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華夏 (一千三百九十七)斯大林格勒——狼王另類的春天
(一千三百九十五)幻覺和秘密
跳到了斷崖的另一端的瓦勒婭看著慘叫著掉下去的瓦連京,一時間心膽俱裂,她連滾帶爬地躲到了一個石窩里,只露出了半張臉,他看到遠處的山坡上,幾個靈活得如同猿猴一樣的身影,其中的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枝長長的帶有瞄準鏡的狙擊步槍。(頂點小說小說)
瓦勒婭似乎看到了那個中國人面無表情仿佛大理石雕像一樣的臉,嚎叫著舉起了手中的“司登”沖鋒槍,向對面一陣亂掃,趁著對方躲避子彈無暇顧及自己的時候,瓦勒婭滾出了石窩,閃身逃進了林子里。
“砰”又是一聲沉悶的槍響,和擊斃瓦連京的那聲槍響一樣,瓦勒婭的心一陣緊縮,以為自己被擊中了,但事實并不象她想的那樣糟糕,子彈并沒有象打中瓦連京那樣的穿過她的身體,而是擊中了她手中的“司登”沖鋒槍。
沖鋒槍一瞬間在瓦勒婭的手中炸裂開來,她感到手上傳來一陣劇痛,然后整條胳膊都變得麻木起來。她丟掉了已經破碎的沖鋒槍,跌跌撞撞的拼命向前跑去。
對于瓦勒婭來說,“狗腿子”瓦連京的死意味深長著她現在又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從波斯到尼泊爾,她辛辛苦苦拼湊起來的隊伍,在中隊的一路攔截攻擊下,又都象煙霧一樣的消失了。
不知怎么,也許是極度恐懼的驅使,她的頭腦中,竟然浮現出了在波斯的那些日日夜夜。
在英國和蘇聯合力攻占伊朗之后,這兩個意識形態完全不同的盟友便開始了貌合神離的合作。蘇聯公然置自己同英國簽署的條約于不顧,在伊朗北部搞起了新的把戲。在斯大林的授意下,蘇軍分別在阿塞拜疆和庫爾德人聚居區扶植了兩個傀儡政黨:“阿塞拜疆民主黨”和“庫爾德斯坦民主黨”。這兩個莫斯科工具先后宣布成立“蘇維埃人民共和國”,脫離伊朗中央政府。隨后在蘇軍保護下的“庫爾德蘇維埃人民共和國”和“阿塞拜疆蘇維埃人民共和國”兩個偽政權彼此之間又締結了所謂的“同盟條約”。
斯大林的如意算盤是,通過建立并逐漸擴展這兩個共和國,把勢力滲入到土耳其和伊拉克境內,進而控制中東各國。
由于英國此時需要借重蘇聯對抗德軍和華軍以確定中東地區的安全,對于這兩個蘇聯扶持起來的偽政權的成立,英國人雖然心里不滿,但表面上采取了默認的態度。
英國的忍氣吞聲助長了蘇聯的氣焰,可能是這樣還覺得不過癮,經過緊鑼密鼓的籌備,在伊朗北部的蘇軍占領區,“波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終于新鮮出爐了。
對于蘇聯人搞的這些鬼把戲,英國人十分惱火,邱吉爾指責蘇聯政府在伊朗扶植分裂勢力,并向斯大林提出了抗議。但是,蘇聯人對英國人的抗議置若罔聞,依然我行我素,仿佛根本沒有這回事似的。英國人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在自己的占領區加強了防范了事。
而瓦勒婭從蘇聯邊界進入伊朗的時候,“波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已經成立了一陣子,風頭正勁,瓦勒婭在這里碰到了一些諸如“狗腿子”瓦連京、“狐貍”莉薩等舊相識,在當地蘇軍和情報部門的幫助下,她又組織了一支新的擁有30名男女成員的探險隊伍,并且得到了足夠的裝備——當然這些裝備多是不太趁手的英國貨,由于國內戰事吃緊,“波斯蘇維埃共和國”已經很難從國內得到支援了,不得不仰仗英國方面的接濟。
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后,瓦勒婭率領隊伍出發,準備經伊朗和印度邊境(她已經得知阿富汗有華軍進駐)進入印度,然后北上前往尼泊爾,經尼泊爾進入西藏。
但就象上一次在蘇聯境內發生的意外一樣,這一次,瓦勒婭的如意算盤再次被突然而至的華軍打亂。
就在那時,20萬華軍從阿富汗出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入了伊朗。
華軍的攻勢快速而猛烈,蘇軍和英軍一時間措手不及,連連敗退,而伊朗人這時也趁勢而起,掀起了反抗英國和蘇聯占領軍的怒潮。英軍和蘇軍一時間顧此失彼,疲于奔命。而更大的打擊很快接踵而至。在伊朗首都德黑蘭,忠于伊朗王室的抵抗人士聯絡被解散的伊朗軍隊官兵和市民發動了起義,解救出了被軟禁的伊朗國王穆罕默德.禮薩.巴列維,巴列維國王在起義軍的拼死掩護下逃離了德黑蘭,和中隊取得了聯系,隨后巴列維國王在中營中通過無線電臺號召伊朗人民發動圣戰,驅逐英蘇占領軍,同時巴列維國王還下令全體伊朗人民和境內的所有武裝力量支援進入伊朗的中隊,協助中隊光復伊朗國土。
此時的伊朗對瓦勒婭來說,已經不再是“布爾什維克主義的東方樂園”,而是不折不扣的地獄。
由于到處都是戰火,瓦勒婭的探險隊在出發伊始便麻煩不斷,好容易一路晝伏夜行東躲西藏的來到了邊境地區,先是遭到了伊朗人的游擊隊襲擊,在進入印度邊境時又遇到了華軍的巡邏部隊,一場激戰之后,不但人員所剩無幾,還丟失了大量的裝備,更為要命的是,部分重要的“探險資料”落入了華軍手中,并且引起了華軍情報部門的警覺。隨后,可怕的華軍特種部隊就盯上了他們,并且一直追到了尼泊爾。
到現在為止,瓦勒婭已經記不清了自己到底有多少次處于死亡的邊緣。
一條樹枝打在了瓦勒婭的臉上,帶來劇烈的痛楚,使她的眼睛一陣發黑,但她的腳下仍然沒有停。
天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陽光透過樹林照射了進來,衣衫襤褸的瓦勒婭拼命的在崎嶇的山石之間跳躍著向前奔跑。
遠處又響起了幾聲槍響,但聽起來已經顯得十分遙遠,瓦勒婭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但仍然不敢放松腳步。
可能是長時間的奔跑讓她的腿部肌肉發生了痙攣,突然間,瓦勒婭覺得雙腿一軟,她的身子一歪,摔倒在了地上,隨即從斜坡向下滾落而去。
瓦勒婭剛要發出尖叫,她的頭重重的撞在了一顆樹上,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瓦勒婭感到臉上一涼,她晃了晃頭,醒了過來,當她看到面前出現的一張毛茸茸的敞著口涎的笑臉時,不由得驚駭地想要大叫,但卻只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她本能地扭動著身子,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的捆住了,嘴也被一條毛巾勒得死死的。
那張怪笑著的臉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下,發出猩臭的、動物般的氣息,讓她惡心得幾欲暈去。
“離她遠一點弗蘭肯斯坦”一個人大聲的喝斥道,那張臉有些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聽到這句德語說出的喝斥,瓦勒婭不由得吃了一驚,她抬眼向說話的人望去,看見的是一位金發的青年人。
“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在這里說德語要說英語明白嗎?”一位象是首領模樣的人大聲說道。
“現在已經沒什么關系了吧?印度都已經讓中國人打下來了。”剛才說話的年青人不在意的笑了笑,“這里可是尼泊爾,說英語并不一定受歡迎,還不如說中國話好一些。”
“我們不能……”首領模樣的人注意到了瓦勒婭已經醒了過來,停住了后面的話,他走到瓦勒婭身邊,伸手一把扯掉了她嘴上的毛巾。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把我綁起來?快放開我”已經聽到了他們談話的瓦勒婭靈機一動,用流利的華語說道。
那位首領模樣的人來到了瓦勒婭身邊蹲下,盯著她的臉,微微一笑,用華語問道:“你又是誰?小姐?到這里做什么?”
“我叫顧倩,是……到這里來考察的。”瓦勒婭迎上了對方銳利的目光,順口編道,“我是中國華東師范大學的畢業生,剛畢業不久來這里的。”
“你是哪里人?”那位金頭發的歐洲青年也湊了過來,“我看你不象是中國人。”他盯著瓦勒婭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目光又落在了她的頭發上。和剛才那個叫弗蘭肯斯坦的怪人不同,他打量她時的目光并不帶有任何的成份,而是象技術人員在研究什么東西。
“對啊,你是哪里人?”首領模樣的人繼續問道。
“我是上海人,我的外祖母是俄羅斯人。”瓦勒婭流暢地回答道,因為她現在不全是在瞎編,“可能我象俄羅斯人的地方多一些吧。”
聽了她的解釋,首領模樣的人冷笑了一聲,突然對著她的臉狠狠的打了一拳。
一陣難言的劇痛從面頰上傳來,瓦勒婭的眼前再次一黑,過了好半天,才一點點的恢復了過來。
“我本人其實樂于相信你的話,聰明的小姐,但可惜,事實不愿意站到你那一邊。”首領模樣的人用嘲弄的目光打量著瓦勒婭,用流利的俄語說道。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哈勒教授。”對方接著說道,并指了指身邊的金發年青人,“這是我的助手,弗朗茨。剛才那位是我們雇傭的保鏢,你已經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弗蘭肯斯坦。”
“我再問你一遍,小姐,你是誰?從哪里來?受誰的指使或安排到這里?你的任務是什么?”哈勒擰住了瓦勒婭的下巴,目光中閃過一絲猙獰,“別告訴我你是斯大林派來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瓦勒婭話還沒有說完,臉部再次遭到了重擊,她感覺到了鮮血在臉上流淌,熱熱的,咸咸的。
“看看這個小姐我想知道你的身上——象你說的,一位中國師范院校的畢業生的身上,怎么會有我們迫切需要的東西?”哈勒取出了一張畫在某種皮革上的地圖一樣的東西,在瓦勒婭的眼前晃了晃,看到他手中的東西,瓦勒婭的心里不由得一陣冰冷。
“你不想說也可以,我們沒有時間在你身上浪費。”哈勒大聲的招呼了一聲,很快,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又一個高個子德國人出現了。
“沃爾夫,把那種藥,給她打一針。”哈勒說道,“她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我想她可以幫助我們盡早的完成任務。”
聽了哈勒的話,叫沃爾夫的德國人臉上現出了興奮的神色。
“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可惜她沒生過孩子,不然的話,效果會更好。”沃爾夫笑著打量了一下瓦勒婭,飛快地打開了背包,取出了一個小巧的鋁盒打開,里面整齊地排放著一根根無色透明的針劑。
瓦勒婭拼命的扭動著身體,想要阻止對方給自己打針,而沃爾夫卻熟練地將她的身子牢牢壓住,飛快的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一針,然后起身松開了她。
沒有想象中的痛苦,瓦勒婭感到周圍的一切很快的變得模糊起來。
很快,周圍的景象又恢復了清晰,瓦勒婭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束縛似乎不見了,此時的她,正赤身的躺在家里的床上,周圍靜悄悄的。
瓦勒婭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傳來一陣難言的燥熱,她迫切的尋找著瓦羅加的身影,但四周卻一個人也沒有。
周身的yu火燃燒得越來越強烈,她感到異常的難受,她直起了身子,向窗外望去,看見了一頭異常雄壯的公牛。
瞬間,周圍的一切全都變了,她突然發現,自己頭戴金冠,身上穿著華麗的古希臘式長袍,正躺在一張華美的大窗上,仿佛古希臘的王后,而不遠處,一位侍者正牽著那頭雄壯的公牛朝自己走來。
“都準備好了。”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可以開始了。”
瓦勒婭循聲望去,看到了一頭用木頭作成的母牛。瓦勒婭感覺到有人正在攙扶著她,進到那頭木制的母牛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那個溫柔的聲音問道。
“……瓦萊莉婭.安德烈耶夫娜.梅爾庫諾娃……”瓦勒婭不由自主的回答道,“從莫斯科來……”
“你來這里要找什么?”
“……世界軸心……”瓦勒婭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頭母牛,正在和那頭強壯的公牛做著激烈的。
“你為什么要找世界軸心呢?你要用它來做什么?”
“……我要用它來使時光倒轉……我要建立一個全新的偉大的USR……我要砸爛這個舊世界……”
突然間,周圍的一切,華麗的宮殿,強壯的公牛,全都消失了,瓦勒婭睜大了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到了中國。
只是,她眼前的中國似乎有些異樣。
到處是飄揚的紅旗,穿著綠軍服,戴著紅袖標,在跳一種怪異的舞蹈的狂熱的人們。
看到那么多的紅旗,瓦勒婭莫名的感到一種另類的興奮。
“USR是什么?”那個聲音還在問。
“……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
幾個中國人看到了瓦勒婭,突然沖上來抓住了她。
瓦勒婭有些驚慌的看著他們,而這些人不由分說的將她按倒在了地上,一邊撕扯她的衣服,一邊不住的辱罵著她。
這些欺辱她的男男女女們嘴里不時的吐出一些她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名詞,象“蘇修特務”“三開分子”“破鞋”等等。
瓦勒婭很快便被他們剝得精光,她羞恥地用手遮擋著前胸,卻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她不由自主的翻過了身,感覺到無數只腳在踩踏著自己,而那些人還在高喊著“踏上一萬只腳,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你知道世界軸心在哪里嗎?”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們以前去過那里,但當時并不知道那就是世界軸心……”
“你還能找到那里嗎?”
“……我能找到……”
“世界軸心的具體位置在哪里?”
瓦勒婭感覺到無數雙手在抓扯掐摸著自己,兩條腿被強行分開,塞進了東西。巨大的恥辱竟然帶給了她極度的興奮,使她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
“雪山……圣湖……紅廟……”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前胸噴涌而出,不由得發出了興奮的囈語。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瓦勒婭醒了過來,發現周圍的一切又都恢復了原樣,自己仍然被牢牢的捆綁著,而站在自己面前的,除了那三個德國人,又多出了幾張陌生的歐洲人面孔。
瓦勒婭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不由得掙扎了一下,這時前胸再次出現了異樣的感覺,她這才注意到,自己前胸的衣服已經被某種液體濕透了。
“太好了”哈勒合上了一個筆記本,吃驚地看了看瓦勒婭,“真是不敢相信,你身上竟然會隱藏著這么大的秘密。”
瓦勒婭回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她意識到了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不由得痛苦地垂下了頭。
看到瓦勒婭流下了眼淚,哈勒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樣子這種藥物對女人的作用要更大。”弗朗茨看著胸前已經完全濕透了的瓦勒婭,笑著說道,“我們這回有‘奶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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