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把我的膽子搞大了1 曾經單純9
經過班主任與校長對在場學生的求證,證明我說的都是實話。接下來,“馬王爺”也有了消息,還好,沒出人命。我的匕首只是插到了他的右胸口,離心臟還有很大的距離,并且匕首插入得也不深,所以基本上也就是有一條口子流了不少血,算是個外傷。
我仍然被放回班上暫時上課,把學習抓住,等著對這一事件的處罰。
楚戀對我視若無睹,我找她說話她也是愛理不理的樣子。我問她是不是很怪我。我還沒來得及和她說原因,她已經一句話抵了過來:“你不要告訴我又是被逼的。”
我說:“事實上的確是。”
她只是冷哼了聲:“隨便你怎么說,都無關緊要了,結果只有一個,以后,有多遠你離我多遠,我不想和一個總是敷衍而且有暴力傾向的人有什么瓜葛。”
我說:“你不能這么武斷,你應該聽我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再作決定也不遲。”
她很固執而堅決:“不必了,什么原因都不重要,就算是別人主動惹你,那也是你的問題。你應該自己想想,這個世界那么多人,為什么別人偏偏和你發生了這樣的事。”
我嘆口氣:“也許,我在你心里真的根本就沒有信任度可言,既然是這樣,在一起也確實沒什么意思。好吧,我尊重你,希望你能找個你認為理想的可以信任的男生陪你去走以后的路。”
我轉身離開,覺得心里堵著格外的難受。
而接下來的上課時間,我看到她的位置空著,她竟然缺課了。開學以來的這幾個月里,這還是第一次。我想應該與我們的分手有關吧,畢竟我是她的初戀,十四年以來,有N多個追求她的男生,都被她拒之門外而選擇了我,這不是一般的喜歡。雖然我們也象校長質問的那樣不大清楚愛情是個什么東西,可事實上,這時候,愛情在我們心里是最眷戀的東西,很完美,無法形容。象純潔的雪,象清淡的月光,象芬芳的花兒,象甘甜的泉水……
我們坐在教室里,而心里面卻幻想著山盟海誓的情節,向往著童話的唯美,念念不忘與某人的牽手依偎。是的,情竇初開,情花最美。
“馬王爺”的父母親氣勢洶洶的來到學校,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毫不夸張的說,當我被喊去校長辦公室見到他們的第一眼,他們的目光里露出狼一樣的兇光,我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噤。那兇光在我身上一刻也沒離開。
校長向他們介紹:“這就是與馬王同學發生了矛盾的李不茍同學。”
馬父的臉黑得象六月即將暴雨的天空,目光里兇焰燃燒,用一只手指著我張口就罵:“你媽個農村人,跑到城市里來充螃蟹,很拽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能用錢把你砸死!”
他激動的想要沖過來打我,卻被在場的老師拉勸住。
馬母也扯開雞叫的嗓子:“我們當爸媽的從小到大都沒舍得對幺兒動過手腳,你倒好,還敢用兇器殺他。要我幺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話,看老娘不要你小命,把你農村的房子都給你鏟平,給你媽兩耳光,問她是怎么教你做人的。”
校長和一干老師都極力的勸說兩人要冷靜,沖動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兩人被強行的拉到椅子上坐下,看我的目光恨不能生吞活剝。我心里雖然很厭惡,但卻不敢與他們對視。
校長讓我把事情的根根底底都詳細的講一遍。
我遵命。講完以后校長再代我向馬家父母補充說:“關于李不茍同學所講的,我們學校領導以及兩位同學的班主任老師有調查核實,整件事確是馬王同學的不對,而馬王同學的受傷,李不茍同學也是無心之過,這點在場的學生包括馬王同學的同伙都能證明,所以受傷的責任應該自負,而學校會對兩位當事人包括參與者記大過處分。”
馬父一下子暴跳起來說:“什么?我兒子受了傷流了血還責任自負,你這校長怎么當的,當不來趁早卷鋪蓋回家種田算了!”
馬母也附和著說:“是啊,你這分明是偏心,別以為你是校長就能隨心所欲。這件事你要給不了我們一個公道的說法,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校長義正詞嚴的說:“他們都是我的學生,我談不上對誰偏心,我只是就事論事。”
馬母說:“你不過是看在他的成績好些,所以偏他,成績差的學生你們從來都不聞不問,別以為我們是傻子!我們好歹也是有錢人,見過大世面,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馬父繼續說:“不是我在這里說大話,每天同我吃飯喝酒的人中,不是所長就是局長,連縣長也是我馬東風的常客,你一個小小的校長,敢得罪我,那是好日子過到頭了。”
校長有些生氣了:“這里是學校,一個很莊嚴的地方,不是你們撒潑的地方。馬王入學短短的兩三月,尋釁鬧事已是多起,要不是看在教育局黃局長說情進來的面子,早讓他退學了。給你們一個忠告,孩子不是這么慣的,否則早晚出大事,另外,也不要因為自己一不小心成了爆發戶,覺得錢財萬能,可以為所欲為。你們可以走了。”
馬家父母憤憤不平的離去,臨走時馬父還拋下一句:“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我覺得很痛快,這馬王父母真是太可惡了,仗著自己有點錢就眼高于頂目中無人,他媽個十足的土豹子。同時對校長格外的敬佩,他總算摸著良心解決了這件事,在這個傳說白天教授晚上禽獸的社會,多少道貌岸然的君子,干著趨炎附勢的事情。校長能做到這樣,可見他的人格還在閃光。
誰把我的膽子搞大了1 曾經單純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