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沐羽晨領域概論

第兩百零四章沐羽晨領域概論

在學園都市的某處垃圾回收設施中，一方通行在利用清潔劑清理掉了，自身身上附著氣味的同時，毫不留情的從層面上消滅了，獵犬部隊對自己展開追蹤的數個小隊——擺脫追蹤的一方通行返回冥土追魂的醫院，試圖補充從未能力所必須的御坂網絡項圈電池。

然而木原數多顯然早就算計到了這一點，獵犬部隊的一直小隊已經將整個醫院占領，不過動作最快卻依舊是隱藏實力最深的冥土追魂，整個醫院的撤離工作似乎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獵犬部隊到達時這里已然徹底的被清空，所有的醫生、護士和病人都已經被妥善轉移了。

在醫院中又一次撲空一方通行，將幾乎是送到嘴巴的獵犬部隊，當成了正餐前一點的開胃小菜，頃刻間矢量操縱就將這些，運氣似乎不太好的可憐蟲，盡數變成了完全無法辨認的模糊血肉。

一方通行在與上條當麻短暫的電話聯系后，沿著對方提供的線索四處搜索了起來，最終他找到了木原數多故意留下的，原本屬于最后之作外罩襯衣的一角，一方通行此刻才恍然間意識到，與自己戰斗著的根本不是什么木原數多，而是自己腳下這座城市的統治者。

正默默對比計算著各種數據的沐羽晨，原本尾隨上條當麻的勻速身影稍稍停頓，莫名的異常正充斥滿他的念力感知區域，大地、空氣、光線、灰塵……等等等等，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發生的異常的扭曲，詭秘的異常持續著就如同，某種正蓄力準備暴起的瘋狂猛獸。

“既然念力感知能夠察覺到異常！”沐羽晨遠眺向學園都市的某個方向，綠魔網絡隨即開始搜索起了該區域中，被他標定為需要注意人物的個體位置來。“那么這也就表示一切的醞釀，此時此刻都已經接近尾聲了呢！”

恐怖的音波如同海嘯浪潮般瘋狂的起伏著，從沐羽晨視線的那邊在城市中激流般澎湃著，狠狠撞擊在鋼筋混凝土叢林中的聲浪，在沖擊中化為連綿不絕此起彼伏的回應，剎那間整個學園都市似乎都被那恐怖的力量撼動的，仿佛午夜酒吧舞池中放縱的男女般搖擺了起來。

“以矢量操縱瞬間統御學園都市范圍內所有的矢量，然后將這股將星球自轉延遲近五分鐘的力量，推動一棟二十五層以上的巨大高樓，攻擊兩公里之外的亞雷斯塔的巢。”驚疑的沐羽晨的瞬間從綠魔網絡中獲得了答案。“學園都市的一方通行！如此的霸氣非你莫屬呢！”

新人類意念波投影畫面中的一方通行，站在一棟建筑被剝離而露出的地基旁，翻滾的煙霧從一方通行，所奮力眺望的那個方向滾滾而來。建筑物支離破碎的聲音不絕于耳，隱藏在這聲響中的是更多就連驚叫，都沒有機會發出就被瞬間磨滅的無辜者，然而一方通行卻對此完全不在乎，‘它’那雙由于充血而猩紅的暴虐眼瞳，正期待的等待著迷霧消散了那一刻。

相比起上條當麻那種沒有絲毫選擇性，純粹為了滿足自己所經行的無差別拯救，沐羽晨無疑更加欣賞眼前這位，正在黑暗中眺望著那點光明的一方通行。或許一方通行的正義的確有些狹隘，但這樣的為了某個自己在意的人，而不無一切挑戰世界的人才是，存在血肉真真實實存在的，至少你不用擔心‘它’突然轉變敵我，對幫助你的人拔刀相向去‘拯救’什么。

然而一方通行的期待注定要失望的，在展開五行機關虛數教學區之前，‘沒有窗戶的大樓’就是使用學園都市，所有高精尖技術所堆砌出來的一棟，號稱即使遭遇核攻擊沖擊也不會出現哪怕思考損傷的終極避難所。

沐羽晨思維腦域中所出現的那棟正輕微的，搖晃著自己高達一百二十五米的身軀，那棟完完全全絕對封閉的建筑，正用事實證明著都市傳說并非空來風，它要小幅搖擺著的不知名龐大身軀，貌似就像是大樓主人正不屑晃動的食指一般，清晰的吐露著這樣等級的沖擊波，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的蔑視意味。

瞬間對比五行機關.虛數教學區展開前后，學園都市黑夜中‘沒有窗戶大樓’的聲音，畫面中的這棟詭異建筑明顯多出了幾分，無論如何看起來都不太自然的妖異紫紅，很顯然這棟學園都市會理事長亞雷斯塔，所棲身大樓中的秘密絕非一星半點而已。

無法解釋那妖異紫紅色調作用的沐羽晨，通過自身精神通過綠魔網絡與瑤星結合，融匯兩者計算力之后兩人隨即開始，在虛擬世界中對剛剛的撞擊進行重新還原，當然這種計算的前提是剝離了那些，沐羽晨本人無法確定或者界定的特異條件下的。

“地球的質量是5.9742×1024kg，地球的重量：5.9742×1025n，平均密度：5,515.3kg/m3，赤道表面重力加速度：9.7801m/s2，地球自轉的平均角速度為7.292×105弧度/秒，在地球赤道上的自轉線速度為465米/秒……。”

“即使一方通行所抽取的星球運動矢量，在調動過程中百分之九十被無意識浪費，但剩余百分之十所擁有的動能，依舊足以比擬蚩尤號圣域戰艦，所有主炮副炮對統一目標齊射時，所釋放出的動能要搞出足足兩位數的倍數。”綠魔網絡整理的數據被匯總到沐羽晨的大腦中。

“在減去截斷那棟二十五大樓的極少量消耗，外加兩公里路程中碾碎沿途中的建筑，大樓底面與地面和空氣摩擦的消耗……。”后綴為n個零的數字在沐羽晨的思維中，以每秒數萬次的幅度瞬間變化著，同樣的場景正在被瑤星虛擬還原著，很快立體的圖形就取代了數字。

“刨除諸多干擾性因素的影響之后，剩余的沖擊數字區域依舊保持著，圣域戰艦蚩尤號的十倍到十五倍之間嘛！那么再加上作為炮彈的大樓與沒窗戶大樓，碰撞瞬間的接觸面積和角度數據，模擬沖擊力散布的強弱區間點……。”

“單純的計算似乎很難界定這種破壞力的等級呢！”最終那讓人咂舌的結果看著沐羽晨，都有點不由自主的感覺額角脹痛，于是他不由得對瑤星建議般說道：“那么瑤星！用我們所擁有的所有技術！在一切條件最理想的狀態下！復制一座能夠應對同樣沖擊的建筑吧！”

瑤星似乎很贊同沐羽晨的這種想法，它的確也能夠更加直觀的展現出，亞雷斯塔的老巢究竟堅固到了，何等進攻著感覺徹底絕望的程度。沐羽晨眼前的建筑被完全的徹底推倒，無數的計算公式再度的擠滿了他的視線，然后一點點的構筑成了一棟銀灰色的建筑。

“完全采用我知識極限所構筑出的，幻想等級的金屬作為基礎材料，輔助以金色大衍術結界……。”望著眼前豪華至極的建筑物構成列表，沐羽晨的表情卻明顯有些繃不住了。“想要承受住一方通行的這一吃轟擊，也至少需要超過五百五十米的地基結構才能夠做到！”

那棟籠罩著妖異紫紅的建筑，依舊如同燈塔般清晰的在黑夜，所籠罩下的學園都市中屹立著。很顯然亞雷斯塔所在的‘沒有窗戶的大樓’，所擁有的防御等級已然超越了建筑的定義，從沐羽晨所掌握的本世界建筑材質來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制造出這樣的怪物。

“那玩意到底是什么呀？”沐羽晨不由主的對自己，問出了這個暫時不存在答案的問題。

顧忌著滯空回線存在的沐羽晨，雖然在來到學園都市那一刻起，就對亞雷斯塔的老窩產生的濃厚的興趣，但卻又一直非常克制而謹慎的，避免著所有和它不合乎情理的解除可能，不過現在他那翻騰的心似乎已經無法抑制了。

“主人！亞雷斯塔的老窩！大約是對科學理解范圍內的力量，擁有著非常強烈的針對性抵抗特性吧！”瑤星那輕柔的萌萌聲音突然間，在沐羽晨的腦海中蕩起了波瀾。“就好像某些游戲中裝備上出現的，物理攻擊免疫或者魔法攻擊免疫之類的特殊屬性！”

瑤星的猜測讓沐羽晨的思緒浮動，幾乎瞬間他就剝離了‘沒有窗戶的大樓’，在一方通行撼動星球的矢量操縱之下，反襯中映照出的那層無法摧毀的影響，下一刻一個熟悉的字眼又一次，出現在了沐羽晨此刻此刻的思維中，那就是‘領域’。

為什么風斬冰華被病毒感染前，‘沒有窗戶的大樓’在黑夜中，除去幾盞常年閃耀的指示燈之外，根本沒有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異樣呢！？亞雷斯塔不可能突然的對那棟，守護著他身體安全的大樓進行調整，顯而易見大樓的整體防御中最初就是設定好的。

沐羽晨將‘保險絲.風斬’的展開狀態定義為領域，各種數據的對比也證明著他的這種定義，那么在科學天使領域下被激發出的，那一抹充滿著妖異色彩的紫紅光輝，毫無疑問絕對也是一種領域的外顯姿態，這樣一切的不合理似乎就解釋的通了。

相比起最初感知到領域存在的那個似乎，如今的沐羽晨對于領域這個詞語的界定，在經過無數學士和各種類似力量的見聞之后，無疑要比懵懂的當初要清理和立體的多了，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已經，掌握了能夠踏入到那個世界的鑰匙。

‘領域’的本質是對于世界規則的一種干涉，然而并非對于世界規則進行干涉，就能夠形成所謂‘領域’的。領域的誕生出來的出基本前提，就是對世界規則的干涉超越了，維系世界運轉的未知意志的強度，進而在破壞舊等階平衡的基礎上，干涉者對某條規則進行修改，并保持該規則被新等階的平衡接納。

沐羽晨對于這條前提的領悟來自，學園都市制造出的數百萬能力者。能力者從自身中隔離出的‘個人現實’，從實質上來看就是對世界規則的干涉，正是通過這種對于外界存在規則的干涉，能力者才獲得了各種各樣的能力。

學園都市將能力者分為lv0到lv5，從各種詳細的素質上規范的能力等級，但實際上這些等級所呈現的最終結果，就是能力者的個人現實對外界的干涉加強，進而讓自身所釋放出的能力效果增加了。

在沐羽晨的理解中對外界規則的干涉，在能力者的身上體現出分為的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就是能量開發課程，最初從被開發者身上分裂出的‘個人現實’；第二個部分則是調動個人現實所需要的計算力和計算公式。

超能力者開發課程所分裂出的‘個人現實’，在被分裂之后就失去了繼續成長的可能，它的潛力就是能力者能力成長的極限，這一點也正是學園都市素養判定的基礎，它的存在對于能力者而言是必須的硬件，是任何后天的東西都無法進行彌補的天賦之源。

而計算力和計算公式則是所謂的軟件，用來將‘個人實現’這個硬件的潛力展示出來。計算力不足進而拖累‘個人實現’的例子，最直觀的就是那些使用的幻想御手的lv0們，從沐羽晨的角度來看這些人就是迷失在了，獲得力量這條迷宮般場景中找不到出口的家伙。

實際上魔法也應該適用于這條定理，比如沐羽晨所獲得的金色大衍術結界，毫無疑問這個借助異世界規則，撬動本世界規則進而用思維，對規則進行干涉的奇跡魔法，達到了復合領域存在的最基本基礎條件。

然而相比起沐羽晨設想中的領域形態，金色大衍術多少有幾分取巧的嫌疑，從煉金術士們手中誕生的這個領域魔法，并沒有逃脫煉金術士們常規的通病，那就是善于利用所有合理的條件，這一點特性最終也成了它最大的優點和缺點。

金色大衍術的運轉以核心的意念為杠桿，通過對結界籠罩范圍世界運轉規則的撬動，進而用最省事省力的方式達成了，所謂‘心想事成’般的效果，只要具備對世界運轉規則的理解知識，即使普通魔法師也能夠使用金色大衍術。

但利用異世界規則對世界規則的撬動，雖然本質上的確復合破壞，世界舊等級運轉平衡的定義，但在對規則修改和新平衡的構成上，金色大衍術就各種缺陷多多了。這也就導致了煉金術士進行思維干涉時，所必須要遵守的各種各樣限制條件，以及最終添加重組出規則本身效果的貧弱。

以奧雷歐斯.伊薩德在三澤塾中，所施展出的壓倒上條當麻和史提爾的，那條貌似蘊含重力規則的言靈為范例。奧雷歐斯.伊薩德所說出的是‘倒下！入侵者！’，但實際上倒下的卻僅僅只是他視線中的入侵者，僅僅一墻之隔的沐羽晨就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上面的例子證明，金色大衍術幾乎無法維持新平衡的穩定，雖然其在使用上具備非常優秀的可變性，但隱藏在之下的卻是平衡等級的搖擺，到目前為止沐羽晨從金色大衍術中，所收集到的各種詳細數據表明，金色大衍術對于世界運轉新平衡，所產生的修正影響非常之低。

雖然沐羽晨并未體驗過那次的重力干涉，但他后來卻很懷疑那次重力干涉的強度究竟有多少，畢竟對于常人而言數倍的重力就能夠要命，但對于修煉武功的沐羽晨本人來說，即使不運功護體十倍的重力都是小kiss。

在沐羽晨的推論中‘領域’的威能主要體現在，干涉者在破壞世界平衡后的規則重組之中。比如精通單一元素魔法的魔法師，在領域范圍內加強自己擅長的元素規則，進而提升自身魔法的威力、減少魔力的消耗等等。

理論上干涉者所最終重組出的那項規則，所設定的越強大其所擁有的威力就越強。當然這并不代表干涉能夠隨意的，設定什么‘領域內除我之外一切皆殺’這種，在世界規則中根本不存在的規則，請牢記干涉者對被破壞規則進行的，是添加個人意識之后由世界規則，重組出新一種新的平衡，而非莫名其妙的任由干涉者為所欲為。

維持世界運轉的意識或許非常的遲鈍，但這并不代表人家會不知道，你不自量力的想要在人家床上畫地圖。當然假設你擁有遠超世界的力量，那就自然什么問題都沒有的啦！那樣的話就算你學盤古開天辟地也無所謂！但謹記盤古兄是從混沌中開辟出天地的！

基礎很重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是王道！

干涉者對于規則的重組是建立在，自身對于世界遠轉規則的理解上的。規則的重組實際上應該被視為，從世界意志手中獲取更多的權限，進而對自身擁有的優勢進行增強，理論上你對于某種規則的了解越深入，你所能夠從世界中獲得的權限就越多。更多舉報錯誤和落后的章節是對來書最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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