館,遵行自由貿易原則,雙方國家間的民間貿易不受任何限制,官員不得干涉,對輸入只商品實行協定關稅率,對中國輸出品關稅率均從價5,中國對輸出品關稅率為免費、5不等,無權自主確定關稅,當地金銀可免稅輸出入。
中國駐領事擁有領事裁判權,若與泰西國家發生爭端,中國可應請求作為委托人,居中凱旋調停,條約有效期二十年,屆時可改訂新約等。
除了援引日美通商條約的這些條款外,中國人又提出國交出挑起兩國爭端之戰犯,長崎港援引上海條約,設定為自由貿易港,由中國托管,同時中國駐軍保障長崎作為自由貿易港之地位。
獅子大開口,內藤信親臉色頗不好看。交出戰犯云云,更是荒唐,實則幕府已經就中日海軍交火事件進行過調查,發現很可能只是海軍傳習所的海軍軍官私自行事,現在中國人,卻將矛頭指向了將軍和天皇。
“內藤大人,如果貴國不能答應我們的請求,那么我們只能去江戶、京都覲見天皇陛下,請天皇陛下示下條程。”
張有存語氣平淡,卻令內藤信親眉頭擰了起來,這是裸的威脅,自然是在說,如果不答應中國人的條件,他們的艦隊就會去攻打江戶,軍隊入侵京都。
“請內藤大人認真對待我們的建議,我們也會給內藤大人充足的時間考慮。”張有存語氣平和,卻有些斬釘截鐵的決絕。
內藤信親心里輕輕嘆口氣,點了點頭。
京都御所,外圍石垣,內鋪白砂,寬闊綿延的杉木屋頂,屹立在幽靜的石園前面,這里,便是天皇居所,天皇宣稱是神的化身,是以皇族沒有姓氏,以諱號稱呼天皇。
清泉竹動聲,遠遠隱隱有歌聲傳來,悅耳古樸。
孝明天皇靜靜的看著手里的信,來自長州藩毛利敬親的密信,信里,毛利敬親請天皇陛下靜觀其變,如若幕府再次與中國人簽訂有損國體之約,則可號召天下大名征討肥前,問罪鍋島直正,由此激勵倒幕義士之士氣,幕府理虧下,必不會聲援肥前國,由此拉開倒幕之開始。
又說對中國人,天皇可安撫拉攏,攘外先安內,趁此良機,將軟弱之幕府打倒,天皇神光普照,革新利弊,再與中國人一較長短。
“敬親,也是位智者呢。”孝明天皇感慨的輕輕放下信箋。
跪在對面的文臣恭聲道:“有毛利大人輔佐,陛下親政的日子不遠了。”文臣知道,自從幕府中有人倡議“公武合體”,逼迫天皇將御妹“親子內親王”和宮公主下嫁幕府將軍德川家茂,天皇對幕府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現在天皇以和宮年紀尚小又有婚約而推諉,但幕府逼宮甚急,十二歲的和宮怕早晚會降嫁幕府,天皇陛下心中郁郁可想而知。
孝明天皇白皙雙手慢慢捧起了茶杯,品茶。
與此同時二條城內一間茶室,幕府大老井伊直弼慢慢將他草擬的一封詔令遞給跪坐下首的家臣長野主膳。
將軍德川家茂年幼,可以說,現今井伊直弼才是幕府真正的統治者,甚至可以說是整個的統治者,同時也是尊王攘夷派的眼中釘肉中刺,是孝明天皇和擁戴他的各地大名最想除去之人。
長野主膳接過詔令,微微一怔,這是以幕府名義令各藩大名征討入侵長崎之中國人的詔令。
剛剛在長崎與中國人和談的內藤信親寫來密信,呈報中國人提出的和約草案,那一瞬,長野主膳就看到,井伊大人的臉色變了。
井伊大人一向主張開國,在與美國人和談時,井伊大人認為本國海防軍備不足,若與美國交戰必然引起兵禍,國體受損,是以決心一身甘受重罪而保全大局,不等效許擅自簽字以全國體,在未得到天皇御準下,就與美國簽訂條約,甘被萬民唾罵而并不自辯,實在是千古名臣典范。
但今日,怎么又沖動的要與中國人決戰?要知道橫列在長崎港外的中國艦隊,比之幾年前之美國艦隊更為強盛。
長野主膳隨即就想到,距離長崎最近的幾藩如長州藩、薩摩藩等,均與幕府不睦,聽說時常與天皇互通密信,與中國人開戰,這幾藩首當其沖,正是鷸蚌相爭之局。
長野主膳就笑道:“大人果然高明。
井伊直弼知道長野主膳心中所思,極為嚴肅的道:“長野你錯了,這些年我兢兢業業不敢旁騖,時人罵我,我甘受之,他們卻不知道攘夷開國,實為一體,若不開國,如何攘夷?”
“然則中國人野心勃勃,觀他條約,意圖染指我疆土爾,此風一開,危亦,何況事有輕重,泰西遠在萬里之外,頗不足慮,中國卻在我臥榻之旁,又豈容我國安睡?若不奮力圖之,從此之后,我等早晚淪為亡國之奴。”
長野主膳臉通紅,滿臉慚愧,伏地道:“大人,我錯了!”
井伊直弼深深嘆口氣:“只希望,他們都能有這個覺悟,放下各自的算盤,齊心對外,我國才有一線生機啊!”
長野主膳起身,握著拳頭道:“我這就去御所見天皇陛下。”他作為幕府與天皇之間的聯絡人,乃是京都御所的常客,但卻幾乎每次都遭冷遇。
井伊直弼微微頷首。
坐在馬車里,葉昭還在回味蓉兒寫來的信,不時微笑,蓉兒在信里說,她又長個子了,小家伙看來開心的不行,這個年代女孩子個頭大多不高,葉昭還真以為她就不長個了呢,這也是小家伙的心病,突然發現自己個頭開始躥,自然開心。
想想,蓉兒也十六了,豆蔻年華,可愛的無以復加,是不是要給她搞個成人禮來慶祝?笑了笑,好似又有猥瑣的想法,唉,可不能再欺負她了。
好久沒見蓉兒,卻真的想她了,等事定,回廣州走一走。
,葉昭就搖起了折扇。
看到張有存擬定的和約草案,葉昭就知道,中日必有一戰,不僅僅是現在,今后若干年,問題都會成為擺在外務部面前的最復雜之雙邊關系。
雖然以現今局勢,人很難阻擋中國稱霸東亞的腳步,但這個民族,又從來不會甘心俯首稱臣,就算短時間遭遇挫折,它也必定會想法設法的崛起,中日之間的糾葛,不過剛剛開始。
外面黃驃馬突然嘶鳴一聲,好似向旁邊緊跑了幾步,慢慢停下,葉昭身子一傾,險些摔在座位上,微微蹙眉,拉開車窗布簾向外看去,這里是挺熱鬧的一處長街,兩旁店肆林立,各種木牌布幡高懸。剛剛卻是一輛黃包車從斜刺里突然沖出來,若不是黃驃馬神駿,只怕就驚了。
有穿著黑制服的巡捕跑過來,抓著那人力車夫喊:“跑什么跑?知道規矩不?”人力車夫連連賠笑道歉。
現今對于馬車和人力車出了管制條例,但除非嚴重違規,否則人力車鮮有被罰款的,畢竟拉黃包車的都是苦哈哈,現時國情,若太過苛責只怕這些苦哈哈就會成為巡捕們的敲詐對象,只能一點點來。
倒是對于馬車管理極嚴格,就比如在南京,幾條主街道上,如果馬匹隨地便溺,會被課以重罰,是以馬車車夫就成了技術含量很高的活兒。
“車馬當街拉尿,罰款五角!”那教育完人力車夫的巡捕突然就向葉昭乘坐的馬車走過來,葉昭一怔,掀開前門布簾,果然,黃驃馬拉了尿,這匹馬乃是神駒,一向不會隨地便溺,看來,剛剛它是真被嚇到了。
隨從掏錢認罰,從巡捕手里接了票,這些罰款,會撥入南京府衛生局,作為清潔隊的開銷。
五角錢,罰銀可謂很重了,但也正是為此,南國的廣州、福州、南京、蘇州等大城鎮才漸漸干凈清潔起來。馬車漸漸被淘汰,人力車和雙人竹轎盛行,官員不用說,本就喜歡坐轎子,不過在南國,八抬大轎極少,就算李蹇臣等一品大員,也不過乘坐四人抬轎。
不多時,就見兩名清潔工拎著水桶跑過來。
南京城清潔工規模雖然比不上廣州,但幾條主街分段承包,每日都打掃的干干凈凈。
“咦?”旁邊傳來清脆的聲音,葉昭就有些撓頭,車馬當街拉尿被罰款,又被她看到了。
穿著英挺黑色巡警制服的靚麗女警官走過來,身后跟著三四名部下,男女警皆有,葉昭就對她一笑:“能不能給個面子,別罰了。”
那剛剛將票據遞到侍衛劉三手上的巡捕見葉昭同副局座認識,怔了下,忙看局座臉色。
朱絲絲瞪了葉昭一眼,說:“再說多罰你點兒!”
葉昭就笑,摸出懷表看了一眼,對朱絲絲道:“六點多了,上車吧。”
這段時間葉昭忙的昏天黑地,朱絲絲好似也一直沒回布行,兩人可十多天沒見面了。
昨日起,兩位副總理大臣和四名議政大臣進了惜陰書院,南朝議政制度拉開序幕,葉昭這才輕松了些,今天倒是下午難得有時間,出來溜達溜達。
朱絲絲本不想上車,隨即就見葉昭躍躍欲動,好似要跳下馬車,這要大街上和他拉拉扯扯成什么樣子?這個家伙,可不管這套,什么事都辦的出。
無奈只好回頭和部下警員交代了幾句,就上了葉昭的馬車。
見威脅奏效,葉昭心中偷笑,卻也沒對她毛手毛腳,當色狼欺負她固然好玩,但也是時候好好對這個小丫頭了,欺負的太狠回頭知道自己身份可別再暴打自己一頓。
“去哪兒吃飯?”葉昭笑著問。
朱絲絲微微詫異,半個多月沒見,他倒長進了,說:“隨便。”
葉昭就拍拍手,提高嗓音對外面道:“錦云園!”馬車隨即慢慢駛出。
“怎么你都不回布行了?”葉昭問。
朱絲絲捋了捋精致漂亮燙得微卷的長發。說道:“我回了呀,回了幾次,你都沒回來呢。”
葉昭哦了一聲,說:“最近忙。”
朱絲絲就關切的問道:“生意怎么樣?”
葉昭笑道:“去錦云園,你說怎樣?”
朱絲絲就翻個白眼,說道:“有時候真希望你賠得精光。”
葉昭笑道:“賠得精光,你養我啊。”
“我養就我養,那也比你現在不著調好。”朱絲絲說完,俏臉一紅,這些天,她實在有些想這個色狼,甚至挺懷念他在自己身邊口花花的日子,有幾次回到布行想見見他,可他卻很晚都沒回來。
今天在大街上乍然遇到他,看著他那可惡的笑臉,朱絲絲卻覺得親切無比,甚至差點落淚,心里恨自己不爭氣,可不知不覺,早已情根深種。
突然把心里話說出來,朱絲絲呆了呆,忙扭過頭,俏臉火熱,更生自己的氣,這色狼,可得意死了吧?
葉昭呵呵傻笑,伸手去拽朱絲絲如綿玉臂,朱絲絲掙了下,柔軟青春的嬌軀還是被葉昭擁入懷中。
“著調,以后我都著調。”葉昭傻笑著,在朱絲絲雪白額頭印了一吻,聞著朱絲絲清新氣息,心里滿是溫柔。
“啊”,手背卻被朱絲絲狠狠咬了一口,“哼,也不知道這幾天你又找了多少女人。”朱絲絲恨恨白了葉昭一眼,氣不打一處來,見不到這色狼還真想他,可見到他,就一肚子氣。
葉昭笑著親她柔嫩小臉,說:“不找了,以后都不找了。”卻也不解釋那是自己的三姨太,此情此景,解釋反而不美。
朱絲絲無言以對,也就他能這般厚臉皮吧,可偏偏令人奈何不得。
在錦云園二樓雅間,葉昭要了鮑魚魚翅大餐,心情極佳,飯量也就出奇的好。
朱絲絲第一次吃雙頭鮑,咬了一小口,鮮美難言,卻是想起了弟弟妹妹,說:“三小子他們在就好了。”
葉昭笑道:“我明日就給廣州發電報,叫人買雙頭鮑送過去,爹爹娘親,三小子五小子五丫頭共五口人是吧?每人一斤兩只。”
朱絲絲知道這色狼細心,但沒想到弟弟妹妹的乳名一個也沒叫錯,畢竟家里那次不算的話,才同他吃過一次飯,又是好久之前的事,若不用心,丫頭小子的哪會記得這般清楚?看他當時對自己弟弟妹妹的嘴臉,可真沒想到會記弟弟妹妹的名字。
“隨你。”朱絲絲多少知道葉昭的脾性,既然說了就肯定會辦到,推拒也是白費唇舌,顯得矯情,他家大業大,也不在乎這點銀子,愿意買就買,他若真貧困潦倒,自己自也養得他。
葉昭笑著點點頭,他很喜歡朱絲絲這點,很大氣的女孩兒。
朱絲絲卻是突然蹙著秀眉問:“你生意怎么就周轉開了,又從家里要的銀子么?”
葉昭笑道:“這么不相信我啊?我要想踏實做生意,誰能搞得過我?”
朱絲絲撇撇嘴,不過心里也知道,一起共事的時候就看得出,色狼見識高明,只是辦事荒唐懶散好色而已,要能靜下心做事,也不見得輸給旁人。
用過晚膳,回到布行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朱絲絲落落大方的洗了澡,換上湖水綠綢子睡衣睡褲,燙了小卷的長發,可真是古典中透著洋氣,精致靚麗而又粉黛味兒十足,青春誘人雪膩嬌美,異樣的撩人。
軟軟的大床,葉昭和朱絲絲肩并肩躺在床上,枕著葉昭胳膊,被葉昭擁在懷中,朱絲絲覺得身子暖暖的,大床更是松軟而彈力十足,躺在上面極為舒服。
愜意的用雙腳夾著朱絲絲柔嫩小腳,看著朱絲絲清澈大眼睛緊緊閉上,俏臉也漸漸紅了,緊張的青春活力十足的嬌軀都微微顫抖,葉昭就笑,說:“絲絲,說說話吧。”
朱絲絲還是不敢看葉昭。
葉昭琢磨著,說道:“我本來是準備等新府邸落成再迎娶你過門,可現在看,新府邸怕要明年中旬才能住進去,還有個月呢,總不能讓你沒名沒分的跟到那時候兒,這么著吧,我買個院子,娶你過門,咱倆先湊合著住,你看行不行?”
朱絲絲不吭聲。
葉昭繼續道:“我跟你說說家里的情況吧,大太太其實很小的,才十六歲,跟我成親五年了,是家里指的婚;二太太用你的話說就是自由戀愛,也很能幫我;三太太你見過,就那天你跑了的那次。”
朱絲絲詫異的睜開清澈大眼睛,說:“那是你的三姨太。”
葉昭笑道:“是啊,是你三姐姐。”
朱絲絲就不吭聲了。
葉昭又道:“還有花姬和莎娃,你都見過了,她們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你肯定會喜歡她們,她們也會喜歡你。”
葉昭繼續道:“絲絲,我知道你是廣州婦女會的人,反對納妾,喜歡一夫一妻,而且覺得我人品卑劣,其實怎么說呢,好多事咱倆都是誤會,就說這半個月,你肯定以為我胡天胡地去了,可我冤不冤啊,不信你摸摸看,這還沒怎么著呢挨著你我就受不了了,要是我天天花天酒地,能這樣?啊,不過也難說,誰叫你這么漂亮呢?”
朱絲絲俏臉通紅,氣道:“說沒兩句又沒正經話了!”
葉昭就笑,說:“所以啊,可委屈我們絲絲了,相公得罪你的地兒,先欠著,以后慢慢補償。而且相公我,其實是個大人物。”
朱絲絲扁了扁嘴,不理他。
葉昭攬緊她,在她潔白額頭輕輕親了口,說:“家里的情況你也都知道了,下個月嫁給我,成不成?”手一翻,也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大束鮮花,送到朱絲絲面前,說:“看看漂亮不?”
朱絲絲呀了一聲,接過,聞著花香,看著五彩繽紛,說:“漂亮。”
“嫁給我,好不好?”隔著鮮花,葉昭柔聲問。
此情此景,朱絲絲暈暈的,就不禁點了點頭,隨即驚覺,想說不知道我爹娘會怎么說,但旋即知道,看葉昭這氣派,能嫁入他府里,只怕阿爹阿娘會敲鑼打鼓放鞭炮了,別說現在南國法律下,實則妾侍地位早已不同以前,只是在家里的地位低了一等,子嗣嫡庶有別;就算以前那毫無人身自由只是作為男人財產的小妾,以色狼顯露的財力,只怕爹娘也巴不得將自己送他府里,畢竟爹娘最疼的還是哥哥。
葉昭卻早已笑著擁緊她,輕輕親了過去……
第九十九章東瀛和鮮花
我的老婆是軍閥 第九十九章 東瀛和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