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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良心發現?(中)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屠狗者
騙艷記 第二百一十八章 良心發現?(中)
煉丹師才不會計較浪費材料,假如王浩不是貪心,也會忽略這種舍棄。不過胖子永遠無法容忍浪費,省下來的材料就是自己的,正因為要千方百計的避免浪費,胖子的煉丹術才能突飛猛進,達到讓丹王也十分滿意的地步。

作為丹引,修煉一顆丹和兩顆丹沒有不同,不必擔心。雙彩晶石的品質無可挑剔,玉髓也是分量十足,一株天塵草足夠煉制三顆畢修丹,那家伙等于是白白送給胖子一枚畢修丹。

王浩先是安頓好風貍,然后在河邊請出丹爐,選擇一個好的環境會舒服一點。

河水緩緩流淌,仿佛玉帶纏繞,河畔邊,王浩悠然自得守著丹爐,渺渺的輕煙散發著藥香,徐徐升起,和清晨的霧氣混為一片。丹道和垂釣差不多,同樣講求意境,煉丹師在煉丹的同時,也是在享受創造過程,所以王浩并不急于求成。

混沌之火不時傳出輕響,將王浩的思緒帶回到從前,細想想,那段時光無疑是快樂的。

兩天時間轉眼即逝,如今到了凝丹的時刻,由于缺少把握,他決定先煉成第一顆丹,至于后面的一顆丹,就只能聽天由命了,無論如何,這次要讓對方嘗些甜頭。

差不多了,王浩運起真元打開丹爐,一顆紫色的丹丸不停跳動,表面流光浮動,象是云霧縹緲,有趣的是,王浩再次發現了丹紋,好似龍鱗般的花紋,古樸卻令人心醉。丹紋的形成原本不關旋轉的事,也和冷熱交替沒有任何關系,只要是用心的在煉丹,自然而然的就能形成。

即使丹癡在場,也不得不承認這是顆完美的畢修丹。不過對王浩來說沒有太多驚喜,第一顆丹的成功原本就理所當然,而接下來的第二顆丹才是真正的考驗。

仔細觀察了一番,丹引早就一分為二,保留在丹爐的底部,天塵草富裕的部分也被保留起來,足夠再完成兩顆丹,玉髓也絕對的夠用,反而是雙彩晶石有些不足,由于之前煉制出一顆畢修丹,王浩對材料屬性有十足把握,強行凝丹必定是功虧一簣,看來只能采用拿手好戲了。

王浩除了煉丹,還有一手絕活,叫做移花接木。有時候為了彌補一兩件材料的不足,他會使用別的材料湊數,不過兩種材料的屬性必須相近,并且需要經過處理才能使用。

星藍戒指里還存著不少晶石,剛好拿來頂替雙彩晶石的不足。

王浩一股腦倒出晶石,紅的似火焰,黃的如琥珀,看也不看就發動紫焰,剎那間將溫度升到極至,前面兩件材料已經煉制到符合凝丹的條件,如今只差晶石這只東風了。即使砸掉所有的晶石,煉制一枚畢修丹也值。兩種顏色的晶石氣化后,形成霧蒙蒙的一片,但是王浩依舊不肯停止,又從丹爐中拉出一條混沌之火,要想徹底煉化晶石的屬性,還要動用本源之火才行呵,單純從煉丹的角度來看,混沌之火的優勢無可取代。

王浩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操作起來輕車熟路,眼看霧氣的顏色逐漸淡化,嘴角處露出得意的笑容,別的煉丹師只有在成功挑戰顛峰才會喜悅,而王浩的喜悅卻是雙重的,他還賺到了便宜。不過距離成功還有一步之遙,即便砸進全部的晶石也未必夠用,夠?還是不夠?答案只有在徹底完成煉化才能揭曉。

此刻只能隱約推斷出大概,不過越到后面便越緊張,王浩的表情也越凝重,直到所有的顏色褪盡,僅剩下一些透明的,若有若無的能量流動,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將能量添入到雙彩晶石形成的能量中。

沒有排斥,兩者完全融合在一起,渾然一體。

凝丹,天塵草的金色和玉髓的綠色,加上雙彩晶石的能量,象是被不知名的力量吸引,爭先恐后撲向毒蛟的內丹。煉丹本是天道,順應天道者事半功倍,加上非比尋常的技巧,凝丹過程一起呵成。

相同的紫色,相同的流光,相同的丹紋,假如將它和起初的那顆丹放在一起,肯定沒有人能分得出哪個是正品,哪個是復制出來的。假如有一天,王浩突然跑去造假,肯定會成為頂尖高手。拉丹談不上真或者假,假如材料足夠,兩顆都是真的,都是貨真價實的丹。

不過王浩卻知道,兩顆丹并不相同,第二顆丹的丹引是復制的,而且加入不同的晶石湊數,功效難免打了折扣。

但是對王浩來說,打不打折扣無關痛癢,反正他都是不敢用的,練神期修為用畢修丹,那才叫做老壽星上吊,活膩了。即使不爆體,也是一鼓作氣沖入元嬰期,被劫雷打成連渣都不剩。

“精彩!”求丹的胖子飄然而至,想來是關心自己的丹,又不敢出現打擾,在河岸對面守候。眼見胖子完成了煉丹,這才急不可耐的跳出來,準備享受勝利的果實,提前趕來也有些小人之心,大概是害怕王浩玩花樣,如今人、丹都在,自然無法抵賴。

這種做法無疑是弄巧成拙,王浩還怎么拿出來先前的丹?那不是明目張膽的告訴別人,自己在克扣材料,而且下手還挺黑,那些材料原本煉出兩顆丹,卻只交出一顆丹充數。

王浩出了名的嘴饞,什么都肯吃,就是不吃虧,什么都肯干,絕對不干傻事。看出他的企圖后面露不悅,既然有人自作聰明,自己何妨順水推舟?調侃道:“你來的倒是及時,拿去。”

對修真者來說比性命還要珍貴的丹,居然被王浩丟來丟去。對方大驚失色,心臟差點掛掉,連忙伸出雙手去接。畢修丹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就在即將到手心的時候,異變陡生,疾風掠過,珍貴的畢修丹不翼而飛。

炫目的柔白讓兩人不約而同的聯想到讓人頭痛的家伙,風貍。雖然沒有刻苦的修煉,進境卻是驚人的迅速,以至于王浩總是低估她的能力。這次,她又提前脫身擺了王浩一道。

求丹者既憤怒,又不敢翻臉,只好求助的望向王浩,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何況是風貍這種靈獸。

“小東西,先把丹交出來,我們有話好說。”王浩循循善誘,生怕逼得急了,女孩將畢修丹吞下去。

女孩自從上次被逼得說出話來,之后又成為啞巴,倔強的和兩人對峙,同時從喉嚨里擠出低吼,瞳孔里釋放著野性的威脅。

王浩試圖借這個時機教會風貍一些事,眼神中閃爍著真誠,真誠說道:“把畢修丹給我,乖~要丹我可以給你。”可惜還沒有來得及把話說完,風貍已經把丹丸塞進口中。

突發變故讓求丹者目瞪口呆,不過他仍然猶豫該不該出手,一顆畢修丹就這樣沒了,要說不火大那是扯淡,不過,現在出手未免遲了點,非但救不回畢修丹,還會得罪王浩,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相比之下,失去一顆丹無足輕重,開罪當世碩果僅存的煉丹師就劃不來了。至關重要的是,即便他出手也很難傷害到風貍。

風貍可是風系的本源異獸,極難捕獲或者是被傷害,陳玄出手也沒有把握,何況風貍如今修成人形,不知比從前強了多少。

正在沮喪,就看見王浩變戲法似的摸出件東西,紫光流轉,神秘誘人,正是剛才丟失的畢修丹。

倒不是胖子良心發現,吐出自己的戰利品,而是技高一籌,先一步奪回了畢修丹。原來剛才賣力的勸說,只是要借機教育風貍,就在女孩將畢修丹扔向口中的時候,胖子悄悄施展御丹決,貍口奪丹。

“作為一名煉丹師,如果連親手煉的丹都保不住,那不是很丟人嗎?”王浩再次將畢修丹扔給對方。

“呵呵,說的是。我一時情急居然忘記了,誰能從煉丹師手中奪丹?”對方慌忙不迭地接過畢修丹,然后死死地握在手里,生怕靈丹生出翅膀飛掉,口中還在感激不已。

“也沒有人能脅迫煉丹師煉丹。”王浩含笑補充,見他忐忑不安,又拍拍他肩膀,說道:“別客氣,今后還需要盡管來找我。”

“一定!一定!”對方一副受寵若驚的德行,先是獲得畢修丹,如今又攀上煉丹師,往后的修煉不知道能省下多少功夫,難怪滿臉肥肉都笑成鮮花模樣,再三道謝后才歡天喜地地離開。

元嬰期以后,修煉的進度慢得可憐,有丹就能事半功倍,何況閉門苦修哪有尋訪寶物來得逍遙快活?

煉丹師的價值只有通過煉丹才能體現,有個好名聲至關重要,偶爾助人為樂也不賴,前提是必須要有好處。王浩也是用心良苦,嘆了口氣,剛想教訓風貍一番,就聽見嘩啦啦的水響,小東西再次藏進水里。

唉,跑了也好,省得看見她鬧心,王浩只能作罷。不到昆侖盛會的時間,星語肯定是不肯出關,面容上不禁泛起喜色,就憑這股子修煉勁頭,憑借御丹術在比試中獲勝還是值得期待的,要知道,對這場比試胖子并沒有多少把握。

假如有件拉風的法寶,獲勝的機會就更大了,做師父就該懂得奉獻。王浩取出為的晶石,耀眼的光芒剎那間充斥山林,連水底的小魚也清晰可見。

煉丹師對材料有著本能的執著,王浩很快意識到,這是顆古怪的晶石。首先它不屬于金、木、水、火、土,這就超出了常人的認知范圍。當然,這并不意味著它比五行屬性高級,只不過少見罷了,胖子從前就沒有見到過,只是聽丹王提起過而已。

其次,晶石都是在億萬年默默吸收能量,才能最終成形。因此都是能量內斂,可是眼前的晶石卻如同恒星,毫不吝嗇地釋放能量,以這種狀態,即便擁有恒星的能量,遲早有枯竭的一天,而這枚晶石的情況顯然不是。

此外,光和熱通常是共存的,可是胖子將晶石放在手心,卻感受不以任何熱量。

如果是煉器的話,胖子是個門外漢,斷然不敢糟蹋寶物。不過隨著境界提升,王浩逐漸發現,煉丹與煉器有許多相通之處,有時候甚至是完全交疊,用于攻擊或者防御的丹,在功能上和法寶無異,實質上就是件法寶,由煉丹師使用更加得心應手。

不清楚晶石的材質,經過慎重的考慮,王浩喚出混沌之火,混沌并非代表黑暗,而是形成以前的無秩序、無規律、無規則的混亂狀態,因此不會的光明抵消,濃濃的,如同墨汁般的火焰,眨眼間就吞噬了光明,河畔重新陷入黑暗。

鑒于晶石奇怪的屬性,王浩不愿將它過多改變,只是簡單地將光芒內斂,就象當初炮制火鴉一樣,自己能夠控制就行。

煉成的丹一改晶石的突兀,猶如羊脂美玉般柔潤,色澤和形狀都極盡柔美,尤其是那抹柔白讓人心醉,仿佛穿著白衣的翩翩仙子。

“卓月!”胖子驚呼出聲,來不及細細欣賞,景象再次扭曲,拓跋舞的絕世妖嬈悄悄浮現出來,作為胖子第一個女人,印象當然是無比深刻,勾魂奪魄的眼神,捂不熱,燒不化,莫名的傷感涌上心頭。

王浩吃力地拋開影像,依然發現一個朦朧的影子,盡管非常模糊,還是能辨認出那人就是蘇雪。

分別得太久,蘇雪的模樣都漸漸淡去,胖子卻沒忘記心底的思念,在胖子心灰意冷的時候,悄然出現的女孩,不如拓跋的妖嬈,不像卓月出塵,人淡職菊,讓人難以割舍。

“蘇雪,你還好嗎?”往事猶如鏡頭回放,一幕幕在眼前跳過。冰焰似乎感受主人的混亂,悄悄地掙脫束縛,猶如野馬脫韁,變得瘋狂起來。與此同時,胸口的紫焰也蠢蠢欲動,就連沉寂良久的幻蝶,也不禁寂寞地扇動翅膀,伴隨而來的是一陣奇癢。

由于沉寂得太久,胖子幾乎忽略了它的存在,在異獸中,幻蝶不像窮奇那樣惡名昭彰,也沒有犼的強橫,卻是最神秘的成員之一。它不該被人忽視,也不會臣服于胖子,僅僅是被混沌之火威脅,迫不得已蟄伏起來,蟄伏在胖子的體內,伺機而動,此刻只不過是一次小小的嘗試。

心神一亂,所有的危機紛紛涌現出來,而胖子卻陷入往昔的回憶中,身處險境而不自知。

驀然,一個驚艷絕世的俏臉映入腦海。

星語!王浩不由大驚失色,猛然從幻像中驚醒,背脊已經被汗水打濕。

幻覺,一切都是幻覺。幻覺不同于幻想,因為它不受控制,失控就意味著危險。

修真者出現幻象通常意識著兩種可能性,要么墮入魔道,要么是進入心動期,眼下的情形應該是屬于后者,王浩暗自苦笑,也許是老天認為他的修煉太順利了,才會讓他喪失修為。重新經歷心動期,比起第一次的波瀾不驚,這一次似乎兇險得多了。

修真者的力量即使再驚人,在老天面前也終究是渺小無力。這一點胖子在妖族親眼目睹,以妖王的強橫,在天劫面前也束手無策,逆天而行必將品嘗苦果。

無論實力再強,心動期都是不可避免的一劫。因為那無關個人的修為,而是老天對修真者的歷練,對心靈的歷練。事實上,這個時候實力越強,面臨的風險就越大,但是也并非無法可想,假如的安定心神的寶貝,風險也許會降低許多。

王浩立即想到阿南木心,可惜如今在卓月手里,推斷徒兒出關時間還早,王浩索性先上路了。在胖子的后面,漂浮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淡綠殘影,那是風貍,異獸對選定的主人必定是形影不離,為了隱匿行跡又恢復到野獸的形態。

真元亂成了一團,冰焰和紫焰都處在爆發的邊緣。通常來說,心動期也的確減少真元的使用,尤其與人爭斗更是大忌。王浩如今也不是懵懂無敵的菜鳥不敢御劍,一路乘車趕到成都郊外的小樓。昆侖盛會的日子越來越近,無論和老怪物的比試勝負如何,蘇雪是一定會出現,也該讓老頭和孫女見見。

建筑重新進行了修整,毀去的草木生長起來,一片郁郁蔥蔥,生機昂然。修真者也許能逞一時的威風,終究無法和自然的力量抗衡。

蘇老頭雖然資質平平無奇,勝在有一股持之以恒的毅力,有無盡的歲月里,這種精神尤為可貴,因此他并非一無是處。

解決了血族的麻煩,這里只剩下蘇老頭,沒有必要興師動眾。星月宗和蜀山同時撤走弟子,臨時布置了一座簡易陣法,阻擋俗世紛擾綽綽有余,對修真者來說形同虛設。

胖子沒費多少力氣就摸進小樓。

盡管深信蘇老頭不肯偷懶,胖子依然決定悄悄進入,畢竟眼見為實。

建筑內空無一人,空蕩蕩的,有些凄涼,角落甚至掛起了蛛網。這說明老頭一心修煉,甚至沒有走出過陣法,而且為了避免外界干擾,還趕走了工人。

這倒是沒有什么奇怪的,蘇老頭連親人都不肯見,何況是工人。王浩自嘲地笑了笑,曾幾何時,居然被星語搞得疑神疑鬼了。

陣法還在,光幕比從前淡了少許,除了少量被吸收以外,絕從多數都散失掉了,有利就有弊,陣法能釋放晶石的能量,同時也會導致能量散失,而且散失的速度遠比吸收要快得多。

又是天賦,王浩無奈地搖搖頭,或者應該效法卓月,將整塊晶石分成若干,功效固然會降低一些,但是能避免浪費啊。

老頭修煉十分認真,不曾察覺有人闖入,王浩故意有力咳嗽兩聲,這才將他從修煉中驚醒。

蘇老頭聞聲睜開眼睛,銀眉下,星目爍爍放光,猶如星辰深邃。還是那頭華發,在光幕下閃動金屬的光澤。雖然還不到元嬰期重塑肉身的地步,不過神態中哪里還有半點老人的影子。

老頭看到王浩,立即結束修煉,誠惶誠恐地喚了聲恩公。

王浩的能力還看不出他到了什么修為,也懶得過問,反正老頭自己會說。雖然執意不肯收他為徒,那是為了師門的傳承考慮,骨子里,蘇老頭認定胖子就是他的師父。

果然,蘇老頭不等王浩發話,就搶先把修煉的收獲、過程,原原本本、詳詳細細地說了出來。王浩的見識雖然不多,也能判斷出來,老頭至少到了氣動期。憑他的天賦能在幾年內修煉到氣動期,十足是個異數了。

除非是心無旁鶩,片刻也沒有收懈怠過。但是蘇老頭可不這么想,修煉法門、陣法、歸元丹,這一切都是王浩給的,他的所有的成績,都歸功于胖子的恩惠。當然,他還不至于崇拜到迷信的地步,至少他明白,王浩肯幫助自己多半是看在孫女的面子,還有和小醫仙的賭約。

言談中自然是千恩萬謝,老人傳統的思想非常重,受人點滴之恩,就要涌泉相報。而王浩的恩情,怕是一世也休想還清。這一點從他畢恭畢敬就能看出來,胖子不說話,他絕不多言;胖子坐著,他一定是站著;至于端茶倒水,更加無需吩咐。不知情的人,肯定會認定兩人是師徒。

“成績還不賴。”王浩虧心地說道,比起星語的神速,這種進度無異就像蝸牛在爬。

“這都是恩公教導得好,蘇靳河必定全力以赴,絕不叫恩公失望。”蘇老頭心知肚明,人家肯花大功夫,多半是和賭約有關,所以連忙表明決心。

王浩搖搖頭說道:“修煉需要持之以恒,絕不是朝夕之功。你從筑基到現在,才不過幾年時間,在修真界,這不過是滄海一粟。跑得最快沒有用,要跑得最遠才行,昆侖盛會就快到了,不如趕去長長兄識。”

“那恩公的賭約怎么辦?蘇靳河自知天賦平常,唯有以勤補拙。”蘇老頭的本意也是想去,可惜憑他的身份和修為,去了也沒資格參加,十有被拒之門外。

“賭約?對!那是我和卓月的賭約,不關你的事,你只要專心修煉就好了。”王浩輕描淡寫地帶過,帶給老人的又是一陣悸動,又是一陣感激的話語。

王浩不肯聽他啰嗦,把手一揮催促道:“趕快收拾好東西,我們上路。”不敢御劍就要提前出發,胖子的性格斷然不肯匆匆趕路,游山玩水,品嘗美食自然是少不了的。

一老一少剛走出庭院,就看見蘇雪的父親,大步從馬路對面跑來。他不敢進入小樓打攪,特地開來部房車,守在鐵門對面的樹蔭下。

“爸”盡管有些生澀,感情卻是真摯的,

蘇靳河對兒子的出現表現得極為冷淡,冷語說道:“逆子,誰叫你跑來的?”

蘇父不敢造次,先是將家族在歐洲的發展告知父親。血族不知道為什么放過了蘇家,不僅主動解除了婚約,并且對蘇家在歐洲的生意大開綠燈。

消息傳得很快,危機剛剛解除,立即有十多家銀行找上門來,表示愿意與蘇家合作,提供資金方面的支持。

蘇父也是響當當的人物,穩扎穩打,不出半年的時間,就在歐洲站穩了腳跟。同時,他也聽眾了父親的建議,將家族生意逐步轉向國內。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當初將生意交給你的時候,我就說過,今后凡是蘇家的生意,全部交給你來處理,無論發展得如何,哪怕是傾家蕩產了,我也絕不插手。”蘇靳河心堅如鐵,打斷了兒子的介紹。

“爸,我這次亞不是為了家族的生意。”蘇父說到一半卻突然打住,仿佛有難言之隱,父子間有什么不好說的?他顧忌的人顯然是胖子。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一步。”王浩倒是知趣,調頭就走。即便他和蘇雪成了親,女婿也是半個外人,回避是理所當然,何況胖子也懶得自找麻煩。

蘇靳河哪肯讓胖子受屈,破口大罵道:“畜生,要不是恩公幫忙,蘇家能度過危機?蘇家沒有見不得人的事,要說就說,不說就給我滾回去。”

王浩沒走出兩步又被拉回來,只好無可奈何地攙合進來,半晌后才聽見蘇猶豫著說道:“爸,我要和安娜結婚,想聽聽你老的意見。”

蘇父的妻子早就不在身邊,這些年獨自在外面打拼,他本身就年輕,加上事業有成,在商場上風光無限,自然吸引異性目光,安娜就是在三年前結識,早就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要不是蘇家遭遇危機,斷然區等不到今天才提上日程。

原來如此,中年娶妻竟不夠光彩,難怪蘇父要唯唯諾諾,倒不是要隱瞞什么,實在是難以啟齒,本來也沒什么,蘇父一心撲在家族事業上,老婆多年前就和人跑了,只留下蘇雪一個女兒,女兒是不能傳家業的,再娶也是無可厚非。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旁人豈有反對的道理。

不過蘇靳河何等聰明,立即聞出不同的味道來,加之對兒子的基本了解,事情絕不像他說的那么簡單。

“畜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老實實說出來!”蘇靳河縱橫商場多年,向來以鐵腕而聞名,加上修無休止者的氣勢,壓得蘇父抬不起頭來。

“安娜不是中國人,她只是國籍不是,但是她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蘇父小心翼翼地解釋道,神情像是等待宣判的囚徒,假如父親堅持不肯同意,他也只能作罷,可是安娜肯就此放棄嗎?

“畜生!你還有臉回來見我?還有臉和我提起?滾!今后準來見我,聽見了沒有?”蘇老頭頃刻間爆發,將兒子罵得狗血噴頭,他才不會去計算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是什么意思。在他看來,這種事情比破產還要丟人。

厲害,連老婆都胸成進口貨了,王浩看著遠處的房車,居心不良地想到,本來是不肯介入別人的家事,但是觀察蘇父的面色,不出手還真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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