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太平洋 一九三 要從這邊突破了?
一九三要從這邊突破了?
太陽漸漸高了,是一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
李默站立參謀室陽臺上,打了個哈氣,又是一夜沒睡,望著遠處的紅樹林,聽著浪花拍打海岸的潮聲,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
做操的,統帥果然不是好當的,尤其是發生重大事件時,統帥就是別人眼里的定心丸,雖然自己早想回床上美美的睡上幾天幾夜,但面對如此多依然在熬夜的軍官,面對正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將士,實在是拉不下臉來。
話說小羅斯福殘疾雙腿,還堅持著指揮龐大的二戰,他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李大少爺想了半天,也沒明白,看來超人也是要穿紅褲衩的就不知道現在小巧和月兒穿的是什么褲衩,是蕾絲花邊?還是小丁丁?
不對,這兩個玩意發明出來了嗎?要不少爺做把婦女之友?為天下色狼們造福?
李大少爺幻想著自己“發明”出小丁丁,比基尼后,被天下男人頂禮膜拜的場景,口水都滴下來了,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白日夢。
“報告,龍國章司令員發來電報,兩小時前,艦隊已經和運輸船回合,目前已經他們兵分,由南極星號,啟明星號,堅韌號和決心號組成的打擊編隊,正在向旅順駛去,預計明天下午可以抵達旅順,清繳殘余的俄艦,發動炮擊掩護陸戰隊登陸。”
“此外,巡天號帶領兩艘驅逐艦負責保護部隊繞道遼東灣營口登陸,巡海號和剩下的驅逐艦將保護剩余的運輸船繼續前往安東,其余各艦正在返回途中。”
聽完張作霖的匯報,李大少爺從陽臺返回了參謀室,正在幻想夏威夷美麗的海灘成為比基尼天堂的時候,就被突然被打斷了,以至于一下還沒反應過來。
半晌后才追問道:“一師二團三營抵達摩天嶺了嗎?”
張作霖知道李默在擔心什么,搖了搖頭:“還沒有收到他們的電報,不過遼東獨立營已經發來電報,他們已經回合了四師偵察連部分,暫時和聶士成部攜手,目前已經做好了阻撓俄軍從遼陽南下的準備。”
“不過聶士成似乎不太相信他們。”
“不相信?這沒關系。”
聽到這一連串的消息,他總算是松了口氣,聶士成是他為數不多看得起的清軍將領之一,所以昨晚在得到情報他帶領兩千殘兵退守遼陽后,就決心去拉攏試試看,不管將來怎么樣,至少現在來看,聶士成在攜手抗俄方面,還算識大體。
“有了聶士成的兩千人,再加上獨立營和偵察連,差不多三千人,希望能給阻止一下吧。”想到這里,李默加快了腳步向參謀中心走去——
奉天城內,費列瓦爾面色焦急,雖然已經打下了這座東北最重要的城市,但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據大使喀西尼來電報說,威特赫夫特帶領的艦隊已經失去聯絡幾天了
一直在航行中的艦隊失去聯絡幾天并不算什么,但問題是,這里是遠東,能夠供艦隊駐扎的只有海參崴和旅順,就算他回海參崴了,根據路程計算,也應該早已有消息了,可偏偏發往海參崴的電報一直不通,這讓他有了種不妙的感覺。
更重要是的,太平洋軍居然向強調的俄國宣戰五天了這些自不量力的家伙,難道他們認為靠擊敗日本幾艘小船,就能挑戰強大的俄國遠東艦隊嗎?
費列瓦爾用力的甩甩頭,將對艦隊的憂心跑出了腦海,雖然艦隊是這次戰役的核心,但作為一名陸軍將領,他更關心目前的遼東半島。
因為無論太平洋軍想怎么打,他們要想介入這場戰爭就必須投入陸軍力量,從琉球起程需要至少兩天時間,而根據最后的情報,艦隊從旅順出發已經一天一夜,這意味著如果太平洋軍抓住了這個時機的話,那么此刻他們的運兵船應該出發了。
看著偌大的遼東半島,費列瓦爾只覺得頭疼無比,遼東半島三面環海,可登陸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雖然從旅順登陸的部隊已經控制了旅順和金州,但哪里還有復州(今瓦房店),還有大孤山,安東等等,實在是太多了
光靠從旅順進入的伍仟陸軍是無法防御這么寬廣的地區的,所以必須盡早的安排主力部隊南下,堵截太平洋軍可能發起的登陸戰。
一想到這里,他立刻起身,但剛走出到門口,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報告,中將閣下,朝鮮發來電報,元山港遭遇日本人的猛烈反攻,他們說電報無法聯系海參崴,希望您能盡早增派援兵。”
“日本人”
費列瓦爾頭更疼了,這個時候日本人為什么突然猛攻元山港?難道說……?一個可能,陡然從他腦海里躍起,也使得他渾身汗毛都仿佛炸開了,立刻大吼道:“來人,哥薩克騎兵前鋒到了那里。”
“報告中將閣下,安德烈少將已經帶領騎兵師出發了,他們的前鋒部隊已經抵達了遼陽,不過聽說他們遭到了猛烈地抵抗,進展非常緩慢。”
“抵抗?”
“誰在抵抗?”費列瓦爾有些發呆,這個時候還有誰會抵抗強大的俄國哥薩克騎兵?要知道連奉天都被自己占領了。
“是一些從奉天逃走的清國部隊,他們在遼陽建立了一道防線,阻止了安德烈少將繼續前進。”
“這幫該死的鞭子豬玀”費列瓦爾狠狠跺了跺腳,不過此刻他可沒心思收拾那些阻擊的部隊,重新走到了地圖前,指著摩天嶺和鳳凰城下令道:“立即通知安德烈少將,放棄和那些鞭子軍的糾纏,立即繞道前往摩天嶺,其他部隊也立刻出發,我們必須在明天早上前截斷整個遼東半島”
“是,中將閣下。”衛兵匆匆的騎馬離開了,卻沒注意到,費列瓦爾的臉色越加陰沉——
“打。”
聶士成躲在一塊大石頭后面,猛地揮下了手臂,只見幾百支槍口同時冒出了白煙,遠處的俄國騎兵紛紛墜馬。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第一批開槍的士兵已經蹲了下來,身后的第二批士兵再次開槍。
然后是第三批,接下來又是第一批,……。
“三段式射擊法。”
馬文山看了眼躲在掩體后面射擊的清軍,嘴角牽扯了一下,沒想到清軍還在用這個古老的辦法,尤其是密集的隊形,即便有土墻掩護,恐怕死傷也會不小。
果然,不等他想完,機動靈活的哥薩克騎兵們也開火了,密集的彈雨頓時打得正在射擊的第三批清軍倒下大片,而且他們的馬速也變得越來越快。
馬文山知道,若是讓騎兵沖了起來,別說自己這些人了,就算是再增加一倍也擋不住,頓時大喊一聲:“手榴彈準備。”
“手榴彈?”
聶士成被這聲傳遍了整個戰場的大喊吸引了,只見到那些躲在土墻后面,既不編隊,也不列陣的太平洋軍戰士,紛紛掏出了一個像洋人酒瓶似的木柄鐵疙瘩,只見他們飛快的擰開后蓋,拉出了一根細繩,然后用力一拉,頓時尾部冒出了一股硝煙。
不等他明白那是什么,就看到那些水兵們對著越來越近的俄國騎兵,猛地站立起來,用力的扔出了他們口中的手榴彈,只見到幾百個黑色如雨點般的東西快速飛出,砸進了眼看就要到了面前的俄國騎兵中。
陡然,眼中那些黑點猛然炸開,聶士成和所有清軍將士都看見,無數的火光從騎隊各處騰起,戰馬被近在咫尺的爆炸撕裂,俄國騎兵們也紛紛跌落馬下,尤其是眼尖的人還發現,爆炸中還有無數飛旋的破片橫掃而開,將爆炸之外的騎兵們也掃落馬下。
俄國騎兵的沖鋒勢頭頓時被硬生生掐死了,受驚的戰馬到處亂跑,阻擋了后面的部隊,原本整齊的隊伍一下子散亂起來。
望著爆炸,壽山兄弟面面相覷,終于知道那天救自己的炮彈是從哪里來的了。
“自由射擊”
又是同樣的大喊聲傳來,這一次聶士成看見,那幾百位太平洋軍戰士飛快的散開,動作嫻熟,利用石塊土墻作掩護,不斷地開槍射擊。
和清軍不同,他們開槍時或蹲,或趴,雖然不似自己這邊那樣彈雨密集,橫掃一片,但效果卻不比自己這邊兩千支火槍差多少,而且馬文山身邊那幾位一看就是老油子的家伙,每次打完一槍還要挪動一下,開槍雖然很慢,但幾乎就沒落空過,讓對面的俄國人找不到還擊的方向。
望著和自己大不同的作戰方式,別說聶士成了,就連他身邊那些清軍將領也是大開眼界,尤其是他們不時扔出的那種比炮彈也弱不了多少的叫手榴彈的玩意,實在是太帶勁了,只要扔進了俄軍中間,周圍四五米內絕對看不到一個站起來的。
見到太平洋軍戰士越打越激烈,聶士成連忙猛踢一腳身邊的手下,大喊道:“狗日的,還在等什么,多學著點”
“嗻。”
看著平日里嚴謹無比的聶士成這般激動,四周的清軍將士也都呵呵笑了起來,也放棄了三段式射擊法,學著太平洋軍的打仗法,四散開來。
乒乒乓乓的射擊聲不絕于耳,硝煙不斷地從各處冒起,不斷有俄國士兵和清軍倒下,就連太平洋軍那些戰士也在不斷地減少。
隨著越來越多的俄國騎兵出現在視野中,一點點開始集結列隊,聶士成和馬文山的臉色都不好過,難道說俄國人真的不顧一切要從這邊突破了?
要知道,他們此刻遭遇的不過是哥薩克騎兵的前鋒營,千人左右的部隊,若真是上萬騎同時沖擊奔馳,別說擋了,自己這些人連給別人當下酒菜都不配
就在戰線岌岌可危的時候,突然一聲嗚咽的號角聲響起,只見到數以百計的俄國騎兵忽然放棄了繼續攻擊,轉頭向東南疾馳而去,就連陣前丟下的幾百具尸體也不管了。
“俄國人怎么了?”
聶士成緩緩地從土墻后站了起來,呆呆地望著遠去的俄國騎兵。見到俄國人退了,打了快一個時辰的清軍們頓時歡呼起來,但很快他們就發現,那些太平洋軍戰士不僅沒有高興,反而面色愈加凝重了
調教太平洋 一九三 要從這邊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