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時代周刊 六十二章 捉奸在床
大宋時代周刊第四集出使上京城六十二章捉奸在床
這暑天天氣便如小兒臉,說變就變,方才還好端端的,眼瞧著天邊便飄來黑壓壓的雨云,路上行人還來不及躲避,豆大的雨點便啪啦啪啦打了下來,街上便有那些哈宋的契丹貴婦穿著薄如蟬翼的湖州真絲緞子裙被突如其來的雨一淋,當真是玲瓏剔透妙處畢現,惹得男人們看了咽口水不止,貴婦們慌慌張張雙手捂胸一片銀鈴般的尖叫,也不知是害羞還是歡喜又或是故意做作。
臨街的窗戶口,一位穿著黑色寬袍的人瞧著街上熱鬧一片,低低哼了一聲,那鼻音極為粘糯,一時間倒是聽不出男女來。
這時候門外一個白凈臉膛的漢子匆匆走進來,畢恭畢敬彎腰說道:“師傅,那人來了。”
黑袍人頭也不回,嗯了一聲,道:“讓他進來罷。”嗓音依舊磁性十足分辨不出雌雄。
白臉膛漢子得了吩咐,轉身離去,不一會兒便領了一位舒袍緩帶書生打扮的男子進來。
“東方俠……”
緩緩轉身,黑袍人一笑,眼睛燦若星辰,臉上卻皮肉不動,看起來極為古怪,“貴使客氣了,什么東方俠不東方俠的,江湖上的人見了我,嘴上客氣喊東方俠,其實腦子里面都免不得貶一句妖狐,貴使請坐,少龍,奉茶來。”
書生在房間中間桌旁緩緩坐下,刷一聲打開折扇輕輕扇動,白臉膛漢子黃少龍奉上茶來后退下,書生這才從袖中摸了一塊紫金令牌,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黑袍人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東方俠,黑妖狐智化,此刻在對面坐下。伸手摸了那紫金令牌來仔細端詳了一番,推手又遞還過去。這才緩緩說:“倒是許久未嘗見這小蓬萊天下英雄令了,圣主身體可好?”
書生輕搖折扇,臉上一笑,“勞東方俠掛齒,圣主身體健碩一如從前。”
兩人說完,便有些沉默。互相喝茶,半炷香時間過去了,書生原本鎮定,看黑妖狐智化依舊慢慢品茶,似乎那茶是天下絕品一般,倒著急起來。臉色一整說:“此番在下實在是有要事請東方俠相助,還望東方俠能一伸援手。”
“貴使請說,若力所能及,在下定當一盡錦薄之力。”黑妖狐智化倒是說的冠冕堂皇,只是話語中暗藏玄機。不愧妖狐二字。
“東方俠門下荊問楚死于那陳保羅之手,難不成東方俠便坐視不理?”書生眼睛眨也不眨看著黑妖狐智化。
黑妖孤似笑非笑看著對方,“貴使似乎忘記了在下乃是潛伏大遼多年的棋子,這坐視不理一說從何而來?”
書生臉上微微一紅,他自恃身份高貴城府深沉,卻不想這黑妖狐智化如此難玩,倒有些像是牛皮筋一般擼也擼不斷,果然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他此刻業已做了大遼駙馬。即便是從朝廷的角度來說,便也該死,你深受家父家師大恩,難不成這些年便是在大遼廣收黨羽不辦事的么?”書生咄咄逼問,英俊地臉蛋上青氣一閃。
黑妖狐智化沉吟片刻后問道:“貴使準備如何?”
“他和大遼國丹東公主太平公主還有那前渤海國青鏡郡主糾纏不清。此人脾氣憐香惜玉,而丹東公主府邸警衛不嚴,六葉棒槌樓對你來說進出更是易如反掌,如何做便不需要我細說了罷。”書生臉上神色平靜,眉梢卻不由自主抽動了幾下。
“如此。”黑妖狐智化修長的手指在桌子起伏彈動沉吟不止,書生說了主意后倒也沒繼續威逼,只是輕輕晃動折扇。
半晌,黑妖狐智化抬頭看他,“貴使便不怕在下把此事辦砸了?”
輕笑了兩聲,書生探手入懷摸了數張銀票來放在桌子上,“東方俠機智過人乃是江湖上數一數二地,如何辦不妥此事?”他倒是恩威并重,曉得凡是不可一味打壓,軟硬皆施才是王道。
那銀票怕不有十萬貫之巨,所謂財帛動人心,又有恩情和國家大義當前,黑妖狐智化緩緩點頭,“貴使放心,在下定當全力以赴。”
書生一笑,把一張寫滿了保羅資料的紙放在桌上,“看畢燒毀。”說完起身出門離去。
那書生離開后,黃少龍閃身進來,低聲說:“師博,現下議和成功,宋遼關系眼看便要大變,此事可是潑天大禍,如何肯答應他?”
那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此刻倒是放睛了,天邊彩虹一彎,天空一清如洗,街上行人看雨停了,紛紛走出避雨之地,頓時,上京街頭又繁忙熱鬧起來。
黑妖狐看畢手上紙條,雙手一揉搓成粉碎,看著窗外行人發出一陣冷笑,笑聲悅耳又帶些陰冷,“拱衛府的情報倒還準確,可惜,時間差地了……此人不過是小蓬萊圣主的掛名弟子,一身紫氤夢澤心法不過兩三成,又仗著自己是當朝太師之子,把江湖人便看不在心上。他表面上看溫文儒雅,骨子里面卻是下作無賴,連淫賊還不如,又沒在江湖上闖蕩過,以為江湖風雨便那么簡單么?江湖便是江山一隅,可惜,他不明白這個道理,以為江湖上粗魯漢子當真便把小蓬萊視為遙不可及地仙家圣地,這種人,賣弄賣弄文采便還罷了,嘿嘿,倒賣弄起計策來了,且又消息不靈通,長公主哪里輪得到他,真真枉費裝腔作勢,當真十分可笑……此事我自有計較。”
保羅爺自然不知曉這番事情,跟丹東姐姐一陣狂吻,把耶律馨唇也吻了微微紅腫,簡直吻得昏天黑地,怪不得后世吉尼斯大全有人接吻三十多小時。
女人一旦動情,當真什么都可以忘卻,她原本是要問罪保羅,卻不想反而露出了自己真正心思。正是人算不如天算,此刻滿面酡紅胸口起伏不止。腦子里面全是眼前冤家的身影,哪兒還記得其他,只恨不得立刻共效與飛方遂了心愿。
兩人激動得衣衫不整,耶律馨外面比甲直裰早就不翼而飛,只剩下里面雪白柔滑的湖絲襦衫,粉臂兒便裸露在外面。隱約便瞧見襦衫里面肌膚,情動之下當真連胸部都帶著淡淡粉色,保羅爺的四海袍也滑落在地,腰間柔劍礙事早就解了放在一邊,丹東姐姐雙手滑進短衫里面,撫摸到他寬闊光滑的背脊。當真是愛煞,一時用力,指甲便也陷進背肌去。
保羅一只大手覆蓋上,當真滿手滑膩酥柔又不失彈性,一時間又想到皇太后姐姐。尤其床上還一個昏迷不醒的呼倫瑤,這種禁忌感覺實在便是頂級地春藥一般,小腹欲火熊熊燃燒,渾身似乎燃著了一般,耶律馨感覺到情郎身子滾燙,被刺激得嚶嚀一聲,摟抱得愈發緊了。
兩人完全沒料到,床上呼倫瑤緊閉的眼睛從眼角滑下兩行淚水來。
要不然怎么會有奸夫淫婦一詞。男女動情當真也管不得什么地方了,古今亦然,兩人便緩緩半在床邊,耶律磐眼睫毛緊緊覆蓋下來,顫抖不已。低聲說著不要,可雙手雙腳卻死死纏住了保羅腰身,保羅也探首去含著懷中美人如玉般耳垂,當真便要就地正法此絕色艷姝。
“耶律姐姐,想死我了。”他低聲含糊說著渾話,一手便去褪美人衾褲,正好逮眼看見了床上耶律呼倫瑤臉頰上地淚水,如遭雷殛般渾身一顫。
美女蛇一般扭動的丹東姐姐猶自不覺,低聲說了無數平日羞也羞死的情話,半晌才察覺到情郎身子僵直,頓時也反應過來,一扭身,便看見了床里面呼倫瑤臉上淚水,此刻還在往外滲透流淌著,當真是睛天霹靂,一時間,也呆了。
半晌,她使勁兒推開保羅,撲上床去緊緊摟著呼倫,眼淚兒滾滾而下,當真是羞也羞愧死,自己是她嫡親姑姑,卻在床上她身邊跟她未婚夫劍拔弩張差一點做出事情來,一時間,死地心也有,“呼倫……”
呼倫瑤雙目緊閉,胸口起伏不止,眼淚兒卻越流越急了,這無聲的眼淚最是心傷,耶律馨哭求著:“呼倫,呼倫,是姑姑不好,姑姑是下賤的女人,你哭出來啊,求你了,你哭出聲來啊……”
最尷尬自然是保羅爺,不停責怪自己欲火攻心居然如此不地道,忍不住伸手去勸,卻被耶律馨一把甩開,哭泣著喊,“你別碰我……”
Shit,我寧愿出去裸奔,保羅滿臉兒尷尬。
在耶律馨哭聲哀求下,呼倫瑤慢慢從喉嚨里面發出哽咽聲,緩緩睜開眼睛,眼睛里面俱都是絕望神色,看看耶律馨,再看看保羅,當真是肝腸寸斷心碎片片,胸口一口氣喘不過來,當下眼白一翻,便暈了過去。
“呼倫,呼倫……”耶律馨急得要跳腳,伸手去掐她唇上人中,使勁兒幾下,卻是慌了手腳一絲兒力氣都沒。
保羅看看,自己惹下地禍事,還是自己來罷,一脫靴子上床,搶過呼倫瑤摟在懷中,這才對耶律馨說:“耶律姐姐,此刻說什么也不管用了,她這是急火攻心,我來給她療傷,麻煩你守在門外,萬萬不能有人來打攪,不然連我也有生命危險。”
耶律馨一怔,看保羅解開衣服把呼倫瑤摟在懷中,雙目一閉便如老僧枯坐,肉眼可見的氤氳之氣從毛孔中散發出來,這才略微放心,看著兩人摟抱的姿勢便如歡喜佛一般,一時間,又是心碎又是神傷又是歡喜,緩緩起身,走到門口,扭頭看了一眼兩人,男的年輕英俊,女的妙齡稚齒,真真一對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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