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完全封閉的街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完全封閉的街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完全封閉的街道

“不過這些僅僅都只是猜想而已！”勾起御坂美琴心緒的沐羽晨，順順利利的完成了鋪墊工作，隨即不負責任的轉移話題說道。“現在已經到午飯時間了呢！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樣的榮喜，邀請兩位可愛而又美麗的學妹，與鄙人一起共進午餐呢！補充能量是為了更好的工作。”

“可是……。”御坂美琴依舊有些心神不寧的感覺。

“上條先生不會那么倒霉的吧！姐姐大人不用太在意了。”完成與177支部聯絡的白井黑子，掛斷電話重新加入到了話題中，接過沐羽晨的話頭這樣說道：“那么就謝謝！徐前輩了哦！黑子最近也都一直沒有什么機會，和姐姐大人一起吃飯呢！”

在歷史曾經的某個充滿意外性的階段，華夏也曾經在廣袤的土地上四處挖掘，甚至用人力將成片成片的山巒內部，盡數都挖掘了龐大的地下空間群落，用以獲得足夠安置城鎮規模的地下空間，在然而在現代這些地下空間曾經被遺棄，過了許久才重新被人們廢物利用起來。

學園都市地處抵御狹窄的十一區，自然而然的也就繼承了對方骨子里，所積累下來的那種對自然資源的吝嗇。這座城市對于土地的利用堪稱極致，技術水平自然也是當之無愧的，全世界數一數二的超前和先進，這中不同正是十一區和華夏，不同的需求程度所照成的結果。

學園都市中的地下街密集如蛛網，以一個個車站為中心點連接著，附近各個百貨公司的地下樓層，其復雜的程度絕對不輸給大型迷宮。相比起大馬路上擁擠的人群，以及天空中劇烈刺目的陽光，地下街中不僅僅溫度相對舒適，而起人流也要的密度下大大的降低了。

整晚沒睡的上條當麻精神有限的，陪著茵蒂克絲和風斬冰華兩人，在地下街沿途的各種店鋪中，不停的猶如走馬穿花般的逛游著。當然剛剛放學的三人組此刻的主體，是為了尋找一處能夠想用午飯的餐廳，這件事情對于吃貨修女可是很重要的。

學校食堂餐廳，這是一間看起來仿佛是普通大眾連鎖餐廳，實際上卻匯集了真格學園都市中，大大小小各種不同等級學教食堂中，各種不同風格類型的食堂餐點，進而最終組合出來的怪異店家，據說這家餐廳中最大的賣點，就是能夠吃到其它學校的特殊餐點。

坐在餐廳座椅上的上條當麻正兇狠的，緊盯著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將菜單上，看起來無比豪華套餐點選下來的茵蒂克絲，至于風斬冰華則在兩人對壘的時候，在同一頁選擇了一個看起來非常樸實的套餐，最終她的選擇終結了所有的爭端。

盒裝牛奶、長面包、馬鈴薯燉肉、沙拉、炸雞塊，外加上杯裝的甜點優格，這真是風斬冰華樸素學生套餐的內容。如此豪華的配備居然被稱為樸素？吃過天朝學生食堂的眾多絲們，羨慕嫉妒恨的對上條當麻鄙視著，并將垂涎的目光投向了他身旁的妹子。

地下街中的三人組正在享受午飯，從地面制造通道跑路到地下的雪莉，則正在某段作用作用的通道中，用從長裙袖口中掏出的粉筆狀物體，在昏暗燈光下的墻壁上不斷的，書寫著各種既像文字又像圖案的線條。

“太初為土！神以土塑形，注入生命，名之為人！”雪莉.克倫威爾手中描繪的道具，是經過圣選的鹽和圣油制作而成的的，簡而言之那是一種類似靈具的道具，魔法師一面書寫一面吟唱著咒文。“其后凡人借墜地天使的口中知其秘法……。”

魔法師如同歌唱般的繼續吟詠著咒文，她緊握在手中的那枚雪白色蠟筆靈具，則被揮舞的猶如武者手中的刀劍一般，以快若幻影般的速度將符文線條，填滿了僻靜通道的墻壁、天花板和地面。在連續描繪出七十二個印記之后，雪莉舉起油蠟筆憑空書寫了起來。

“如此這般，以人之手所創建的生命終將為腐土傀儡——時候以到，帶著泥臭味的石巨人艾莉絲，至死效忠于我吧！”雪莉.克倫威爾最終雙手合十一拍，緊接著一陣猶如膿皰破碎般的吱呀聲響，就在僻靜的地下通道中匯集成了一股，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陰森響動。

那聲響不是一聲兩聲而是數十聲，被雪莉所描繪符文線條充滿的，長短大于兩公尺的通道四壁上，就仿佛泥澤中冒出粘稠氣泡般的，隆起了一個個猶如乒乓球般的物體。這些乒乓球從中央產生出橫向裂紋，隨即及仿佛被剝去皮的葡萄般，露出來黑白分明的詭異渾濁眼瞳。

“自動書記，目標就這個吧！風斬冰華！”雪莉.克倫威爾拿出了一張明信片大小的黑色紙張，白色的油蠟筆再次被揮動了起來，將她口中的名字書寫了出來，隨即魔法師將寫上字跡的黑子紙片彈向空中，頓時那些詭異的眼球就活動了起來。

在空中飛盤般盤旋著的黑色紙片，飄蕩著滑落向了僻靜通道的地面。而那些仿佛活過來的眼球，則受到牽引般的聚攏想來紙片的落點，并在它落地的瞬間蜂擁而上，用一種詭異的方式將那張紙片，撕碎、啃食納入了自己的身體中。

吃完零碎紙片的那些怪異眼球們，仿佛接受到命令的巡山獵犬般，向著通道的四面八方散落了出去，它們有的在地面上滑動，有的潛入了混凝土墻壁，每顆眼珠都不停的轉動著，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雪莉的視線中。

“不要讓我等太久啊！愛麗絲！”雪莉自言自語的在僻靜地下通道中呢喃著。

現在大約是下午一點鐘左右，經過幾小時陽光的不斷積累，地面上的溫度正漸漸達到頂點，對照著地下街那舒適的感覺，兩相比較下讓人實在不愿離開。初次品嘗學校營養餐的茵蒂克絲，正回憶著嘴巴和胃中的殘余味道，一邊對上條當麻述說著自己的感想，三人組決定在地下街等到時間，稍微涼快一點點然后再出去。

或許是為了防止噪音外流的關系，地下街中遍布著各種電動游樂場，在精致電子音洪流的沖擊中，茵蒂克絲那旺盛的好奇心，一瞬間就膨脹到了極致境界，望著眼前興高采烈的少女，上條當麻明顯預感到了，自己幾小時前才從銀行中，所取出的鈔票正即將離開自己。

望著眼前雙眼散發著幸福光暈，已然躍躍欲試準備動手的小修女，一直掙扎在溫飽線上的貧窮少年，無可奈何的低聲長嘆出了聲響，上條當麻偶然的稍稍轉頭一看，風斬冰華正對著他露出同情的笑容。

風斬冰華一直對上條當麻表現的，非常有距離感和警戒感，上條騷年不太明白為什么，畢竟既然眼前的少女答應一起來玩，也就不應該對自己有討厭之類的感官，可惜遲鈍的少年似乎并未意識到，現在的這一幕曾經在不久前發生過，不過這樣或許也是一種另類的幸福吧！

上條當麻干癟的錢包正在流盡，那所剩不多的最后一滴鮮血，而享受著學園都市能力者津貼，已經冥土追魂醫院高等醫師工資的沐羽晨，雖然同樣是在從荷包里掏出鈔票，但他的心情無以是非常之不錯的，看似境遇非常之相似的兩人，被如此明顯的界限相互分割著。

享受完果汁、炸雞、漢堡、蓋飯、套餐等等正餐后，坐在餐廳落地窗旁桌上的沐羽晨，正繼續在甜品和小吃中品嘗著午餐的余韻，并與對面賞心悅目的少女御坂美琴閑談著。白井黑子剛才又接到到了177支部的聯絡電話，此刻她正在幾米之外的一角位置站立著。

“徐前輩！不得不說您的之前的感覺非常敏銳呢！”完成情報交換的白井黑子，重新走回到餐桌前對沐羽晨說道：“剛剛從固法前輩那里獲得的情報！有人在地下街目擊了那個入侵者，我現在必須向往那邊進行支援才行。”

“怎么會這么巧呢？”御坂美琴驚訝的叫出了聲響。

“許多事前看起巧合的東西！事后從前思考時卻往往，能夠從蛛絲馬跡中找到，證明它存在必然的證據！”沐羽晨臉上帶著淡然的微笑，不予繼續解釋般的說道：“那么我們現在就應該去地下街了吧！白井學妹應該接到了疏散任務了吧！至于執行封鎖任務的應該是警備隊。”

“徐前輩！男人的直覺都如同你這樣恐怖嘛？”望著有些沉默下來的御坂美琴，白井黑子可以調和氣氛般的這樣打岔般說道。

“不過是一點點猜想而已！美琴！你也不用太擔心了！雖然上條的運氣一項差到不幸，但以那個蟑螂命家伙一貫的表現來看，想要傷到他可是非常困難的呢！”看似安慰著少女的沐羽晨話鋒一轉說道：“而且每次遇到麻煩！上條似乎都會非常奇妙的，遇到漂亮女孩子呢！”

“誰會擔心那種家伙呀！”傲嬌的御坂美琴扭過臉反駁著，緊接著她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用仿佛蚊蠅嗡鳴般的聲音繼續說道：“那個爛好人性格的家伙！”

“姐姐大人！徐前輩！……”

“好啦！我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推論而已！并不一定會真的發生的！”望著進入少女心思模式的御坂美琴，以及仿佛正要醋海生波的白井黑子，沐羽晨將話題重新引導回到了正途上。“白井學妹！你不會想自己獨自過去吧！？美琴！我們還是先趕到地下街再說吧！”

搭成出租車趕往最近的車站地下入口，陪同著白井黑子的沐羽晨和御坂美琴，客串起了風紀委員的無薪酬臨時工，幫助對地下街中的學生們疏散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不斷就這樣流逝著，然而就在疏散即將徹底完成的時候，突然間整個地下街猛然的劇烈搖晃了起來。

莫名的轟隆聲響在街道中不斷擴散著，仿佛找到了炮彈直接攻擊的街道結構，在搖晃中無數的粉塵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照明的日光燈仿佛電壓不穩的閃動了數下，然后就直接如同壽終正寢般的化為了黑暗，數秒后紅色的緊急照明燈亮了起來。

原本清晰的街道此刻只剩下大致的輪廓，而那些還未被疏散的更年齡段學生，則仿佛炸鍋的爆米花般轟然爆發了起來。剛剛才仿佛參加著疏散訓練的人群，在未知意外事件的刺激下徹底的陷入了混亂，一瞬間秩序井然的隊伍就變成了瘋牛群，毫無理智的超前蜂擁了起來。

華夏俗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完全失去秩序的人群不僅僅，沒有能夠讓疏散的速度加快，反而由于你推我擠的相互摩擦，人們本倆就不快的速度，在彼此間的不斷內耗之中，顯得更加的緩慢了起來。

緊接著又一陣低沉、悶鈍的聲音響起，那是守在各個地下街出口的警衛，將全鋼的重型閘門放下的聲響。厚重的隔離墻緩緩的被降下來，將整個出口徹底的封閉了起來，瘋狂逃竄的人潮被直接一分為二，差點被壓死的學生以及那些，逃不出去的學生頓時就越發狂躁了。

有的人瘋狂的捶打著厚重的金屬閘門，有人則沖向了在初入口設點盤查的警衛。人群全部都蜂擁在出口的位置，化為了一道人墻讓上條三人，根本連接觸出口的機會都沒有。不死心的上條帶著茵蒂克絲和風斬冰華，嘗試著從附近的其它出口逃離這里，然而少年所有的嘗試都是徒勞無功的，魔法師仿佛和學園都市高層商量過了，所有的電梯和和電梯都以被封閉。

由于電能供應被從外部切斷的關系，失去空調的氣溫調節和通風功能，整個地下街空氣漸漸沉悶了起來，原本舒適的溫度也節節攀升了起來。刺目的紅色映照著幽暗的街道，壓抑中人類心中的煩悶情緒，仿佛受驚的小獸般迅速膨脹著。

有人哭泣、有人咒罵、有人麻木、有人瘋狂，心理上的錯覺摧毀著人類的理智，壓抑的情緒被用各種方式釋放著，學生不成熟思維和脆弱的心理，用近乎浮世繪般的混亂方式，在這片仿佛被隔絕的世界中上演著。

這時候全副武裝手持槍械的警衛們，則顯露出了自身所擁有的職業特質，大部分不和諧的事件被迅速鎮壓，最低等限度的秩序被建立了起來，而獲得心理依靠著學生們，在短暫的慌亂失措后迅速的鎮定了下來，善于虛席的特性讓這些年輕人，一瞬間似乎都成長了許多。

不過這些事情和上條當麻無關，雖然他的心情也非常壓抑，但從出生到現在一直伴隨的不幸，讓騷年的心靈強大遠超同齡人。明白無法躲避的上條當麻，正計劃著如何主動出擊解決對手，他絕對不允許茵蒂克絲和風斬冰華，在自己的眼前遭到別人的傷害。

“襲擊我們的敵人似乎看清楚了我們的長相，看來只能夠反擊了，茵蒂克絲，你跟風斬找個地方躲起來。”上條當麻眼神沉靜的這樣說著。

“當麻！你才應該和冰華躲起來！既然敵人是魔法師！應該由我來對付。”

“笨蛋！你那么瘦弱怎么打架呀！……”

茵蒂克絲和上條當麻各自寸步不讓，大眼瞪小眼的逼視著對方的眼瞳。風斬冰華從兩人的對話中，感覺到了一種從未體驗的氣息，然后就在這時一陣清晰的腳步聲響，突然間從昏暗的通道那邊傳遞了迸發了出來。

突發狀況下毫無溝通的上條當麻和茵蒂克絲，都不由自主的沖向了前方想要將對方，以及‘無辜’的風斬冰華保護到自己的身后。結果上條當麻和茵蒂克絲撞到了一起，然后就失去平衡的摔倒在了地上。

“上條學弟！雖然現在的環境的確非常的有氣氛，當時就這樣直接撲倒女孩子！可是不行的哦！！地板那么陰冷！會著涼的哦！”隨著沐羽晨的聲音從黑暗中走出，那陣清楚的腳步聲隨即便瞬息消失了，說完那大叔味道濃重的話語，他的目光就從倒地的兩人身上挪向一旁。

棕色的圓頭小皮鞋，黑色過膝的長襪，藍色的中長百褶短裙，白色的短袖上衣，紅色的短款領帶，樣式相當古舊的方形框架眼鏡，以及長及腰間帶點咖啡茶色的黑發長發……，即使眼前的少女不言不語的站立著，一股怯生生的柔弱感覺卻依舊清晰，這就是科學側的‘人工天使’風斬冰華。

沐羽晨從下向上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位無論如何都感覺不出絲毫強悍，實質上卻與人類處于不同相位的存在。念力感知中眼前少女所在的位置，是一片無法被觸及的特殊區域，無形立場的高密度相互結合，嚴絲合縫的仿佛不存在任何缺陷。

“藝術品！”沐羽晨心中不自覺的對眼前，那雙眼散發著朦朧柔弱的少女，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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