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第四百八十四章 大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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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下了城頭,隨著護城河里的泥土越來越多,護城河寸地填平。mhtxs.cc[棉花糖]石堅沒有急,對方的心理他明白,不想浪費大量的兵力,讓邢州的火器擊殺。
這種情況對石堅有更有利,他現在更需要時間,只要朝廷的士兵趕到,邢州才真正的安全。否則憑借著城中這些雜牌軍,哼哼,他真是神么?如果蕭孝穆不計犧牲,派上一個三萬兩萬契丹士兵犧牲,邢州會很危險。
既然斗智,咱們就斗吧。想把這個護城河填平,不到明天晚上也不行。這也正合了石堅的心意。他甚至還讓百姓舉起強弩,對著城下那來回奔跑填土的契丹射擊。權當是一個很難射中的活靶子吧。
三月的邢州與他在正月的幽州大不相同。空氣里有著戰場的血腥,也有著火藥爆炸的硝煙味,可也有著一種醉人的淡淡花香沁人心脾。夜風悠然,如酒醺,如小夜曲。
城頭下大街上,是新兵在讓老兵們操練。不操練是不行的,別想像今天這樣,契丹連個城頭都上不了。早遲契丹人大量攻城,救了這個救不了那個,還會讓契丹人登上城頭。難道真如契丹人所想,只要登上城頭,一個殺十個?
為了臨時好指,石堅將帥府搬到離西城門不遠的地方。他回到臨時居所,打開地圖在冥思苦想。這玩意太累人了。如果讓他一個人玩,估計他也成了諸葛亮活累死。
然后他突然下令,準備大的菜油鐵鍋,還有枯樹葉,以及將所有百姓家中以及倉庫里的辣椒集中起來。對前兩樣東西,大家都明白石堅在興慶府用過,可后面有什么作用?不過沒有人敢質,只有他們不知道,才顯得石堅神奇。
邢州城外,飄起。相對于中原人,契丹人還是離不開肉食,這也是他們的身體比中原人更強壯的原因。可一旦選擇這種食物,就要大量牲畜,必須要大量土地,然后就限制了人口的發展。當然現在他們不選擇這種方式又怎么辦?塞外沒有辦法種出更多的糧食來。
契丹人正在商議。白天邢州城上明顯看到那群士兵都是城中百姓召集的。但他們被某一個人調度得從容不迫。雖然他們臉上露出驚慌的神情,可就沒有一絲失誤。高人哪。如果帶著一群老兵,做到這樣不稀奇,可帶著一群百姓許是還從沒有拿過武器的百姓,做到這樣還真有點稀奇了。
還猜對了州離邊境更遠。象河間府的百姓拿過兵器,正常,人家經常遭到契丹人的打草谷。可邢州還真沒有多少百姓拿過真正的武器。
他們都在猜是誰來到了邢州。最后他們將宋朝所有能征善戰地將士全數了一個遍。這一次包括奇襲邢州在內。都可以看出石堅地某些影子。可石堅在幽州。雖然消失了一個月都過了。可別忘記了幽州到契丹前線消息至少好幾天才能到達。再從中京到幽州也有好幾天才能到達。加上石堅帶著大軍從幽州到達中京。這個時間差足以讓遼興宗他們不會懷。
他們在數去。連風中卿這樣地小將軍都數了過來。然而最可地還是石堅身邊地幾個謀士申義彬不用說。石堅身邊第一謀士。蘇仕國更善長外交道嘉更善長謀報。只是蕭小一善長軍事。申義彬還在西北坐鎮。于是最后將懷地視線集中在蕭小一身上。因為蕭小一并沒有跟隨石堅一道離開。他也到了京城。
蕭小一是到了京城。可他沒有離開過。現在他在大殿上。自從全國危急以來。朝中人事調動頻煩。先是樞密院坐失職。一大批官員下放。連張也下放了。不然不平民心。然后劉娥調范仲淹擔任樞密使。終于小范。不。現在是大范同志熬出頭了。可他一來到京城。就進諫。說連叛黨都拿太后不還政做文章。太后你就還政吧。
好了。劉娥差點氣得吐血。這話連石堅也不敢說。哀家這么破格載培你。你反而來這一套。再下放吧。你還是呆在陜西好。于是陳佐易之。還別說。現在這位子有點燙手。都不愿做。
然后讓王曙與張士遜做參知政事。共同處理政事。那個相位擺在哪里。觀望地人很多。如在洛陽地錢惟演。還有盛度。夏竦。連品德讓人恥笑地姜遵。也在覷望。可就沒有一個人敢做。這個位子比樞密使還要燙手。更加沒有人敢做。
等著吧。現在終于沒有人敢與石堅爭了。可這個石堅好不容易回來了。可他跑到了河間府了。斬殺了兩個叛黨。也算大功一件吧。畢竟奇兵天降。也只有他有這份能耐。那就回來吧。況且二月商會也將要召開。但他不但沒有回來。又殺到幽州去了。
提起這事,眾位大臣,都是酸溜溜的。還真能耐著。就那么五千人,殺進殺出,硬是在人家老窩里,將幾萬契丹兵弄沒了,南北大王都抓來了,這份自在。不佩服也不行。可這回你得回來吧。又不見了。只看到一份奏折,說讓朝廷安撫商人,連商會也要遲些召開。
這些商人好打發,他們有什么資格與朝廷爭。這回都知道犯下大錯,而且石堅越是表現得神奇,他們越在心里面打著小鼓,怕了。如果讓石
們立到第五等,也就是說家產完了。都紛紛表示配
實際上這一次他們心中也是戚戚,至少四分之一的商人無法趕來了。他們要么家產讓契丹人搶了,要么讓叛黨搶了。這也是他們自找的。如果不是他們,宋朝不會在短短數月間,經濟崩潰,導致民心不穩則叛黨如何敢作亂?契丹如何敢進軍?
后來說石堅進攻中京去了。如果在平時是好事啊。可這一來,豈不是離宋朝越來越遠了。他是將人家鬧得一團糟,可宋朝也在完了。劉娥就將梅道嘉召進來。她知道石堅若想行動,沒有探子的配合,消息不靈通不行的。但梅道嘉將嘴閉著就是不回答。問得緊了道嘉說:“天機不可泄露。”
這次梅道嘉也火。眾人沒有辦法攻擊石堅,只好攻擊梅道嘉與蘇仕國。攻擊梅,說你們機速房是做什么的,這么大動靜,你們都沒有查出來。梅直接說,好了,你們也不要打仗了,讓我們機速房就處理了。他都氣白了臉,探子也有重要性,可不能都是萬能的吧?就象契丹人也有探子石大人行動,他們能查得到么?
蘇仕國也閉上眼睛說,當然石大人臨走,怎么說要讓他們手上有糧食,那么女真人就會因饑餓繼續向西作亂是誰提議提供糧食的。他們有了溫飽,還會叛亂么?如果不是朝廷做出這個錯誤的判斷,就是耶律蓉與蕭孝穆送桃子也沒有用。
現在這兩人都上石堅一黨的標簽,死豬也不怕開水燙。眾臣也沒有辦法,如果將這兩人逼得太急很了,石堅一回來會拿自己開刀。
劉娥讓他這個天機不可露,弄暈了頭。可知道只有梅道嘉知道事情真相。于是將太監全部打發走后問,這回可以說了吧。真急了。
可是梅道嘉忘了,太后中那個王爺沒有現身,太后知道了真相,臉上就會露出表情,敵人就會判斷石大人的動向。
太后還是不知道的好。
劉娥聽了后,連說了幾,你,你。
梅嘉也不害怕,他再次拱身施禮說,這是為朝廷好,為趙氏江山好。請太后以國事為重。
劉娥沒有辦,只好讓他離開宮中。誰叫自己不聽石堅話的,提供女真人糧食不算,交子大把大把的印,否則那有這些事。
現在石堅了將契丹大軍裝進口袋,不得不派出快馬向京城求援。就如蕭孝穆所說,手上沒有了兵,當真石堅光桿司令,能將戰爭打好?這個快馬是石堅從西北帶來的一個老兵,他知道這次事情的嚴重性,能爭一分鐘都是好的。從下半夜石堅命令一發布,他就騎著馬出了城,一路上還要小心地躲過契丹人的巡邏,一路向京城奔襲。連飯也在馬上吃的,近三天三夜都沒有合眼。他將奏折帶到京城皇宮門前,向侍衛說是石大人的奏折。說完后,就昏了。就是鐵人也吃不消。
終于知道石堅消息。對于石堅那些客套,連劉娥也直接略過,沒有看。她雖然權利心重,可也知道事有緩急之分。不然也不可能出來一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的俗語。然后立即將各位重臣召到皇宮議事,連梅道嘉,蕭小一,蘇仕國都喊來了。只有趙禎沒有忘記,命人將那個老兵扶進去休息。這些兵都是好漢,五千人只剩下一千兩百來人,人家還在拼命。
梅道嘉一聽,知道石堅計劃改變。他也不顧得自己只是六品的官,直接說:“現在也不要商議了,趕忙調人吧。否則契丹攻破了邢州,石大人危險事小,連河北半壁江山也沒有了。”
不用猜,他也想出因為契丹放棄了河東路,所以石堅才把握這個機會,選在邢州血戰,讓契丹裝進口袋,然后逼迫契丹談判,這樣就對宋朝有很大的談判優勢。失去了這次機會,全國還在爛,至少平滅起來,不知道浪費多少時間,犧牲多少士兵。
蕭小一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想想誰帶這一部的大軍。”
這可不是別的地方軍隊,而是京城的禁軍。戰斗力未必可信,但脾氣肯定要信的,一個比一個驕傲,如果資歷淺,他們也都未必聽命。至于蕭小一都有可能有軍事才華,勉其為難,但他資歷不夠!朝中大臣資歷夠的不少,可沒有軍事能力,去了反而拖石堅后腿,有可能都把這十萬大軍送給契丹人吃了。
原來也有,曹利用那是沒有知說,可自殺了。大范可以,可讓劉娥打發到了陜西。也許張也行也讓劉娥下放,總督江南戰事了。文臣尖中還有,韓琦等小青年,可他們也不在京城,資歷更淺。于是你望著我望著你,都不敢接,連薛奎也不敢。不是他怕死,而且怕連累其他人。于是望來望去,都望到了張士遜身上,這次因為江寧之事,他再次調到京城來,他原來的職務讓張頂著,不過張耆比他權利大,總管著江南的軍權。
張士遜心里叫苦啊。眾人望著他也能明白,這么多重要官員中,只有他或者稱為上過戰場吧,而且他也做過宰相怕彈壓不了那些禁軍。可那次江寧成功守住,全是石堅安排的妙著起了作用。但他還不能拒絕國家有難,你
相,不出頭什么時候出頭?
不過他這時候突然聰明起來,他說道:“臣愿意領兵,可我要向皇上太后討要幾人。”
那就要吧,于是他要了蘇仕國、蕭小一有留在京城的種古,至于監軍廷隨便塞一個就是。于是劉娥讓盛度做監軍。因為他上過許多奏折,專門論過兵事。
這一套陣容可謂豪華之極個當朝的副相,還有樞密副使以讓那些禁兵不敢驕橫了。而且因為知道事情緊急,于是連夜就調令禁兵,時間都寶貴。不看到那個石堅派來的人,三天三夜都不敢合眼。
宋朝京城在動,契丹也在動。蕭孝穆也在調集人手。現在邢州兵力不足,還大多數以生疏的百姓為主,因此他開始派快馬,繞過邢州城,將邢州東邊,已經被契丹占領的南和、巨鹿等地契丹士兵向邢州調集。這些地方契丹士兵也不多,只有幾千人。但一旦他們到達邢州城下,兩面夾擊,想要拿下邢州就變得容易了。
因此雙方都在不知不覺之下,同時與時間在賽跑。可是蕭孝穆不是庸人,他沒有將希望全部寄托在邢州身后的士兵身上。依然繼續展開攻城。相比于他,遼興宗與左相張儉等人更加不急,只是一個小小的邢州罷了,只要將護城河填平了,四面八方,向邢州城上涌去,邢州還不立即就攻下來?
于是第二天反而風平浪靜地渡過去。只是護城河的許多地方漸漸填平了。但蕭孝依然沒有停止,還在命士兵繼續負土,難道他要邢州的護城河全部消失?
石堅在城頭上看了只是冷笑一下。還是命令老兵帶著那些逃兵與百姓操練。
到了第三天,已經看不到護城河的影子,估計現在上面跑馬都不成問題。石堅開始下令,在城中再次征召大量人手,這次征召的范圍更廣,那怕是婦女也行,只要是成年就行了。然后命人開始用鐵鍋燒油。石堅的許多故事都在到處流傳,用油燙人嘛,都知道。這些婦女都嘻嘻哈哈的,開始燒油。
契丹這一次終于攻城了。四面八方都是。而且蕭孝穆活學活用,也學著石堅攻河間府那樣,做了許多簡易的云梯,兩個人一抬就跑。我看你怎么用火器打。
石堅冷漠在站在城墻上,他下令開始準備。這一次他連步槍也出動了,加上弓箭兵,必須將敵人的弓箭兵消滅掉,否則對城頭上的宋朝士兵百姓傷害很大。然后對準那些大型云梯,用炸藥將它們炸掉。小型云梯,這更好辦,這次他與在興慶府不同,沒有將熱油不要錢的往下潑,而是專門讓婦女戴上頭盔,防止契丹士兵在城下射來的弓箭,然后往那些爬上云梯的契丹士兵身上澆。
燙是燙不死的,可臉上頸子上全成了熟肉,那個吃得消,一個個痛得哇哇叫跌到云梯,跌得七死八活。蕭孝穆一看不行,他命令士兵低下頭去,這樣就是澆也澆在頭盔上。
這也是一個辦法,雖然還是有一些滾油淋在士兵的頸子里,痛得掉下來,可大多數少了傷害。但你不抬頭更好辦,石堅命令城頭上士兵百姓找來大木棍,以城墻為撬點,做成杠桿,一撬連人帶云梯一起下去么!
可還是有不少契丹人攻上城來。可宋兵與你在城頭上硬拼么?想也別想。現在宋朝士兵還舍不得消耗,老百姓的心理還沒有從畏懼演變到麻木,最后帶著血性的地步。于是城頭上的步槍再次掉轉過來這些登上城頭的契丹士兵還來不及施展他們的英武,就被步槍擊斃。
這回蕭孝穆與遼興宗都打得有些肉痛了,連烏古都有些肉痛,這些犧牲的士兵中也有許多女真人。于是再次撤退,這一次契丹人傷亡不少城墻下丟下了兩三千人,還有好幾百人讓人抬下去,估計是腿跌瘸了。但城頭上也有一百多人讓契丹士兵的弓箭射死。石堅嘆了一口氣,這才是開始,以后死的人更多。
契丹大營再次聚集起來,這回邢州真讓他們頭痛了。蕭孝穆再一次命令士兵騎快馬繞道到巨鹿方向,讓邢州東邊的契丹士兵加快腳步。
同時,宋朝開封東邊,十萬大軍也以最快的步伐向東北方向進軍,就這樣蕭小一還嫌速度不夠快。可憐盛度跨下那匹座騎胖子顛得差點散架,他的跨下那匹馬也在喊救命。
契丹人又不開始攻城了。他們在開始玩花樣,堆山。在邢州城硬用大軍堆出四座土山來。這是在搶制高點。有了這四座土山,高下之勢立即轉變但城中的動靜一目了然,而且還可以從上往下發射武器。
契丹人在堆山堅卻沿著城墻挖溝。只是這道溝因為城墻掩護,就是契丹將土山堆起來,也看不到。除非他們將這四座大山堆得有四五十米高。那樣才合石堅的心意。那么這項工程再次拖上契丹人三四天,什么困難都沒有了。因為宋朝大軍已經早就趕來,口袋扎起來,并且也有援兵趕到邢州城那么再有火器,我們就慢慢熬吧。看誰熬過誰!
這一夜燈火通明土山越堆越高,漸漸超過邢州城墻。石堅下了兩道命令是一旦土山上出現契丹士兵,投石機帶著炸藥我狠狠投,不然很淘氣,契
樣也有投石機,還有從宋朝擄獲的強弩,射程都很不是邢州城上的百姓,那么對邢州城頭殺傷力很嚴重。
第二道命令,就是派人潛在沿著城墻下這道壕溝聽,如果地下面有動靜,立即悄悄聚在這附近,一旦等到他們打通地道,對其擊殺。如果沒有,那么主動替他們打通,然后往里面,用辣椒與枯葉燒著了,將個煙把契丹人逼出去地道,然后往里面灌水。
第四天還是沒有動靜,只有契丹少量人在土山讓冒了一下頭,讓宋朝的火力再次嚇退。
然而第四天的晚上,終于城墻下邊有許多動靜。蕭孝穆這是在用明渡陳倉,暗修棧道的古老計策。明處是占據制高點,暗是利用土山將宋軍視線遮掩,打通地道,直接進城。如果進城不了,就在下邊放炸藥,雖然他們手中聽炸藥并不多,大多數運到了邢州城,讓石堅得了利。可還多少有一點,如果將城墻炸開了道豁子,契丹人現在填平了護城河,立即就可以用騎兵沖進去!連填護城河都成了連環計,一是好進攻邢州,二是好挖地道,不然必須挖得很深,還未必沒有水涔進去。這條計策可不謂不高明。然而他卻遇到了石堅,就象張元遇到了石堅一樣。算是倒了霉了。
這些士兵剛一露頭,就被在地道旁等候的宋兵砍了腦袋。進不了城,那就炸吧。可老百姓趴在這道壕溝旁早把他們方位聽出來,然后主動替他們將這些地道打通,用煙將他們嗆走。這些辣味誰能受得了。也有一些契丹士兵蠻堅強的,堅持著將炸藥點燃,可早就大桶大桶的水在伺候著。因為要逃生,導火索很長,還沒有燒到炸藥,水一來,滋啦滋啦,熄滅了。連炸藥都濕透了,還炸個什么!
蕭孝穆一看也了。又白忙活了。到了第六天,蕭孝穆終于沉不住氣,開始強攻了。這才是真正的血戰開始。幾天后蕭孝穆十分后悔地想到,如果早就開始強攻,雖然多犧牲士兵,說不定還建下奇功。可攻得太遲了。
邢州城下,到處是契丹人身影,石堅這回也沒有吝嗇了,所有火炮開火,但契丹人太多了。而且因為護城河被填平,他們散得也很開。一架架云梯搭起來,然后再次勞而無功。可是在契丹人的射擊下,城頭上的百姓與士兵也一個個倒下。連三百多把步槍都不夠用。然后讓少數契丹人殺上城來,展開血戰。
到了傍晚,邢城還在僥幸存在著。這一戰繼續殲滅了三四千的契丹士兵,可城頭上也有一千多人戰死。
第七天,血戰還在繼續。一天雙方的傷亡更大,這時候石堅也不顧什么人道了。連婦女也上了城頭,至少她們炸藥包能點燃吧。連晚上契丹人都在進攻。直到子夜方才停息。
第天,東城門的宋兵前來匯報,從東邊與南邊同時趕來兩支大軍。石堅一聽明白了,東邊的是契丹軍隊,他們是想與契丹大軍兩邊夾擊邢州,上演上次邢州失守的故事。南邊的是趕來的宋軍。
石堅說道:“上!”
幾面大旗時在邢州的東城門與西城門緩緩升起。迎著太陽,那是幾面紅旗,鮮艷的紅色就象被鮮血染過一樣。大旗上幾個金色大字:大宋太子太師,石!這幾面大旗在晨風發出啪啪的聲響,象是在炫耀著自己的雄威。
剛要準備進攻的契丹人全部驚呆了。蕭孝穆明白了,為什么自己總是吃憋,原來是在與這個妖怪打了六七天。斗什么心思,這不是在自找麻煩嗎。只是他與所有契丹人都在想,這個妖怪怎么跑到邢州來了。難道一個多月前,甚至更早的時間,他就算到了邢州的重要性。一想到這里,蕭孝穆一陣膽寒。如果石堅做到這地步,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他突然大叫一聲:“不好。”
“怎么了?”遼興宗問道。
蕭孝穆立即說:“立即派探子去磁州方向查看,有沒有宋朝大軍趕來!”
遼興宗到現在還不相信,他說道:“會不會是邢州的宋軍承受不了,在用石堅的名義扯虎皮。”
也是沒有可能,江寧府的宋兵就是用石堅的木橡,嚇著了叛軍的。
不用他懷了,石堅脫下了頭盔,到了今天,相信河東路的所有道路關卡都收復過來。而且宋朝大軍與契丹大軍有可能還要在東城門外激戰。如果自己再不露面,憑借那些禁兵,有可能讓趕來的幾千契丹士兵殺得落花流水。因此他必須露面,而且必須要實施最后一條計劃,那就是主動出城,將契丹大軍大敗。對,是主動出城,大敗近二十萬的契丹大軍。然后,再抽出兵力,將東城外的契丹人解決。這樣計劃就真正成功了。
他對著契丹大營的方向,大聲說道:“你們都得死!”
說著一指城墻上掛著的契丹士兵尸體。意思是你們下場會和他們一樣。
然后揮了一下手。城中殘剩的士兵全部集合起來,只是幾千匹戰馬在前面。吱呀一聲,堵在城門后的泥土袋全部命人搬走,城門緩緩打開!
大宋之風流才子 第四百八十四章 大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