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華夏 (六百八十三)從“鐵路巡洋艦”到“鐵路戰列艦”
在,連驍勇的哥薩克騎兵都無法攻入中隊的陣:些衣衫襤褸的只經過很少幾天訓練就被驅趕上了戰場的農民組成的步兵了。
勃羅西洛夫下意識的看了看表,時間僅僅過去了半個小時,哥薩克騎兵們現在幾乎都已經倒在了中隊的槍口下,以及炮兵榴霰彈的密集攢射中。
在這場可怕的大屠殺中,中國炮兵的表現也極為出色,他們不但很快的擺脫了俄軍野炮連的炮火牽制,而且將大口徑榴霰彈準確的打在了距自己步兵陣地前一百米左右的位置上,如果事先沒有精確的測量的精準的炮術,是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的。
而中國炮兵射出的在俄軍頭頂上爆炸的大口徑榴彈給哥薩克騎兵們造成的傷害,并不比那些馬克沁重機槍小。
那些可怕的榴霰彈都裝有定時引信,可以飛到暴露的敵人頭頂上爆炸,把無數細小的鋼珠射下來,就象一支飛行著的霰彈槍在空中朝下扣響一樣,播撒下致人死命的彈雨。
在這樣的攻擊下,幾乎沒有人可以幸免。
現在,中國炮兵射出的榴霰彈,正肆無忌憚的在俄國步兵的頭頂上方爆炸。
成片成片的俄軍步兵,被擊倒在中隊的陣地前,一具具被打成蜂窩一樣的尸體層層疊疊擠在了一起,后面接著沖上來俄軍步兵們為了躲避中隊機槍射來地彈雨和致命的榴霰彈的爆炸,甚至于用這些尸體壘成了防御的掩體!
俄國步兵們現在就是想后退,也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俄國步兵們在紛飛的彈雨當中仍然鎮定自若的堅持戰斗,用他們那沒有多少子彈的步槍去躲在同伴的尸叢中向敵人射擊,勃羅西洛夫長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
俄國農民地堅強和忍耐是出了名地。他們可以承受殘酷地封建制度地剝削和壓迫(相對于中國地已經成為了歷史地滿清王朝地封建殖民統治而言。沙皇俄國地統治要更加殘酷和暴虐);而俄國士兵地勇敢頑強也是出了名地。他們現在地表現。幾乎可以說達到了無視死亡地程度!
可能是發覺了俄軍已經投入了全部地攻擊力量。中國炮兵地火力似乎得到了加強。遠處隱蔽地中國炮兵陣地上。突然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地大炮地轟鳴聲。整齊而連綿地炸點在俄軍地攻擊隊列后部炸了開來。巨大地氣浪把密集地俄國步兵成片成片地掀飛。彈片呼嘯著把一群群地俄國“農民軍人”掃倒在了地上。中國步兵陣地上地迫擊炮也“砰砰”地繼續連續發射著。這些炮彈剛好落在俄軍地中間。而隨著迫擊炮而來地。還有陣地上飛出地榴彈和仿佛長了眼睛地大號強力子彈(專門攻擊俄軍地軍官)。這些強大火力地打擊目標則是俄軍步兵緩緩移動著地進攻陣線前列。
“他們還在向我們地開炮。”一位參謀軍官哀嘆道。“中國人地炮彈和子彈為什么會這么多?”
在他地望遠鏡里地。是一片無比凄慘地景象。一個個、一群群地俄軍士兵象兔子一樣被打翻在地。根本沒有人能夠逼近中隊最前沿陣地00米以內……
一發炮彈落在了勃羅西洛夫等人所在地山崗不遠處爆炸。發出巨大地轟響。嚇了在這里“偷窺”地俄國人一跳。
“中國人是在向我們開炮!”一位軍官大叫道。“他們發現了我們地位置。這附近有他們地偵察兵!”
“那是一門‘中國臼炮’!”另外一位軍官也驚叫了起來,經過這么多天的戰斗,他們對這種和古老的抬槍一樣屬于“中國特色”的武器已經有了本能的恐懼。
勃羅西洛夫和手下的軍官及衛兵們翻身上馬,飛快的離開,就在他們剛剛跑下山崗的時候,數發炮彈接著飛了過來,在他們原先站立的地方爆炸,證明了向他們攻擊的“中國臼炮”并不止一門。
“要下令撤退嗎?將軍?”一位軍官問道,
“不。”勃羅西洛夫搖了搖頭,答道,“我們現在的希望,全在于薩姆索諾夫上校的裝甲列車部隊能不能攻下中國人的鐵路防線了。”
“對,我們現在有了裝甲列車。”一位軍官聽了少將的話,不由得又開始興奮起來。
斯拉夫貴族的天真這時候可以說表現得淋漓盡致,勃羅西洛夫聽了他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但沒有說什么。
不光是這些貴族軍官,包括那些普通的“農民士兵”,腦袋里充斥著的只是簡單的民族意識、國土意識和單純的民族
,只要給他們一點點希望,他們就會忘了眼前的困難包括只受到過極短時間的軍事訓練的士兵們手上的武器并沒有多少彈藥,沒有后備力量,沒有軍餉,沒有足夠的食物和被服——去滿心歡喜的奪取勝利……
“別忘了,中國人也有裝甲列車。”一位軍官還算清醒,不客氣的回答了一句。
這些俄官們并沒有想到,在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在戰場的另外一個方向,一場別開生面的大戰已經拉開了帷幕。
在連接滿洲里和赤塔的鐵路上,一輛巨大的飄揚著龍旗的裝甲列車正在緩緩行進。
在裝甲列車的指揮塔里,華夏共和國陸軍鐵道兵部隊上尉營長尹昌衡正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他指揮的這輛新式裝甲列車“青獅”號,是用來防守和護衛這條能夠通往俄國的鐵路線的。
自從己抗俄戰爭結束后,由于中隊的裝甲列車在戰場上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引起了世界各國的矚目,各個工業強國都意識到了這種依靠鐵路進行機動的重型戰車的作用,紛紛開始建造,象在“英布戰爭”中,英隊就使用了大量的裝甲列車對布爾人的游擊隊作戰,取得了很好的戰果,而作為“始作俑者”的中國,在戰后當然也加大了對“鐵路巡洋艦”的研發力度,象尹昌衡指揮的這輛“青獅”號,就是中工部門的最新產品。
對比于最初的抗俄戰爭中的那輛軍務部長大人的座車,這輛“青獅”號裝甲列車無論從裝甲、武備還是馬力,強得都不是一星半點。
在“青獅”號裝甲列車上巨大的圓柱形旋轉炮塔當中,安裝的是8毫米的速射炮,裝甲車廂里則是大量的新式機關炮,還有馬克沁重機槍,為了加強火力,經過改裝的1毫米重炮也被裝在了裝甲列車前面的清障車上和部分裝甲車廂里。
相對于中國最初代的還帶有運兵列車性質的裝甲列車,這種新一代的裝甲列車更多的強調了戰斗功能,而弱化了運輸職能。
“青獅”號裝甲列車配備了國內最新研制的大馬力機車進行牽引機動,裝甲防護采用的居然是法國人的“全防護”概念進行設計的,這輛裝甲列車用戰士們的話說,“整個兒一會跑的鐵”。
據這種裝甲列車的設計師們說的,軍務部長大人曾經親自“指示”過:“裝甲列車為攻敵利器,其功用猶如海軍之戰列艦,當以接仗護路克敵致勝為首要任務。”設計師們不敢怠慢,在設計中嚴格遵守了這一設計思路,因此這個足以和海軍的戰列艦相媲美的鋼鐵龐然大物就這么橫空出世了。
裝甲列車的另一個稱號“鐵路巡洋艦”,現在變成了“鐵路戰列艦”。
而現在這些“鐵路戰列艦”,已經被布置在了戰線的最前沿。
象在滿洲里,除了“青獅”號在這一帶巡視扼守外,她的另外兩輛姊妹車“白象”號和“金吼”號則擔負著后路的防衛任務。
這三輛裝甲列車的名字,據說是北京的禮部官員給定的,之所以分別以這些有著中國傳統吉祥寓意的古代神獸的名字給裝甲列車命名,也是相當有“講究”的。
在佛教神話里,文殊、普賢、觀音三位菩薩的座騎分別就是青獅、白象和金毛吼。
也許禮部的官員們認為,這些裝甲列車里將來載的都是活菩薩?
反正尹昌衡現在是一點也沒有當活菩薩的感覺。
聽說執政大人和眾位參政大人因為軍務部長的關系,都喜歡坐裝甲列車出行,這些裝甲列車的名字起的如此“吉祥”,可能與此不無關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些給裝甲列車起名的禮部官員可真是太有才了。
中國人在這方面,一向也是富于智慧的。
現在,這三大“神獸”一齊開到了滿洲里前線,帶給俄國人的,可絕不是什么“善頌善禱”。
對此,俄國人很可能也是心知肚明的。
在尹昌衡來到前線的時候,上峰曾經指示過,說滿洲里通往赤塔,而赤塔和尼布楚是俄軍重兵設防之地,據情報人員的報告,俄國人在赤塔等地也配備有他們自己制造的裝甲列車。
崛起之華夏 (六百八十三)從“鐵路巡洋艦”到“鐵路戰列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