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喧囂的彪悍人生 (貓巫妖)娜可露露的天平
醒來的天平
“黑.....黑暗神!你的......你的末日到了!”滿身傷痕的少女顫抖(哆嗦?)的舉起一架看起來有些年頭黃銅的天平,對著黑色天幕里一個巨大的人形怒吼(求饒?)。
“有趣!不是侍魂的普通人也敢和本尊這么說話!”如雷霆般巨大的聲音,帶著強大的威壓涌來。少女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是這個莫名其妙的破爛給了你勇氣嗎?”
“這個......這個是......是‘生命天平’。”少女鼓起勇氣“快把大家還給我啊!不然我和你拼的一起死!”
“生命天平?沒聽過,人類,你被本尊的威勢嚇瘋了嗎?哈哈哈哈哈!圣劍士的姐姐居然是這幅德行。利姆露露一定會很傷心吧?”
人形盡情的嘲諷著少女“擁有全部侍魂的本尊是無敵的!就憑你這個連巫女都不是的凡人?”
“不是巫女.....”這句話仿佛一把尖刀,一下子剔走了女孩全身的力氣。她顫抖的蜷縮成一團
“都是我!都是我.....”淚水濕了泥土,把女孩弄成了花臉。“柳生大叔,右京大哥,霸王丸大哥,露露......都是我害的啊。”
“這里是絕望和恐懼的魔界!人類你敢于孤身到達這里的勇氣本尊相當欣賞!”
人形還打算說什么,但是女孩猛的爬起來,用滿是泥土的泥土的手胡亂把眼淚和鼻涕一抹。手中天平指向洋洋得意的黑暗神。
“欣賞.....你妹!”女孩哭著號道“我不活了!你也給我去死啊!”
兩團奇特的光球出現在天平的兩邊,少女咬著牙,用發顫的聲音宣布“黑暗神!和我一起向我妹妹他們償命吧!生命天平!抵消!”
“又是夢嗎?”看著從神社漏風的頂板透下的陽光,完全沒有心情再睡回籠覺的我,懶懶爬起了來。
伸出手,一架缺了一半破爛的天平出項在我手中,看著僅存的托盤上,那絲微弱的閃光。我笑了。
“活該!”
最后一刻,詭異的大逆轉。黑暗神打碎了自己的那一方天平————連同自己的生命。而我的生命雖然被打散的不少,但是我還活著。
天平的規則之一便是“永遠保持平衡”。因此發動天平能力時,兩邊的生命是同時放上去的,取下來也必須同時。
無論是神魔妖鬼,還是人仙禽獸之類。生命永遠是等值的。現在天平上只有我的生命,而擺放另一個生命的平盤壞掉了。沒了平衡,我的生命拿不下來了。
這個能力,把我變成類似“巫妖”一類的東西。沒有生命,卻不會死。要想恢復原狀,就必須修復天平。但是宅神給的天平又豈是一般方法可以修復的
好像忘了說什么了呢?對了!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是穿越者,被一位名叫“宅神”的奇怪神明選中的試煉之人。(雖然至今不知試煉的什么。)
因為生命已經被天平強制保護了,現在的我根本無法死亡。除非我自己把剩下的那一半也打碎。
但是,第一!我沒有那種實力。第二!對于一個怕死鬼來說,自殺是非常需要勇氣的。好死不如賴活著吧。
話說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心情多么舒暢!今天要干些什么好呢?對了!日常日常!
興沖沖的調出宅神任務板,一邊又一遍的查找新的任務。這個也是宅神給穿越者的福利之一。可以得到有很多有趣的獎勵。但是又很多穿越者對這個東西不怎么感冒。
好像又忘了說什么?對了!被選中的穿越者不止我一個,有很多很多。(不過很多很多是多少?)
收集任務獎勵,幾乎是我唯一的樂趣了。每次看到滿屋的收集品,總覺得好有成就感!不過......
“那邊的那頭牛!把我的NDS放下!”
“反正你不會死,等我死了之后,你自己拿回去不就得了?”
“口胡!這是什么理由啊!還來!還來還來”
“每次都要打架嗎?”“不管!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你這頭沒教養的皮卡牛!”“口胡!誰是皮卡牛!”“.....對不起。今天有點異常。NDS送你。”
白毛牛用疑惑的眼神盯著我。“露露,我真的拿走了。這可是你花了三個月時間刷宅神任務才刷出來的?”
我沒好氣的甩甩手“拿走!拿走!自己去研究怎么給NDS充電吧!省的你以后再來煩我!”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回神社。
白毛牛角的青年嘆了口氣。“看開一點吧。那不全是你的錯,你不是救世主,你只不過是穿越者——一個在劇情里掙扎求存的配角而已。”
“不要......你管....”我抬起手,一塊三米多長的冰錐出現在青年頭頂。“快走!快走!不然我就履行巫女的工作,把你治退!”
只憑這些當然嚇不走這種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妖怪。青年再次嘆了口氣,上前一步。“露露!就是敖嬌也不能這樣啊!”
(你這是在尋死!)我憤然一揮手,漫天冰晶突兀的出現在空中,凌厲的射向青年。
青年熟練的避開冰雹彈幕,還有鋒利的巨型冰錐,撞開神社大門跑了。臨走前還不忘了喊道:“露露!謝謝你的NDS!下回別忘了收集一些蘿卜系列的卡帶啊!”
“可惡!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看著被自己用冰砸的慘不忍睹的地面,我憤憤的跺腳。可是心情卻莫名其妙的好了很多。
“謝謝你....那個誰....”.....貌似...好像又忘了說什么了。
那個誰...不!是牛高達!一只昆侖來的大妖怪!非常非常的厲害!在當代穿越者里可以排到前20的存在。老實說就是我沒有那個毛病,也打不過他。興趣是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
(據其本人說,那是一些著名作品里的著名臺詞)
喜歡吃蘿卜......不對!到底怎么說呢?好幾次讓我幫他收集蘿卜,可是當我把蘿卜捧給他時,他都哭著跑了。也不知道為什么?難道他不喜歡白蘿卜?
是一個很熱心的前輩,也是老朋友。我們認識了大概三百年了吧!當年的我十分的弱小。雖然死不了,但是一位所保留的生命力上限不多,
用牛高達當時的評價就是“體質弱的的可以飄起來”。吃盡了苦頭。
因為離奇的不死身,所以被一些妖怪當成的所謂的“長生不老之藥”受到了和唐長老一樣的待遇,中間還轉了好幾次手。當時的我已經可謂萬念俱灰。然后......
“啊!可惡本來以為是可以提升功力的天材地寶,結果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類啊!”面前的長著牛角的怪物青年,憤怒的咆哮。“果然金庸小說不能信!”
“金庸小說?”少女麻木的抬起頭,用死灰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下一個“主人”。“就是那個寫《小李飛刀的金庸?”
“啊那是古龍寫的啊!”青年隨口回答,然后他愣住了。“你你...你怎么知道這個?”他驚訝的問。而少女卻低下腦袋縮在囚室的一角不再理他。
青年噔噔澄走到少女面前,蹲下身仔細觀察了一會,遲疑的問:“你是穿越者?”“嗯”盡管不知道這個青年從哪里得知了穿越者的存在,但是本著老實回答可以少吃些苦頭的原則,少女還是回答了。
青年笑了“吶!我也是!混的好像很慘的小姐,你好!”正宗的普通話。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少女驚愕的張著嘴,腦子里被這句話攪得一團漿糊。
神之村被毀侍魂們全滅后原本以為變的非妖非人的自己再也沒有可以接受自己的族人了。所以麻木至今。但是......
青年驚訝的看著少女老虎一樣撲上來,扯得貫穿身體的鎖鏈嘩啦嘩啦響。但是本人卻完全無視已經血肉模糊的傷口,只是不管不顧的緊緊的抱住青年。
“露露不會逃了,不會逃了,再也不會了。求求你不要再丟下我。”青年聞言,沉默。
“喂!抬起頭來。”“?”少女抬起哭的稀里嘩啦的臉,然后
咚!
挨了一記頭槌。
“不用這么狼狽,穿越者不會放棄自己的每一個同胞。”青年笑著說“我叫牛高達。如何?”
“好疼”腦袋被頭槌撞得暈暈乎乎的少女傻傻的笑了。“娜可露露”
夢醒時,夢碎了。你笑時,天亮了。
回憶坐路一百年輪椅的小天平
“小心,慢慢來,第一次,難免有些不適應。”頭上長著牛角的青年和教小孩學走路的父親一樣,弓著腰拍著手。
“嗯”坐在輪椅上的少女吃力的撐起了身體,晃晃悠悠的走了兩步。“成功了!”青年興奮地跳了起來“我果然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男人!”
咚!少女整個人趴在地板上呻吟著“嗚撞鼻子了....疼....”青年連忙把少女扶起來連連安慰“別哭,別哭。你會站起來的!”
“我沒哭。”少女紅著臉小聲辯解道。可是陷入某種角色無法自拔的某頭牛沒有聽見,他依然在碎碎念。“有什么讓露露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動的方法呢?到底怎么辦呢?”
因為被關的時間太久,加上永遠無法提升的虛弱體質(生命已經被強行鎖定了),少女已經完全失去的行走的能力。牛高達甚至放下自己的修煉花了十年的時間帶著娜可露露滿世界早人醫治,但依然無果。
“請恕老朽直言,娜可小友的身體永遠沒有站起來的可能了。請節哀。”
穿越眾里面當之無愧的第一長者,壽命久遠到無法考證,實力極為強悍,曾經以“龍族之皇”的姿態君臨大地,將自詡為“圣魔”的三眼吽伽羅族幾乎吞吃殆盡的貝納雷斯都說沒戲了,牛高達卻仍不死心。于是就有了開始的那一幕。
(怪不得利姆總是喜歡往我懷里鉆,長大了也改不了。)少女偷偷的往青年懷里靠了靠(好溫暖的安全感)。
“有了!”牛高達看起來很興奮“幸好穿越之前,看過幾部死神!露露!你等一下我去逮幾個滅卻師去!”
牛高達所謂的辦法就是一種名叫“亂裝天傀”滅卻師秘術。專門為了年老的無法活動的滅卻師開發,使其可以和年輕時一樣戰斗的秘術。
這個術來自一部名叫“死神”的作品。但是牛高達似乎忘了這個年代是沒有滅卻師的。于是
“露露!反正咱有的是時間!自己開發吧!”狩獵滅卻師無果的牛高達如是說。
人在生與死的極限里會突破自我,可是對于娜可露露來說這個極限實在太廉價了,或者說她一直處于瀕死的狀態中,當精神適應肉體之后,再次陷入新的瀕死狀態,無限接近死亡。
在長時間的突破突破再突破的過程中雖然身體還是老樣子,但是娜可露露的精神狀態已經無限的凌駕于肉體之上了。所以和精神成正比的靈力,也到了一種相當的高度。
“聽好了!露露!所謂亂裝天傀就是能將無數絲狀的靈子束纏繞著不能行動的部位,使該部位恢復行動能力。”第二天,在暫居的破敗城堡的庭院里,娜可露露認真的聽講中。
“好了!自己試驗一下吧!”很快教會了娜可露露使用靈力的基礎技巧之后,牛高達懷著激動地心情看著第一次試驗。
“絲狀的靈子”輪椅上的少女歪著腦袋苦惱的思考著,最后她抬起頭一臉委屈的對著牛高達“什么是靈子啊?”“笨蛋!靈子就是!”然后牛高達也愣了。“靈子就是.....”
不同的力量體系要想相互理解實在太難了。最后,牛高達憤怒的來了句“可惡的98!”。
——學走路的五年飛快的過去了(沒學會)——
又是正常的一天。
“露露!我要回去昆侖一趟。”“為什么?”“因為我的劇情來了!”“帶我去。”“不行。”“我知道了。”少女低下頭不再說話。
“放心吧!我可是千年修行的大妖怪!”臨行前的牛高達擺出一幅十拿九穩成竹在胸的摸樣“結束之后,和我一起去昆侖住吧!”
“哪里都沒關系。”少女淡淡的回答,仿佛對其他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你答應過的,不會丟下我。”牛高達沉默了半響,俯下身“露露,抬頭。”
“?”低氣壓的少女疑惑的抬起頭,然后
咚!
挨了一記頭槌。
“這副流浪貓一樣的表情,可不適合你喲。露露,笑一個!”牛高達抵著少女被撞紅的額頭,爽朗的笑著。
“好疼`”腦袋又一次被撞得暈暈乎乎的少女傻傻的笑了。“嘿嘿”
———真祖科學家來了
娜可露露疑惑的看著眼前奇特的景象,一個灰頭土臉的大叔從一個大鐵球里爬了出來,抬頭看見她之后第一句話是
“飯票?”“?”
“不對!”大叔走過來對著少女比了比“型號大了”又掏出了一臺古怪的機器“口胡!飯票的靈力怎么可能這么高!”“?”
“小姐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大叔收起機器擺出一幅紳士摸樣詢問道。“娜可.....娜可露露。”大概被怪叔叔嚇到的娜可露露膽怯的回答。
“不是飯票的名字?”“不是.....飯票?....飯票是什么?”娜可露露有點語無倫次。大叔疑惑的看著被嚇到少女,試探的問“露露,不認得我了?”
“你是誰啊?”“......”(不知為何淚流滿面的大叔)“我是考拜克啊!科學家考拜克!不記得了?”面對著咆哮的大叔,少女歪著腦袋仔細的思考了一會。“我不認識叫考拜克大叔。”
“你!你不喜歡吃牛肉,一看牛鍋就生氣對不對!”仿佛被什么嚴重刺激到的大叔拼命的想要證明某些東西。“牛大人很喜歡吃牛肉的,我為什么要生氣?”娜可露露奇怪的回答
“你!你有一個只有一邊冒火的天平對不對?”“有啊!”“哈哈!果然是飯票!”大叔得意的笑,但是看到娜可拿出的破破爛爛的天平時傻眼了。“口胡!宅神給的天平怎么可能被破壞成這樣?”
“都說了。我叫娜可露露,不是什么飯票。”娜可露露無奈的說。但是大叔仍不死心,只見他一臉嚴肅的盯著娜可露露“你背上有一個古怪的“罪”字。”“背上?”感覺到有些不妙的娜可露露小心翼翼的問“你想干嘛?”
“讓我看看吧!你就是飯票對不對?對不對?”大叔淚流滿面的撲了上來,然后被一頭撞上了突然豎起的冰墻。“我....我其實很厲害的。別欺負我好不好?”娜可露露一手抓著一把看起來鋒利異常的冰錐,用發顫的聲音道。
“對不起!大叔我失態了。”名叫考拜克的鐵球大叔突然從地上爬起來一改剛才神經錯亂的樣子,很鄭重的向少女道歉。“唉?唉唉唉?”又一次被嚇到的娜可露露。
“大叔我是.....我是做空間躍遷儀試驗不小心飛到這里的不幸大叔”考拜克看起來十分的真誠“考拜克不是我的真名,請稱呼我為王虎!”
咕嚕“哈哈!大叔我忙著研究,好久沒吃東西了。”王虎大叔臉紅道。“那個.....如果不嫌棄的話在這里吃晚飯吧?”不忍心看人餓肚子的娜可露露。王虎扭過頭一臉感動的表情。(我的飯票最善良了)
“明明靈魂一摸一樣!幾乎是一個人啊!不過,飯票聲稱自己失憶了。呵呵!讓我挖掘一下飯票姐姐的過去吧!回去也好用這些來逗她玩。”王虎一邊掃蕩的餐桌一邊嘿嘿怪笑。此時一陣悅耳的歌聲從院子里傳來。
“無論何時兩人都在一起在優雅的天空下...在星空下尋找...那遙遠的星宿...在回家的路上...手拉著手黃昏的時候歡樂的笑聲充滿在盛開蒲公英的山崗上頭發也因此而沾上了夕陽的色彩昔日在一起時心中是多么的溫暖...
曾經兩人一起傾聽母親的歌聲...那從前的搖籃曲溫柔的歌聲...當寂寞的夜晚降臨時只希望母親能夠...再次輕唱輕撫發梢昔日在森林中迷途時強忍著眼淚呆呆的追著蜻蜓到河邊心中只希望緊緊的擁抱著最珍貴的事物這真的不難理解
無論何時兩顆心都聯在一起無論何時心也相聯在一起愛也能傳達到遠方相會在遠方可是在那遙遠的家鄉里又有誰在等待著啊--又有誰在等待著...
無論何時兩人都在一起在那優雅的天空下...就感到溫暖...無論何時都在一起...就感到溫暖...”
奇怪的過客,感謝你。在沒有他的日子里,來到我的身邊。
回憶過去的天平
王虎尋著歌聲來到城堡的庭院附近。新月升起,在清爽的月光下,王虎看到暗藍色長發的少女正吃力的扶著樹干想爬上輪椅,結果一個咧跌摔倒在地。“露露”王虎連忙上前想幫忙。“我,自己來。”娜可露露拒絕了王虎的幫助,努力地爬了起來。
終于,在第三次摔倒之后,她終于爬上的輪椅。滿身的泥土草屑,還有和汗水一起涂的滿臉都是的土灰,讓少女看起來相當的狼狽。但是少女卻笑了,笑相當愉快。“知道嗎!大叔!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回到輪椅上!”她用輕快的聲調對王虎說“我會站起來的!不會給大人添麻煩!”
王虎不由得開始羨慕那個叫“牛大人”的穿越者。
(現在的我在干什么呢?對!我在被天使軍團軍“圍觀”呢。而且是強勢圍觀。啊啊!是我撿到露露的該多好!又萌又聽話!還可以當飯票用!話說老龍家里的那只是莉姆露露是妹妹,這里這只叫娜可露露是姐姐吧姐妹之間的時間跨度也太遠了吧?打聽一下。)
打定主意的王虎剛要開口,卻被被娜可露露搶先發問“王虎前輩,我的手藝還和您口味么?”“啊?哦!很好吃!”“謝謝”娜可露露低下頭頓了頓,又抬起頭用擔心的語氣問“請問穿越者的劇情都很危險嗎?我在那個世界之時沒有看過這些東西的。”
“不是太危險吧!只要不是妄圖挑戰主角的話,幾乎沒啥危險。”王虎回答。少女長吁了口氣“這樣就好。前輩的機器一時半會也修不好,今晚就從這里過夜吧!我去收拾一下。”說著她劃著輪椅準備離開。(我的飯票最體貼了)再次淚流滿面的大叔。
“露露!停一下!”想到什么的王虎叫住的少女。“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聽聽你的故事嗎?”“您想聽?”少女停了下來“一個膽小鬼的故事沒什么好聽的。”“但是,你現在看起來很想有人說話。”王虎如是說。“大人也是,前輩也是,大家都會讀心術嗎?”娜可露露沒有反駁,只是苦著臉抱怨。
(因為你的表情太豐富了!)王虎在心里偷偷說,看著陷入沉思的少女緩緩開口
“一百多年前事了吧。我醒來時已經穿越了。莫名其妙的,我成了娜可露露。當時的我嚇壞了,拼命的把自己隱藏起來對周圍的一切,沒有一絲一毫的安全感。幸好啊,我有一個很可愛的妹妹。漸漸的,我開始接受這個世界新的生活,努力成為一個合格的姐姐。直到那一天。”
——回憶
北海道神之土地,樹木沙沙作響,河川瀝瀝流動和著鳥鳴成為美麗的自然之聲。
草被撥開,娜可露露走來
“莉姆露露,莉姆露露,出來吧,莉姆露露”“(在樹上隱藏氣息)....”“姐姐知道了喔,你躲在樹上嘛”
“咦(腳步一滑)哇.....哇....哇呀!”
樹枝發出沙沙的撞擊聲,莉姆露露掉下來,咚的一聲“好痛痛痛....”“(苦笑)哪,找到了”“姐姐,拜托這次放過我吧。”
“不行不行。”“今天而已嘛”“不行”“明天絕對會用心修行的”“昨天你也這樣說,爺爺也會生氣唷”
“嗚...”“我也知道你想玩,但是....快點成為獨當一面的巫女,姐姐才會松一口氣呀”
“沒關系,沒關系,姐姐一個人就行了。”“胡說些什么呀”“爸爸很快就會回來了嘛”
“這....這倒是....”“好嘛好嘛,沒錯吧,(逃跑)就是這樣,就這么決定了”
“啊!可惡等一下啦”
這時,遠方傳來瑪瑪哈哈(原著娜可露露的戰鷹)的叫聲
“.....那是.....”“什么”
“瑪瑪哈哈的...聲音...”“爸爸..爸爸回來了”
這時,一匹體型龐大的戰狼奔了過來“嗯”
“....西庫魯”(西庫魯喘氣)“怎么了(緊張)西庫魯”(西庫魯悲鳴)“咦”
娜可露露覺得世界一下子倒塌了。“爸..爸爸....”“死了.....”
強大的阿依努族戰士,自然的守護者,就這樣犧牲了,只留下世代相傳的寶刀“吉吉烏西”。還有不知所措的姐妹二人——必須要有新的戰士出現,去守護自然。這個戰士需要在姐妹兩人里選出。
“娜可露露!”威嚴的長老叫起了已經被打擊的瑟瑟發抖的姐姐的名字。娜可露露整個人立刻僵住了“在.....在”“明天,進行洗滌身心的儀式,參拜上代戰士的留下的寶刀。你將成為新的自然守護者。”
娜可露露被這個決定嚇壞了,她的腦袋里不斷回響著“會死!會死!會像爸爸一樣死掉的。不想戰斗,不想!不想啊!”在全村族人的注視下,娜可露露的抖的更厲害了。這是一個微弱而堅定的聲音響起“長老大人!請讓我成為神之戰士吧!”
是莉姆露露。長老看了看,錯愕并恐懼著姐姐,又看了看雖然顫抖,但是堅定的直視著自己的妹妹。“好吧!明天去神之泉進行儀式吧!”族人們都離開了。只留下被震驚的姐姐還有陪著姐姐的妹妹。
“為什么”娜可露露艱難的問道,莉姆露露笑著抱住自己的姐姐“因為我想保護姐姐啊!”
“莉姆露露最后在和一個叫“黑暗神”的家伙戰斗時犧牲了。如果當時是我的話.......如果當時是我的話。”少女抓著裙角,眼淚吧嗒吧嗒的滴落。一旁的王虎也聽愣了(不會吧?飯票已經死了?那我那個時空的飯票怎么還活蹦亂跳的?)
沉默的安撫著默默哭泣的少女,王虎心里暗想(那頭總是冬眠的老龍肯定什么都知道!居然瞞我!飯票到底經歷了什么啊!)默默地聽完娜可露露的講述。“黑暗神在那里?我幫你干掉他!”王虎拍著胸脯說“看看是那個毛神厲害,還是我這個真祖更強!”
“已經死了哦!”少女笑的快意無比“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畢竟我也是穿越者啊!”“露露”“啊?”“你不是想學亂裝天傀嗎?我教你!”
第二天,庭院
王虎:“所謂靈力靈壓還有靈子的關系,實際上可以想象成力,力的壓強還有構成物質的分子。(科普省略),露露,用你的靈力駕馭周圍的靈子吧!用絲狀的靈子束纏繞自己。來!試驗一下!”王虎說完,然后帶著囧的表情看著少女用靈子束把自己纏成了木乃伊。
“好悶啊。”木乃伊發出呻吟。“正常人已經憋死了吧!笨蛋!”王虎咆哮!“這種智商你以后也就是飯票的命了!”
————
回憶不堪回首的過去,也需要勇氣。如果有人愿意傾聽,請對傾聽者說聲謝謝。
回憶告別的天平
“話說,如果我記憶力沒出問題的話,精力旺盛,喜歡拿著刀近戰的應該是娜可露露,而弱不禁風,擅長駕馭冰精靈的應該是莉姆露露吧?”王虎看著在訓練場里熟練的駕馭著冰雪,并高速移動,精確的攻擊著移動靶的少女,苦笑。
他已經在這個時空呆了整整五十年了,因為技術問題不能離開時間機器十公里的范圍。所以收集修理時間機器的材料的任務都由娜可露露幫忙,順帶一說,娜可露露至今仍不知道這個古怪的大鐵球是干什么用的。
這個名叫“王虎”(看過正傳的前輩都應該猜到這個王虎是誰了吧?)的家伙不愧是在穿越者歷史中里也赫赫有名的科學家。娜可露露只花了七天時間就完全掌握了“亂裝天傀”。然后,無聊的王虎開始進行娜可露露戰斗訓練。然后他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盡管娜可露露的身體擁有不愧于名列格斗街機人物的戰斗本能,但是她的精神卻相當的排斥戰斗。不,不只是排斥戰斗,她是在害怕因戰斗帶來的死亡,不管是別人還是自己。看樣子是什么時候留下的心理疾病了,而且因為長時間沒有治療而越發嚴重。
“明明可以直接把敵人凍成碎碎冰,但是每次都是凍僵了扔到村莊里而已。莉姆露露也是,戰斗從來只用刀背。”王虎嘆了口氣“如果沒有人看著她的話,恐怕會很難生存吧?”
冰千本,用來攻擊對方的穴道,達到定身的效果。凍氣球,被命中后可以造成均布麻痹,讓對手失去行動力。冰霧,在冰霧里行動雙倍艱難。由以上三種攻擊組成的彈幕,就是娜可露露的主要戰斗方式了。標準的非致命性攻擊。配合娜可露露一身犯規的靈力,冰封活火山什么的都不成問題。
而且.....“不知是應該罵她蠢才,還是應該夸獎她悟性高。”王虎扶額“那種固有結界,講出去魔術師工會的那幫庸才們大概會哭死吧?”作為真祖,雖然是青銅巨人,但王虎最擅長的還是魔法。看著娜可露露那折合成魔力已經接近真祖一半,而且還在漲的靈力。一時心癢的王虎傳授了她奇跡的魔術。
固有結界。娜可露露居然很快學會了,而且她的結界還分兩種。固有結界迷宮冰城,這個固有結界讓王虎這個迷宮控胸懷大暢,直呼不愧是我的徒弟,這個結界唯一的作用是讓敵人走迷宮,方便自己逃跑。固有結界冰雪牢城,這個結界的唯一作用是把敵人關禁閉,自己逃跑。
話說,擁有固有結界的人應該是追著別人跑吧?“固有結界是心靈的世界,露露啊,你的心里就這么害怕直面敵人嗎?”
“呼!今天的訓練結束了!”換了一身便服的少女走向伙房“下面,該準備今天的晚飯了!”恢復行動力的娜可露露展露了她的很會照顧人的天賦。打掃房間,下廚,整理家務樣樣精通。這對于一個剛剛恢復行動能力的人來說很不可思議。但是王虎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好像他早就知道娜可露露很能干一樣。
“露露,我該走了。”晚飯桌上,王虎鄭重的說“機器修好了,那個神勒令我會去。”聽到這話,娜可露露呆滯的張著嘴。好一會,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留下來,好嗎?”看著一臉棄貓表情的娜可露露,王虎撇過了臉。
時間機器其實早就修好了,但回去容易,再回到這個時代就難了。他想多呆一會,至少搞清楚出現在兩個不同時代的姐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惜還沒成功,一個大問題就來了。他是真祖,是必須吸食鮮血的死徒之祖。但是在這個時代他是不敢襲擊人類的——這會改變未來的歷史。身邊的那個不會死的飯票?抱歉,王虎實在下不去口。
憑借強大的實力把吸血沖動壓制了五十年之后他實在撐不下去了。今晚,他必須回去。“是我哪里惹前輩生氣了嗎?”對此一無所知的娜可露露沮喪的低著腦袋“至少想讓前輩見一見大人再離開啊。”(我也想見一見那個幸運的家伙,過分!把露露一個人仍在廢棄城堡里五十年!)
“真的,要走?”娜可露露帶著最后的希望詢問“還會回來了嗎?”“不會回來了。”王虎用強硬的語氣回答(對不起,露露。我必須離開。我們命運原本沒有交點。)“這樣啊!”少女低著腦袋,碎碎的留海擋住了她臉上的表情,讓王虎有些不安。忽然,她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不一會捧著一把腰刀走了出來。
(我說,我什么也沒干啊!露露!你不會想把我“美麗的船”吧?)王虎冒著冷汗,看著少女走到他面前把刀交給自己手里。“這是父親的刀。”少女做著沒頭沒腦的解釋“前輩,抬頭好嗎?”“哎?”糊涂的王虎抬起腦袋
咚!
挨了一記頭槌。
“.........”完全沒感覺,加不明所以的某青銅手辦。
“.........”捂著撞紅額頭,眼淚在不停打轉的娜可露露。
“欺負人!欺負人!欺負人!”某種屬性發作的娜可露露淚奔而去。看著遠去的娜可露露,王虎——考拜克,覺得所有的郁悶一掃而光。“我的弟子啊!不管你是飯票還是露露,愿你幸福!”
娜可露露沒有目送王虎離開,也不知道他要去那里。那晚,她躲在被窩里哭了一夜。“師父........父親,走好。”
雖然已經猜到這一天的到來。放心!沒人能取代記憶中的你!說好了啊!這一次,不掉眼淚。
回憶天平的決心
“爹為什么咱們村的春天來的比周圍村子來的早啊?”“因為這座山上有山神保佑啊!”山下,一對歸鄉的行腳商父子愉快的交談著。
“山神?是大天狗嗎?”青年發散著自己天真的幻想“一定是位威武的大神吧!”“呵呵……”年長的人搖了搖頭“我們的山神據說是一位溫柔的仙女呢!過去戰亂的時候妖孽橫生,這位山神大人多次現身拯救流落到山下的難民。”
“然后呢?”青年好奇的問著,這些他爺爺輩的傳說,在異鄉長大的他根本沒有聽說過。“聞訊趕來避難的流民們越來越多,漸漸的形成了一個大村,就是咱們故鄉了。”“真是溫柔的神明呢!和別的地方只知道向村民索取祭品的惡神完全不同!”作為行腳商,青年走南闖北有些見識,自然見過一些地方要用活人獻祭的山神。但是這樣的軟弱的神明……應該不會強大吧
仿佛看出來孩子的想法,父親笑著說“不要小看這里的山神啊!當時這里的山神現身可是鬧了很大的動靜呢!”“哎?”“有一個貪心的大名派出軍隊包圍了村子,想要要挾山神大人替他打仗,為了村民的安全,山神大人只身去見那個大名。但是見到山神大人的美貌之后,這個狂妄的大名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他想娶山神大人為妾。”講道這里,父親諷刺的笑道“狂妄之極!一個暴發戶一樣的家伙也想娶‘神妻’?他以為自己是誰?”
“山神大人生氣了。這個大名的軍隊一夜之間全被凍僵!然后這個大名被相鄰的大名以‘犯上’和‘褻瀆’神明的名義剿滅了。后來,有好多修行的僧侶,陰陽師還有巫女發現這里是一塊靈氣充足的福地,于是就時常來這里洗滌身心。這些人物多了,妖怪自然就不敢來了。”
“哎?那么這位神明為什么會甘心守在這座小山上呢?”青年奇怪的問,日本的亂七八糟神明本來就很多,互相之間搶地盤的行為也十分常見。這位山神具有全滅一支大名軍隊的廣大神威,卻表現的默默無聞。父親嘆了口氣“山神大人是被一個很厲害的妖怪囚禁在山上的……”“可惡的妖怪!”青年不由得替這位溫柔的‘山神大人’憤憤不平。但是,這位父親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嘿嘿……,不是這樣的……那個妖怪其實是山神大人的……”
神社的石階上,一名穿著阿依努巫女服的少女拿著掃把心不在焉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微微發亮的及腰長發隨著少女的動作輕輕的擺動著,靚麗無比。少女忽然停下了動作,她抬起頭來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石階的盡頭,半響才又帶著失落的神情縮回頭去繼續打掃。
這名少女這就是行腳商父子口中的‘溫柔的山神大人’,獨自在山中守候了很久的‘阿依努遺民’娜可露露。現在的她已經變得強大了,強大到讓一些大妖怪都忌憚三分的地步。光是她不經意之間泄漏出的靈力就足以將這座小山變成一座清修寶地。這段時間里,她結識了很多和她一樣的‘穿越者’,也參加了不少其他同伴的劇情。但是,因為那心里陰影的緣故,她只能進行一些后勤支援的行動或者對一些新人進行指導和幫助。
為了更好的幫助穿越者的同伴,她和人間的‘足利家’建立了合作關系,足利家負責給穿越者在世俗的物質援助,而娜可露露則成了足利家的‘守護神’。見鬼!有誰知道她根本不是什么神!她不需要什么香火!還好,自從足利家出了一個同伴之后,終于沒有人在過節的時候來神社給她上香了……終于可以過情景日子了……
“哎……”少女支著掃把喃喃道“為什么你還不回來……”
忽然,女孩的鼻子動了動“血腥味?”
她立刻警惕起來,來這里找事的妖怪可不少了,少女已經做好了自衛的準備。
只見一個晃晃悠悠的身影出現在石階的盡頭,他滴著血拖著傷的很重的身軀一步一步走來,沒走幾步,這人一頭栽倒在了石階上不動了。看到了這個人,少女驚愕的捂住了嘴。
“牛……牛大人!”她丟下掃把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將這個人頭抱在了自己懷里。“快醒醒啊!牛大人!”看到一直等待的人重傷歸來,少女明顯失去方寸,她只是抱著牛高達的頭哭叫著搖晃。“咳咳……喂,露露溫柔點啊。我快被你搖死了……”牛高達清醒過來,咳了兩口血,奄奄一息的調笑著娜可露露。嗚少女一咬牙,奮力將幾乎是自己兩倍大小的牛高達扛起,向神社跑去。
“露露啊……”牛高達躺在軟榻上,蒼白著臉對娜可露露道“要是有一個叫窮奇的妖怪來找你,你就去找諏訪龍神……說是老牛我讓你來的……她會保護你的……咳咳……”“閉……閉嘴!”少女狠狠的虎著臉,手不停歇的處理這牛高達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牛高達傷的真的很重……血怎么止都止不住,就是冰上也不行。
看到那張越來越白的牛臉……少女夢魘仿佛再次出現了……她的妹妹,利姆露露也是這樣渾身帶傷的踉蹌而歸,少女也是這樣把滿是鮮血的她抱在懷里……
“呵呵……露露……老牛我回家過年了……保重啊。”牛高達疲憊的閉上眼睛,嘴里嘀咕著“有樹葉飛舞的地方……就能燃起熊熊的大火……火的影子……會照耀著新葉的誕生……這就是‘火的意志’……”然后,牛高達沉默了。
“口胡!你以為你是三代啊!而且臺詞也不對啊!”少女丟下變成紅色的毛巾,用沾滿鮮血的小手拼命推搡著牛高達的身體。“醒來!醒來!求求你醒來啊!不要……不要再丟下我了……”
娜可露露哭了……就像當時一樣無力的哭了……“騙……騙子!”少女嗚咽著“說什么‘不用這么狼狽,穿越者不會放棄自己的每一個同胞。’……騙子啊!你給我醒來啊!”她開始不要命的把靈力灌倒,牛高達的體內。少女希望老牛可以醒來,然后和往常一樣狠狠的給自己一個頭槌。可惜,她根本不會使用靈力治療的技巧。
這時,神社外面傳來了一聲佛號“請問娜可居士在家嗎?貧僧一休宗純前來拜訪!”然后又有一個擔心的聲音傳來“天吶!怎么這么多血!露露!你沒事吧!”不過已經神志不清的娜可露露并沒有聽清外面的來客在說什么,她很快暈過去了。
牛高達是來自中國的妖怪,他本來在《少年陰陽師之中當過場就掛的便當龍套,但是因為穿越得實在早了一點,所以在昆侖山混了差不多一千年。本來按照他的想法,既然在昆侖山混得不錯,那就沒必要自己跑到日本來找死,但該死的窮奇(少年陰陽師里面的一個BOSS)到處抓人當小弟,折騰得昆侖山烏煙瘴氣,他自己雖然打不過窮奇,卻設法引來了麒麟。
身為走獸之長的麒麟,當然不是區區兇獸窮奇可比。面對著窮奇率領的妖怪大軍,麒麟孤身前來,毫不費力地把窮奇和他的手下打了個落花流水。
結果,躲在暗處看熱鬧的老牛,不幸被四處亂飛的強力大招所傷,然后又被逃命的妖怪大軍挾裹著,稀里糊涂登上了前往日本的船。
“這么說——你現在在窮奇手下當差嘍?”彌勒好奇的問
“才怪!”老牛大笑起來,神情極為得意,“我可是堂堂的王牌ACE,怎么可能在那個不入流的廢柴手下屈就呢?我乘著他和諏訪龍神鏖戰的機會,一記猛虎式射門,用榴蓮爆了他的菊花……”
說著,他拿出一面蒼蘭色的甲質盾牌和一把白光閃閃的寶劍。
“這是龍神給我的謝禮,用他的鱗片和牙齒制作的劍和盾,要在游戲里面的話,應該屬于隱藏裝備了吧……啊哈哈哈哈!”
“別得意啦,你可是差點送了命哦!”彌勒打斷了老牛的吹噓,“那天你被窮奇一招重傷,要不是遇到一休大師,現在早就回老家結婚了!”
“現在不是老牛我便當的時候!”牛高達笑道。彌勒上下打量著牛高達抱著雙臂嘿嘿笑道“原來,露露一直等的‘牛大人’是你啊……嘖嘖,可惜了……”“她的年齡可以當你祖母了!”牛高達微笑著反擊。
兩人愉快的說笑著,大有相見恨晚的架勢。“露露呢?”牛高達忽然問道,他發現娜可露露不見了。“看你快醒來就送一休大師離開了。”彌勒回答。“怎么現在還沒回來……”牛高達奇怪的問。
猛地,周圍的自然氣息變得純凈無比,而且這自然的力量經一反常態的沸騰了起來,兩人都是實力不凡的穿越者,立刻就感到了這變化。
“是娜可的氣息!她在干什么!”
——娜可露露就職阿依努巫女
我不想在這樣無力了……少女站在散發著寒氣的瀑布胡前緩緩的解開了衣帶。
我想要力量……不想再被拋下了……我要用自己的手拉緊身邊的每一個人……當脫到只剩下一件單衣之后,少女停止了動作,慢慢的走入湖中。
我……有決心……冰冷的湖水舔舐少女的肌膚,少女病弱的身軀顫抖著。她哼著歌緩緩的接近瀑布。
“如此美麗的天空抬頭仰望的現在浮現在腦海的側臉真想立刻相見就算一個人孤獨寂寞也不落淚在最喜歡的山崗上手牽著手相信會有再一次這樣走著的日子象等待著春天一般清澈的風之歌到處都很寬廣的天空想著要守護而形成的力量是你所流露的”
利姆……你聽到的嗎?姐姐的歌聲?
“不管相距多遠請看著吧以前的膽小鬼已經變得堅強即使知道會受傷也絕不逃走只要保持著笑容希望設法傳達給她誰都會將心中的約束和與生俱來的熱情勇氣化成羽翼......”
阿依努的前輩們……偉大的自然……還有神賜的天平啊……請見證我的決心吧……少女立于瀑布之下,仿佛想要飛翔一樣張開雙臂,她在水流的擊打下高高的揚起了頭唱出了阿依努的巫女的傳承之歌。
剎那間,一切自然生靈為之歡欣鼓舞!神潔的阿依努戰士……自然之靈的衛士……再次出現于世間!
“森在森之中水在水之中月在月之中星在星之中人在一切的給予爭奪中”
“(阿依努語)ラルゥラシチカムコラルマトゥバシカンテチセヌミュウラ”
“懷抱著天空懷抱著大地生命居住在生命消失時”
“(阿依努語)ラルゥラシチカムコラルマシュライカンテアエラミュウラ”
“守護的事物人為其祝愿若一定要讓自己先幸福武器握在手欲保護不能”
“(阿依努語)ラルゥラシチカムコラルマシュライカンテネエデミュウラ”
“好冷……好幸福……謝謝你……自然之靈……”被寒冷的瀑布折騰,再也熬不下去的女孩含著笑被凍僵在水中……
盡管力量層次已經脫胎換骨,但是娜可露露那‘無限接近死亡’的體制似乎沒什么改善……
不過,打撈的人馬上就會趕來了……
露露……你就再漂會吧……以你的體重也不會怕沉下去……
因為膽小而產生的勇氣……又能持續多久?
故事上戰場的天平
第一人稱和野蠻人見面————
“我……我會……會……努……努力……”盯著面前這個滿臉橫肉的大個子,我咽了咽口水,顫抖道。
這個叫‘真武’的家伙,是我們來自未來的同胞,他似乎缺少了不少記憶,這家伙在追殺桔梗姐姐的時候和皮卡牛還有彌勒碰面了,被好好的修理了一頓。
皮卡牛和這個野蠻人相當對脾氣。不過,我卻不是太喜歡這個家伙。雖然他看起來很老實很可靠,而其脾氣直率,但是我每一次接近她的時候,就很不自在。
這種感覺很奇怪,簡直就和一種預感一樣。
用語言來描繪的話就是‘太靠近這個家伙的話會被發便當的。’還有‘女孩子最好離這個推土機遠一點。’嗯!大概就是這樣。
我把這個預感悄悄的告訴了桔梗姐姐和牛高達。
桔梗姐姐只是摸著我的腦袋笑了笑,而皮卡牛則是狠狠的給了我一個頭槌……
于是,我更討厭他了。
可惡的野蠻人……害我挨頭槌……
每一次和他見面,我都要狠狠的剜他幾眼,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過我的眼神威力貌似是負數的,這家伙還以為這是‘友好的眼神’還對我笑了笑……
讓人無法真正討厭的大個子……更討厭!
奇怪……我為什么總是認為這次窮奇入侵的災難絕對和這家伙有關……
————原著的戰爭———
“日本歷史上,從未有過如此規模的合戰,諸君正在創造歷史!”足利的話音回蕩在戰場的上空,“不分地域,不分信仰,不分出身,所有的忠勇之士集合在這里,進行前所未有的決戰。我們的面前是強大的敵人,我們的身后是平安京,是我們的妻兒老小。”
“我們不能敗,也不能死,我們只能勝利!”
“我是足利義教,當代的幕府將軍,我在這里,和大家在一起。”
“現在,我要率領幕府的旗本武士,親自沖鋒。”
“光武隊,出擊!”
一聲大喝,足利義教跳進了他自己的機體之中。我覺的后頸一緊,被牛高達扔到了桔梗姐姐的機體里。
靈子科技,蒸汽動力,這是空想武器的最高成就,被足利義教命名為“光武”的人形機甲。
它能夠將搭乘者的靈力放大數十倍,藉以產生震撼性的戰斗力,只要一架就可以匹敵相當高級的妖怪。在之前的訓練中,將軍麾下直屬八近衛聯手,甚至可以和牛高達打平。
丟人的是,身為穿越者的我無法駕馭這玩意,所以只好跟桔梗姐姐合開一架。
為了對付窮奇的‘妖怪海戰術’,我們光武機甲部隊要突入重圍之中發動‘凈化之陣’將這些妖怪全滅掉。我就是主持‘凈化之陣’的護陣者。
那可是要沖入敵陣核心,在重圍之中作戰啊!——光想想就讓我雙腿發軟……
挺住!娜可露露!給窮奇一點顏色看看!給皮卡牛報仇!
緊握著拳頭給自己打氣,我從觀察口里看向外面。在外面,皮卡牛和那個野蠻人沖在了隊伍的最前面,像尖刀一樣為后面的我們撕開一個大口。
野蠻人真的很強!牛高達更強!看著在戰場上縱橫捭闔的同伴們,我不由的低下了頭。
我好弱……我還是不適應這可怕的戰場……到頭來還是要人保護嗎……我和那些普通老百姓唯一的不同就是我的穿越者身份吧?
開始后媽———
假如……假如我沒有這個身份會怎樣?
一個犀利的問題出現在少女的腦海中。
被這充滿戾氣的戰場所感染,娜可露露心中的那一線陰影漸漸的被放大。她本來就不是什么心智堅定的人,雖然在一些刺激之下也會小小的爆發一下,但是爆發完之后她還是她,那個膽小懦弱的娜可露露。
從剛剛穿越到家破人亡的一幕幕就像過電影一樣,飛速的閃過她的腦海。一切最終定格在那一天開始的時候……
“啊!可惡本來以為是可以提升功力的天材地寶,結果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類啊!”面前的長著牛角的怪物青年,憤怒的咆哮。“果然金庸小說不能信!”
“……”不知抱著什么樣的心情,少女這次沒有接話。她只是用死灰的眼睛看向這個將要改變自己一切的妖怪。
“真是可惡!大著膽子來日本踩踩點,看來是白來了!”昆侖來的妖怪越說越氣,他看向少女的眼神也越發危險起來。
“不會死啊……”他抬起手一團閃光在他掌心閃爍。“讓我看看這謠言是不是真的吧!”
致命的閃電席卷了少女全身……
吧嗒……
眼淚溢出眼眶,它在金屬地板上摔得粉身碎骨,少女捂住嘴拼命的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我算什么……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露露!快點下去!”桔梗的呼喚打斷了少女的混亂的思考。
‘對了!我還有任務……’
‘我是主持‘凈化之陣’的陣心’
‘不能糾結……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
少女跳下機甲,但是在離開機體的一瞬間,她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問了一句
‘我在別人心里是什么’
——原著的過場動畫
在防御圈的中央,巫女們開始準備大規模的凈化法陣。
妖怪們從四面八方沖過來,猶如暴風中的怒濤,一陣陣沖擊著我們的防御。
但是,我們頂住了。
“天清凈、地清凈、六根清凈……”
“天清凈、地清凈、六根清凈……”
隨著祈禱的完成,白光從我們身后迸發,化作無窮無盡的光之浪潮,涌向周圍。
被光之浪潮碰到的妖怪,一個個全身顫抖,然后吐出一股黑氣,砰然倒地,現出原形。窮奇授予他們的那股戾氣,也只能稍稍頑抗一下,就被光之浪潮凈化,消失得無影無蹤。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浩浩蕩蕩的妖怪大軍,就損失了八成以上,
看著剩下的妖怪們匆匆忙忙逃向富士山的方向,我們相對大笑。
我們贏了!
逃跑的天平
—開頭第一人稱導入————
窮奇這真的一敗涂地了,而且他正在被我們穿越者不停的追殺著,人人臉上洋溢著勝利的表情。但是,享受勝利的人之中卻不包括我。
那個問題和心魔一樣,不停的困擾著我。
“我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角色?”
我是娜可露露……同樣也是身為穿越者的特殊存在……
“穿越者……我真的是穿越者嗎?而不是多了一段莫名奇妙記憶的娜可露露?”
……
“特殊?穿越者的身份很特殊嗎?穿越者之間就不會有矛盾嗎?就可以無償的信任嗎?”
……
“穿越者……對于原住民的態度……”
……
“也許有一天,我會被自己所信任的穿越者同伴們殺掉吧?就像他們對付原住民一樣……”
……
“無論哪一方都會有自相殘殺吧?穿越者和原住民……不過是因為穿越者的數量不多……矛盾并非十分激化而已……”
……
“也許有天,牛高達會毫不客氣的對我劈出閃電……”
……
“畢竟……我也只是一個‘麻煩了他很久的老鄉’而已。沒什么下不去手的。”
……
“心……好疼……這樣想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
我被自己不停冒出的奇怪問題折磨著,不停的否定著自己的一切,仿佛患了精神病一樣。
和也看了看了臉色蒼白的女孩,悄悄的向身邊的牛高達問道“我說……老牛啊,娜可露露的狀態似乎不對啊?”
“哈?沒事!”牛高達云淡風輕的一揮手“畢竟參加那種戰斗對她而言還是太刺激了……我還以為她會直接暈過去呢!現在的樣子只是受驚過度吧?”
野蠻人點了點頭也沒在說啥。
———和也……你這掃把星……
八歧大蛇蘇醒了!
我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離了出云,即使最魯莽的犬夜叉也絲毫沒有動過挑戰“乘著八歧大蛇剛剛蘇醒,一鼓作氣干掉它”這種念頭。
彼此的實力實在相差太大,雖然八歧大蛇并沒有要攻擊我們的意思,但僅僅它隨意散發出來的殺氣就足以讓我們站立不穩,而那股猶如來自地獄黃泉、海潮般不斷上升的邪氣,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只是站在它的面前,就讓我覺得整個人似乎都浸泡在刺骨的冰水之中,連骨髓似乎都要被凍僵;又像是被無數刀劍砍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
挑戰這種家伙?真的想自殺的話,找個舒服一點的方法豈不是更好!
我們當然也不會乖乖的等死,這個小小島國的每一個生命都在進行著最后的掙扎……
本多忠勝……這位我不怎么熟悉的穿越者化身成為巨大的戰艦,卻永遠的失去了人類的身份……
他為什么會辦到這種地步?為了守護原住民的親人?還是為了守護穿越者的同伴?最后的時刻……他在想什么?
這個問題,已經化身為巨型戰艦核心的他已經無法回答我了。
天皇陛下頒布詔書,請出了日本鎮國之寶的三神器:草薙劍、八咫鏡和八尺瓊曲玉,并將之授予當代最杰出的三位巫女,計劃利用三神器之力召喚日本主神“三貴子”對抗大蛇。
一貫執掌八咫鏡、負責召喚天照大神的日巫女當然還是照舊;桔梗被授予了八尺瓊曲玉,負責召喚月夜見尊(月瀆);我則得到了草薙劍,負責召喚素盞鳴尊(須佐之男)。目前她們正在練習聯合施法,練習的進度倒是很順利,
看到不管是穿越者還有原住民的同伴們全都陰沉著臉,我的‘精神病’似乎好了一點。
‘負責召喚三位巫女多半會因成為真神降世的載體而喪生。’知道這個信息的同伴們誰都不好受,尤其是牛高達,他臉都黑了。
原來我還是有那么一點用的……
戰爭開始之前,足利發表了一篇名為“站起來吧,國民們!”的演說:
八歧大蛇蘇醒了,我們失去了整個出云國,失去了那里的親人們。為了對抗它,我們還失去了兩位英雄……
但是,這就意味著失敗嗎?
不,這僅僅是個開始!
八歧大蛇是神話中的妖魔,與它相比,我們人類無論壽命或者力量都不足掛齒,但我們還是毅然向它發起挑戰。
為什么?諸君,我們是為親人和家族而戰啊!
這一點,想必諸君和我一樣清楚。
日本不是一個很大的國家,從東邊到西邊,即使步行也只需要兩個月而已,對于八歧大蛇這樣的巨型妖魔來說,可能只需要十天半個月,就能悠哉游哉地轉上兩圈——一邊散步,一邊把我們、我們的妻兒老小、所有關心我們和被我們關心著的人統統吃光……
所以我們沒有選擇,我們必須戰斗!
我之前說過,我堅信我們必將獲得勝利,新的時代不會屬于妖怪,而只會屬于人類,這是歷史的必然。所以我們必須用自己的雙手來打開這戰局,一起面對嚴酷的局面,一起接受磨練,并且一起勝利,一起建立繁榮的國家——這是我答應過你們的,也是你們答應過我的!
八歧大蛇很可怕,沒錯,只要想起它那山岳般的姿態,我就徹夜難眠,害怕得連喝水都會哆嗦。
但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們的祖先,用竹槍和銅劍,就打敗了它,并將它封印到現在!
現在,我們有幾百萬人,有優良的武器,我們萬眾一心,不懼任何危難,我們比祖先更強!
而八歧大蛇呢?它被封印了這么多年,還剩下多少威力呢?
我認為,我們是一定會勝利的!
國民們!將悲痛轉變為憤怒吧,站起來吧!
國民們!不要忘記我們是神的后代,是當初擊敗了八歧大蛇的那些英雄們的子孫!
我們還要建設出一個繁榮的新時代呢!這是我們的歷史責任!
我們必勝!
娜可露露開始發瘋了——
這是個成功的演說,所有人都被鼓動起來了。每一位在場者的臉上都掛著無畏的笑容,只有一個人除外。
沉默而膽小的女孩,這回竟然反常的發彪了。
她被一句話給狠狠的刺激到了。
“諸君,我們是為親人和家族而戰啊!”
你們為此而戰……我為何而戰?
家族?我早沒了……
親人?想到這里,女孩腦海里最先浮現的是牛高達的身影,然后那時的幻覺再次出現……
“不會死啊……”他抬起手一團閃光在他掌心閃爍。“讓我看看這謠言是不是真的吧!”致命的閃電席卷了少女全身……
………………嘿嘿……親人?我有那種東西嗎?
我們為他們而戰……何人……為我們而戰!?
“為什么要把大家都捆綁在你的戰車上?要死的話你自己死就好!”她這樣吼叫著,“打贏了大蛇,你繼續做你的將軍,對吧?可是那些死者怎么辦?”
“你只是在蠱惑他們,讓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你的寶座而已!”
“要犧牲的話,犧牲你自己吧!”
逃跑了———
一切不過是借口而已……我只是沒有勇氣去戰斗而已……
說了這么多這了那了的,說穿了還是怕死而已……
為了可以讓自己心安理得的逃命,我不斷的否定自己的一切……
理想……身份……情誼……刻骨銘心的救贖……
力量……良心……自尊……無可替代的回憶……
我否定了自己所有的羈絆,只是因為他們會牽絆住我讓我無法逃跑而已……
真是丑惡!
在遠離營地的荒野,一名少女抱緊自己的雙肩,在月光的照耀下高高野草叢中,瑟瑟發抖著,就像躲避捕食者的小兔。
我是一個凡人……就是穿越了,我依舊是一個怕死怕的要命的沒有骨氣的懦弱學生……
牛大人……將軍……和也……佐為……彌勒……他們是英雄……百折不撓的無懼犧牲的英雄……
為什么神會選上我?是為了看我怎么樣狼狽的躲在草叢里發抖嗎?
才不想這么丟人呢!少女猛地站起身了轉身往回走,但是沒走幾步就硬生生的停下來了。
我還能回去嗎?
無情的丟下所有同伴的我……還能回去嗎?
回去的我還能得到大家的信任,承擔起召喚神明的任務嗎?
回去的我……還能保證自己不會再次丑惡的逃跑嗎……
少女踉蹌的回到原處,抱膝坐下,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除了哭泣……我還會什么?
這次……我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嗚嗚……
也許……我還可以干一件事情……
忽然想到什么的女孩把眼淚一抹,露出一絲解脫的笑容。
原來我還是有那么一點用的……
—
末章懺悔的天平
龜裂的大地化為鋪滿尸首的焦土,原本湛藍的天空被硝煙熏染得昏暗如黃昏。原本散發的清新氣息的森林,被瘴氣和污血蹂躪的死氣沉沉。
少女默默地站在災年過后的大地上,傾聽著哭泣的風呼嘯而過的,還有自然那無聲的責備。
“哈哈.....最后還是逃了。”少女環顧四周慘烈的情景。“已經,不想回去了,就算皮卡牛不宰了我,我也不想再和大家見面了。”
蹲下身,從地上抓起一把已經被嚴重污染的黑色泥土。“好嚴重啊。至少幾百年里無法恢復了。”少女打了打手。“大家拼上性命才保護下來的地方,怎么可以這樣呢?”
“利姆露露喲。讓你瞧瞧吧!守護什么的,你那個沒用的姐姐也可以辦到哦。阿依努族巫女的世代宿命。就讓我來履行吧!”
少女雙手合十,唱起祈禱的歌聲。
“森在森之中水在水之中月在月之中星在星之中人在一切的給予爭奪中”
凈化大自然的話,阿依努族巫女本人便是最好的填補材料。只要唱響“巫女的傳承歌”一切的創傷還有悲傷都會統統消失。這是每一代阿依努族巫女最后的結局。露露,將軍,桔梗姐姐,忠勝,佐為,還有犧牲的大家。我想證明自己和三百前的自己已經不一樣了。看著吧,懺悔的膽小鬼也能像你們一樣豪邁唱起犧牲的歌啊。
神賜的天平啊。如果你可以聽到我的祈禱,我想許愿。讓我就此死亡吧!如果有來世,請讓我的一個贖罪者的身份保護這個世界吧!哪怕是灰飛煙滅!
“守護的事物人為其祝愿若一定要讓自己先幸福武器握在手欲保護不能”
如果我可以擁有來世,一定要毫不猶豫拿起武器的勇氣,至少不要像現在這樣什么都沒有保護。
世界啊,也請你記住。有一個名叫娜可露露的女孩曾經來到過這里。她膽小,她怯孺,她怕死,她給所有人添了很大很大的麻煩。但是依然有人愿意接受她保護她。她并不孤單,她很幸福。現在,她正努力讓自己對的起這份幸福。
歌聲回蕩,大地奇跡般復蘇。天空又湛藍一片。森林再次充滿生機。一切災難仿佛沒有發生過一樣。
少女也不見了,只有一架看起來有些年頭黃銅的天平留在原地,天平的另一端充滿生機的火焰熊熊燃燒著。如同這復生的自然一般。
森中森水中水月中月星中星
對所有人類施予與剝奪
擁抱天空擁抱大地
生命延續著直到下次的到來......
這一篇,是貓巫妖的作品。
娜可露露(香港篇的利姆露露)的作品。
五百年前,娜可露露為了凈化大地而選擇犧牲自己,因為生命的天平失衡,所以她不會死,而是失去了記憶和絕大部分的靈力,作為一個失憶的穿越者,以“利姆露露”的身份生活。
這片番外非常的長,也很言情……
我個人覺得,是很好的,可以充分補充鄙人小說缺乏感情戲的弱點……
對了,最后說一句,更新會有的,只是會推遲……
熱鬧喧囂的彪悍人生 (貓巫妖)娜可露露的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