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行動進行中（續）

第九十四章行動進行中（續）

“可是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你，不久明顯證明了我的這個設想，根本就是個錯誤的推理嘛”沐羽晨滿臉不爽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虛無人形，仿佛發泄般繼續的對它吐槽說道：“你丫的存在就是為了給俺找不自在的吧你個空空如野的黑白人”

“我就是你哦這樣評價我的話那么，這也是對你自己的評價哦”真理所構成的虛無人形言辭依舊犀利，某種程度上而言這個家伙應該是沐羽晨的升級版。“我的存在可不僅僅是空空如野的哦你可明白我摸樣的真實含義？”

“黑與白構成的虛無身軀，所象征的應該就是知識無限的意思；面對人類的時候是人類形態，面對燒瓶小人本體的時候是球狀，這代表你本身的存在形態與面對的存在始終一致。這樣也就體現了所謂一即是全，全即是一的概念。”

“僅僅只是如此膚淺的理解嘛？少年時間不多了假如你所領悟的僅僅只是如此，那么期待著下次再見吧希望下次你能夠讓我滿意。”顯然沐羽晨的答案并未讓虛無人形滿意，它的口吻中又出現了那種絕對理智的冷漠。

“不僅僅只是這些嘛那么……。”沐羽晨的腦海中忽然閃現起了，愛德華最后一次與真理的交談，以及自己面對真理最初的畫面，隨即他突然大聲的說道：“煉金術的基礎是無限循環的圓陣，煉金術的存在的最基本定理是等價交換，也就是不斷吞噬自身的噬身蛇圖案。”

“噬身蛇在西方神話之中暗示著，諸如不死、完全、無限、世界等等意味，它永遠地用自己的嘴咬住自己的尾巴并食用它，而自身能夠不斷再生，并且永遠地如此下去。正是由于這一特征，構成了后來‘無限’的∞，以及著名的無限之環‘莫比烏斯環’。”

“噬身蛇的圖案常常被與永恒聯系起來，伴隨沒有起始也沒有終點的圓形描繪，所有所謂的真理應當是不斷前進，卻永遠也無法真正觸摸到盡頭的存在。那么開啟真理之門不過僅僅是個新起點，不過是走完一圈永恒旅程中的一圈而已。”

“無限的真理是我們所追求的存在，但是這種永恒的存在卻由于不可觸及，所以并不能被當成我們的目標。而且由于每個人對于真理的理解夠不可能相同，所以這條注定孤獨道路上從來都只有一個人。”

“所以這條道路上我們唯一的敵人就是自己，也就是你所謂你就是我的真實含義。追尋真理就需要不斷的超越現在的自己，而不是讓追尋真理的路途風景和收獲，蒙蔽了我們的心靈消磨了我們的智慧，最終倒在那近乎無限的征途之上。”

“就像愛德華超越了自己對煉金術的執著完全出乎自己所面對的那個真理，用自己的真理之門作為代價，換回了自己弟弟的身體那樣即使等價交換是絕對的真理，但是這條真理在人類的感情中，卻是存在被顛覆可能性的至于賢者之石不過是取巧的捷徑而已。”

“你說的沒有錯你就是我你就是我那無法觸碰，卻又確實存在的第三部分，也就是曾經燒瓶小人寄宿的‘超我’。但是你的目的和燒瓶小人截然相反，它想要用未來代替我的現在，而你卻向讓我突破自己的現在，從而改變自己的未來。”

“沒錯除去形體的那些含義之外你意志與精神中的含義就是超越自己真理意味著對進步的追求而超越自我就是一個人最大的進步戰勝敵人的人被稱呼被成功者，而戰勝自己的人才會被稱呼為勝利者。”

“知道歸知道但是你能夠做到嗎？”虛無的人形再度露出了自己善良的白牙，用沐羽晨自己所獨有的嘲諷語氣說道：“知易行難而且刻意的行動往往會讓結果更糟不過既然你能夠領悟到這一點，那么稍微向你透這里的秘密也可以”

“這片世界中凝結的是屬于宇宙的真理，宇宙范疇中所有知識都記錄在其中，但是對于那些沒有能力的追尋者而言，那浩瀚無垠的知識世界根本無法觸及，那些超越它們所在的知識即使盡在眼前，無法辨識的這些對于這些知識，所能夠讀出的除去空白還是空白。”

沐羽晨隨著虛無人性真理的平靜敘述，不由自主應和般的連連上下點頭起來。就像剛剛學習阿拉伯數字的幼兒園小朋友，無法理解大學中高數中所講述的微積分一樣，對于不識字的人你給予它再深奧的書籍，那人看到的結果除去茫然之外依舊是茫然。

“那么現在的我算是擁有能力的追尋者了”沐羽晨表情中的洋洋得意無法掩飾，反正整個真理空間就只有區區一個，能夠與語言和自己交流的存在，很多平時刻意壓制的性格缺陷，在結合了真理的超我面前自然顯露了出來，似乎想要獲得對方的肯定一般。

“你還差的遠呢”網球王子中越前龍馬的標準口吻，讓稍稍膨脹的沐羽晨氣球遇到針尖般，啪的一下就四分五裂散落了開去。似乎擔心對于沐羽晨的刺激太大，虛無人形隨即語重心長的說道。

“真理符文并非憑空捏造出的東西，那是自身知識與智慧所凝聚形成的結晶，若非那些賢者之石所兌換出的，壓縮堆積在你精神意識核心之中，否者哪怕再多的巧合也不可能，讓你能夠走到此刻窺視真理的程度。”

“只有真正屬于自己的東西，才可能被自己的內心所承認，最終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出現人類永遠無法欺騙的就是自己。”虛無人形的臉上再度浮動起了些許詭異的神情，于是某種熟悉的惡趣便出現了。“想要戰勝自己，就需要了解自己，認識自己以及確定自己”

“人類永遠無法欺騙的就是自己是啊也只有自己呢”沐羽晨對于虛無人形的前半句感觸頗深，至于那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的后半句，他絕對應該是自己性格中表演欲望發作了，于是沐羽晨異常配合的虔誠詢問道：“達到那些以后會怎么樣？”

“然后？然后你的真理就出現了撒？”虛無人形的臉上似乎充斥著某種，蘊藏你是傻蛋、傻瓜意味的古怪表情，似乎察覺到沐羽晨心理的某些活動，它得意洋洋的匆忙贏家口吻的說道：“我就是你但是你不是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呀”正用對方就是自己這個阿Q精神勝利法，在腦子里反擊著虛無人形臭屁摸樣的沐羽晨，咬牙切齒逐字逐句的的惡狠狠說道。

“果然是白癡呢你忘記這片世界屬于誰了嘛”滿臉帶都是認識你始終恥辱的表情，似乎盡情享受完的虛無人形，忽然再度充滿了那種絕對理智的冷漠，匆忙生氣的音調瞬間轉為堅定森冷的說道：“時間到這里了那么再見了擁有資格的人類”

“你所說的資格到底是什么東西啊還有現在我擁有的真理，難道不是屬于我的嘛”沐羽晨勁力掙脫著那扇，屬于自己的真理門扉中伸出的，由漆黑色莫名物質構成的觸須，急不可耐的繼續對真理虛影發問道。

“真正屬于你的真理是你所擁有獨一無二的東西”沐羽晨的不斷掙扎對于真理空間的排斥力而言，僅僅不過是稍微麻煩點的困獸而已，但是在那扇為止材質完全閉合之前，代表真理虛無人形的聲音，將這句似是而非的回答傳遞了過來。

身體重新在最終幻想七世界被規則重組的沐羽晨，正從空間傳送那特有的昏迷感覺中恢復過來。似有如無的精神念力隨即從沐羽晨體內涌出，無形的力量將他的身體托起漂浮到了半空中，煉成所釋放出的幽綠與淡藍正漸漸散去，人體煉成的產物隨即出現在了沐羽晨身前。

雖然無法用自己的肉眼去打量那個小東西，然而強大的精神力依舊將煉成陣中央，那個體積和重量都處于正常的初生嬰兒范疇中，并沒有什么奇特地方的孩子身體的所有細節，用精確到小說點后十數位的數據，配以立體的圖畫投影到了沐羽晨的腦海中。

沐羽晨的精神力輕柔的托著嬰孩的身體，開始透過皮膚進行更加深入的檢查。精神念力讓嬰孩向沐羽晨飄來，這個一動不動除去生存的呼吸本能之外，再沒有任何初生嬰孩所應當具備的，諸如哭喊、掙扎之類的動作來展示自己的生命力，仿佛僅僅只是一句活著的軀殼一般。

“剛剛出生的小孩子果然很丑呢”精神掃描傳入沐羽晨腦海中的圖像，讓那個嬰兒的面容清晰的出現在了他的頭腦里。那皺巴巴的皮膚完全沒有質感仿佛還未長開，那纖細嬌小的姿態仿佛隨時易碎的物品般。“那么現在應該開始第二部分了”

沐羽晨沒有選擇直接煉成成人形態的霍蒙克魯斯，是基于一切幾乎空白的嬰兒更具備發展的潛力，擁有保護傘T病毒系類的生化科技資料，二十四小時催生出一具強壯的戰斗兵器，對于沐羽晨而言不過是非常簡單的問題而已，不過，在此之前沐羽晨還需要進行些事先工作。

人體煉成陣由于被將煉金術師送入真理的關系，假如使用念力具現實體進行整體的構成，存在由于煉成陣失去引導發生意外的可能。雖然煉成陣本身就具備輸入能量啟動煉成后，脫離煉金術師也會自動按照輸入設定，分毫不差達到最終所需要煉成結果的功能，但是出于第一次試驗立體化的人體煉成陣，所以沐羽晨依舊選擇相對保守的實體陣圖。

不過現在由于人體煉成已然宣告完成，那么球形空間內壁上那繁復的煉成陣，也就沒有任何存在于這個世界的價值了。沐羽晨隨手將印刻四周的圖畫抹除掉，隨后另外一個立體煉成陣便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瞬間完成立體煉成陣搭建工作的沐羽晨，并沒有立刻就開始進行這次煉成。漂浮在半空的黑發男子閉目靜靜站立著，深沉而悠遠的修長呼吸聲正輕輕響起。足足靜立的大約十分鐘的沐羽晨，將自身的精氣神都調整到了最佳狀態，這次的煉成對于他而言非常的重要，最終的結果將直接影響，接下來決戰中沐羽晨所采取的行動方式。

安靜的時光總是流逝的那般悄然和快速，靜靜在旅店中等待著夜幕降臨的尤菲，隨著那最后昏黃光輝的一點點消逝，而越發的開始活力十足振奮非常來。少女那亢奮的狀態讓惶月非常無奈，黃昏落幕黑夜降臨的那點間隙時間里，異常急切的尤菲似乎變成的問題少女，那活躍的姿態似乎隨時都會沖出去一樣。

黑夜漸漸將整個邊緣城盡數籠罩了進去，星星點點的燈火讓黑暗淡去了些許，然而供電不足的這個嚴重問題，讓文明的燈光僅僅只能覆蓋少量的區域，而這些區域里自然不會包括那片，以混亂、骯臟、血腥等黑色商業為血液，在整體依舊處于蕭條狀態的城市中，締造出某種畸形狀態繁榮的黑市街道。

“我們出發吧尤菲，跟緊我”無形的風將銀發青眼的惶月悄然托起，從兩人所租住房間的窗戶中飛了出去。那隱藏在無形空氣中的風元素們，讓惶月對于周圍的風吹草動了如指掌，而且那些疑似目標的行蹤都在她手中握著，所以這次行動中銀發女孩無疑占據了主動。

身為忍者的尤菲雖然平常大大咧咧，對于很多事情的細節都非常粗略，但是進入職業狀態的女忍者，卻展示出了作為救世英雄的應有實力。緊隨在隨風飛行惶月身后的尤菲，行動中靈巧異常且悄然無聲猶如幽靈，渾身黑色的她此刻如同夜間活動的優雅貓咪般，自然寫意的在黑暗的街道中自由穿行著。

避開十分鐘內遇到了第三組巡邏隊以及第十七個暗哨，惶月和尤菲順利的到達了距離兩人出發旅店，最近的某個預定嫌疑人所居住的商鋪。地面上外表破破爛爛的屋內景象，不過是對于外行人的掩飾和欺騙，事實上黑市大多數的活動都是在，更加安全且密道縱橫的地下進行的。

無形的風在惶月的雙手中靈活的變換著角色，一會無形的風元素氣罩套住某個看守的頭部，一會一柄青色的大錘集中了某個看守的頸脖……。這處地下商業協會的防御在惶月手中猶如紙糊的一般，而為了照顧尤菲對于自己的感官和態度，銀發少女一路上始終都未下狠手要人命。

黑市所經營的生意多半和光明沾不上邊，所以惶月完全不擔心自己會缺少借口，進行一番大肆殺戮之后，完成對于自己盜竊魔晶石的偷龍轉鳳。不過一切比惶月想想的還要順利的多，她們這次選擇的這個商業協會既然暗地里，經營著專門針對女性的人口販賣和培訓工作。

至于這種地下商業協會會培訓些神馬樣的內容，大家應該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所以即使是對于黑市黑暗非常清楚的尤菲，也不由得對于這樣的狀況出離的憤怒了，于是一場殺戮就在這樣月滿天空的安靜夜晚，在某個黑暗的地下世界中蔓延了開來。

“雖然這些該死的人口販子都死掉了但是我們救出來的這些女孩應該怎么辦呢？”望著那些穿著單薄衣衫瑟瑟發抖神情恐懼，如同綿羊對著餓狼般注視著自己的小女孩，尤菲有些難以拿定主意的對惶月問道。

“這里的地下商業協會都擁有秘密的地下通道，不過帶著她們穿過地道而不被黑市，在各處所布置下的那些明卡和暗哨發現，的確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何。”惶月森冷的口吻讓四周溫度都降低了不少，銀發少女對于黑市的印象正越發的惡化著。

“所以想要讓這些小姑娘安全的離開，那么我們就必須讓那些暗哨和明卡，都陷入應接不暇的混亂狀態中，而沒有功夫處理那些外套的生面孔。我們必須分出一個人制造出足夠大的麻煩，然而另一個人帶來她們離開這里。”

“讓我去制造出足夠調動整個黑市守備的麻煩你的偵查能力很強有你帶著這個小姑娘離開”

“現在時間緊迫，我們隨時可能暴露所以我們沒有時間去浪費在爭吵上所以現在你一定要仔細的聽我說”從容的神態與堅定而冷漠的表情，讓惶月的身上多處了莫名的魄力，那是屬于決斷者的壓倒性氣勢。

“我的答案與你的提議截然相反首先我的偵查能力能夠保證我的安全，讓數量眾多的黑市守衛無法進行圍攻，而且我的擁有能夠飛行的行動力優勢，即使被包圍脫身的可能性也很大，其次你對于和黑市人物打交道比較熟練，這些女孩都沒有任何的戰斗力，所有想要安全的離開智取才是關鍵，而這方面你比我有優勢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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