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 (一千一百六十二)新的發端
正文(一百六十二)先謀而后戰
知道了居然是這么一個結果,孫綱也很為他們高興,邱寶仁這么快就咸魚翻身了,靠的也不能說光是運氣。Constantdrippingwearsawaythestone
“金元”號淺水裝甲炮艦證明了一件事,就是一艘戰艦的防護Xing能在海戰中的重要Xing,從大東溝海戰,壹岐海戰到今天的“牙山氵彎海戰”(外國人這么叫的),大到“定遠”“鎮遠”“龍揚”“海陵”,小到“金元”,無不是得益于良好的防護Xing能,RiBen人偏重于軍艦的火力和高速度,忽視了防護(象“高雄”是鐵殼巡洋艦,“金剛”和“大和”都是木殼的),從“三景艦”開始一直延續到現在,教訓不可謂不慘痛。
但是RiBen人開始用襲擊艦和水雷戰對中國進行反擊,可是很讓人頭痛的。
從這一點來講,RiBen人還是很善于學習的。
盡管他們只愿意接受他們認為正確的東西。
回到了旅順基地,孫綱將自己在朝鮮的經歷寫了專折奏報(當然里面那些關于MeiNv身相救的容易引起皇帝“聯想”的橋段就通通用了C魂秋筆法,略過不提了),詳細敘述了自己率軍入朝作戰的情況和所見所聞,以及對此次作戰的得失,“以奇兵突入敵后本為敗中求勝之計,然行事不密,兵士無多,而又行動不速,險為敵所趁,幸我誤敵亦誤,敵誤大于我,故能得勝。andthemonsterwoulddisappear.兵法有云:兵出坦道,以保萬全;故孔明六出祁山,不用魏延之計,后人常以為非,臣今親歷至險,方服諸葛之智。此等險著,可一而不可再也。”他接著還描繪了舊軍在戰爭中的拙劣表現,“平時素無訓練。將士各不習兵,戰時臨時抽調,遇敵輒望風而潰,見民又如狼似虎,進兵時不預作偵察測量,退兵時各無號令,平壤一戰,數萬大軍為不足萬人之倭軍所困,激戰終Ri竟不得出,城下尸如山積。江水為赤,泰西諸國謂之人肉磨坊,咸稱傷心慘目,十數年來所未有之,此等烏合之眾,亦可稱軍乎?”接著指出。“此等兵眾,不能一戰而徒靡餉械,莫若不令參戰,以節國用,使有限之餉械給于能戰之軍。若強以之為戰,無一益而有大害。”
對于目前的戰爭形勢,他指出。“倭陸軍困于朝鮮,海軍又敗于我手,舉國皆謂當海陸并進,聚殲倭軍,畢全功于一役。臣Qie以為我大清陸軍雖眾。能戰之兵不多,要盡殲倭在朝陸軍,急切恐難成功;倭海軍雖敗。其快船仍有數艘,皆分襲我沿海各口,其來去如電,朝發夕至,大海茫茫,遽難捕捉;為今之計,陸路莫若整頓現有能戰之軍。補充餉械兵員。占據要地,以守為攻。徐圖進展;海路則攻守并行,守計為發動沿海民眾,遍設巡哨,監視倭快船行蹤,一有消息可使海軍周知,派艦加以Du截;攻計則以巨艦轟其海口,以快船捕掠其商船漁舟,再以水雷斷其海道,概彼國小民貧,全賴海道運輸接濟,彼海道俱斷,不數月可使彼不戰自亂,我亦不多費兵餉,此兩全之計也。”
折子上去后,可能是光緒皇帝怕泄密的關系,將他的折子“留中”了,另給他下了一道“褒旨”,夸獎了一番他的戰功后,命他繼續以北洋船政大臣的身份幫辦北洋軍務,會同劉銘傳左寶貴鳳翔等將領協調海陸軍的行動,但在末了又來了這么一句,“卿計甚善,然不數Ri海軍快船已損三艘,外購之快船雖完工,英德皆以中立為由扣之不令歸,我海軍能戰之艦無多,現造又不及,盼卿保此有數之船不失,勿以浪戰為能,計出萬全,得敗倭軍,則功莫大焉。Exampleisbetterthanprecept實例勝過口訓;身教重於言教。”
皇帝心疼船少了地情形溢于字里行間,畢竟花的可都是愛新覺羅家的銀子啊,說不肉痛是假的,光緒現在應該能夠理解當年李鴻章那個“保船制敵”是什么意思了吧?
可戰爭就是這樣,互有損傷,你想把敵人全都消滅了,自己又一點也不損失,這便宜事也不能都是你們家的吧?
“是不是皇帝嫌你船造得太慢了?”馬知道后問了一個當初和葉祖圭問的差不多的問題,從孫綱那里得到的也是和她回答葉祖圭差不多的答案。
“你當象你生孩子那么痛快哪。”孫綱苦笑了一聲,這樣回答她。
“還好意思說呢,人家是有夫之(女的Fu)Fu,你都不放過,我還沒找你算帳呢。Don‘tmeett肉blehalfway勿杞人憂天,自尋煩惱。”她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當時不是凍迷糊了,把她當成你了嗎?”孫綱懊惱地說道,雖然這是實話,但他知道,這么“白癡”的理由,說出來,誰信呢?再說了,清醒過來以后和人家往回走地路上那幾次又怎么解釋?
“上次你也說把那個俄國妞當成我了的,”她氣鼓鼓地看著他,說道,“下次換個好一點的理由啊。”
孫綱一時無語,他也不明白怎么說著公事就拐到這上面去了呢?
“算了,說點別的,”她看了他一眼,饒了他一回,又換了個話題,“你能確定那個張作霖就是咱們后來評書里說的那個張大帥嗎?不會認錯人吧?我以前可是去過老虎廳的,但沒見過他年輕時候地照片。”
“我一開始也差點以為是重名的,可沒聽說連表字都重了的,這種概率太小了。”孫綱說道,經他的舉薦,張作霖已經在左寶貴那里升官了,成了騎兵營統領。
“知道嗎?他現在和孫中山先生一見如故呢,我想問問你,歷史上他們倆見過沒有?”馬問了一個只有她才會這么問的問題。
孫綱想了想,點了點頭,“見過,”他說道,“中山先生曾經接受過張作霖的物質幫助,還派他的大兒子孫科給張作霖祝過壽,他們還有過一次親自會面,好象是在北京,中山先生地那句著名的東北處于紅白兩帝國之間論斷應該就是那時候說的。”
“那時他們都老了吧?”馬笑道,“你現在讓他們倆提前見面了,以后會發生什么事情能知道嗎?”
“目前到現在,所發生的這一系列蝴蝶效應已經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孫綱笑道,“隨他們倆地便吧。”
“還有一件事,袁大頭的雙腿都被RiBen人的炮彈炸斷了,大夫用盡全力才保住了他地腿,沒給他截肢,只是他下半輩子只能靠輪椅了。”馬又問道,“關于他,將來會怎么樣你想過嗎?”
“不知道他那里傷沒傷到,估計他將來是沒心思當什么皇帝了。”孫綱沖她一笑,說道,她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將她抱在了懷里,剛剛的不快瞬間消彌于無形。
其實到現在為止,袁世凱所做的還都算是對國家有利的事情,尤其是他在朝鮮的建設工作卓有成效,幫助朝鮮建立了一支相當規模的海陸軍,使朝鮮面對RiBen人地進攻有了反擊地能力,朝鮮殘余軍事力量的反抗使RiBen人到現在都沒能在朝鮮站穩腳跟,袁大頭可以說功不可沒。
可現在,他被戰爭奪去了健康地身體,還會以一個殘疾之身,去實現自己的皇帝夢嗎?
暫時放開了這些,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么樣順應皇帝的意思,和海陸軍眾將拿出一個辦法來,以最小的損失爭取最大的勝利,打敗RiBen人。
光緒皇帝心疼船是一方面,孫綱也知道自己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光緒皇帝作為目前的國家最高領導人,他應該考慮的問題比孫綱這個北洋船政大臣要多,眼下中國海軍就這么幾艘能打的船,如果都在這一戰中拼光了,即使取得了對Ri作戰的勝利,面對其他的列強,還是無法應付,陸軍打爛了(沒打也已經爛得差不多了)可以重建,而對屬于高技術兵種的海軍來說,打沒了就意味著無法翻身了。
失去了無敵艦隊的西班牙,現在還有往Ri的輝煌嗎?
幾乎沒有了海軍的“海上馬車夫”荷蘭,現在是什么樣子?
在未來淪為內陸國,海軍成了歷史名詞的奧地利,還能看到昔Ri哈布斯堡王朝的雄風嗎?
孫綱現在能深深的感受到,自己肩頭責任的重要。
這次從朝鮮回來,他就已經決定,絕不再做這種逞匹夫之勇,輕身犯險的事。
不光是為了自己的妻兒。
如果他回不來,他所為之奮斗的一切,都將煙消云散。
留有用之身,展未來宏圖!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方顯男兒本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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