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華夏 (六百二十)對著干
了史司的話,邱寶仁眨了眨眼睛,沒有敢往下接話。
說到這個關于“個人生活”方面的問題,不用說別人,以北洋艦隊為例,象邱寶仁他們這些個海軍將領軍中驕子,當年除了已經犧牲的鄧世昌生活儉樸外,其它的人的生活水平基本上都可以劃進“奢侈”的范圍里面。
當然也包括昔年的北洋船政大臣,現在的政務院參政和軍務部長孫綱先生。
至于當年動不動就吃“滿漢全席”的大清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李二先生”,則更是不在話下。
從孫綱主持北洋船政軍務開始,因為他“體貼下屬”的關系,一直采取的是“高薪養軍”的政策,現在中國海軍的將領的收入比大清朝的時候還高,生活水平自然也是“水漲船高”了。
邱寶仁也知道,史司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現在想要在全國范圍內推廣象史司那樣的“清教徒”式的生活方式,至少在邱寶仁看來,恐怕是不太現實的。
“這個事,你和我說恐怕是白搭,不如和孫部長說說,看怎么樣。”邱寶仁想了想,給史司出了一個大大的餿主意。
邱寶仁估計,史司把這個話跟孫綱說了之后,估計孫綱就不可能再表現得“雅量高致”了。
“冰凍三盡非一日之寒,以孫部長之雄才大略,恐怕也是有些無能為力的。”史司笑了笑,說道,“不說這些了,還是把咱們的軍艦管好了是正經。”
史司說著,望著遠處和“海昌”號保持著一定距離航行的“南昌”號巡洋艦,說道,“此次部長讓四艘新艦一起出航,也是用心良苦啊。”
邱寶仁當然知道史司說地是什么意思。笑著答道。“當然了。也就是他能做到。
四洋海軍共赴國難。就是從他開始地。當年李執政都無法做到。”
中國自行研制地第三級裝甲巡洋艦“海昌”級四艦入役中國海軍之后。分別被劃給了四支不同地艦隊。其中“海昌”號歸北洋艦隊。“南昌”號歸南洋艦隊。“福昌”號歸海峽艦隊。“廣昌”號歸越洋艦隊。現在孫綱讓這四艘同級地大型裝甲巡洋艦一起執行遠洋護航任務。其實本意就是想模糊中國海軍四支艦隊地地域界限。為以后成立聯合地“龍旗大洋艦隊”做準備。
中國海軍地這四支艦隊地前身是大清王朝地北洋、南洋、福建、廣東四支水師。現在身上還帶有濃濃地“畫地而守”地烙印。戰時仍然有“各家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地危險。孫綱不想讓當年生在張佩綸和李鴻章身上地悲劇。在自己這里重演!
“聽說南洋地官兵好象不太習慣于編隊作戰。”史司看著遠處地“南昌”號巡洋艦。說道。“也許是因為戰艦不如北洋多地原因?”
“從上次海軍大閱后。他們地腦筋都已經換過來了。”邱寶仁說道。“單個地戰艦火力再強。碰上一整支艦隊也得玩完。他們再傻。這些也還是明白地。”
“那可也不一定。”聽了邱寶仁的話,史司好象是想起來了什么,喃喃地說道,
“啊?你說什么?”邱寶仁很奇怪新任海軍造艦局局長會來了這么一句,不由得問道,
“老邱,你想想看,如果是咱們的這艘‘海昌’號巡洋艦自己碰上了俄國人的一支大艦隊,你會怎么做?”史司問道,“你知道,俄國艦隊的航速不如咱們快。”
“瞅冷子敲他們一下,然后快跑,反正他們追不上咱們。”邱寶仁想了想,說道,“單槍匹馬的和他們硬碰硬,可就有點傻了。”
“是啊,所以出現一艘速度較快地戰艦挑戰一支艦隊的情況的幾率是很小的,沒有哪一個艦長會傻到用自己全艦官兵的性命去開玩笑。”史司說道,
“不過,這種事咱們艦隊的‘智利老黑貓’余波爾可就干過,”邱寶仁說道,“咱們海軍的弟兄聽說后就沒有不佩服的。那一仗打得老漂亮了,后來咱們從外國報紙上面才知道的,他那一次差一點沒把俄國艦隊司令給打死。”
“我聽說過那一仗。”史司說道,“余波爾艦長以一艘不到5000的巡洋艦對停泊當中地俄國艦隊進行了攻擊,不但重創俄國艦隊旗艦,而且毫無傷的全身而退。這種偷襲作戰之所以能夠成功,主要靠地就是這艘巡洋艦高達24節的航速。”
“沒錯,當時就是俄國艦隊沒處于港內錨泊狀態,想要追上老黑貓,也是不太容易的。”邱寶仁說道。
史司點了點頭,一
陷入了沉思之中。
邱寶仁好象對史司的思考習慣很是了解,看到他那一副“神游物外”地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沒有再說話打斷他,而是和艦橋上的其他軍官一起,繼續指揮整個護航艦隊前進。
史司地目光還在盯著遠處破浪航行的“南昌”號巡洋艦上,眼前地一切仿佛突然間變成了彈雨紛飛的海戰戰場一樣。
一艘龍旗飄揚地中國飛剪式巡洋艦象一頭怒的巨龍,噴吐著火焰,飛速地從龐大的俄國艦隊隊列當中穿過,她的四周不斷有炮彈飛來,落入水中爆炸,她周圍的海水似乎象開了鍋一樣的沸騰起來,但她凌然不懼,從一艘接一艘巨大的敵艦身旁疾馳而過,眼看著她從艦隊當中橫越,兩艘大型的俄國裝甲巡洋艦圖對她進追擊,但因為速度較慢,無法達到目的,最終只能看著對方在眼前消失!
“一艘戰艦的航速再快,但在處于艦隊編隊航行的情況時,航速也得取決于跑得最慢的那艘戰艦。”史司自言自語的說道,“一艘速度較快的戰艦,哪怕火力較弱,遇到一整支敵艦隊時的逃生機會,也還是有的。”
“如果是象現在這樣的一支擁有較高航速的裝甲巡洋艦分隊面對一整支不同艦種混合編隊因而速度較慢的艦隊,情況又會怎樣?”他繼續說著,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另外一幅畫面。
那是大東溝海戰時,日本艦隊快速對北洋艦隊實行包抄的情景。
畫面中的兩支艦隊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不一會兒,又切換成了中國艦隊和俄國艦隊交戰的場面。
畫面漸漸遠離他的視線,不一會兒,他似乎看到了中國漫長的海岸線,畫面瞬間放大,一艘俄國巡洋艦開到了中國沿海,向岸上傾吐著炮火,不一會兒,遠處的海面上似乎出現了中國戰列艦高高的艦桅,俄國巡洋艦立刻開始調頭逃跑,中國戰列艦沒有追擊,而是兩艘飛剪式裝甲巡洋艦追了上去。
終于,兩艘中國巡洋艦追上了俄國巡洋艦,雙方開始以猛烈的炮火對射,最終,俄國巡洋艦無法抗擊中國的兩艘巡洋艦的炮火,開始燃起了熊熊大火。
史司從夢幻一樣的畫面當中清醒過來。
“想明白了?”邱寶仁看著回過神來的史司,笑著問道。
“嗯。”史司點點頭,說道,
剛才,他已經得到了很重要的啟。
“報告,前方現軍艦兩艘。”一位軍官報告道。
邱寶仁舉起了望遠鏡看了看遠處的兩道煙柱,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史司也拿過望遠鏡看了起來,他立刻就認出來了兩艘大型裝甲巡洋艦的輪廓。
“是意大利造的裝甲巡洋艦,排水量為主炮口徑203毫米,航速史司說道,
“可那是俄國人的船。”邱寶仁有些驚奇地看著史司說道,“你怎么知道的。”
“居然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史司笑著看了看邱寶仁,“聽說俄國人在意大利新買了兩艘大型的裝甲巡洋艦,應該就是這兩艘了。”他指著身影越來越清晰的兩艘俄國裝甲巡洋艦說道,“這兩艘艦雖然是同級艦,但主炮并不完全一樣,一艘全部是雙聯裝203毫米的主炮,一艘則是一門單裝254毫米的主炮和一座雙聯裝203毫米主炮的炮塔,這是這兩艘艦的最大區別。”
聽著史司如數家珍一樣的娓娓道來,邱寶仁的眼中閃過一絲佩服之色。
“有單裝主炮的那艘名叫‘伊斯庫波列尼耶’號,俄語的意思是‘贖罪’;另外一艘叫‘克列謝尼耶’號,俄語的意思是‘洗禮’。”史司繼續說道,
“什么這個‘你爺’那個‘你爺’的,老毛子這是占咱們便宜,等會兒教訓教訓他們。”邱寶仁嘿嘿一笑,說道。
“俄國人是什么時候把這兩艘軍艦開到東方來的?”史司知道邱寶仁是在開玩笑,因此并沒有把他的話當真,而是問道,“咱們可沒有接到軍情處的報告啊。”
“根據條約,俄國人萬噸以上的戰艦不許到東方來,這兩艘巡洋艦照你說是開過來不算違反條約,咱們現在就是已經知道了,也不能說什么了。”邱寶仁說道,“TD,俄國人把剛買來的船都開到東方來了,這是擺明著要和咱們對著干啊。”
崛起之華夏 (六百二十)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